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的春节,有两个截然不同的版本。

对于大多数在家乡工作的人来讲,今年的春节是经历跌宕起伏的2020后,生活终于逐步回归常态的象征。

而与之相对的,是外地的打工人们排队领取公司过年体验卡,其有家不能回的尴尬可以用一个流行的段子来形容:今年出门在外的山东人,回家就证明没编制。开奥迪也不行。

虽然第一次外地过年,许多年轻人为能够逃避无聊应酬,而暗自窃喜,但是这短暂的悠闲反映出的,却是其社交关系“两不沾”。当下,打工人想靠自己努力在大城市定居基本无望的大背景下,这显然不是一个可持续的状态。

长安居大不易,所以一线城市有多少外地年轻人规划过未来,就基本有多少人认真考虑该在哪个二线城市买房,不过因为薪资水平原因,除了报考体制,很少有人选择前往包括家乡在内的“五环之外”。

中国虽广阔,他们的眼中,也只有地图上那星星点点的十几个城市。

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为他们开辟更广阔的未来呢?

何以解忧,唯有创业


“我不想再做一颗螺丝钉了。”今年30岁的刘品茂时常把“我已经到年纪了,年纪大了”挂在嘴边。他有很强的的年龄焦虑感。

在职场摸爬滚打多年,他坚信工作是最直接得到认可的一种方式。做得好,就可以获得认可,做的越多,回馈也越多,甚至这种正激励让他有点上瘾。

年前,刘品茂从上一家公司离职,离开了一线城市,回到了湖南省某三线城市的老家散心。期间有很多互联网大厂抛来橄榄枝,无论是薪资和待遇都不错,但他犹豫了:“我想做的是一个运作的机器,哪怕是这个机器很小。”

就在工作的短暂真空期,疫情爆发了。刘品茂被困在了湖南老家,连家门都出不去。闲不住的刘品茂从来没有主动休息过这么长时间,他发了一条朋友圈:“春节太闲,有APP开发项目请‘砸’向我。”

两天后,一个加了5年都没有聊过一次天的微信好友,介绍他成为了一家位于上海公司的合伙人,主要针对其所在的下沉市场,开发、运营一家同城生活网站。



两个月后,对方和刘品茂开了一场非常详细的视频会议,对方发来了一沓厚厚的企划书,翻看之后,刘品茂与对方订下了合作关系。

年入七位数也给了他创业的安全感,买房、结婚、生子,人生三大事一气呵成。他也第一次感到即使不工作,有了手上这些项目,他也饿不死。

创业虽然难,但是依然挡不住前赴后继的追梦人,与此在原地等待春天的到来,不如全身心的放手一搏。在电器公司上班六年后,田玉红也选择了辞职。

这个出生于天水的西北汉子,高中毕业,戍守乌鲁木齐,复员在山东淄博做饭馆服务和模具加工,接着于2003年入职了某大型连锁电器销售店,从保安岗位一直做到开拓市场的业务口领导。

田玉红辞职的原因很简单,尽管在企业中获得了职级的晋升,薪水却难以让他满意,这也是许多打工人共同的烦恼。这一点也能从工资水平上看出来,根据《2019年劳动工资统计年报》,其私营单位就业人员平均薪资不过4000元左右,不足北上广等城市的三分之二。

但是,小城市也有自身的优势,那里虽然经济相对不发达,但是租金等成本低,也有更多的发展机会,既有的大多数产业,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改造、升级、重构。

在这方面,田玉红无疑是先行者,2009年底,电商刚刚开始发展,他就开设了网店,主营小家电销售。

刚开始做,店铺里有人下了单,他就骑着自行车去合作的仓库拿货,拿回来再打包联系快递发货。然而,尽管收入比上班时期高出不少,但田玉红却长期被货源问题所困扰。

作为一个小商户,他没有办法囤货,只能与家电代理商合作,这就产生了两个问题:一来经过中间商倒手,利润微薄;二来热销产品很容易售罄导致他赶不上风口。



但幸运的是,这个问题在2020年得到了改善。这一年,田玉红将进货渠道改为苏宁有货平台,从此再也不用担心货源问题。

作为长期深耕供应链的苏宁易购孵化的B端服务平台,苏宁有货不仅供货便宜无限量,而且服务更好,“一键下单可以直接代发,连物流都不用自己管。”

很快,田玉红便迎来了“极限测试”有货机会,去年双11,田玉红的网店一小时卖了800单,美的的一款电火锅一个冬天卖5000多台,都是从有货平台直接发货。不仅保障了质量,同时也有专人负责售后,大大降低了田玉红的工作量。在有货平台的支持下,田玉红的收入比过去增加一倍,并且还在不断提升。

田玉红是众多使用有货平台小商户的一个缩影。

电商去中心化的浪潮

除了扩大内需,2020年电商的另一个关键词,是“去中心化”。

长期以来,电商一直是高度马太效应的市场,但是随着内容营销与社交电商的崛起,传统的电商格局被打破,如今又被直播带货和私域流量进一步解构,多种多样的平台都纷纷搭建电商供应链,涉足电商领域。

前几年,品牌还在电商平台之间艰难二选一,而如今,“快抖微B淘”都成为了营销的重中之重,分析师刘彬认为,“2017年开始,流量去中心化的局面已经出现。到了2020年,大平台的流量掌控力已经降到十年来的低点。”

作为互联网经济的最终变现渠道之一,电商的去中心化,带动的是更多创业领域的崛起。但是与此同时,失去了中心化电商的集约式供应链的支持,新电商在备货、履约、售后过程面临更多挑战。这一点,“连续创业失败者”小琴深有感触。

95后创业者小琴从大学期间就开始了创业尝试,摆地摊卖小首饰、情人节地铁口卖花......结果每次都因为口才不行,在大街上吆喝不过跟人老自来熟的竞争者,最终以赔钱告终。



后来小琴想要卖麻辣烫,把菜丢进锅里烫熟就好了,而且一斤麻辣烫能卖到15元,一斤菜也没多少钱。没过多久就整起小推车,也没过多久小推车就被城管扣了。

2020年,小琴瞄准了耳机市场,在爹妈的支持下开了一家耳机制造工厂,并在各大电商平台开设了店铺。这一次,小琴专门上了语言表达课练习了口才,自己干主播带货,可最终的结果还是不如人意。

请工人要钱、运维要钱、租用仓库要钱、物流要钱……钱钱钱,全都要钱,成本越来越高。一个月就接到一笔10副的订单,最后因为货品成本太高、货又卖不出去,滞销、工厂连月亏损。

小琴始不知道消费者喜欢啥样的耳机,只能“试探性生产”,不同颜色、不同材质分别制造一点。

已被成本和销路两座大山压得喘不过气的小琴,即将再一次陷入了创业失败的老路上。

然而,带货主播代品茹却收获了截然相反的结局。作为一个97年出生的东北姑娘,主播仿佛是代品茹的天职。在电商之城杭州,她很快适应了看似简单,实际上对体力和能力要求极高的主播工作。

2020年,由代品茹挑大梁的苏宁国际双11直播,总体交易额比去年同比提升119%。其中,3C产品同比上升615%,保健产品同比上升265%,美妆产品同比上升125%,airpods pro等爆款产品,上架即被抢购一空。

代品茹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与苏宁有货的深度合作。与传统的电商供应链相比,苏宁易购起家于线下,注重本地化,其供应链遵从的就是客户需求个性化和本地化的“去中心”逻辑,非常适应直播场景,实际上,苏宁易购自身直播间销售额在抖音排行榜中就始终高居前列,刚刚过去的年货节中还创下了抖音单场直播的带货记录。

因此,在苏宁供应链基础上孵化的苏宁有货平台具有高度的柔性化特征,在货源便宜优质的前提下,能够灵活配送,快速响应需求,并有专人服务。




苏宁有货平台的另一个优势在于,作为经过长期试运营,今年2月1日才正式上线的“新平台”,其与传统的B端平台相比,有着更高的易用性。它将苏宁在供应链、物流、金融、科技方面的能力形成云中台和成熟完整的解决方案,支持一键建站、一件代发和一站齐备等功能,有效打破了传统B端供应链门槛,十分适合本身没有雄厚资金和丰富供应链经验的主播和中小商户。

在直播的红海里,消费者的满意度基本取决于产品的质量,因此代品茹与苏宁有货深度合作,实现了了优选货源、快速履约以及本地化服务,为终端消费者带来更好的体验,从而有效提升了粉丝的忠诚度和复购率。

作为一个主播,代品茹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而在未来一年里,苏宁有货平台预计将服务超过10万代品茹这样的中小商户。

更广阔的蓝海


当前,品牌不仅在互联网领域去中心,打通多种多样的营销渠道,在现实中,也正在致力于将市场分散化。

过去几年里,面对一线城市各大领域市场的激烈竞争,很多品牌都选择了城市下沉的发展策略,将目标转向市场更为宽松、竞争压力较小的二三四五线城市。拼多多、快手、苏宁零售云、蜜雪冰城等的成功也验证了这一“下沉市场”的巨大潜力。

而互联网赋能带给品牌下沉的,是代理商与终端中小商户的重新定位,传统的品牌下沉,重中之重在于强有力的中心化平台营销,和有实力有渠道的地方代理商。而如今,大多数品牌与平台都在致力于减少“中间商”,有活力,能够经营社群和线上线下一体化运营的本地化终端服务商,成为了下沉的重点。



山东省菏泽市牡丹区的商户侯伟伟,就深刻感受到了自身定位变化:“刚开始经营的时候,当地的代理商给我们送货,我们再上样品,进行销售,然后自己在送货。”与传统门店无异。

而在2020年初,侯伟伟接触了苏宁企业会员政策,依靠苏宁有货平台的一键送货等功能,他的小店从此便开启了对客户的线上销售模式:线上浏览,直接送货,丰富了门店产品,降低了门店库存,减少了多一次送货的人力,提高了配送效率。这种结合了线上线下的销售模式,使得侯伟伟门店销量明显得到了提升。

显然,在苏宁有货的赋能下,侯伟伟的经营模式已经从传统的销售终端变成了社区营销的核心。

以前,代理商有什么货,他就需要销售什么货,主动权在代理商手中,而如今,货源来自苏宁有货,侯伟伟能够自主选择产品,并且通过社群经营影响消费者选择,其在品牌商战略版图上的意义大大加强,同时也带来了更多利润与收入。

在过去,市场和机会积聚于大城市,所以许多人不得不背井离乡,寻找更好的未来。如今,经济去中心化的大背景下,我们正在有更多选择。

而生活,原本就应该有无数种可能。除了996,属于年轻人的未来之路,正在一条条被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