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餐厅打嗝要被割掉嘴唇;(B)小孩偷糖吃要被藤条鞭打50下;(C)吃猫狗很普遍。”谁能想到,这样匪夷所思的描述竟是美国某中学一道社会研究测试考题,要求学生选出以上哪项“在中国属于正常现象”。
经一位亚裔女大学生乔伊·林的爆料,这道针对中国人的种族歧视考题引发广泛关注。涉事学校随即发布声明,承认用语“贬损且具有伤害性”,对三名老师停职调查,其学区负责人录制视频表示用词不恰当。随后,数万人在网上发起请愿抗议,“反对教室里的仇恨亚裔”,要求涉事学校予以明确回应。扭捏一番后,校方才正式道歉。
闹剧告一段落,但反思不能停止。这道辱华考题考出了什么?是西方一些人的无知与狭隘。设置有明显贬损意味的选项充分暴露出,这些人不仅完全不了解中国,也根本不了解世界今夕何夕;不仅没有基本常识,也缺乏起码的素养。他们自以为是、高高在上,凭不知从哪里传来的谎言,或自己脑中的臆想,便给另一个国家或民族下定义、编故事。这种自恃优越的胡言乱语,直教人啼笑皆非,明白何为井底之蛙。
这些年,类似如此的“亚裔羞辱”实在不少。一些人热衷于用“龅牙”“斗笠”“眯眯眼”嘲笑中国人,在访谈、脱口秀中大喇喇拿华人及亚裔开涮。一些国家的媒体、高校、研究机构热衷断章取义、污蔑抹黑,歪曲中国发展成果,丑化中国社会环境。从媒体到学界再到政坛,有选择性地传播中国负面消息,塑造亚裔负面形象,既是西方社会根深蒂固的种族主义生出的恶果,又进一步令歧视疯狂蔓延。当前,在美亚裔频频受到仇恨犯罪威胁,就与前些年某些政客不遗余力散播虚假信息和种族歧视言论不无关系。
系统性种族歧视的背后,是根本不了解也不愿意了解。西方一些人为了满足自己莫名的优越感,宁可相信一个被暗黑滤镜扭曲的、杜撰出来的中国。前段时间,他们想当然地攻击新疆棉花,炒作所谓“强迫劳动”,殊不知中国新疆棉花的机械采摘率已达69.83%。我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也曾质问某些外媒记者,问了那么多问题,回去都报道了吗?直指其对事实视而不见,选择性报道的劣习难改。更极端的是,某些人不仅自己拒绝开眼看世界,还试图关掉理性人的麦克风。前段时间法国一位大学教授被迫辞职,原因就是几年前说了一些中国的公道话。
中国人民不可欺不可辱,亚裔人群不可欺不可辱。
一如前文所述的女大学生偶然发现辱华考题后出离愤怒,如今越来越多的亚裔正团结起来,向种族歧视大声说“不”。最近,美国多地举行“停止仇恨亚裔”的游行和集会,当地时间4月4日,纽约更有上万名群众走上街头。这些年,也有越来越多的西方有识之士,选择通过自己的社交平台,呈现自己的所见所闻,讲述真实的中国。他们用镜头记录时尚大气的高铁与机场、井然有序的大街小巷、自信开放的大国国民,不断更新着西方民众的认知。
我们相信,那些龌龊的污蔑抹黑终将被历史抛弃。总想做点小动作挟带私货侮辱别人,也最终会沦为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