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川建国在离任前会对中国好一点,起码不会再没事找事。但还是大意了。

这不,在最后40多天的任期,他并没有任何消停的迹象,发起了对中国最后一波歇斯底里般的攻击。

过去一周,美国国务院等机构集中宣布了至少4项反华新措施——包括限制中共党员和他们的亲属获得赴美签证,将另外4家中国企业拉入国防部的黑名单,终止5项中美交流合作计划等。



今天,再次把新冠病毒称为“中国病毒”

更是有消息称,特朗普政府对中企出手的消息不止这一条,在前段时间,路透社曾报道,特朗普政府已经草拟了一份涵盖89家中企的“清单”。这89家中企涉及航空航天等领域,其中包括大名鼎鼎的中国航空工业集团公司。

就在上个月底,美国海军亚太情报总指挥官史达曼搭乘专机“密访”台湾,据说就是为特朗普卸任前“访台”做铺陈。

而一旦此事成真,很可能将中美关系直接引向冰点,甚至引发新的“台海危机”。



我说特朗普啊,人家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您这也快到任期临尾了,怎么就还是抓着中国不放呢?

我们往前捋一下,从他上任后的多次提高关税,到制裁中兴华为、再到把20家中国科技企业列入黑名单、新冠病毒给中国泼脏水,临近退任还频繁下狠手,无论想达到何种个人目的,都得先拿中国来砍一刀。

假如要写一段黑中国的历史,美国任何一届总统加起来都没他一人多,这得是多大仇多大恨。

但令人意外的是,最近我们无意中翻看到我国赵忠尧院士的回忆录时,竟然发现特朗普家里出现了一位“叛徒”。

笔者所述的就是现今美国总统唐纳德特朗普的叔叔——约翰.特朗普(John Trump),在赵忠尧院士的回忆录中笔者发现,特朗普的叔叔曾为我国的核事业中出了不小的力,就连我国第一颗原子弹,也和约翰.特朗普对其也曾有过不小的帮助。

怎么如此专注于“中国黑”的特朗普,后院也起火了?

01赵忠尧是谁?

既然约翰特朗普对中国核事业做出贡献的信息是在赵忠尧院士的回忆录中发现的,那么就先来谈一谈赵忠尧院士到底是谁吧。

赵忠尧被称为中国原子能之父,称得上整个中国核物理届的祖师,“两弹一星”功臣中,就有8位是他的学生,比如王淦昌、钱三强、邓稼先、朱光亚,还有获得诺贝尔奖的,比如杨振宁和李政道。



他也是中国最早一批赴美深造的留学生,1927年,他自筹经费出国留学,远赴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留学。

在那里,他开启了一个利用光学干涉仪的论文题目,实验中他发现了一个反常现象——硬γ射线的高能量光子束在通过重金属铅时,会出现‘吸收’现象,产生一种特殊辐射,这也让他成为了人类物理学史上“第一个观测到正反物质湮没的人”。

之后他继续开挂,又在实验中发现了正电子的存在,继而轰动了整个物理界,后来更进一步的实验更让他成为世界上首次发现反物质的物理学家。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1936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却颁给了比赵忠尧晚了两年才发现正电子径迹的安德逊。

后来,安德森写书时也承认:“在加州理工时,他与赵忠尧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他的研究是受赵的启发才做的。”

曾任诺贝尔物理学奖评委主任的爱克斯朋教授在50年后坦言:这是一个“很令人不安的、没法再弥补的疏漏。” 

李政道更是直接指出:“赵忠尧本来应该是第一个获诺奖的中国人,只是由于别人的错误,把他的光荣埋没了。”

1931年,赵忠尧离开美国,赴英国剑桥大学学习,期间还带回一样礼物——50毫克的镭。

在当时,这是违禁物,因为它稀缺也危险,但他冒着生命危险,瞒过了官兵的搜查,东躲西藏的将这份贵重的礼物带回了国,并捐献给了清华大学。

正是这50毫克镭,启动了中国现代核物理学的研究。之后,他在清华大学开启了中国第一个核物理课程,第一个核物理实验室,在他的课堂里走出了像钱三强、何泽慧这样的科学家。

值得一提的是,怀着工业救国的愿望,赵忠尧曾在德国用仅有的钱购置了一台铅芯机,教学之余,还创办了一个铅笔厂。这支定名为“长城”的铅笔,就是日后大家熟悉的“中华牌”铅笔。



1937年,抗日战争爆发,北平遭日军攻击,清华大学准备迁移到昆明。

赵忠尧丢掉自己的全部行李,将镭放在一个破酸菜坛子里,模仿成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一路抱着坛子从上海逃难到昆明西南联大。

来到昆明后,赵忠尧一直在西南联大执教,7年里,西南联大物理系师生在极简陋的条件下,利用那50毫克的镭周而复始的做中子放射性元素实验。



1946年6月30日,美国继在日本扔下原子弹后,在太平洋比基尼小岛上又试爆了一颗原子弹。此时,在距该岛爆炸中心25公里远的潘敏娜号驱逐舰上,赵忠尧被邀请作为同盟国代表一起观赏。

当所有人都为核爆炸的威力惊呼时,他注视着冉冉升起的蘑菇云沉默不语,百感交集:中国什么时候也能释放出这样巨大的能量?

那时,他决定重新回到美国,购买相关的核设备,让中国也能拥有这种武器。

02约翰.特朗普的帮助

当时的中央研究院给了赵忠尧12万美元,为了让他买相关的科研设备。

可美国当时对外的静电子质加速器——研制原子弹最为关键的设备,报价是40万美元,赵忠尧手里这点钱压根就不够。

这还不是压力最大的,当时的美国是禁止对外出售一切尖端技术设备,说白了就是有钱都不给买,即便买到了,也拿不到出口许可证,无法运回中国。

这让赵忠尧忧心如捣,后来经与友人多次商讨,发现唯一可行的办法,只能靠自己从头学习设计一台加速器,然后在美国购买国内难于买到的部件和其他少量的核物理器材,再寄回国内。

照这个计划,他首先在麻省理工学院电机系静电加速器实验室学习静电加速器发电部分和加速管的制造。

在那里,他遇见了一位贵人,那就是特朗普的叔叔,时任该实验室主任的约翰.特朗普(John Trump)。



约翰.特朗普当时是美国一位颇有造诣的物理学家,在电学、放射学、雷达学等方面都非常厉害。

厉害到什么程度?世界上第一部实用质子静电加速器,就是他和范·德·格拉夫一起发明的。

他还在发现亨廷顿纪念(Huntington Memorial)发电机可以在100秒内完成对一块厚钢板的射线图像,而使用镭大约需要65个小时。这种能力极大地提高了制造商检查机械缺陷的能力,对二战期间的美国造船和飞机制造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同时,他还是旋转放射疗法的先驱之一,这种疗法有效限制了对健康组织的辐射剂量,据1985年《纽约时报》所说——“为全世界癌症患者延长了多年生命”,为此获得了里根总统颁发的国家栋梁级科学家奖章。



这时大家可能有些疑惑,特朗普家族不是搞房地产的吗,怎么又出了个物理学家?

我们知道,川普的爷爷是来自德国的移民,他有两个儿子,大儿子是川普的父亲弗雷德·特朗普,小儿子便是这位约翰·特朗普。

和哥哥从小喜欢混迹各类社交场所不同,约翰·特朗普从小就对科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喜欢独自呆在房间里阅读各种科学书籍。

最初哥哥的房地产事业稍有起色时,约翰还和他一起尝试建造房屋,后来他考入大学后,发现自己对房地产毫无兴趣,便选择退出家族生意,专注于学术研究。

在麻省理工学院工作期间,特朗普除了研究电学,还关心很多利民设施的发明,比如研究如何处理废水——他开发了一个原型系统,可以用高压加速器的电子束作为灭活剂处理城市污水污泥,并在波士顿的一个污水处理厂进行了测试,最后证实真的能够在线处理细菌和病毒消毒。



特朗普实验室主任詹姆斯·梅尔彻说:“在30年的时间里,各种各样的人都会接近约翰,因为他可以制造出由离子和电子构成的超大能量束,一种死亡射线。但他拿它做了什么呢?癌症研究,鹿岛(一个废物处理设施)的污泥消毒,各种各样的奇妙事情,都是为了造福人类,就是没有碰武器。”

他的研发伙伴罗宾逊回忆道,“约翰的脾气非常平和,对所有人都很友善、体贴,即使在压力很大的时候,他也从不威胁或傲慢,他有令人信服的说服力。”

这些特点最终让约翰·特朗普成为了一名科学家和工程师,而不是像哥哥那样的商人。同事罗宾逊说:“他对金钱完全不感兴趣。”不过,这并不代表约翰·特朗普没有商业头脑,他说服他在伯灵顿购买的房产,“价值远远超过自己公司多年的盈利总和”。



从特朗普总统的全名:Donald John Trump,可看出他的中间名(middle name),用的就是他叔叔的名字John。猜测他父母也许期待他长大后,成为他叔叔那样优秀的人。

特朗普也多次在公开场合提到这位叔叔,表示叔叔约翰是一位“非常聪明”、“顶级”的麻省理工教授,曾告诉他许多关于“核”的事情。每当在场合中提到核武议题时,他都会把他的叔叔当做他的权威消息源。

当然,也有不少人猜测,这是特朗普目前唯一能证明自己智力超群的证明,毕竟众所周知,他对自己的学术背景一直缺少底气。

尽管他总自称是以沃顿商学院第一名光荣毕业,但在沃顿的荣誉榜单上,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名字,连同班女同学都对他没啥印象。

后来才得知,其实能被沃顿录取,是因为他哥哥在学院招生委员会有个铁哥们,后来才在福特汉姆大学上了两年学后,转学到了这里。(其实据说福特汉姆大学也是靠熟人进的....)

用今天的话说,他就是个常年走后门的“关系户”。



川普和父亲

这样的背景自然让他心虚得很,若干年后,他还通过律师对他上过的学校都发出警告,要求对方不得公开学业成绩。

而家中出了如此学霸,正好充当了挡箭牌,而且不免还要拿起“炫耀”一番,证明自己的“优秀基因”。

在一次采访中被问及气候变化时,特朗普曾表示气候正在变暖,但将来会再次降温,面对科学家的相反意见,特朗普提起了这位叔叔,并确凿的说:“我具有自然的科学本能。”

他还在演讲中屡次提到:“麻省理工学院的约翰·特朗普博士,好的基因,非常好的基因,非常聪明。”



而他没想到,正是这位总被他当为炫耀资本的叔叔,对他后来严防紧守的中国提供了莫大的帮助。

在赵忠尧走投无路的时候,约翰.特朗普教授第一个伸出了援手——据赵忠尧回忆起说,这位教授“热心而又和气”,不仅没有排斥他,还十分支持他的工作,并为他想了好多办法。

他让赵忠尧利用他们的资料,还介绍给他另一位专家,帮助解决问题,该专家还帮助赵忠尧做过一些具体的设计。

当时,实验室里有一台旧的大气型静电加速器要拆掉,特朗普教授对赵忠尧说,你们刚刚开始造加速器,也许可以利用它做初步的试验,于是就将这台加速器作为“废料”无偿赠送给了赵忠尧,让他带回去升级改造。

在他的帮助下,赵忠尧开始在麻省理工学院电机系静电加速器实验室学习静电加速器发电部分和加速管的制造,并在那里参考该实验室的资料,设计一台能量为200万电子伏的高气压型质子静电加速器。



一年后,质子静电加速器的机械设计已经完成,为了寻觅厂家定制加速器部件,赵忠尧开始四处奔走寻找加工厂,一天跑十几处地方,最后联系到一个开价较为合理的制造飞机零件的加工厂。

期间有人笑他是“傻瓜”,放着出国后搞研究的大好机会不用,却把时间用在不出成果的事上。也有朋友劝他:“加速器不是你的本行,干什么白白地耗费自己的时间精力呢?” 但他都一笑了之。

为了节省经费,他在吃住方面尽量节省,当时的公派人员每年的开支是一万美元,但他只有两千美元,仅为前者的五分之一。为了换取学习和咨询的方便,他在美国多个实验室当临时工,甚至义务工作,从而换来了一批电子学仪器和零星器材,大大节约了购置设备的开支。

与此同时,他的妻子郑毓英一个人带着三个小孩,住在南京中央大学宿舍,靠中央大学发给赵的70%工资和接一些绣花活计勉强维持生活。

最终在所有人的努力之下,加速器的各部分零件的制造渐渐有了着落。

03

怎样运回国?

1949年秋,新中国成立,赵忠尧兴奋异常,开始筹划回国。

利用1949年至1950年初中美之间尚未断绝的通航时期,他在一家轮船公司办理了托运手续,想把那批花了几年心血定制的加速器部件及实验器材运回国内。

但没想到,美国联邦调查局其实早已盯上了他,他们找到货船,打开他的三十多个木箱仔细查验,又去赵忠尧曾经呆过的学校里反复盘问。

多亏特朗普教授和加州理工几位教授作证,核实他本人和这些器材并非敏感战略物资,才算是放了一马。 



赵忠尧、钱学森、邓稼先等百名留美学生在甲板上合影

1950年8月29日,他和钱学森夫妇等一起登上美国威尔逊总统号轮船,同船的还有傅鹰、邓稼先、涂光炽等近百名留美学者。

正要启航时,美国联邦调查局特工突然上船搜查。钱学森八百多公斤的书籍和笔记本被扣下来,钱学森本人也被被关到特米那岛上——在那里,看守人员夜晚每隔十分钟就开一次电灯,不让他休息。

赵忠尧也受到了盘查,几十箱东西全被打开。幸好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已将其中的重要资料和器材托人带回中国了,其余的零部件他又拆散了,随意装箱,也查不出什么来。

船放行后,在海上颠簸数日,眼看就要到达祖国了,但谁也没想到,美国当局在调查归国名单时发现了赵忠尧的名字,为了阻止其回国,美国当局不惜连下三道阻截令,想要扣押赵忠尧。



最终,在船只经过日本横滨时,遭到了美国驻军的拦截,赵忠尧也被送进了日本的监狱,随身行李中的实验记录等重要东西全部扣留。

在监狱中,台湾驻日代表团派人软硬兼施,要把赵忠尧等人带到台湾去。有一次甚至让他面对一堵墙站好,美国宪兵在他背后拉枪栓威胁:如不承认“罪行”,或者不回美国或者不到台湾去,就枪毙他。

与此同时,台湾当局派人对赵忠尧进行劝慰,向他们提出两条路,一条路是回美国,继续做他们的科学研究工作,另一条路是回台湾,那里一定会给他们最好的待遇,让他们选择。台湾大学校长傅斯年也发来电报,聘他为台湾大学教授。

但他那时回国的决心已定,反正除了中国大陆哪儿也不去,一一回绝了这些纠缠。

很快,赵忠尧被以“莫须有”的罪名关进监狱的消息传回了国内,在国际上引起轩然大波,世界科学界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周恩来总理更为此发表了严正声明,强烈抗议美国所为。

最终美国在舆论压力下,不得不释放了赵忠尧。



1950年11月28日,赵忠尧终于安全踏回了祖国的土地。

除了一台电子加速器,赵忠尧还带回来很多金属材料、塑料、釉质、电子学零件、有机材料等等当时国内都还没有的东西。

他将决定中国核事业命运的加速器核心元件,全部交给中科院物理研究所。

这时,钱学森也辗转回到了祖国。中国的两弹一星事业,如火如荼地开始。



在中国科学技术大学,赵忠尧担任了近代物理系系主任,开始筹建高能物理研究所。1972年,高能物理研究所成立,赵忠尧担任副所长,主持建成了中国第一台700千电子伏质子静电加速器。

约翰·特朗普赠予的那台旧静电加速器的主要部件,被改造成了中国第一台700千电子伏质子静电加速器V1,为中国的原子能事业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培养了大批科研人才。

1958年,赵忠尧又主持研制成功2.5兆电子伏质子静电加速器——正是通过这两台加速器的研制,我国加速器技术的研究才迈出了第一步,由此推动了我国的真空技术、高电压技术、离子源技术及核物理实验的发展。

1964年,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爆炸成功,加速器的作用功不可没。



80年代,我国的原子能研究院401所需要购买串列式静电加速器,垂暮之年的特朗普教授应赵忠尧的请求,利用自己的人脉,又卖给红色中国一套加速器。

该串列加速器1987年通过国家验收正式投入运行,1988年串列实验室成立。自从成立以来,一直按照对国内、外开放的国家实验室的模式来管理与运行。30年来,运行12万小时,累计供束10万小时,为国内外50多个研究机构的研究工作提供了从氢到铀的60多种离子束流。

尽管特朗普处处给中国使绊子,但不得不提的是,他的这位叔叔却间接为中国立下了汗马功劳,不可不谓是中国核事业的一大功臣。

尾声

这些年来,特朗普一直对中国实施各种技术封锁,尤其在半导体和军工方面更是盯防得密不透风,假如他知道家族里有这么一段历史,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而在我们国人看来,特朗普对中国的打压不仅仅体现在封锁上,自上任以来,许多针对中国的阴谋都招招致命——比如污蔑、栽赃、贸易战、试图孤立中国,恨不得每一招都要中国大出血,给许多中国企业都带来了不小麻烦,但意外的是,在特朗普的同事看来,在对待中国方面,他却并没有那么“功绩斐然”。

几个月前,特朗普最贴身的安全事务幕僚博尔顿发布了本新书,叫做《事发之室:白宫回忆录》,在书中,他描述了一个与我们印象中截然相反的特朗普。



特朗普上台后对中国展开多次关税制裁,一会儿对中国这个商品加税,那个商品加税,在科技上也是频频出手,今天制裁中兴,明天制裁华为,后天又把20家中国科技企业列入制裁名单。

看起来如此凶猛,拳如雨下的特朗普,却在和中方谈判时,完全是另外一副嘴脸。

他写道:只要特朗普亲自参加和中国的谈判,当记者都请出去以后,会议室的门一关,特朗普的用词都会变得非常小心翼翼,他很害怕用错了词,刺激到了对面的中国人。

甚至很多时候,在谈判桌前,你会感觉到特朗普是故意在阿谀奉承对面的对手。

2018年在中美的谈判桌上,特朗普提起希望中方解除两名在中国的美国公民的出境禁止令,但这个要求被中方一口拒绝。

要求遭到中方拒绝,作为美国总统本该继续据理力争,可特朗普却立刻闭口不谈,此时也坐在旁边的博尔顿非常困惑,特朗普就这么算了?中国说不行,你就咽下去了?



另外在2017年美国制裁中兴,这是美国对中国打响的科技战第一枪,博尔顿当时觉得胜券在握——整个共和党的策略是不光要禁止中兴,更要禁止所有中国商品和中国服务。

但让他意料之外的是,这么大一件事,中国一个电话打进白宫,中方和特朗普一通热线后,中美立刻就中兴问题达成协议。特朗普随后还在推特里说,放过中兴是因为我害怕造成中国大面积失业。

甚至贸易战的结果也和他预想的结果相差甚远——尽管多次提高关税,但除了引起通胀率上升,中美这几年的贸易总额却并没有萎缩,反而还有10%以上的年均出口额增长,中国从美国进口确实有所萎缩,但整体也在保持增长。博尔顿称其这几年的操作为“风声大,雨点小”。

就在上星期,白宫贸易顾问纳瓦罗在接受电视采访时,突然爆料称,中美贸易协定已经“完蛋了”(It's Over)

纳瓦罗的这一声爆料,立刻让美股全线暴跌,但仅仅十几分钟后,特朗普就急着发表推文,不惜打自己幕僚的脸,告诉全世界纳瓦罗在胡说。

中美贸易协定还好好的存在,根本没有完蛋。



同时,在他所谓“打击技术盗窃”的努力下,目前已有2000多名高级中国研究人员被迫离开,回流中国。

这种势头,令美国国家人工智能安全委员会主席、谷歌前首席执行官埃里克·施密特忧心忡忡:他多次在公开场合提及:“我们依赖中国研究人员和中国的毕业生,如果将这些人排除在我们的研究链之外,这会损害美国,因为他们非常强大、非常有帮助。如果你给他们签证,许多人是会留在美国的。”

而更关键的是,特朗普不惜损害美国公司的利益,在技术方面大力封锁中国,也间接促进了中国近些年在以半导体为代表的高科技领域的重视和投入。也许这对中国来说会伴随着阵痛,但长期看来,是倒逼中国摆脱依赖症,加快自主研发的催化剂。

之前看到新闻中特朗普种种行为,还十分不理解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做法,但如今换一个角度来看,尤其是综合以上这些事迹和历史,就似乎更清晰了。

科技立国不易,川建国正努力帮助一个国家恢复往昔的荣耀,而那个国家,也许不是美国。只能说,建国同志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