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在明面上,即便是现在的台毒分子,也不大敢把核武器放在嘴边了。
但私底下,就不好说了。 记得许多年前,昔日的陈水扁“军师”、台政坛“名嘴”胡忠信,就曾在岛内电视节目上语出惊人表示:以目前台湾省的核武知识,三个月可以制造原子弹。 尽管当时大家都对此贻笑大方,但台湾省在核武器方面,的确投入过不少心思。
早在上世纪60年代,他们就开始暗中研发过核武器。
德国的西门子公司、法国的圣戈班公司、加拿大的核能公司,都曾在其中起到过关键作用。 1988年,台湾省的核研究遭遇了转折点——美国强行拆卸了台湾核武设施,使台湾长达20年的核武计划没能得逞,而其中的重要人物,竟是一位替美国中情局充当“卧底”的华人核能科学家——张宪义。
同时,这个以“一己之力“改变两岸局势的男人,也因此被卷进了巨大的舆论漩涡。 有人认为他是叛徒,是间谍,也有人认为他是英雄。 那么关于这次“叛变”背后的真实原因到底是什么?为什么又是美国阻拦了台湾省的核计划?
与此同时,在台湾省失去核武的7年后,新一任领导李登辉,曾再次在“台海危机”期间,下令重新研发核武器。 几天之后,他又撤回这一指令。 美国资深大陆与台湾问题专家谭慎格曾在文章中写道:如今,也许只有台湾省当局高层政要才确切地了解台湾研发核武器计划的内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台湾省核能研究所现在仍然保存着可以激活核武器研发计划所需的全部蓝图及数据;台湾岛内几座核电厂的核反应堆,也随时可提供用于军事目的的核原料…… 那么如今的台湾省,有没有重操旧业、又在私下研发核武器?
解答这些问题,对如今的台海局势,十分关键......
01
说起台湾省的“核野心”,要从当地一个最神秘的机构开始讲起。 1969年7月1日,台湾科研届发生了一件怪事——几乎所有的顶尖学者、科技精英,全部在一夜间“人间蒸发”,消失在了各自岗位上。 后来人们才知道,这些人全部被送往了一个地方——位于台湾省新竹的“中山科学研究院”。 这是一家由蒋介石钦点成立的机构,直属 “参谋总长”领导,全院年经费高达100亿元台币以上,下设4个研究所和6个研发与制造中心。 其中第1研究所,即为“核能研究所”。 从这儿要研发出的东西也不言而喻——那就是原子弹。
说起蒋介石对核武的兴趣,其实由来已久。 抗战胜利初期,他就曾秘密网罗被俘日本核专家,尝试研制原子弹。 之后他又聘请吴大猷、郑华炽、华罗庚等十余位科学家,成立“原子能研究委员会”,送往美国考察学习。 败退台湾后,他又与美国私下协商,建议美国用战术核武器对付解放军,助他“反攻大陆”。 但不凑巧的是,每次都差了点意思。 他找到的日本专家,拒绝帮助国民党,自杀了。 送出国的科学家们,还没等留学回国,内战了。 向美国求助,发出消息后却石沉大海,无视了。
直到1956年,美军一架B-52轰炸机在太平洋试验场投下第一颗机载氢弹,蒋介石也趁机以科研为名,在新竹成立了一个原子科学研究所,这才算迈出第一步。 但尴尬的是,就在前一年,他刚刚和美国签订过一份《和平使用原子能合作协议》,承诺台湾省不会发展核武器。 为此,台湾省只得得偷偷私下进行研究。 这么衰,换做别人肯定肯定低头做人,猥琐发育。 但蒋没有,不但没有,还不忘嘲讽。 在听到大陆开始研制原子弹的消息后,他对美国记者说:“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大家,原子弹是高级核武器,不是那么容易研制的,美苏两大国科学研究、工业制造水平那么高,也搞了很长时间才成功。大陆无高级工业,科学研究水平与美苏根本无法比,故很难制成核武器。” 蒋认为大陆没钱没人,搞出核武器是不可能的。
直到1964年10月,罗布泊浮现出第一朵蘑菇云,蒋介石在办公室“瞪圆双眼,摊在沙发上”,整个人都不好了。 连续emo了几夜,他决定再次求助于美国。 他多次提议,对大陆的核设施进行破坏,但刚在朝鲜战场上吃了瘪的美国,哪敢再去我们本土作妖,统统回绝了。 发现美国人也靠不住,他开始大陆派往武装特务,试图破坏我们的“核弹投射系统”,陆陆续续有上百名,但这些人基本上有去无回。 眼看着我们的核设施越来越完善,情急之下,蒋把目光投到了中东。 他暗中去会见了一位重要人物——恩斯特·大卫·伯格曼。
这个人,是以色列原子能委员会第一任主席,为以色列核弹提供了早期的科研方向与技术指导,被称为以色列的“原子弹之父”。 蒋介石会见他的目的,是希望聘请他为“中科院”顾问,企图复制以色列的原子能计划。 结果这位“大神”一来,效果立竿见影。 在恩斯特·伯格曼的指导下,台湾省打着民用核能的幌子,竟神不知鬼不觉地从一家加拿大核能公司,进口了一台4000万瓦特的核反应堆。 之后,台湾省又从南非秘密购入了100吨铀矿石,其数量比科研用核反应器所需的核材料,整整多了一倍。 同时,还在一位挪威专家的协助下,建立起一个钚燃料化学实验室,可以生产金属钚。 实验室的设备是由法国圣戈班公司提供,为了避免法国政府的干涉,该公司还让一两名工作人员长期休假,到台湾省帮助安装设备。
1971年2月,核能研究所自行设计制造的“微功率反应器”首次达到临界状态,两年之后,功率为40兆瓦的重水反应器也达到临界状态。 所谓临界,就是指机组已经进入到有最低限度有核功率的稳定运行状态,好比把汽车发动,进入怠速运行状态,只要再松点刹车踩点油门,就可以跑起来了。 眼看原子弹近在咫尺,蒋介石内心澎湃,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但是这时,意外又发生了。 1973年,台湾省私下找到德国的西门子公司,花费5000万美元从购得了一座200兆瓦的多用途重水反应堆和核燃料再处理设备。 但这一次,他们没能躲没美国的监察,被中情局给抓了个正着。
结果美国立刻向台湾省施压,导致这桩交易被迫告吹。
虽然被叫停,蒋介石的核武之心仍然不死。 3年后,国际原子能机构对台湾省的核设施进行检查,又发现500多克钚不翼而飞。 同时,检查人员还发现,台湾省的“钚燃料化学试验室”竟然也能生产钚金属,并且用的是美国提供的铀来运作。 美国人大怒——原来蒋介石不仅不守信,还挖到了自己的墙角。 第二天,美国立即勒令台湾省终止研究,在强力的压力之下,首次秘密发展核武器迫不得已而告终。 至此,台湾省第一次核武梦破灭了。 02 70年代后期,儿子蒋经国继任,台湾省启动了第二次核武计划。 当时美国换了里根政府上台 , 对于政策有所修改 , 比如对于民用核能的处理就不再阻止。 对此,蒋经国心生一计——他开始打着大力发展“和平利用核能“的幌子,在“民用核能”的幌子下重新启动核武器计划。 果然,这一招奏效了。 1979年至1980年短短两年内,台湾省先后兴建了磷酸提铀先导工厂、压水式反应器燃料束先导工厂、磷酸提铀工厂、氧化铀提纯转化实验工厂、动力用反应器燃料先导厂、伽马射线照射厂。
并完成了600兆瓦肯都型重水压水式反应器的概念设计。
1985年,他们又成功制造了氧化铀,及燃料丸。
期间,都“成功”避开了美方的主意。 台湾省前“行政院院长”郝柏村在其日记中披露了他兼任“中山科学院”院长期间台湾研制核武的情况:“台在短期内有生产核武器的能力,并可在奉命下进行。” 到1987年底时,估计只差一两年时间就可以制造出原子弹。 眼看大功告成,一位“卧底”的出现,却把这一切都搅黄了。
1988年1月,时任“中科院核研究所”副所长的张宪义,以参加“台军年度例行”为名,搭机离台。 几天后,人们才发现,他已举家逃往美国,并向美国政府和盘托出了岛内研制核武器的资料。 随后,他还在美国会秘密听证会上作证,称台湾省准备在射程为1000公里的“天弓”导弹上安装核弹头。 此语一出,各界一片哗然。 那么,这个语出惊人的张宪义,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张宪义出生于海口市,后随父母来台,1963年进入中正理工学院物理系就读,开始军旅生涯,1967年取得理学士学位。 1969年,张宪义被选派到美国田纳西大学攻读核子工程,取得硕士及博士学位。学成后回到台湾省,派任至“中科院”筹备处任职,并参与核武研发,1984年晋升为该所副所长。 早在留学期间,他就已被美国中情局“策反”,之后,他开始将台湾省核武的机密研发资料,偷偷传给美方。 得过普立兹奖的《纽约时报》记者提姆·韦纳(Tim Weiner)在《灰烬的遗产:中情局历史》书中透露,中情局特工小心翼翼地吸收张宪义,以意识形态做基础,同时也给他钱。 靠着他的情报,到1987年年底,美国精确地得知台湾省研发的时间点。
后来,美国在无预警的情况下,私自到中山科学研究院核能研究所突击检查,强行拆除与核武发展相关的设施,并把价值18.5亿美元的重水式核子反应器的重水抽走,多辆水泥车、军车载着便衣人员长驱直入,之后强行灌浆封闭实验室,清点核燃料棒数量并全部装船运走。 临走前还留下规定,要每年检查多次。 而这,也预告着台湾省“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核武计划瓦解——从1969年以来,长达19年的核武发展就此告终。
得知事件原委后,张宪义的直接上级,台湾省的军方大佬郝柏村气得跳脚,最终被迫辞职。 同时,军方也对张宪义发布了通缉令,追诉权时效为12年6个月。
这12年来,张宪义一直是台湾省恨得“牙根痒”的头号要犯。
03 那么,为什么美国要屡屡阻止台湾省研发核武呢? 简单来说,因为让台湾省无核,对美国更有用。
对美国来说,让台湾省当局拥有核武器,不仅会对其失控,还会加快我们收回台湾省的速度。 让台湾保持永远不统不独的状态,反而才可以作为牵制和消耗大陆的一枚棋子。
最符合他们的利益。 所以尽管给了台湾省诸多好处,给提供了许多军事援助,但这些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我给你什么,你才能用什么。 正如有一句话所说,“没有台湾问题,只有中美问题”。
而想要突破这种封锁,也并非不可能。
但前提是,必须要有强大的国家意志做后盾,需要有“当掉裤子也要造出原子弹”的精神。 这一点,台湾省恰恰也做不到。 众所周知,核武器是一种毁灭性杀伤武器,但当初贫困的我们非要研发它,并非想摧毁谁,而是用来抵制帝国主义的武力威胁和核讹诈,保卫我们自身的安全和稳定。 有了这样的目的和源动力,才会能有那么多爱国志士前赴后继,愿意隐姓埋名一辈子,冒着生命危险一次次地做爆轰物理实验。 才会有人能在物资匮乏,头顶烈日,饥餐沙砾饭,渴饮苦水浆的背景下,勒紧裤腰带,几十年如一日兢兢业业。 才能在罗布泊最荒凉的地带徒步巡逻了4000多公里,仅半年每人都穿烂了7双鞋;才能在飞机爆炸的瞬间,想到的不是逃生,而是用身体紧紧护住了核资料。 才能只用了20多年的时间,就实现了原子弹、氢弹、核潜艇的突破,跻身于五个核大国之列。 我们坚信拥有了这支最锋利的矛,才能托举起祖国的最和平的盾。
而台湾省呢?
刚退回台湾时,蒋介石曾就希望美国用原子弹攻击大陆,最后放弃使用核武器时,蒋介石顾虑的不是大陆生灵涂炭,而是害怕将美国卷进大规模冲突。 1958年,蒋介石的妻子宋美龄访美,当记者问,美国若以原子武器轰炸中国,中国人民将有何反应时,宋美龄答称:“将再欢迎美军之动用原子武器”,当场有华侨指责其是不是中国人,蒋夫人一时语塞。 1963年,当她再次见到美国人时,又表示了不满:“You Americans are fools. You have the Atom Bomb. Why don’t you throw it on China?”(你们美国人真是笨蛋,你们有原子弹,为什么不丢到中国大陆?)
他们想把这支矛,当成夺取政权的“党卫军”,而且指向的还是自己的人民。
勾连外族,挟洋自重。
以至于张宪义在接受外媒专访中提到,“他们说他们不会使用核武,不过无人会相信。” 他认为,只有“背叛”台湾才能救台湾,时至今日,批评者仍认为张宪义是叛徒,不过他并没有感到后悔,“假如让我重新再来,我仍然会这样做。 2000年,张宪义逮捕令在这一年失效,但他此后也并没有、亦没有计划重返台湾省。 他一家定居爱达荷州,在美国政府的爱达荷州国家实验室担任顾问工程师及科学家──直至2013年退休。 他说,他唯一的遗憾就是他的父母过世前,他未能见到他们最后一面。 “我是台湾人,我是中国人,我不想在台湾海峡两边的中国人自相残杀。”
但令他“放心”的是,如今的台湾省,在民粹氛围和内部政治的影响下,已经离核武的目标渐行渐远了。 2013年,民进党还是在野党的时候,就开始发动反核游行,打起了“反核”的环保牌,号称“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还编造了“缺电危机即将到来”、“台中火电导致雾霾”等谣言。 最终,在舆论的压力下,发电能力最强的核电厂遭到封存。
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无论风能还是太阳能,都难以在岛内铺开,台湾省就此开始了全岛限电的生活,生活用电岌岌可危。 而众所周知,提炼武器级铀的“离心分离”的过程,非常之耗电,以如今台湾省剩下的电量,连零头都不够用。 这些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台湾人民的福祉,纯粹的骗选票行为,将台湾省的“核武梦”彻底扼杀在了摇篮里。 尾声
众所周知,我们对台湾省的态度,一直很克制。
但对岸的态度,随着近日来的行为,已经越来越令我们寒心。
前几天,是辛亥革命的纪念日,也是岛内所谓的“国庆节”。
但讽刺的是,台湾省庆祝这个日子,却连小学生都不知道孙中山是谁。 富士康的创始人郭台铭也曾说过,他的女儿甚至不晓得岳飞是谁。 在他们的历史教材上,甚至写着日本人和荷兰人的殖民历史,也绝口不提中国历史。 这样的叛祖行为,只会让类似于当年研究核武器失败的悲剧,再度上演。
因为在一个只有利益、而不顾民族大义的组织里,注定会在最关键的时刻,再次失去最珍贵的民心。
而民心所向,正是如今台湾省当局的所作所为,所不能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