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2021年清明假期的第一天。清明节是中国的传统节日,是中国人祭祖、扫墓、追念先烈的日子。

据人民日报报道,去年清明至今,中科院和工程院的已故院士名单上,又添了核动力专家彭士禄、流体力学家童秉纲……等35个名字。他们中,许多人都是科技大家、军工巨匠,把毕生精力献给国防科技事业,撑起了共和国不屈的脊梁,

在2021年清明节来临之际,我们愈发缅怀这些挺直祖国腰杆的军工人!



军事工业,是一个民族立足于世界的坚固基石,是一个国家稳定发展的重要保障。自近代以来,中国因“器不如人”,屡遭外国欺凌,几近亡国灭种。就在这生死关头之际,涌现出了一批不服输的军工人,他们靠着自己的智慧和坚持,谱写出一幕幕可歌可泣的英雄事迹。



今天,就让我们回首过去,一起缅怀那些,为中国武器装备发展,而付出巨大牺牲的军工前辈。

拿什么捍卫我的祖国

1860年,僧格林沁率1万蒙古铁骑,在京师附近的八里桥布防,此距紫禁城30余里,已经是北京城的最后一道防线。就在几个月之前,天津大沽口失守,英法联军进入了中国的咽喉之地,并继续北上。



▲ 八里桥之战

这次担任进攻的将官,是法国人孟托班。9月21日,他率领8000人到达八里桥,当时清军投入战斗的人数有很多种说法,有说三万,有说五万人,总之肯定几倍于对手。



▲ 僧格林沁

僧格林沁对手下的蒙古铁骑有些信心,毕竟成吉思汗曾在几百年前横扫欧洲,无人能挡。如今虽说不敌洋枪洋炮,但怎么也不会输得像海战那么惨吧。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对手已经是经历过拿破仑战争锤炼的职业军官团,他们拥有当时最先进的后膛步枪和大炮,早就不是中世纪的铁甲骑兵了,在这样的军队面前,快马弯刀没有任何意义。



于是,整场战斗成了单方面的屠杀。

无论清兵如何前赴后继,反复冲杀,都无法突破敌军阵地。最接近法军的骑兵也距离50米,很多人倒下时,连法国人长什么样子都看不到。在炮击之下,清军马队大量伤亡,战马因受惊而横冲直闯,桥栏上的大理石被炸得粉碎,战场上躺满了清军的尸体,血流成河。

僧格林沁的骑兵伤亡1200人,全军溃败,而法军只死了12人。近代西方的军事效率是满清的100倍。



讽刺的是,孟托班回国后被封为“八里桥伯爵”,还当选了参议员。拿破仑三世提议给他五万法郎作为奖赏,却遭到了多数议员的反对。理由是,八里桥之战不过是“一场引人发笑的战斗”,这么好打,根本不值得给他那么高的奖赏。

清廷的“王牌军”被彻底碾压。这让国人真真切切的尝到了“器不如人”的滋味。这不是两支军队的胜负,这是两个时代的胜负。一个是新时代,有先进的体制和思想,有先进的经济和文明,而具体到战场上,是先进的武器和战法。另一个是旧时代,被完全碾压。



被惊醒的国人开始图强求变,开始师夷长技,然而经过洋务运动、戊戌变法、辛亥革命等等一系列的上下求索后。情况并没有好转多少,悲剧非但没有结束,反而在民国时期愈演愈烈。

1937年淞沪会战,30万日军进犯华东。当时的国民党军队,不仅军纪涣散,武器制式更是严重不统一,几乎每一个派系都有兵工厂,但都各自为政。比如:奉天兵工厂生产的重机枪是仿制的日本枪械,但加长了枪身,其他兵工厂即便有同款,也无法通用,零件亦不能互换。太原兵工厂的“晋阳炮”虽然性能不错,但其他兵工厂生产的炮弹却不适用。



而同一时期的日军,拥有完整的军事工业体系,不仅能生产枪炮弹药,还能生产坦克、轰炸机甚至航空母舰等先进军事装备,可以从海空对陆地进行全方位的火力支援。试想,面对这样一支军队,国民党怎么可能打的赢?

那打不赢怎么办?跟清朝一样,就只能用人命往里填了。

为了挡住日军,蒋介石可是下了血本,他调动了拱卫南京的80多万中央军投入战斗。与地方军阀相比,中央军当时是全国装备最精良、士兵素质最高的部队,基本是一水儿的“德械师”。



但这些东西毕竟是买来的,不是自己造的。

当时国民党连子弹和山炮都不能自行生产,弹药打光了,德械就成了废铁。于是经过几个月的浴血奋战,国军60%的精锐部队损失殆尽,伤亡超过30万,是日军的10倍,但结果仍以上海沦陷而告终。

随后,华东各个战场接连失利,许多城市相继沦陷。直到12月13日,南京失守,30万平民惨遭屠戮,国民政府被迫迁都重庆。



然而噩梦依然没有结束。

从1938年开始,日军对重庆展开了长达5年半的大轰炸。当时的中国空军,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能力。1940年9月13日,34架中国战斗机在重庆璧山上空与敌机遭遇,最后竟被击落13架、迫降11架,而敌机无一损失! 

这5年间,日本总共轰炸218次,出动飞机9000多架次,投弹11500枚以上。造成1万多平民丧生,超过17600幢房屋被毁,其中包括30所学校。



它们的残忍激怒了国民政府,蒋介石决定“轰炸”日本本土。

1938年,国民党买了两架美制B-10轰炸机,准备空袭日本九州。但让人心酸的是,由于飞机价格昂贵,数量有限,而且航程和带弹量都受限,因此万般无奈之下,国民党只能被迫选择用传单代替炸弹,把希望寄托在日本人民的幡然悔悟上。

纸片对炸弹,这是真正的“以卵击石”,它的背后不是“杀人诛心”,更不是“王道之举”而是实实在在的落后和无奈。



▲ 宫崎骏以此事件创作的漫画——《九州上空的轰炸机》 

这是先进武器对落后武器的碾压,这是先进军工对落后军工的碾压。

如果不能建立一套独立而强大的军工体系,我们就永远是别人砧板上的鱼肉,随时有可能身死国灭。不发展自己独立的军工体系,我们让战士们拿什么捍卫自己的祖国?

当意识到这一点后,中国共产党从一枚手榴弹、一颗地雷开始,从落后的边区开始,草创了中国的军工事业。从那之后,我们的军工和军人一起,化作钢铁堡垒、血肉长城,共同捍卫着我们的祖国。



为新中国保驾护航

抗战期间,我军弹药极其匮乏,战场伤亡极大,武器坏了没地方修,缴获来的又根本不够用。所以在八路军挺进山西后,马上组建了许多的“边区制造所”,用于制造弹药和武器维修,这就是历史上著名的“边区造”,也是我军的军事工业发展雏形。

“边区造”主要生产手榴弹,地雷,炸药包。尤其手榴弹生产的最多,高峰时期,日产量可以过万。但由于原材料紧缺,很多战士,都是冒着生命危险,把战场上的哑弹捡回来,再下锅煮,把弹体内炸药煮出来,火药浮到水面之后,再用勺子舀到铁桶里晾干。



为了获得更多弹药,当时新四军军工处长李仲麟,甚至从乒乓球里提炼硝化纤维,代替无烟火药来做炸弹。后来发现乒乓球都用完了,就找了一堆废旧电影胶片,碾成粉末,提炼出硝化棉做弹药。

当时像这样的事多了去了,在今天看来真是脑洞大开,实际上是人被逼到绝境,所爆发出了巨大的潜力。虽然都是些土办法,但总比没有强,“边区造”基本满足了当时八路军和新四军的作战补给需求,为我们最终获得抗战胜利,做出了极大贡献。

新中国成立后,外部的环境依然很复杂,我们的军工事业不能停,不只不能停,还要加快发展,我们要用强大的武器,勇敢的军队,为新中国的建设保驾护航。



这段时期,中国涌现出了一批了不起的军工人:

“中国航天之父”、“中国导弹之父”钱学森,

“中国近代力学之父”钱伟长,

“中国原子弹之父”钱三强、

“中国氢弹之父”于敏、

“中国核武器的开拓者和奠基者”邓稼先等老一辈军工人,为军队的装备发展,奉献了一切。他们放弃国外优厚的待遇,在大西北隐姓埋名,一干就是一辈子。



在他们的努力之下,中国从一个手扶木犁,连步枪和子弹都造不了的农业国家,摇身一变,成了一个能生产飞机、导弹、坦克的工业国家。“两弹一星”的成功,更是打破美苏在中国人民头顶上的“核阴霾”,让中国跻身世界军事大国之列,一扫近代以来任人欺凌的屈辱历史。

而所有这些傲人成就,都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它的背后是一条异常艰辛的军工之路,是我们国家一代一代的军工人,通过艰苦的付出和传承,用生命谱写出的壮丽诗篇:

郭永怀,“两弹一星”的元勋之一



▲ 郭永怀

1968年他在青海试验基地,为中国第一颗导弹热核武器的试验做准备工作。在他发现一个重要线索之后,急忙争分夺秒地赶回北京汇报。就在飞机徐徐降落之时,机身突然失去平衡,从400米的高空急坠,机组人员全部遇难。

辨认郭永怀的遗体时发现,他和一个警卫员紧紧地抱在一起,两人背部都已烧焦。当人们费力地将他俩分开时,发现他们胸前夹着一个公文包,这个包安然无损,打开后才知道里面是氢弹试验的绝密数据。

这位老人离去的第22天,中国第一颗核导弹试验成功,有了它,中国的核武器才“扔的出去”,从而真正对敌人形成威慑力。郭老也是唯一一位,同时为中国核弹,氢弹和卫星实验同时作出巨大贡献的科学家。

陆孝彭,“强-5”飞机设计师



▲ 陆孝彭

“强-5”是中国第一代自己的超音速战斗机,也是第一款出口的飞机。这种飞机是可以投掷氢弹的飞机。从1958年开始研制,一直用到这两年才开始全面退役。

陆总师是留学欧美的人,回国后安于贫穷,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这么一件皱巴巴的大衣。困难时期,强-5被迫下马,陆总师在江西的一个山沟沟里,偷偷带着十几个人的队伍继续研制。



60年代中苏已经交恶,苏联人陈兵百万,想要搞我们,中国必须想办法建造一款能威慑“钢铁洪流”的攻击机。尴尬的是,中国再也不可能像造歼-5、轰-6那样,从苏联引进技术了,我们必须自行设计。

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陆总师手下的人中,70%是刚参加工作的中专生,许多人连喷气机都没见过,而且资料奇缺,只有一些学术报告之类的文件,大部分人还看不懂英文,计算工具只有精度不高的计算尺,也没有跨声速风洞可用。



就是在这种没有经费,条件极差的环境下,陆总师就是凭着一股信念,在薄弱的基础上克服了许多困难,挨个完成了许多细节上的设计,既参考了美军F-4B飞机的残骸,又利用了米格-19的机翼优势,将美苏战机的优势融为一体。虽然当时的工业水平比较落后,在设计方面有一些牺牲,但是瑕不掩瑜。

强-5之所以厉害,因为它有两项独门绝技:

一是超低空突防,也就是“贴地飞行”,对方雷达很难发现,强-5是当时国内唯一一款能做到的战机。



二是传说中的“氢弹骑脸”。当时中国第一颗氢弹当量为330万吨,这么大的块头属于“战略武器”,杀伤半径太大,因此必须有一种能投放小当量氢弹,且机动灵活的飞机。强-5的出现,使中国拥有了投放战术级氢弹的武器平台,极大的缓解了当时苏联装甲集群对中国北方边境构成的压力。

可以说,正是靠着这些军工前辈的奋斗和牺牲,我们才能有几十年的和平发展,才能有今日的经济奇迹。



尊严要靠拳头硬

80年代,不少军工人开始转业制造民用产品,什么电子琴、录音机、冰箱彩电之类的都造过。中国航天的一些员工,当时为了挣点钱,维持生计,甚至还造过钛合金骨灰盒。





今天听来像个段子似的,但当年就是这么艰苦。我们今天很多流传的故事,比如卖给沙特东风导弹、卖武器给两伊和阿富汗什么的,一方面确实值得自豪,但另一方面也突显了当时中国军工人的无奈,很多卖出去的武器,咱们军队自己都没得用。

随着经济的发展,中国人民的生活水平确实是有了大幅度的提升,国人一度挺胸抬头,有了钱,我们就算强大了,再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看不起了,再也不会被外国人欺负了,再也不会有亡国灭种的危机了。

一时间,“航母无用论”、“轰炸机无用论”在社会上满天飞。“造这些东西干嘛?都是活靶子,还烧钱,有啥用?用非对称手段不就行了吗,多造点潜艇、导弹什么的就可以了,省钱”。于是,军工行业不再是考大学、报志愿的主要目标,大量的年轻人学外语、学金融,赚钱成为第一大考量。



然而就在我们无法自拔的,陷入这种“软乎乎的幸福”之后,美国人给了中国一闷棍,它用实际行动“教育”了我们,富有不代表强大,永远别忘记“弱国无外交”的真理。

1999年3月,美国能源部长理查森突然下令,解雇美籍华裔科学家李文和,理由是他触犯了安全条例。随后媒体立刻跟进热炒,煞有其事的挖各种黑料,说这位台湾出身的科学家,多年来一直与大陆军工单位“暗通款曲”,泄露了美国的“核武机密”,这就是震惊中外的“李文和案”。

无独有偶,两个月后我驻南联盟大使馆遭美军空袭,三枚精确制导炸弹贯穿了整栋建筑,三名中国记者邵云环、许杏虎和朱颖当场丧生,使馆内数十人受伤。



事后,美国政府各种敷衍推脱:“不小心”、“炸错了”,“地图画错了”,“情报错了”.....

总之是连一句正式的道歉都不肯讲。

这还不算完,就在三名烈士尸骨未寒之际,美国国会倒打一耙,在5月底抛出了一份长达872页的《考克斯报告》,指责中美建交的20年来,中国不断利用“影子公司”从各种渠道,窃取美国核武器实验室的机密,包括七种核弹头和中子弹技术。

以此为借口,美国迅速开始了新一轮技术封锁,准备彻底扼杀中国的军事工业发展之路。



这一次,我们真的疼了...

过去,我们以为只要踏踏实实赚钱,不做出头鸟就行了,就算美国人时常刁难我们,为了发展,为了大局,我们也一次又一次的忍了。炸馆之后,我们才意识到,美国人眼里已经容不下中国了,他们不仅是要断你财路那么简单,更要你跪下磕头。

那一刻,美国人用他的霸道,逼着我们重新思考军工的价值。光是造导弹,不造大型舰船,我们只能永远被锁在岛链里,永远是别人上门来找你的麻烦,永远是被动的,想要掌握战略主动权,就必须得有国之重器。



▲ 中国驻南联盟大使馆

然而这一切,又谈何容易?这不光是钱的问题,还有人才和技术断层问题。为了尽快赶上来,中国军工人真正做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还记得“沈飞”董事长罗阳吗?他就是歼-15项目负责人。2012年,歼-15成功从航母甲板起飞后的第二天,他突发急性心肌梗死、心源性猝死,后来抢救无效,因公殉职。



▲ 罗阳

林俊德,中国工程院院士、总装备部某基地研究员。他以超常的意志工作到生命的最后一刻,在癌症晚期,病危的林俊德,先后9次提出要下床工作,最后在众人的搀抬下,慢慢挪移到数步之外的办公桌,开始了一生最艰难也是最后的冲锋……他最后的遗嘱就一句,要求葬在戈壁大漠,永世为国家驻守边疆。



▲ 林俊德

徐立平,中国航天科技集团公司第四研究院7416厂高级技师,他从事火箭固体燃料发动机的“药面整形”。



▲ 徐立平

这项技术被称之为“雕刻火药”,是世界性难题,迄今无法用机械手代替,操作过程中稍有不慎,蹭出火花就会引发高能火药瞬间爆炸,操作人员的逃生几率不超过0.001%!

“千钧系于一发”,这是真正的刀尖儿上的舞者。徐立平说,他每一次落刀,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有一次,我国某重点型号发动机药面出现裂痕,必须挖开填注好的火药,徐立平凭着技艺和胆量,主动要求加入突击队。在装满火药、仅容一人半躺半跪的发动机壳体里,用木铲、铜铲小心地一点点挖药,每次最多只能挖四五克推进剂。



高度紧张和缺氧,每次只能干十多分钟。徐立平为了让同事休息,每次都要多坚持一会。就这样,在无比艰难的两个多月里,徐立平和队友们挖出了300多千克火药,成功排故。而他因为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修整火药,工作结束后,双腿几乎无法行走。

像这样危险的任务,徐立平已不记得承担过多少次了。28年过去了,徐立平已不再年轻,因工作原因他的身体变得向一侧倾斜,双腿也一粗一细。同时进厂的工友们,都已离开或调换岗位,只有徐立平一直坚守,甘守岗位。有人问他为什么,他就一句,“危险的岗位总得有人去!”



什么叫中国军工人?什么叫“一不怕苦,二不怕死”?

他们就是!

现在社会上很多人都甘于做“佛系青年”,刚刚年过三十、看破红尘,看破一切,什么都没意思,什么都是假的。又说家庭背景不好,工作不好,对象不好,同事不行,素质不好,交通不好,环境不好,全是抱怨。



而中国军工人没有抱怨,他们面对的是生死存亡的大事,在各种各样的难题面前,他们选择的是改造它,重塑它。以自己的行动,与各种命运的不合理相博弈,他们的眼中只有两个字“不服”!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胜利!而不是站在那儿说“你看,又搞砸了吧,我早说你们不行”。

20年过去了,中国军工非但没被美国压制住,反倒实现了“井喷式”的快速发展。海军每四年下水一个英国皇家海军,每一年下水一个法国海军舰队。在很多领域中,甚至可以“独领风骚”,用专家的话说,中国已经进入武器研发的“自由王国”:



当今世界,能够研发出反卫星武器的,只有中、美、俄、印四家。

当今世界,能够研发卫星定位系统的,只有中、美、俄、欧四家。

当今世界,能够研发出高超音速导弹的,只有中、美、俄三家。

当今世界,能同时研发两种五代机的,只有中、美两家。

当今世界,能够独立研发,并成功发射量子卫星的,只有中国一家。



美国非但没能把中国军工封死,反而差点把自己逼疯。每当我军一款明星产品问世,美国的血压就飙升一次,气个半死:

2011年,美国前防长盖茨访华时,恰逢歼-20首飞成功,打破了美国在该领域的垄断地位。这一消息无疑给了盖茨极大的刺激,无论中方怎么解释,他都坚定地认为这是故意的。即使过了若干年,盖茨仍然在回忆录中提起此事,他说“中国人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他们就是在故意羞辱我。”



2019年元旦,“嫦娥四号”成功着陆月球背面,成为人类历史上的首次。这又刺激了美国政客的敏感神经。前阵子,副总统彭斯在美国国家航天委员会会议上,强行要求5年之内,务必通过“一切必要手段”重返月球。多家国内外媒体分析,美国这种充满急迫感的动作,是受了中国探测器登陆月背的刺激。



2020年7月23日12时41分,长征五号遥四运载火箭托举着“天问一号”火星探测器,在中国文昌航天发射场点火升空,我国首次自主实施的火星探测任务,中国人自己的行星探测时代开启了。有意思的是,美国宇航局(NASA)不顾美国官方对华技术交流的禁令,多次致电我国寻求共享数据,但最终都被我国拒绝,要求他们先给,然后我们再给火星数据。

说实话,我们得感谢对手成全了我们。

当初你对我爱答不理,现在我让你高攀不起。就是这种巨大的外部压力,硬生生的把中国军工逼进了世界前列,走出了一条自己的路。

今天,我们之所以要缅怀那些为国奉献、为国牺牲的中国军工人,就是要感谢他们一辈子无怨无悔的付出,就是要传承这种面对巨大的困难,迎难而上的精神。



有了他们,盲眼老兵想要摸一摸新式坦克的愿望得以实现;有了他们,才有了中国军工的薪火相传,一批又一批年轻军工人前赴后继、甘之如饴;有了他们,我们这个十几亿人的国家才能有尊严的活着。

最后,借用华为董事长任正非的一句话:今天,除了胜利我们已经别无选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