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一切的源动力。

——弗洛伊德

啪!

安德鲁他妈病了,安德鲁慌了。就在伊丽莎白二世去世前的那几天,安德鲁王子夜夜入宫游说,希望老妈在闭眼前,能将自己的“遛狗官”职位酌情提拔提拔。英国实行君主立宪政体,女王是个“虚君”,她底下的一大家子,说白了,不过是帮废物点心,拿着纳税人的钱,装装门面,吃吃皇粮,闹闹绯闻,身体力行地给吃瓜群众贡献日常谈资。尽管如此,皇室那捉襟见肘的体面还是要维持的。女王的大儿查尔斯,一直在环保领域充当出头鸟,为人类的环保事业推波助澜,前不久,莽撞妇女特拉斯“命令”查尔斯不得参加COP20环保峰会,断了查尔斯的“老头乐”,结果引火烧身,出任首相仅45天,就因“财政预算案”翻滚下台,沦为笑柄。这桩尴尬事,我在之前的《特拉斯下台内幕》中有详细解说,此处不再赘述。言归正传。这安德鲁虽同为皇子,却没有哥哥查尔斯的命,因一件“极下流不堪”的丑闻被剥除几乎所有皇家职务,唯一允许他做的,就是牵着女王的柯基犬遛弯(这还是女王念在亲生骨肉份上额外开恩),人赠花名——首席遛狗官。





因此,96岁的女王命在旦夕之际,安德鲁只争朝夕,夜夜进宫,死缠烂打,为恢复职位游说亲妈。女王费尽全身力气,吐出一句话,你去跟查尔斯谈。安德鲁得到“圣谕”,立即撒丫子跑到哥哥查尔斯位于苏格兰的庄园与之洽谈。一番“友好协商”后,安德鲁走出庄园,泪流满面,左颊红肿。据《每日邮报》透露,在会谈中,安德鲁恳求哥哥给他一个重返王室的机会,查尔斯表态,从现在开始到宇宙毁灭安德鲁都没有机会。那宇宙毁灭以后呢?啪!查尔斯一巴掌搧过去,安德鲁捂着脸狼狈而退。2022年9月8日,伊丽莎白二世逝世。安德鲁被告知,他被禁止在葬礼时穿皇家军装出席。无声饮泣的安德鲁,记忆泛起涟漪:那年夏天,海潮的清香,遥远的汽笛,女孩的肌体,洗发香波的气味,傍晚的和风,飘渺的憧憬,以及那件令自己身败名裂的禽兽不如的罪行……

性奴岛

1998年,大富翁爱泼斯坦砸795万美元买下占地72英亩的小圣詹姆斯岛,将这里改造成酒池肉林的狂欢基地,当地人称之为——性奴岛和恋童癖岛。在该岛的官方网站上,写着如下“招嫖”信息:圣詹姆斯岛位于美属维尔京群岛的中心,具有如天堂般的壮美景观,非常适合划船、冲浪等户外活动,至于“室内活动”,则更加刺激,并拥有无限可能性,等待尊贵的您,来亲身来体验。这段广告文案的配图也颇为考究,一张图里,爱泼斯坦真人出镜,与几位穿比基尼的美女沙滩嬉戏,另一张图里,爱泼斯坦身着长袍,伏案工作,旁边站着一位穿着暴露的金发女郎。网站还透露,岛上有一批私人保镖,负责安保,每天骑着摩托车巡逻,想来此玩耍的客户尽可以放心,这里绝对安全。说白了,这就是个高级窑子。所谓“高级”,不是谁想来就能来,来的人非富即贵,像后来曝光的克林顿,特朗普,以及今天文章的男主角——安德鲁王子。在一段录音中,安德鲁表示,有位美女在沙滩踩到海胆,身为皇家成员的他,责无旁贷,立即解开裤裆拉链,冲女士淋了一泡尿,予以“治疗”。为安德鲁“服务”的,是一位名叫罗伯茨的17岁女孩。



罗伯茨

爱泼斯坦与其女友麦克斯韦为结交权贵,广招年轻女孩,不乏未成年人,罗伯茨即是其中之一。一日,罗伯茨接到麦克斯韦电话,说有急事,让她赶紧来伦敦,会派私人飞机去接她。来到伦敦,罗伯茨才知道,所谓急事,就是让她服务安德鲁。麦克斯韦这个心细如发的老鸨子,惯使小意,先拉着罗伯茨逛奢华商店,给她浑身上下一通包装,收拾得光艳照人。装扮完毕,麦克斯韦又让罗伯茨与安德鲁王子跳舞,同时面授机宜,这安德鲁王子刚离婚,是个钻石王老五。对于一个涉世未深的未成年少女如此暗示,那等于摆明了,这有个如假包换的白马王子,你要好好把握一番,弄出个一见钟情啥的,到时你就丑小鸭变天鹅,灰姑娘变皇妃了。罗伯茨怀着一腔少女梦被麦克斯韦引到Tramp夜总会,看到的不是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而是安德鲁那张因纵欲过度而丑陋狰狞的脸,不由得小鹿瞎撞,心猿意驴,暗呼失望。失望归失望,戏还得照演。舞池中,灯球下,安德鲁扭臀摆胯,好不风骚,一双咸猪手也没闲着,尽情展现大不列颠的皇家教养。后来,罗伯茨站出来指控安德鲁时,提到一个细节:安德鲁舔她的脚丫子,舔了足足十分钟。第二天一早,爱泼斯坦给罗伯茨塞了15000美元。爱泼斯坦坦白,自己有一种永不满足的性欲,以至于每天必须得到三次性高潮,否则就得“憋死”。在性奴岛,爱泼斯坦制作了大量阴茎和阴道形状的肥皂,性侵了大批少女,一位受害者称,她一天被强奸3次,忍无可忍,曾试图冒险游过鲨鱼出没的海域,逃离这座岛。爱泼斯坦有一本小黑皮书,记满了那些去过性奴岛的大人物,有克林顿,有特朗普,当然,还有我们这篇文章的主角——安德鲁。



爱泼斯坦与克林顿握手

飞行日志显示,安德鲁至少四次乘坐爱泼斯坦的私人飞机“洛丽塔快车”,前往性奴岛。起初,安德鲁最先与麦克斯韦相识,二人在大学社交晚宴见面,一见如故,成为亲密好友,通过麦克斯韦牵线搭桥,安德鲁成为性奴岛的“尊贵”客人。



安德鲁与麦克斯韦

安德鲁痴迷红头发,爱泼斯坦和麦克斯韦为此,常出没于各种艺术沙龙,甚至满大街寻觅,但凡遇见稍有姿色的,都会问上一嘴,是否愿意跟王子约会?美国泳装模特兼女演员安吉拉,有一头漂亮的红发,她告诉记者,安德鲁在卧室的表现让她震惊,从没见过如此百无禁忌和热情奔放的。



安吉拉

通过向大人物提供性资源,爱泼斯坦建立了一个庞大的权贵朋友圈,那些曝光出来的,不过是冰山一角。

流血的十字架

夜路走多,难免撞鬼。据《太阳报》透露,爱泼斯坦的性奴岛东窗事发前,安德鲁听到风声,连滚带爬急吼吼飞到曼哈顿,跪在爱泼斯坦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求他千万不要把自己裤裆里的事情抖出来。安德鲁虽是爱泼斯坦的VIP客户,但爱泼斯坦向来看不起他,私底下叫他“有用的废物”。



看着安德鲁如此卑贱,又哭又跪,爱泼斯坦打心眼里嫌弃,他耸了耸肩,表示事情已然超出掌控,他无法做任何承诺。说罢,爱泼斯坦撇下满脸泪痕的安德鲁,扬长而去。安德鲁从地上爬起来,抹了抹眼泪,像换了个人,眼中闪过一丝寒光。2019年,爱泼斯坦在审判前夜,蹊跷地死在牢房里,与他一起沉入黑暗的,还有一肚子来不及说的秘密。麦克斯韦因未成年人性交易等五项罪名,被判20年监禁。



麦克斯韦

这位龟婆所在的牢房,面包生蛆,老鼠出没,温度接近零度,不允许洗澡,只有在上厕所时,能获得两页糙纸。麦克斯韦在监狱中接受了两次采访,第一次采访,记者问他,罗伯茨用来控告安德鲁的照片是否是真的?麦克斯韦点头称是。



安德鲁与罗伯茨

采访后的某天,麦克斯韦被同牢房的一个女犯人威胁,说要在她睡着的时候,割断她的脖子。第二次采访,麦克斯韦改了供词,一口咬定,说罗伯茨那张照片是伪造的,安德鲁是伪造证据的受害者。麦克斯韦还透露,自己被抓后,绝大多数权贵都与她做了切割,唯有特朗普在她被捕后,不顾公共形象,公开祝她一切顺利。麦克斯韦说,别人都不敢,但特朗普敢,我对此表示感激和敬佩。



特朗普与麦克斯韦

安德鲁与未成年人的性交易曝光后,英国民众狂怒,在各地竖起醒目的广告牌,挂着安德鲁的大头像,上面写着一句话——没有人可以凌驾于法律之上。



像是对这句话做出回应,女王拖着病体,给儿子安德鲁擦屁股,有了王室兜底,安德鲁毫发无伤,得到的全部惩罚,仅仅是:一笔价格不菲但对于皇室只是毛毛雨的罚款、一记来自亲哥哥查尔斯的耳光以及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降职处分——降职为首席遛狗官。

通神

都说钱可通神。2003年,爱泼斯坦与麦克斯韦,在梵蒂冈接受教皇保罗二世的祝福。爱泼斯坦一身深色西装,系着红色领带,麦克斯韦身穿条纹西装,里面是开领蓝色衬衫,双双跪在教皇脚下,面带圣洁微笑,凝望着教皇的眼睛。



耶稣替他们背负了十字架,让他们得以恣意淫乐,无恶不作。20年过去,爱泼斯坦横死,麦克斯韦坐牢。而那个被他们私底下称作“有用的窝囊废”的安德鲁,依然逍遥快活。真正的大玩家是谁?不用多说。2022年11月19日,62岁的安德鲁,乘坐瑞士某亿万富翁的私人飞机,秘密访问巴林,接受了五星级奢华服务,声称他的目标是在能源危机中扮演西方和石油资源丰富的海湾国家之间的调和人。



在安德鲁入住的Four Seasons超豪华酒店,每晚8600英镑,维多利亚天鹅绒,乔治五世水晶灯,路易十四扶手椅,汪小菲大床垫,就连咖啡杯都是24克拉纯金的。至于是否还有一些“不可言说”的节目,那就不好说了,只能说:大约的确是有的。

放浪年代

上世纪60年代到80年代,美国性解放运动越演越烈。新婚不久的约翰列侬和小野洋子袒胸露乳,躺在大床上,记者将他们团团围住,摄像器材的闪光灯唰唰唰唰,拍下春光乍泄的伟大镜头,二人提出立于道德制高点的乱搞口号——要做爱不要战争。受各式各样的“床上和平运动”影响,美国年轻人脱掉衣裤,甩掉包袱,解放身躯。每逢春假,一窝蜂地涌向南方沙滩大秀酮体,肆意狂欢。



1980年,一个街头酒吧的调酒师以此为灵感,调制出一款名为SEX ON THE BEACH(海滩性爱)的鸡尾酒,一经推出,风靡世界。就在这淫雨霏霏的80年代,一位名叫尼古拉的女子,受邀前往牛津郡海丁顿庄园参加party。起初,party正常进行,并无不妥之处,酒过三巡,女主人麦克斯韦突然露出蒙娜丽莎式微笑,扫视全场,宣布游戏时间到,说罢,转身走进卧室,拿了几条爱马仕纱巾。麦克斯韦用轻佻语气说,她要给每位男宾蒙上眼睛,然后让现场女士脱掉上衣和胸罩,展示乳房,男士通过触摸,猜测对方的罩杯,猜对了就能一起进入内室。听完这个建议,尼古拉懵圈了,找了个借口,匆匆离去。

麦克斯韦见状,嘀咕了一句土豹子,转头继续游戏。这个场景是麦克斯韦在80年代的日常,她营造了一个权贵交际圈,是各种疯狂party的灵魂人物,她的座上宾非富即贵,曾有记者拍到,她在一家灯红酒绿的情趣饭店,与查尔斯王子推杯换盏。早在大学时期,麦克斯韦就对性极度痴迷,她当时有个绝活,就是挑逗已婚男士,有时甚至对方的合法伴侣就在几米开外。有位知名作家,向记者透露了他被麦克斯韦“性骚扰”的遭遇,当时,他在某party上,与麦克斯韦站着闲聊,仅仅三分钟后,麦克斯韦突然来了句:如果你减掉10磅,我就X你。说这话时,麦克斯韦一脸挑逗,而这位作家的妻子,离他们只有几米远。还有一次,某八卦记者在纽约四季餐厅与麦克斯韦结识,晚宴结束后,麦克斯韦腻在他身旁,求他送其回家。记者开车,将麦克斯韦送到她的别墅楼下,麦克斯韦冷不防说:如果你进来X我,我就告诉你关于我父亲的秘密。

父亲的秘密

麦克斯韦的父亲罗伯特是犹太人,1923年生于捷克斯洛伐克,二战期间,纳粹入侵捷克,罗伯特逃往法国,其家人大多死在奥斯威辛集中营。罗伯特为报家仇,加入捷克斯洛伐克军队,后转入英国皇家斯塔福德郡军团,参与了从诺曼底到柏林的行动,因作战英勇,获得政府颁发的十字勋章。1945年,罗伯特与法国女子贝蒂结婚,贝蒂是一位专门研究大屠杀的学者,曾创办《大屠杀与种族灭绝研究》杂志。罗伯特与贝蒂育有九个儿女,其中麦克斯韦最小。



麦克斯韦环抱父亲照片

生的多,花的多,罗伯特为养家糊口,发挥犹太人的经商天才,一番钻营,于1951年收购Butterworth-Springer报刊,成为报界大佬。1960年代,罗伯特曾试图收购《世界新闻报》和《太阳报》,在那个没有推特和脸书的时代,罗伯特大肆收购传统报刊,意在控制舆论喉舌,与马斯克同出一辙。罗伯特还是个球迷,曾担任牛津联队主席,差点将曼联队收入囊中。1991年11月5日,罗伯特神秘死亡。当时,罗伯特在他的私家游艇组织酒会,玩得比较尽兴,他活着时最后被人看见,是一丝不挂地站在船尾小便,小便之后,旋即失踪,直到他裸露的尸体被警方发现。关于罗伯特的神秘死亡,众说纷纭,尚未有定论,根据1960年代的一份揭秘类报纸透露,英国情报部门在爱尔兰共和军使用的一家安全屋中,发现了一份暗杀名单,其中,罗伯特和他最小的女儿麦克斯韦榜上有名,麦克斯韦甚至排在暗杀名单的首位。令人困惑的是,当时的麦克斯韦,不过是一个四五岁的儿童,如何就与其父一道,上了爱尔兰共和军的暗杀名单呢?而罗伯特的神秘死亡,又是否是出自爱尔兰共和军之手?



一切都扑朔迷离。罗伯特与麦克斯韦的父女关系同样疑云重重,据麦克斯韦自己供认,她从小被父亲凌虐,既有感情上的,也有身体上的。麦克斯韦13岁那年,她在刚粉刷过的墙上挂了一张小马海报,罗伯特发现后,勃然大怒,随手拿起一把锤子,猛敲麦克斯韦的手指,导致后者受伤。虽不时遭到父亲虐待,麦克斯韦却又对罗伯特十分崇拜,这种“恋父情结”塑造了她的人生,即不由自主地去接近那些手握权柄的男人,近乎病态地向他们讨好献媚。甚至在许多时候,她并不索取等价的回报,“慕强”本身,就是一种丰厚的回报和上瘾的乐趣。父亲罗伯特死后不久,麦克斯韦结识了爱泼斯坦。

性虐工厂

麦克斯韦与爱泼斯坦在加勒比海的“性奴岛”,因涉及性侵未成年人和组织未成年人性交易而臭名远扬。一位名叫朱丽叶的20岁受害女孩,将这座岛称之为“性虐工厂”,她每天被命令去不同人的卧室,提供性服务,在这座岛上,她看见了很多前来纵欲的名人,以及穿梭来去的少女,据朱丽叶估算,至少有60名肤色各异的女性,其中有不少是未成年人。







麦克斯韦与爱泼斯坦

朱丽叶被麦克斯韦以选模特为名,诱拐至“性奴岛”,当时,朱丽叶走进麦克斯韦住的酒店,面试模特,麦克斯韦两眼放光,感叹道,你的身材太棒了。麦克斯韦让朱丽叶收拾行装,先去加勒比爱拍照,然后就飞纽约,参加维密大秀(知名内衣品牌“维多利亚的秘密”发起的模特走秀)。朱丽叶大呼幸运,以为遇到了贵人。谁料,来岛的第一个夜晚,朱丽叶就被爱泼斯坦性侵。

朱丽叶

事完之后,麦克斯韦给朱丽叶塞了几张“华盛顿”(美钞),让她看开些,不要试图控告爱泼斯坦,并威胁说,曾有一个女孩指控爱泼斯坦强奸,爱泼斯坦将毒品藏在女孩的公寓里,原告打成被告,把女孩送进了监狱。朱丽叶听罢,吓得要命,爱泼斯坦凑过来,火上加油,说他有个报复名单,若朱丽叶将“性奴岛”的事外泄,那么不只是她,她的家人都会死得很难看。后来,“性奴岛”丑闻曝光,朱丽叶对记者说,麦克斯韦管理着所有女孩,犹如管理着庞大的后宫,她指定谁去哪个房间,女孩就必须服从。女孩们去的第一个房间,往往是爱泼斯坦的卧室,那里漆黑一片,冰冷无比,成为许多女孩挥之不去的噩梦。朱丽叶第一次走进爱泼斯坦卧室时,发现墙上挂着一幅奇怪的画,画的是一个裸体的女孩,女孩旁边有一只大海象,看上去大海象正准备强奸她。



就在朱丽叶不知所措之际,爱泼斯坦从暗室走进来,冲她淫邪一笑。

豪华监狱

爱泼斯坦因性侵未成年人等一系列罪行被关押,他的那架名为“洛丽塔”的私人飞机,搭载过一众世界名人前往“性奴岛”,包括克林顿、特朗普、安德鲁王子等。2019年8月10日,爱泼斯坦在监狱“自杀”,尸检报告显示,爱泼斯坦颈部出现多处骨折,一时之间,爱泼斯坦的迷之死亡,成为大街小巷谈论的话题。关于爱泼斯坦死于谁手,至今未有定论。最知名的那三位“性奴岛”来客,似乎都有杀人动机,当他们下榻加勒比海这座罪恶之岛,剥下西装革履的“画皮”,凝听着“楼上贵宾一位”的吆喝,行色匆匆地进入包房时,应该能想到,他日爱泼斯坦一旦落网,随时可能抖出他们不可见人的秘密。美国警察在爱泼斯坦豪宅搜查时,发现克林顿女装肖像,二人交往之深,可见一斑;



爱泼斯坦被抓前,安德鲁王子曾跪在他面前,哀求他不要说出自己的秘密,根据飞行日志显示,安德鲁是“性奴岛”常客;川普就更不用说了,彼时正坐在总统宝座上,让爱泼斯坦“闭嘴”,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不管是谁下的手,爱泼斯坦终究是呜呼哀哉了。仿佛宿命一般,麦克斯韦生命中两个至关重要的男人,罗伯特与爱泼斯坦,死得一个比一个蹊跷。麦克斯韦有位瑞典“男仆”,长得英俊不凡,专门为她遛狗和解闷。

他对记者说,麦克斯韦似乎有种受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人要杀她,有次一个快递员送快递,不知发生了什么,吓得她大呼小叫,当夜便开车偷偷离开,不知去了哪里,一周之后才跟我联系。

“性奴岛事件”事发后,麦克斯韦被判入狱,吃20年牢饭。起初,关押麦克斯韦的纽约布鲁克林大都会牢房,环境十分恶劣,正如我在《性侵岛往事:怪胎安德鲁》提到的,面包生蛆,老鼠出没,温度接近零度,不允许洗澡,只有在上厕所时,能获得两页糙纸。

但很快,金钱发生了作用,几个月后,麦克斯韦被转移到康涅狄格州一家“豪华监狱”。这所监狱就像一个疗养院,图书馆,晨跑跑道,健身室,大花园,应有尽有,麦克斯韦还可根据自己的兴趣,参加园艺课程、绘画课程或烹饪课程,《太阳报》评论说,麦克斯韦在这所监狱里服刑(度假),如同置身于迪士尼乐园。

麦克斯韦被捕后,特朗普不顾公共形象,公开祝她一切顺利,此举令麦克斯韦感激涕零,一些八卦小报,捕风捉影,将特朗普这句问候,解读为麦克斯韦的“保命符”。也就是说,麦克斯韦将不会像爱泼斯坦那样“离奇自杀”。

如果此说法靠谱,麦克斯韦不仅坐牢如度假,还极有可能提前获得“自由”,尽管她臭名昭著,恶贯满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