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Pod的封神,在于它在每个人口袋里装了一家唱片店,而今,只要连接网络就能聆听全世界,千万级曲库触手可及。
这就是我们面对的音乐世界——虽与传统时代的唱片挥手作别,但每个月依然有超过10亿规模的用户在聆听音乐,并累计数百亿次的歌曲播放,只是载体已变成手机、电脑、电视,甚至智能家居。
与直播、短视频、中视频等新媒体迭代相比,音乐的数字化显得润物无声。被听得更多,也被听得更久的数字音乐,给我们展现了新的变化。
靴子落地,市场加速规范化的进程
国内早期的数字音乐平台,都是野蛮生长起来的。直到2015年的“剑网行动”,网络上的盗版音乐开始被肃清,数字音乐的“正版化”是行业规范化的开始。
随后,因互联网内容市场的加剧竞争,版权价格跟着水涨船高,多家音乐平台因版权的高价而关闭,数字音乐成为了少数“巨头”的专属游戏。
2017年9月,国家版权局约谈了腾讯音乐、阿里音乐、网易云音乐和太合音乐等主要负责人,呼吁版权采买方遵循公平合理的原则,要符合市场规律和国际惯例,避免因哄抬独家价格导致的恶性竞争。
和很多视频网站的命运差不多,卷入内容之争的数字音乐平台,并购与关闭成了多数平台的被动选择。曾经的“8大平台”仅剩下3家,而在2021年虾米音乐关闭后,即阿里巴巴退出音乐流媒体市场,数字音乐平台也仅剩下“2大阵营”;但版权高企的价格仍在继续。
2021年7月24日,国家市场监督管理总局责令废除“独家版权”,并对腾讯控股有限公司收购中国音乐集团股权一案发布公告,表明其交易因“应报未报”对腾讯处以50万元罚款,同时附加一定条件,对原有音乐版权授权模式进行调整,并解除独家音乐版权等。
腾讯公司第一时间予以回应,并承诺严格落实监管要求,并在指定的期限内,向独家版权合作方发出了“解除函”。独家版权的时代结束了,音乐版权没有过度“卷”下去,腾讯音乐财报的“减负”,网易云音乐“登港”的IPO成功,也都是此举后的积极结果。
2022年1月6日,国家版权局对外表示,已约谈主要唱片公司、词曲版权公司和数字音乐平台等,要求数字音乐产业各方协力维护数字音乐版权秩序,构建数字音乐版权良好生态,除特殊情况外不得签署独家版权协议。
相关政策向更广范围的推动,乃至全行业的逐步落实,意味着数字音乐行业迎来了“后版权时代”的新阶段。
中国本土的互联网音乐经历了漫长的蜕变。在“后版权时代”来临之前,从蛮荒到逐渐工业化、数字化、市场化,音乐行业实现了两次重要转变。
2010年开始,就有独立音乐人联名抵制盗版音乐平台,开始引发互联网音乐的正版化声浪;
2013年,QQ音乐开始加速推动正版化,随着移动互联网潮起,QQ音乐、酷狗音乐、酷我音乐、虾米音乐、天天动听、百度音乐、多米音乐和网易云音乐,共同鼎立成互联网音乐的“8大平台”。
2015年7月,国家版权局发布《关于责令网络音乐服务商停止未经转授权传播音乐作品的通知》,该通知责令各大网络音乐平台,在7月31日前将未经授权的音乐作品全部下线,并给予2-3个月的过渡期。
之后,数字音乐的荒蛮时代彻底终结。
这次正版化对“8大平台”的格局是一次冲击和洗牌。虽有新的机会出现,但付费收入依然是难题,多数音乐平台的选择都是被动求生。
和国外流媒体用户习惯的不同,数字音乐的“付费”很难被国内用户接受,商业模式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在这种局势下,阿里音乐(虾米音乐、天天动听)、CMC(酷狗音乐、酷我音乐)和QQ音乐也都承受了巨大的营收压力。
左手用户,右手内容:维持这两件事情,互联网音乐平台需要大量烧钱。“寄于大厂”和“合并求生”成为了当时仅有的出路。在这个时间点,腾讯和阿里巴巴早已积极部署。
成立于2012年5月的海洋音乐,在2013年底并购酷我音乐,2014年4月又完成对酷狗音乐的并购,组建了新的音乐集团CMC(中国音乐集团,China Music Corporation),合并后的酷狗音乐和酷我音乐,相当整体降低了版权成本,以应对这次版权环境的转变。
2015年12月9日,百度音乐与太合音乐“合并”,实际状况是百度仅作为投资者的身份,不再追加音乐的版权预算,业务由太合音乐接管;直到2018年6月,百度的品牌授权到期,太合音乐将在线音乐业务更名为“千千音乐”。百度在成为太合音乐大股东的同时,也完成了在这次洗牌中的“隐形退场”。
2016年4月15日,高晓松、宋柯执掌的阿里音乐推出一款新App——阿里星球(虾米音乐App虽被保留,但已弱化播放器和版权业务),于2016年底,阿里星球宣告失败而关停。
在此期间,CMC和QQ音乐还在大力投入对版权的采买。阿里巴巴和百度都以不同的方式在版权争夺战中“离场”。
2016年7月,腾讯旗下的QQ音乐、全民K歌与CMC再一次合并,重组为腾讯音乐娱乐集团(TME),行业迎来了继正版化之后的再次“惊醒”:2018年10月2日,TME于纽交所敲钟上市。
在线音乐的第一股由此诞生。它的意义并不在于合并本身,而是长期的版权投入终于开花结果,实现上市并且实现了盈利。
同在2015年7月,眼看包月会员制的Spotify模式加速成长,苹果的流媒体Apple Music也终于亮相,并于同年登陆中国大陆地区。
那时,iTunes的数字音乐商店模式,并没有在国内大规模普及,而随着智能手机和4G网络的普及,音乐的下载服务不再是刚需,会员包月服务就够了。
虽然流媒体的用户和会员收入都在增长,但收入的规模依然有限。TME在推行会员包月服务的同时,也不断尝试iTunes付费下载模式的可行性,成果就是将 “数字专辑”的付费下载常态化,并把购买者的粉丝铭牌列入数字专辑的新标配,开辟粉丝应援的新通道。
行业观察者陈贤江曾点破:流媒体的会员包月,实际不是“买音乐”,而是“租音乐”。”买音乐“是消费者通过购买的形式,获得音乐产品的永久所有权(比如iTunes Store);而“租音乐”是用户支付一定的费用,获得某一段时间内的App播放权(比如Spotify、Apple Music),使用过程中,不产生所有权的转移。TME的数字音乐业务,并没有像海外那样把“租”和“售”对立或分开,而是把租售一体化的服务模式推向给大众。
当然,这些业务并不能承受水涨船高的版权成本,只是这些投入深深粘住了用户,并巩固了“流量入口”的地位,从而在音乐衍生的社交娱乐等延展业务线中实现了盈利,使得TME从成立起就成为了在线音乐娱乐行业备受瞩目的“新物种”。
随着“靴子落地”后开放版权时代的到来,国内音乐行业走向正循环,变得更加产业化和数字化。
在这样的背景下,TME在2021年6月的组织架构大调整中制定了在内部被称为“一体两翼”的核心方向:在内容层面新成立内容业务线,负责音乐内容相关业务的整体规划、战略制定和统筹管理;在平台层面,成立全新的长音频业务线;同时在QQ音乐业务线下成立“互动视频部”,将QQ音乐直播与全民K歌直播团队进行了整合。
2022年1月11日,TME公告显示,集团副总裁侯德洋因个人原因即将辞任,其负责的国际化业务将由集团首席执行官梁柱亲自负责。本次国际化业务管理层的调整可以看作是TME在“一体两翼”战略下的进一步融合举措,其与QQ音乐大改版、酷我音乐组织架构调整,以及国内首个音乐元宇宙IP“TMELAND”等创新产品爆发,都是TME在半年时间里持续改革的结果。
随着互联网市场数字化和科技创新的不断加快,音乐行业从版权市场竞争阶段的变化,步步推进到“新物种”的形成与升级,是个由小步快跑到高速演进的过程。
新媒体环境更迭,加速了音乐产业上游的进化
音乐版权与供需市场的规范化,对于音乐创作者是激励。因科技和新媒体环境的改变,音乐产业链的上下游也都开始裂变:人们使用音乐的场景越来越多,有才华的创作者成功的方式越来越多元(独立音乐人Billie Eilish,能够用一张在家中制作的“卧室”专辑,摘取Grammy Awards的桂冠,就是最好的例子)。
由中国传媒大学出品的《2020中国音乐人报告》显示,音乐人入驻音乐平台已成为常态,其中TME旗下腾讯音乐人平台众多音乐人的首选,并成为64.4%的音乐人的主要数字音乐收益来源。
2021年7月,腾讯音乐人迎来四周年。在过去的一年中,平台上的音乐人获得总收入1.5倍的增长,获得版权收入的音乐人数量也增长了1.5倍,总收入过万的音乐人数量翻了6倍,月收入过万的音乐人数量翻了9倍。经过四年洗礼,腾讯音乐人成为增长最快的音乐人平台。
根据腾讯音乐人2021年度报告,目前平台已入驻30 余万音乐人,入驻人数同比增长超51%,发布作品数量超210万首,获得数千亿次的乐迷聆听。其中,平台上新增的00后音乐人同比增长55%,新增校园音乐人同比增长239%。
此时,庞大的“音乐人”、特别是年轻音乐人群体成为了聚光灯下的新宠。在线音乐平台则正在成为音乐创作者与听众之间最重要的桥梁,经历漫长的积累,由“量变”到“质变”,TME已经在用全新的方式“采买”内容。
在与内容方关系的探索和磨合中,与音乐人的合作模式也成为了重要突破口。一手提供音乐人更多的流量和现金刺激,另一手又要与唱片公司建立信任关系,TME给出的答案是:共建、共生、共赢。
与产业上游高度融合,不仅是数字音乐平台的积极举措;当面对内容市场的新势力,产业上游的传统唱片公司也在积极向平台靠拢。
从2018年至今,TME与“三大唱片”环球音乐、索尼音乐、华纳音乐都宣布联合创建全新音乐厂牌,一同探索多元的新兴音乐文化市场。TME在这些项目合作中的角色,已经深度融合在上游,成为其重要的推动者和建设者。
在内容市场日益激烈的竞争中,作为渠道的数字音乐平台,其角色的重要性已愈加突显。内容方需要的不只是钱、流量,也还有数据和用户。
作为数以亿级的用户渠道,数字音乐平台更了解用户需要什么和想要什么。当某个重要的音乐内容板块儿缺失,就自己去填补它。
2020年3月,TME推出了创新演出品牌TME live,以Taylor Swift、Adele、刘德华、周杰伦、五月天、孙燕姿、刘若英、周深、陈奕迅等为代表的国内外知名音乐人顶级音乐现场演出,填补了音乐内容板块的重要空白。
在2020年的疫情期间,线下演出停滞,线上的音乐现场就更重要,从2020年3月启动至今,以前所未有的阵容和频次让“大牌音乐现场”成为常态的TME live,已经成为国内演出场景中独树一帜的“现场”。这个常态之下,是用户、时间和注意力的又一处入口。
在TME live,观众能一起跟五月天和张惠妹跨年,跟陈奕迅一起看日出日落,跟陈立农一起过生日,跟全球网友一起在Tomorrowland电音节上狂欢,见证阿黛尔(Adele)和“黄老板”艾德 · 希兰(Ed Sheeran)的新歌首唱,也还有张云雷的首次个人演唱会……
这是平台方参与到内容方上游,并影响市场的又一个案例。以TME为首的数字音乐平台,在用不同的方式与内容“共生”,并融入产业的中上游。
在音乐娱乐市场的竞争中,面对版权成本的变化和因板块空缺出现新的“刺激点”,TME选择加大对音乐内容的投入,与音乐人、用户建立更加紧密的关系,同时运用数据和技术,高效地挖掘精准的内容方向。
新媒体环境的飞速更迭,也驱动着音乐产业的上游加速进化。视频平台也经历了类似的演化:投资内容公司,投资和组建深度绑定的内容工作室,以及根据用户和市场反馈自制内容。而数字音乐平台,投身于上游内容的形式更多元。
但与不同的内容方合作,终究要选用不同的方式。在这些探索后被验证有效且深化之后,TME等数字音乐平台,自身已是重要的内容生产者,在产业链条中的角色已发生“质”的改变。
数字音乐平台已从内容的采买者角色,转变为与上游的内容生产者高度融合,从资本、信息和技术等多维度的参与,成为内容生产者的一部分。
上游、中游的投入,终归是成本。数字音乐平台还需要向下游延展,不断拓展边界,寻找和创造新的收入,才能长久且可持续地巩固在音乐产业中的角色和位置。
科技与生活方式骤变,音乐产业下游的无限延展
眼下,科技与生活方式的改变日新月异,智能手机不再是我们唯一的智能终端。听歌和消费音乐的场景正在剧增,新媒体环境下的音乐,渗透的范围会更广。从国内到全球,从线上到线下,以及更多的娱乐形式,数字音乐平台作为枢纽,将与外部建立更多的联系。
第一层面是全球化。内容、服务和数据的全球化是一笔长远的投资,任重而道远。
近年来,多家中国互联网公司将出海作为打破增长瓶颈的主流选择之一,尤其是在短视频和游戏产品出海取得了不俗成绩之后,大量内容类产品都开始试水国际市场。
TME也已参与到其中。比如目前的国际化业务,其前身为WeSing产品中心,再前身为全民K歌国际版。最初QQ音乐孵化该业务的目标人群就是东南亚市场,包括菲律宾、印度尼西亚、泰国和马来西亚等。
WeSing肩负着将中国音乐内容和文化推广至海外市场的重任,在推出后曾占据Google马来西亚专业榜前三,在菲律宾音乐和音频类应用中下载排行第一,是腾讯音乐出海的典型案例。
据知情人士透露,本次CEO梁柱亲自带队国际化业务,显示出腾讯音乐对产品出海的重视程度,未来腾讯音乐将持续加大国际化业务的探索和投入力度。
音乐下游延展的衍生业务,依然是重中之重。
数字音乐平台渗透到用户更多的听歌场景,并实现服务的一体化,才能与用户的贴合面积更大,从中寻找用户新的付费突破口,实现价值型增长。
TME最新财报数据显示,2021年第三季度的在线音乐付费用户数首次突破7120万,付费率超过11%,同比增长率高达37.7%,环比净增长达到500万,且长音频等多项业务获亮眼突破——这些由在线音乐服务嫁接的多元业务经过多年的耕耘,已成为TME收入和利润的重要支点。
强化这些盈利的支点,并寻求新的支点,是TME保持盈利的关键,也是数字音乐平台在国内实现长存的重中之重。
当已占据数字音乐市场的领先地位,并实现了里程碑的盈利,TME选择的下一步就是——探索创新业务拓展。
2020年,TME整体着力布局长音频;2021年1月,TME全资收购懒人听书,继续深度耕耘长音频市场,并在同年4月宣布将旗下酷我畅听与懒人听书合并升级成全新品牌——懒人畅听,整合资源优势,持续深入布局长音频领域。
最新财报显示,截至第三季度末,TME长音频业务再获里程碑式成果,MAU同比增长89%超过1.4亿,公司长音频付费用户同比增长超100%达到500万。
Spotify在海外市场已经着力布局长音频,体育、故事等品类内容增长迅速;而国内其他的音频App也都在不断迭代。长音频是被数字音乐平台、播客平台共同期待的新矿。
从音乐到社交娱乐(K歌、直播等),从音乐到音频,都是向音乐产业下游延展的不同维度。在这些线上的to C(消费级业务)之外,音乐的to B(商业级业务)也在进行更深层次的探索。
以IoT(物联网)领域为例,TME目前正是发力音乐IoT生态的主要玩家。在第三节度的财报电话会上,TME披露其IoT MAU达到 7400万,同比增长超42%,已取得了稳固的市场领先优势。
阿里巴巴虽在2021年2月5日关停了to C的虾米音乐,但保留了to B的音乐版权平台——音螺。
依托音乐平台的曲库、数据和技术等资源,将音乐内容整合和推向 to B 市场会更加便利。腾讯、阿里巴巴都在等待这个引爆点。
TME旗下酷我音乐在2016年就成立了车载事业部,发力IoT车载音频娱乐场景。基于集团版权资源优势和完善的产品服务模式,经过4年多发展,目前已经和超过60家汽车品牌达成战略合作。截至2021年9月,酷我车载娱乐系统的用户数超过6000万,车载APP的月活跃用户数超过3000万,已经成为车载场景下领先的音乐娱乐提供商。
虽已通过社交娱乐实现盈利,但探寻“音乐新消费”,创造更多可能性,是TME另一个维度的投资。
从国内到全球,从音乐到音频,从to C到to B,TME从数字音乐平台出发,向下游业务进行无边际探索,用现有的营收支点去投资未来的营收支点。科技和生活方式在未来的变化将会更快,TME用这样的方式探索和投资未来,新探索不敢停止,也不会停步。
音乐产业的外延与数字娱乐生态的新角色
相比唱片工业时代,在新媒体环境下,整个音乐产业都发生巨大改变;而随着AI等新技术的崛起,这些变化还会继续发生下去。
历经了高速演进和选择的TME,实现了技术、流量、资金、渠道等多维度的资源整合,其效率不限于节约版权成本,重建可复用的中央曲库等,还包括创建新的数据系统,并反馈于音乐内容的生产和创作,链接下游的渠道和变现,探索出数字音乐平台在新时代该有的模样。
但即便这些全流程的加速,也还未把数字音乐平台推向另一个里程碑:成为音乐衍生服务的中心节点。
适者生存。
新物种面貌的TME,还会怎样演化下去?
第一,深化媒介角色,连接用户和音乐传递的一切。
近几年,大多数热门的院线电影,在片尾曲之外都新增了推广曲,音乐营销成为电影宣发的重要组成部分。
主题曲、插曲、推广曲,都可能成为解释和推广电影作品的最敏锐触手,《匆匆那年》就是最好的案例。而《后悔无期》、《卡路里》和《第二人生》等音乐作品,也都在电影营销中发挥出不可磨灭的作用。
游戏、体育、综艺、动漫等也都是如此,音乐在这些行业中虽是作为伴随性存在,但意义非凡。数字音乐平台,当然不只宣发音乐。
就像《王者荣耀》中最受欢迎的英雄角色,都会有一首以他名字命名的歌曲;每一届KPL(《王者荣耀》职业联赛)的冠军战队,也都会有一首属于他们的BGM。音乐在众多内容行业中,其重要程度已超出电影配乐、游戏配乐的范畴。
音乐伴随性地存在于多个行业,数字音乐平台也正是连接用户和这些跨界内容的桥梁,虽然当下流媒体平台没有短视频那样“热”,但因音乐平台的长尾效应,能更“久”地体现出音乐在其他内容行业的价值。
第二,跨界价值再造,直指“新消费”。
音乐在众多行业都是高性价比的流量入口。2019年,跨年音乐晚会成为B站的重头戏;2021年,问答社区知乎也隆重推出“知乎x王源”的概念主题曲《答案》。而线下消费品牌的主题曲,更是司空见惯。
在生活消费中,音乐能够低成本地唤醒记忆并触发情感共鸣,数字音乐平台就是最直观和最重要的媒介。“流媒体”给用户的引导不止是“听歌”,而是直接可通达“消费”。
从2020年开始,TME已更多与滴滴、宝洁等跨界品牌深入合作,无缝地融入用户的生活。内容与消费,将会建立更加广泛和紧密的关联。数字音乐平台向下游进一步的探索中,让音乐实现跨界的“价值再造”,直指“新消费”,也将是数字音乐平台新的“金矿”。
第三,强化音乐科技研发与应用,推动挖掘“数实共生”蓝海。
数字音乐平台不能只是 “听歌的地方”。把数字音乐与更多产业和服务进行连接,并体现出音乐在其中的价值,这才是TME演进的方向,也是数字音乐平台该成为的新角色。
2021-2022跨年,QQ音乐开放了他们新的音乐游乐场——TMELAND,利用元象技术,带来了一个手机屏幕就可以体验的“音乐元宇宙”。
这类新物种,必然涵盖深度的技术服务和海量的用户行为,成为以音乐为入口的数字娱乐中心,而且不只是在线音乐与音频娱乐平台。
抓住这一切机遇的基础,是选择坚守音乐内容的投入,保持足够的耐心,并不断向外延拓展,实现音乐对其他产业的赋能。迈向这类新物种,依然需要“三级火箭”的投入和跳跃。
短视频和直播的崛起,新媒体环境的蜕变,本质上加剧了内容产业的竞争,但更开放的行业环境,也让数字音乐平台更加茁壮,与新事物的依存性会更强。
TME作为“新物种”的成员,不止是被音乐公司、音乐人所依赖,也开始与更多消费和娱乐产业相生,共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