它们的去向成谜。
有机构统计,把全世界割下的包皮进行串联,这条皮线的长度至少可以绕地球一圈。如果把它们堆在一起,相当于2000头河马的重量。
量变一定会引起质变。就算是屎,囤多了也能卖钱。更何况是细腻柔软、入口即化的包皮。
美国科里尔研究所就曾估计,包皮的背后至少是一个价值数十亿美元的生意。
曾经的全球第三大生物技术公司健赞,以及美国药妆品牌斯美凯都是其背后的推手之一。
奥巴马亲自颁奖的女星奥普拉就曾代言过一款含有人类包皮组织的面霜。
从科学和人类进步福祉的角度来说,包皮被广泛运用于医学与化妆品行业以帮助其发展与创新。
这是包皮首先具备的正面意义。
包皮在和宿主进行切割后,并不代表它的价值已经终结。
相反,这是它使命的开始。它将从隐匿中突围,成为脸面、科学以及新时代的不老泉。
从这个角度来说,很多人连自己的包皮都不如。
包皮所拥有的良好特质终将会在遭遇埋没、嫌恶和抛弃后得到自我证明,它对社会和人类的贡献没准比躺在手术台上哆嗦的那孙子更大。
怎么从生活中破局?低头看看自己的吉尔吧,包皮就是你最好的老师。
当你还在扎着绷带、吃着稀饭、抑制着看毛片的冲动试图度过拆线期的时候,你的包皮兄弟已经在为科学做贡献了。
然而你并不知道,你只关心你自己。你的包皮在科学界的发光发热并没有让你感同身受、与有荣焉。
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员通过移植人类的包皮细胞让五只脱毛的小鼠重新长出了旺盛的毛发。
在波士顿的纽伯里大街上,几乎每一家水疗中心都能为他们的顾客提供一种含有包皮活性成分的注射液以替代传统的生长激素。
他们的顾客愿意为此付出更加高昂的费用,在某种意义上,他们是为了包皮买单。也是在为健康买单。
包皮为人类作出的杰出贡献并非近年突然的科研转向。对于整个科学界来说,包皮的潜力早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就已经得到了发掘。
1987年的马塞诸塞州,一位皮肤癌患者在数月的治疗后得到了痊愈,他使用的治疗手段中就包括了一种来源于人类包皮细胞的干扰素,这在当时还属于BioSurface公司最新的研发成果。
而对比之下,即使是那个年代用于治疗皮肤癌的最先进药物保守估计也需要至少2~3年。
所以结束颓丧,去感受你的包皮荣光。身为男性应该骄傲、也值得骄傲。
每个不再完整的男孩都像是个残缺的剑客,他们腰间垂着的,其实是一杆悬壶济世的长枪。
所以,你的意思是,因为我下面切了的那个皮才让你看起来更年轻的?
出名要趁早,做贡献也要踊跃,最优质的包皮只会出现在婴儿身上。
因为“成人包皮组织中的大量细胞不会真正在体外生长太多,甚至在体内它们也没有太多的再生能力。”寺崎研究所的负责人阿里解释道。
把割下的包皮用来做狗粮是无稽之谈,但越老的包皮就越没用是不争的事实。
婴儿的包皮之所以能够得到这样的重用,要归功于婴儿时期的包皮内部含有丰富的成纤维细胞。
成纤维细胞是人体所有细胞的基石之一,它能够释放出大量的蛋白质与胶原蛋白以促进多能干细胞的扩增与变化,继而也就能让多能干细胞有机会变换成人体内的其他所有细胞。
并且经过实验室的精心培育,一小块的婴儿包皮最终能够成长出一块面积约二十五万平方英尺的新鲜皮肤,大小和三个标准足球场差不多。
并且更为宝贵的是,一块婴儿包皮如果使用得当的话,他的寿命能够延长到十几年甚至几十年不等。
这很难让人不从这些优质细胞的衍生品中感到一种父辈,乃至祖辈的隐晦关怀。
一块从婴儿包皮中培养出来的胶原蛋白
不过现在这样的成就正在面临伦理的挑战。
人们开始质疑这一切背后的道德性与合法性,因为实际上,这样的“原材料”仍然是属于人体组织的一部分,而大多数国家对于贩卖人体组织都是一种绝对禁止的状态。
医院在这项产业中扮演的角色也同样为人诟病。
医院或医生是否有权力决定如何处置手术“成果”的资格?婴儿包皮是按单个出售还是按重量出售?
如果是按重量的话,那包皮环切术者是否会因为经济动机而尽可能多的切除皮肤?
他们在对婴儿包皮赋予商品性质进行交易前是否要先和婴儿的父母沟通并分红?
这些问题正在国际的论坛上吵得不可开交。
但我想起了著名学者伊奥的一句话“我们吃多少饭不在于我们有多少米,我们有多少米不在于我们种了多少地。”
写完这篇文章,我想起了那个凛冽的冬天,欧亚男科的赵主任手起刀落宣告了我的成长。
他拿着我的兄弟跟我说它要去干件大事。但我再也没有见过它。
今天的夜很潮湿,我开始想它了。打劫,交出你的包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