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类似的消息对韩国人来说已经不算新闻,因为近几十年来,韩国一直在大批男性出国嫖娼,东南亚、蒙古等多个地区,甚至建立起众多“韩国专供性交易”地点。
因为这些肮脏的买卖,各国相当数量的女性沦为跨国性交易、性暴力的受害者,其中很多甚至都是未满18岁的未成年人,而参与狩猎的人中,韩国男性是主要的人群…
10月8日,胡志明市当地警方以介绍性交易等嫌疑紧急逮捕了韩国男性孙某。
警方还逮捕了其他四名韩国人和几名越南当地人,其中包括多名从事性交易的女招待。
表面上看,他们只是开了一家俱乐部,但实际上,这些韩国男人就是组织大规模卖淫活动的主谋。
据当地媒体报道,2020年,两个韩国人在胡志明市第七郡开了一家店,店里设有30间练歌房,也就是俗称的“卡拉ok”。
这家店的规模很大,共有4层,从业人员266人,就连用来运送顾客的车辆都有3辆。
但实际上,店里的这些练歌房并没有得到越南官方的经营许可,显然他们开店也不是为了提供唱歌服务。
主谋之一的孙某供述:“为了赚更多的钱,就让女招待去跳舞并进行性交易”。
他们组织卖淫,一开始就是有预谋的。整个卡拉ok的安保极其严密,平时大门紧闭,店外入口处安排了多名保安,为了应对官方的检查管制,他们无所不用其极,还安排了对讲机、照明设施和警报系统等。
而且他们只招待熟人介绍来的“客人”或是出示了韩国护照的人,基本上都是来越南的韩国人,以此来降低被抓的风险。
此外,他们还经常更换公寓、别墅、民宅等性交易场所,并且与当地的多家酒店有联系。
据报道,这里常驻着80多名女招待和20多名工作人员,除了老板是韩国人之外,经理这种中层职位也是韩国人,而底层的皮条客、女招待大多都是越南人。
根据记者报道,这家针对韩国男人开设的越南卡拉ok似乎很有名,只要在网上搜索他们的店名,就能很容易地找到相关的广告和韩国“客户”的评价。
显然,在大约三年的经营过程中,这家店已经形成了韩国和越南之间的性交易产业链,去越南出差或旅游的韩国男人或是经人介绍、或是自行搜索找到这家店。
进店后,如果表明想要进行性交易,店里的韩国经理就会指示越南皮条客,让他带女招待们过来。
韩国老板组织“服务”的同时,越南皮条客专门管束当地从事性交易的女招待。这些女招待受到严密的控制,不只是在店里,店外也一样,她们每次前往公寓、别墅等性交易地点时都有保安跟踪监视。
这条以剥削底层越南女性而生的产业链,不仅让出国嫖娼的韩国男人有了发泄欲望的途径,也让开设卡拉ok的韩国男人收获了巨大的金钱利益。
调查结果显示,这些人短时间内就通过组织卖淫赚取了约40亿越南盾(约120万人民币)的非法利润。而根据被捕的女招待供述,她们每次能拿到的钱只有很少的一点。
这种剥削他国女性、在当地以开设卡拉ok,为出国嫖娼的韩国男性提供性服务的行为,近30年来逐渐成为一种韩国特色。
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韩国男性在日本、东南亚、东欧等地进行旅游嫖娼的案例不断增加,并在当地声名狼藉。
比如蒙古,韩国男人到蒙古嫖娼的“性旅游”一度十分猖獗,猖獗到蒙古人觉得是韩国人创造了蒙古的性交易文化。
根据相关报道,2002年在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开设第一家卡拉ok的就是韩国人,很多其他卡拉ok的老板也都是韩国人。
从这时开始,韩国男性不断涌入蒙古嫖娼,所以为他们提供专门服务的韩式卡拉ok在这里也越开越多,造成恶性循环。
有当地导游曾说:“不管年龄大小,有70%以上的韩国男性团体游客都是到这儿来进行性交易的”。
也有当地的韩裔居民说:
“到这儿来的韩国男人都会展现出最丑陋的一面。曾有一位70多岁的老人,把一位年轻姑娘当做他的蒙古妻子,那女孩的年纪都可以当他孙女了,结果他让女孩怀孕后就跑了。”
韩国男性对蒙古的“污染”,导致当地人的反韩情绪强烈。
彼时,蒙古政府还制定了《性交易管制法》,想遏止这种跨国嫖娼的恶行。可是,虽然一通打击之下,卡拉ok减少到了只剩四五家,但转到暗处的性交易依然猖獗。
除了蒙古,俄罗斯也有类似事件发生。此前有一个案例是,俄罗斯一个地方城市的韩国企业,每个月都会以慰劳员工的名义介绍他们去进行团体性交易,嫖娼似乎成了他们的团体文化。
据该企业有关负责人表示:“这里(俄罗斯)几乎没有韩式餐厅,环境非常恶劣,在这种条件下,我们必须让员工们得到放松。”
根据首尔大学国际研究生院一名博士的相关报告书,像这种在海外的韩国公司,员工聚餐或招待总公司来的管理人员、公办人员时,流程基本都是一样的。
第一轮是聚餐、喝酒、练歌房,第二轮就是去嫖娼,几乎已经成为了默认的规矩。
再看东南亚,专门对韩国人开放的“卡拉ok”也遍布四处,这些卡拉ok的幕后老板,大部分也是韩国人。
很久以前,韩国社会就流传着上流社会男人去泰国嫖娼时患上艾滋病的传闻。进入21世纪后,这种事情变得越来越普遍。
在韩国男性用户占大多数的论坛旅游版块里,许多国家主题都有很多内容“正常”的旅游相关文章,只有东南亚国家的版块里,出国嫖娼的相关故事压倒性的多。
在菲律宾嫖娼被抓的9名韩男
泰国、印度尼西亚、柬埔寨、越南、菲律宾…很多当地贫穷地区的女性成为韩国男性性交易产业的牺牲品。她们不仅要被性剥削、操控,还要遭受辱骂、殴打等折磨。
联合国在2010年发布的一份报告中表示,韩国男性是“东南亚地区进行性交易旅游的主要顾客”。
“特别是在占东南亚卖淫女性15%的未成年儿童性交易市场上,韩国男性的比重也远超其他国家。”
据柬埔寨当地一位市民团体的成员解释:“韩国男性非常喜欢年纪小的人,他们既暴力又蛮不讲理”。
介绍韩国性交易旅游的菲律宾旅行社网站
2013年,韩国一个犯罪学研究调查组先后赴越南、泰国、柬埔寨、菲律宾等国进行实地调研,通过入境游客人数、使用当地娱乐场所的游客人数以及受害妇女的证词发现,韩国的旅游嫖娼游客人数远超其他国家。
除了作为性交易主体侵害当地女性之外,不少、觅到“商机“的韩国男性,还会直接在异国开设卡拉ok,为其他韩国老板拉皮条,以此盈利。
此外,大部分性交易的韩国业主,还会定期向当地暴力组织及官员行贿。也就是说,韩国人不仅剥削压榨了当地女性,还通过性交易助长了贫穷国家的腐败现象。
为何那么多韩国男性如此热衷出国嫖娼呢?谁能想到,追溯这种异国嫖娼的来源,韩国一开始也处在被剥削的他国位置。
上世纪50年代朝鲜战争后,韩国女性在被强迫、被欺骗或绝望中,为驻韩美军提供性服务,遭到可怕的剥削和压榨。
更可怕的是,这种对女性的剥削获得了当时韩国政府的首肯。韩国政府为了赚取外汇,助长了基地村(当时驻韩美军部队周围的卖淫场所集结地)的性交易。
基地村旧址
美国政府在1970年曾统计过,韩国通过驻韩美军性交易等渠道每年赚取1.6亿美元。当时韩国的年出口额才8亿美元,所以相当于韩国政府在女人的血泪上谋取了相当大的利益。
后来,20世纪70至80年代,日本人到韩国旅游嫖娼,成为韩国主要的外汇来源。
1971年,韩国只有10万名日本游客,到1979年已经增加到65万名,其中85%都是日本男性。
当时的韩国政府依旧以赚取外汇的名义,将性交易作为国策事业,并通过旅行社宣传“妓生观光”(旅游嫖娼)。
而当时的文教部部长甚至公然发表了拥护旅游嫖娼的言论,鼓励女性将性交易作为爱国行为,简直令人作呕。
在那之后,韩国国内的性交易产业持续发展。关于韩国女性从事性交易的人数始终在网上流传讨论,不过没有确切的数据;
至于韩国男性为性服务付费的人数,在韩网上一直流传着“韩国一半男人都有过嫖娼经历”的说法。
这个说法来自于2007年韩国统计厅进行的性交易实态调查,该调查是以性交易可能性较高的8个行业(包括娱乐酒店业、按摩业等)的相关人士为对象,最终得出了“韩国男性约50%有过性交易经验”的统计结果。
虽然不是针对普通男性的调查,但这个结果还是激起了韩国男性的愤怒,认为这个调查的方法缺乏客观性、代表性低下,韩国官方最终取消了对这个统计结果的承认。
之后十几年间的几次调查,虽然也得出了几乎同样的结论,但都没有得到韩国官方的认可,因此“韩国一半男人嫖过娼”的说法是没有官方数据背书的。
只能说,也许不是一半韩国男人都进行过性交易,但性交易似乎已经成了很多韩国男性都做过的事,无论是在韩国国内还是国外。
菲律宾酒吧一条街贴着“欢迎韩国人”的韩语海报
而猖獗的性交易产业中的最大受害者,就是当地的女性。
对此,韩国国内和海外一些国家都制定了相关法律,比如韩国刑法规定,不管所到的国家性交易是否合法,只要是韩国人,在任何国家的性交易都属于非法。
韩国还修订了护照法,禁止因购买性行为而被捕的人获得新护照或护照续期,但这些禁令的影响可以说微乎其微。
归根结底,还是韩国政府没想过真的惩罚这些进行性交易的韩国男性。
据韩国犯罪学研究所估计,韩国国内性交易市场规模约为30万亿韩元,如此大规模的嫖娼市场,政府打击的却基本只有这个行业里的底层女性。
因为女性更容易被抓到,只要在性交易现场取证就可以,相比起真正从这个行业里获利的业主、皮条客来说,她们不仅更容易被定罪,还要承受社会的孤立排斥。
国内尚且如此,韩国政府对国外的嫖娼男性就更疏于管制了,此次韩国人在越南组织性交易活动就是一个经典的例子。
韩国社会对女性的轻视、利用和压榨文化,体现在文化历史的方方面面,更别提最底层的女性受到的待遇。
而当韩国男性“出海”,将这样的价值观传播出去时,对更贫困地区的底层人民,带来的影响也同样恶劣,甚至更甚。
只要这种根本性的物化歧视观念存在,大规模性交易的行为,可能永远都不会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