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切斯卡·兰格 (Franchesca Ranger)在渥太华经营一家小餐馆,因为离婚而被迫卖掉了自己的婚房,但却发现自己无家可归了。
卖掉婚房后,兰格决定搬回她的出租单元居住,位于渥太华Barrhaven区的一栋联排别墅。
但是,住了四年的房客拒绝离开,并且停止支付租金。
从 2020 年 9 月到2022年1月,兰格在每隔几天与朋友和家人交替逗留,兰格称自己每天提着行李箱过日子(living out of a suitcase),过着一个居无定所的生活。
兰格不但每月要支付数千加元的抵押贷款、财产税、账单和存放物品的费用,同时还要经营一家因疫情封锁而受到重创的小餐馆。
兰格说:“我所能想到的就是我到底为什么而努力工作,为什么而存钱,我的未来都被撕毁了。”
“我感到非常失望和冒犯。”
“我的生活不是属于我自己的,”她说。
兰格不是唯一一个有家归不得的房东。
根据CBC新闻报道称,通常只拥有一两个出租单元的小房东可能会在租户拒绝离开时变得无家可归。
CBC新闻采访了安省的另外两名无家可归或有无家可归风险的房东,原因是安省房东租户委员会 (LTB) 的听证会和驱逐令延迟,在房东和租户之间发生纠纷时,需要由LTB做出决定。
在大流行期间,安省暂停驱逐和听证会几个月,导致一些房东无处可去,直到他们能够合法地驱逐租户。
而与房东合作的专家和组织表示,他们已经看到50名房东在大流行期间无家可归,经常被迫到无家可归者收容所,睡在车里,当沙发客(couch-surfing),所有这些都在等待 LTB聆讯他们的案件。
根据大流行前的服务标准,从提交申请到做出决定的整个过程应该需要一到三个月的时间,但是,大流行则大幅延期。
“在等待期间,房东快疯了,”安大略小业主房东 (SOLO) 主席布巴卡尔巴说。
Bah 说,他认识至少 50 名与他的团体有联系的房东变为无家可归。他说,他们的心理健康受到的影响是“巨大的”。
兰格在向她的租户送达 N12 通知后,不得不为听证会等待八个月。
等了8个月,在听证会前三天,房客要求听证会以法语进行,因此兰格又不得不再再等四个月才能进行第二次听证会。
第二次听证会后,LTB花三个月才做出驱逐决定,而执法办公室(sheriff's office)又花了大约三个月的时间来执行驱逐。
从2020年8月开始,兰格花了18个月时间才成功拿回属于自己的房子。
今年 2 月,她终于能够再搬回自己的家了。
重新搬回属于自己的房子后,兰格发现,自己的房子变成垃圾堆了
兰格说,她的前房客搬走前留下一地垃圾和杂物,甚至在其中一个洗手间里留下了一堆罐头食品,浴缸装满花生酱的罐头。
垃圾散落在她家和草坪上。
据 LTB 称,前租户仍欠她超过 24,000 元的租金拖欠和赔偿。
“怎么可能有人可以租一个地方,停止支付租金,并在里面住上 18 个月?……这没有任何意义。”
该租户没有回应 CBC 的采访或评论请求。然而,在驱逐文件中,房客作证说,他自 2020 年 6 月以来拒绝支付租金,因为“他拿 N12 表示他不再需要支付租金。”
整理好属于自己的房子后,18个月无家可归的餐馆老板兰格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坐在自己的家里了。
而前租客还欠着她24000加元不给,让兰格觉得自己的房子感觉被占据要赎金一样。
最后,兰格说:“我向你保证,我以后再也不会把房子出租了。”
本文来源:https://www.cbc.ca/news/canada/ottawa/small-landlords-ontario-landlord-tenant-board-homeless-1.6409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