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大阪新冠肺炎疫情严峻,重症患者得等上6小时、找到病床后才能送医治疗,日本身为全球第3大经济体,当地却出现这样的景象,连日本人也惊讶,大阪医疗体系崩溃,居民感叹:「像地狱。」

日本作为世界第3大经济体,大阪疫情严峻、医疗体系吃紧的程度令人惊讶,让人联想到疫情严重时的美国、大陆、甚至是印度,美联社报导,87岁已经呼吸困难的秋田女士等上超过6小时,直到救护人员找到医院空床后才将她送医,到院后医生诊断她有严重肺炎及器官衰竭,2周后秋田女士仍不幸丧命。

秋田女士住在东京的儿子表示,「大阪的医疗体系已经崩溃」,「就像地狱。」他说大阪的状况是「人祸」,政府太早解除紧急事态宣言,不然母亲将有机会更早接受治疗而存活。

大阪医疗系统吃紧、陷入混乱的状况连医护都感到沮丧,甚至影响到一般非新冠患者,医护不能对患者进行口对口人工呼吸,以降低暴露新冠病毒的风险;每载完一名新冠患者,救护车就必须花1小时消毒,让医护无法赶快出发去载下一名患者;紧急患者只能接受现场能够给予的治疗,这些通常不是最能提高存活率的治疗方式。

例如,一名心脏衰竭的患者被拒绝送进高级急诊医院,一名病情严重的儿童患者因为儿童医院没有病床而无法住院,最终不幸身亡。救难人员表示:「我们的工作是运送濒死或是症状恶化的患者送医,但是以目前的状况,我们甚至无法完成我们的工作。」

在大阪经营殡葬业的程直树(Naoki Hodo)表示,4月时救难人员拒绝派送救护车将他85岁的阿姨送医,要求家属自行找病床,找到后再打来让他们派送救护车。程直树的阿姨眼睛肿得很厉害,而且已经2天无法吃东西。

程直树后来和家人花了6小时打遍各大医院才终于找到病床,他的阿姨现在仍住院中,不过医生判断其中一只眼经可能永远失明。

上周,大阪的新冠死亡数已经超越东京,来到2,036人,目前大阪的1.5万名新冠患者中,只有12%有机会住院治疗,其他患者必须在家等待病床、或是在旅馆隔离。

事实上,和其他国家相比,日本每日新增确诊病例、死亡人数并不算高,日本也是人均病床数最高的国家之一,医疗体系为何会如此吃紧?部份原因在于无法营利的新冠治疗主要由公立医院负担,多数私人医院不仅规模小,更不愿意、或是还没准备好收治新冠患者。不幸的是,全日本8,000间医院中,大型公立医院只占约20%。

除此之外,长年来日本政府逐步减少地方卫生中心可能也是原因之一,地方卫生中心是防治传染病的关键,不过自1990年代以来,地方卫生中心的数量已经从850间下降至2020年的469间,导致人力严重不足及过劳。

根据日本厚生劳动省的数据,全日本约有150万张病床,目前只有不到5%用于治疗新冠患者。

有些人将大阪当作警讯,如果政府及国际社会持续聚焦东京奥运,疫情恶化时,大阪的惨况可能会在日本其他地方发生。与此同时,日本政府仍坚持举办东京奥运,日本首相菅义伟声称,将会「安全地」举行东奥,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International Olympic Committee)21日更重申,就算日本届时仍实施紧急事态宣言,东奥仍将如常举行。

国际奥林匹克委员会资深委员庞德(Richard Pound)指出,东奥取消的最后期限是6月底,如果确定今年夏天无法举办奥运,东京奥运将取消,而不会再度延期。


“像地狱一样:”随着奥运会的临近,日本的医疗保健陷入了动荡

日本第三大城市大阪的医院中,冠状病毒患者充斥着从夏季奥运会主办国东京乘子弹火车出发仅2 1/2小时的时间。全国大约35,000人(必须是医院的两倍)必须忍受这种疾病,常常得重病,有时丧生,才能获得医疗服务。

东京(美联社)-当她呼吸困难时,秋田静月不得不等待六个多小时,而医护人员在大阪寻找一家医院来治疗她恶化的COVID-19。

当她终于找到一个没有其他患者不知所措的病人时,医生诊断出严重的肺炎和器官衰竭,并给她镇静。87岁的秋田两周后去世。

她的儿子秋田和幸说:“大阪的医疗系统崩溃了。” 他从东京北部的家中看到,大阪的其他三名家庭成员已经对付这种病毒,并且医疗保健不足。“就像地狱一样。”

日本第三大城市大阪的医院中,冠状病毒患者充斥着从夏季奥运会主办国东京乘子弹火车出发仅2 1/2小时的时间。全国大约35,000人(必须是医院的两倍)必须忍受这种疾病,常常得重病,有时丧生,才能获得医疗服务。

随着大阪市病例激增,医务人员说,该系统的每个角落都已放慢,伸展和负担。而且它也在该国其他地区发生。

美联社对大阪被围困的医务人员和患者家属的采访清楚表明了这种挫败感和恐惧。这与首都东京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在东京,奥运会的组织者和政府官员坚持认为,即使紧急状态蔓延到该国更多地区,而且越来越多的市民呼吁取消奥运会,七月奥运会仍将是安全有序的。 。

有些人将大阪作为警告,如果在官员和全世界都将注意力集中在奥运会上的情况下,如果危机加剧,日本其他地区将会发生什么事情。

秋田在一份书面消息中告诉美联社,大阪的斗争是“人为灾难”,部分原因是尽管感染迹象有所反弹,但官员们取消了较早的紧急状态。他认为,如果她的母亲早点得到治疗,他可能会活着。

这里的许多事情都被发生的事情所震惊。毕竟,日本是世界第三大经济体,迄今为止,与其他许多发达国家相比,日本在大流行方面的管理水平更高。但是,当前的激增已使患病者和垂死者的日常统计达到新高。

这场动荡在大阪最为明显。

官员和卫生工作者说,身穿防护装备的护理人员不能进行口对口的复苏,必须采取极端的预防措施,避免接触气溶胶。载有COVID-19病人后,要对救护车进行消毒需要一个小时,以防止医护人员赶到下一个电话。

医学专家说,急诊患者只能获得碰巧可用的治疗方法,而不是最有可能增加其生存机会的方法。

一位大阪医护人员说,例如,一名患有心力衰竭的患者被一家高级急诊医院拒绝,而危重病患的孩子因为已经吃饱了而无法找到儿科医院,他只给了他的名字中本聪。 ,因为他无权与媒体对话。他说,孩子后来死了。

他说:“我们的工作是将垂死和恶化的人送往医院。” “在目前的情况下,我们甚至无法完成工作。”

在紧急情况下紧急措施拖延之际,首相须秀芳秀(Soshi Yoshihide Suga)看到了对其政府滑坡的支持。尽管他坚持认为日本将安全举办奥运会,但民意调查显示60%至80%的人反对推进奥运会。

到目前为止,没有迹象表明奥运会将被取消。国际奥委会在上周五与东京奥运会的组织者共同完成了最后的规划会议,该委员会一再表示要继续前进。

但是,国际奥委会最高级成员理查德·庞德(Richard Pound)在接受日本JiJi Press采访时表示,取消这项决定的最后期限是“在6月底之前”。就像国际奥委会所说的那样,庞德重复说,如果今年夏天不能举行奥运会,奥运会将被取消,不会再推迟。

日本医学团体表示,由于对冠状病毒治疗的压力越来越大,医务人员和政府官员试图加快疫苗接种的缓慢推出,他们无法满足奥运会可能的健康需求。完全接种疫苗的人口不到总人口的2%。

随着疫苗接种步伐的逐步加快,政府计划在周一开设两个大型接种中心,使用Moderna注射剂,这是预计将于周五批准的两种新疫苗之一。

大阪本周超过了日本最大的城市东京,其病毒死亡总数最高,为2,036。在大阪约15,000名患者中,只有约12%的患者降落在医院,而其余患者则必须在家里或在酒店等候。警方统计数据显示,4月份在医院外发生的COVID-19死亡人数从3月份的三倍增至96人,其中大阪为39人,东京为10人。

按照全球标准,日本的每日病例和死亡人数很少,该国拥有世界上人均病床数量最多的国家之一。

那么为什么要奋斗呢?

部分原因是无利可图的COVID-19治疗主要限于公立医院,后者仅占日本8000所医院的五分之一。私立医院,其中许多规模较小,对处理冠状病毒病例犹豫不决或没有做好准备。

政府还大幅减少了地方卫生中心,这是预防传染病的关键,从1990年代的约850个减少到2020年的469个,由于人员短缺和工作过度而造成了瓶颈。

根据日本卫生省的数据,在日本大约150万张病床中,只有不到5%用于COVID-19治疗,比去年4月的不足1000张有所增加,但仍然不够。

最近的激增已经看到更严重的病例迅速填满了病床。

大阪市Juso医院负责人西口幸男(Yukio Nishiguchi)表示,在大阪市Juso医院死亡的约55例冠状病毒中,有一半以上是最近的死亡病例。他说:“这就像遭受灾难一样。”

大阪市长吉村裕文(Hirofumi Yoshimura)因行动太慢而受到批评。他说,他对未能预测严重案件的增速超出预期感到遗憾。

吉村承认大阪的医疗系统严重紧张,他说,医疗中心正在对病人进行适当的分类,而那些仍在家中的人则“经同意”留在了那里。

由于严重病例的病床已满,症状较轻但仍需要住院的患者必须待在家里或旅馆。需要其他非冠状病毒治疗的人也正在遭受痛苦。

大阪南部的丧葬主任直树直树(Naoki Hodo)说,4月,一名紧急救护人员拒绝为他85岁的阿姨送去一辆救护车,并告诉家人在自己找到医院时回电。他的姨妈眼睛很肿,两天没吃东西了。

一家人花了六个小时疯狂地拨打了医院的电话,然后他们找到了操作员提供的清单。姑姑仍在住院,她的医生说她可能永远不会再用一只眼睛再见到。

西口市专门从事结直肠癌手术,他说大流行病使他缩减了规模或推迟了对癌症患者的手术。

他说:“我们的首要任务是立即挽救生命,我希望人们能够理解。”

教者Hodo在去医院收集COVID-19受害者的尸体时,穿着全面的防护装备。死者被放在双层防水尸袋中,然后在他们离开医院时放在棺材中,这样家人就看不到他们的脸。

霍多说:“他们甚至无法与亲人告别。” “令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