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0年,马克·吐温创作了短篇小说,叫《竞选州长》,里面有这样的名场面:
我没有办法摆脱这个困境,只得深受委屈地着手“答复”一大堆毫无根据的指控和卑鄙下流的谎言。但是我始终没有做完这件事情,因为就在第二天,有一家报纸登出一个新的耸人听闻的案件,再一次恶意中伤……
最后,党派斗争的积怨对我的无耻迫害达到了自然而然的高潮:有人教唆九个刚刚在学走路的小孩,包括各种不同的肤色,穿着各式各样的破烂衣服,冲到一次民众大会的讲台上来,抱住我的双腿,管我叫爸爸!
150年后,也在美国,这样的名场面再次上演了:
据美国《华尔街日报》10日报道,纽约曼哈顿联邦法院一个陪审团9日裁定,特朗普对性虐待和诽谤知名时尚杂志前专栏作家卡罗尔负有责任,并要求他支付500万美元赔偿金。
在这起民事诉讼中,卡罗尔指控特朗普于近30年前在曼哈顿的一家百货商店强奸自己,并在她揭发真相后诽谤她为骗子。据卡罗尔说,特朗普当时以“帮助另一个女人挑选衣服”为由,将她骗到更衣室,随后对她进行“强奸”。
大家好,我是圆方,今天我们一起聊聊:
被指鹿为马的特朗普,
会认输么?
特朗普的花边新闻一直很多,说句公道话,特朗普在从政之前有的确有涉及到过一系列跟“性侵犯”有关的案件。
比如之前,涉嫌组织未成年少女性交易的美国富豪爱泼斯坦在狱中“离奇自杀”,而这个爱泼斯坦与特朗普的密切关系。有很多证据就表明特朗普和爱泼斯坦有很多往来。
不过,像这些有明确证据可以深挖的案件,民主党和美国的司法系统置若罔闻,反而这次特朗普被陪审团定罪是因为“卡罗尔”案件。
因为关于这个案子,有几个细节太有意思了:
第一看时间,这个事情发生在1995年,当时特朗普48岁,而卡罗尔51岁。
第二看人物,在此之前,卡罗尔从来没有见过特朗普,两人也不认识。
第三看地点,地方是在百货中心的更衣室,不光有强奸,还有殴打。
第四看后续,这个事情发生之后在过去的28年里面从来没有被提起。
第五看证据,这个案件卡罗尔除了自述,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证人。
说实话,圆方上小学写作文,写扶老奶奶过马路的那天捡到了十元钱交到了警察叔叔手里面,可信度大概都比这个事件高不下十倍。
不过就是这么一个“神奇的故事”,听完卡罗尔的陈述,九名陪审团成员在商议了近三小时后,认为卡罗尔对特朗普的强奸指控证据不足,但一致认为特朗普在1996年对卡罗尔有过性虐待行为,并在此后诽谤了卡罗尔。陪审团还裁定,卡罗尔应获得总额约500万美元的赔偿。
卡罗尔的律师卡普兰在一份声明中说:“这不仅是卡罗尔的胜利,也是民主本身的胜利。”
很多人都在讨论:
特朗普真的强奸了么?
卡罗尔魅力那么大么?
这会是女权的胜利么?
事实上,在圆方看来,上面这些事情都不重要,这个案件只不过是拜登代表的民主党或者说合流过的建制派,在向所有人宣告“权力”,在对美国全体民众做“服从性训练”。
就像,马克吐温所写,真的会有民众相信“他有九个不同肤色的私生子”么?并不会,竞争对手只是向他表明:“我控制的舆论,可以让你身败名裂”
司马迁在《史记·秦始皇本纪》中记载:
赵高欲为乱,恐群臣不听,乃先设验,持鹿献于二世,曰:“马也。”二世笑曰:“丞相误耶?谓鹿为马。”问左右,左右或默,或言马以阿顺赵高。或言鹿者,高因阴中诸言鹿者以法。
这就是“指鹿为马”的由来,也就是说,事情本身真相并不重要,但是各方政治力量对于这件事情的表态很重要。
拜登代表的民主党或者说合流过的建制派,就是想借助这个“离谱”的案件,看清楚各方的态度。接下来,大概率就是各方政治力量的纷纷站队表态,而在这个过程中拜登以及其竞选团队,大概就知道在新的一轮竞选中,应该抛弃谁,又应该拉拢谁。
或许有小伙伴会问,为什么拜登和其竞选团队不用“爱泼斯坦”的案子来做“服从性测试”呢,毕竟这个案子看起来更有实锤?
要知道和美国前总统克林顿、英国的安德鲁王子相比,特朗普和爱泼斯坦的亲密度可还是差一档呢。
另外,如果特朗普服软,拜登也可以操纵司法系统,让卡罗尔出来说一句,“认错了,对不起”,还特朗普“清白”。这个事情整体可控。而要启动“爱泼斯坦”,万一真查出来什么东西,可就不好收场了。
卡罗尔的律师说:这不仅是卡罗尔的胜利,也是民主本身的胜利。
不管这件事情谁赢谁输,至少“美国民主”输麻了,因为“它”被重新定义了。
最后,还是用《竞选州长》的结尾来作为本文的结束吧:
我放弃了竞选。我偃旗息鼓、举手投降。我够不上纽约州州长竞选运动所需要的条件,所以,我递上退出竞选的声明,而且怀着怨恨、痛苦的心情签上我的名字:
“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好人,现在却成了臭名昭著的伪证犯、蒙大拿小偷、盗尸犯、酗酒狂、肮脏的贿赂犯和恶心的讹诈犯——马克·吐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