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她还是中国互联网最为炙手可热的网红,关注粉丝高达500万,小红书一条广告60万。
她的语录、穿搭、妆容,甚至连她喜好的小物、美食,都频频受到追捧,甚至还像老师一样在中国教女孩怎么谈恋爱。
一个月后,她就变成了一位“浑身山寨货”的营销女。
随着一件“香奈儿针织短袖”被扒出是假货,她的不少衣服、鞋子、项链都随之被扒出是山寨货,就连Vlog里送给爸爸的鞋子都是假的。
恋综里和宋智雅配对成功的男嘉宾也在她翻车后迅速取关,韩国另一档已经录制好的综艺节目也删除了她的全部镜头。
有人评价道,大概宋智雅塑造独立清醒富家千金人设,就是为了来中国捞钱好买正品吧。
从恋综女王到营销女屌,宋智雅的反转只用了30天。
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宋智雅不仅营销人设,还营销文化。
比如更早之前,宋智雅在自己的动态中穿上了传统服饰,一直营销自己的穿搭,但定睛一看,这套装扮竟然搭配了中国传统服饰。
宋智雅上身穿的是常见的韩国服饰,而下身的裙子则是起源于中国明清时期的织金马面裙。
织金马面裙是明清时期汉族女子最常见的裙子款式,但起源于宋代,这么多年的历史,却被韩国人说用就用。
可以说不仅偷人设,还偷文化。
除了服饰,宋智雅的簪子也突出一个“偷”字——她在外网发的动态上特意展示了这支簪子,而其也是起源于中国的青玉金簪。
还有她晒出的头饰,也是属于中国的女冠,在古代不仅在朝廷盛行,民间也有许多女性用它来装扮自己。
从上到下的偷窃文化,让人不禁怀疑这是不是有心之过。
毕竟营销归营销,牵扯到文化,熟悉韩国人历史的都知道,就已经变味了。
众所周知,韩国对中国文化的“偷窃”早已不是一朝一夕,尤其近些年来娱乐圈的一些爱豆在一些言行举止上,硬生生的将中国传统文化元素说成是韩国的东西。
别看这些细节不起眼,在这些行径背后,是一场悄无声息且蓄谋已久的文化入侵。
甚至如今回头再看“限韩令”,可能并非单一因素那么简单,而是关乎到一些更重要的东西。
宋智雅的翻车,背后是这次精心设计的策划中的一次意外。
01
就像如今的宋智雅一样,几个月前的《鱿鱼游戏》同样在互联网掀起了一阵韩流。
这部剧的爆红,带红了不少东西。
椪糖就是其中一个。
假如你在网页上搜索“椪糖”这个关键词,结果铺天盖地都是这部剧。
搜索“中国 椪糖”,结果也是一样。 甚至在网络上,还有不少像“假如鱿鱼游戏里的椪糖在中国”这种话题。
但实际上,椪糖的原产地并不是韩国,而是中国。
椪糖最早起源于中国宋代,是一种宫廷糕点,制作方法是将红糖与砂糖混合加热熬成糖浆后,再加入小苏打不停搅拌,直到膨胀冷却后形成的甜食。
就连“椪”这个字,都是福建方言。
传到北方后,人们更习惯叫它大梨糕、梨膏糖, 后来日本也学到了这类糕点的制作工艺,方法稍有改动,叫“轻目烧”、“焦糖饼”。
而《鱿鱼游戏》仅仅通过暗戳戳的模糊化处理,就将它硬生生“洗”成了韩国小吃。
而这种光提“传统”不说起源的做法,韩国并不是第一次干了。
比如和《鱿鱼游戏》同期上映的韩剧《忧郁症》,一名韩国高中女生介绍“数学博物馆”项目创意时,在PPT里把围棋和象棋称为“具有代表性的韩国传统游戏”。
众所周知,围棋起源于中国,古时称“弈”,至今已有4000多年历史,传为帝尧所作,先秦时期《世本》和晋张华的《博物志》中都有描述,1964年版的《大英百科全书》也采纳这种说法。
到了春秋战国时期,围棋已经在社会广泛流传,围棋传到朝鲜半岛是在隋朝,接着又传到日本,最后流传到欧美各国。
至于PPT中的象棋,虽然有人提出,因为PPT只写了“象棋”二字,棋子大小不一,且没有楚河汉界,开局时,楚和汉放在九宫中心而不是九宫底,应该是“朝鲜象棋”(又名韩国象棋),这与中国象棋不是一回事。
但将它置于“韩国的传统游戏”标题下,难免会让人怀疑其用意。
类似这样剽窃和篡改中国文化的韩剧比比皆是。
年初开播《月升之江》中,平冈公主的故事发生在高句丽时期,而实际上,高句丽是属于中国历史。《月升之江》却在剧集中说出“高句丽是我的国家”。
女主在剧里跳的一段舞,不是韩国传统的那种朝鲜族舞蹈,而是中国京剧的特技之一的水袖舞。
韩剧《红天机》“偷”中国元素可是更为过分,剧组所用款式更像是抄袭了中国电视剧《琉璃》中的明朝服饰。 不仅是服装有争议,电视剧中出现的水墨画,也被剧组称为“东洋画”,很明显是在去中国化。
比起《红天机》,《恋慕》这部古装剧表现得更明显,造型偷汉服,布景设置也完全是从中国古装剧“复制粘贴”。
剧情上更是离谱,大明使臣直接被设定成为了反面形象,更是被女主暴打,一边偷窃,一边抹黑,这就是韩国古装剧的现状。
还有很多剧里,动不动就冒出的一些古诗词和成语,其实都是出自于咱们的古书,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仅如此,曾有的剧里面的王,竟然用绣着龙的东西,要知道在古代韩国不过一个附属国是不配用龙的,龙只有皇上可以用。
更离谱的是,有一部剧说韩国打进了中国,还把中国皇上的眼睛用箭射瞎了一只,中国皇上跪下求饶,有很多外国人看完都信以为真。
这么明晃晃的偷窃, 出现一次是偶然,出现两次是偶然,但如果出现了十几次,只能把它归为是,韩国正在有计划地拿走我们的文化。
那么如此热衷于将别人的文化占为己有,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说到这,这就不得不讲到韩国赖以为生的文化产业。
02
如果韩剧是韩国文化输出的一颗明珠,那韩流文化,就是托住这颗明珠的底座。
我们将时间拉回到2001至2004年,当时只有三个人长时间霸占着中国的广播电台。
分别是美国的迈克尔杰克逊,中国的周杰伦,以及韩国的李贞贤。
如今许多人对李贞贤不太熟悉,但在十多年前,她的歌几乎霸占了中国所有的广播电台,电视节目也频频出现她的身影,标志性的扇子舞,小拇指戴麦唱歌的习惯,更是当时人们争相模仿的潮流。
随着李贞贤在中国舞台的出现,“HOT”、“NRG”等韩国流行组合歌手的名字在中国传播开来,形成了一股韩国流行歌曲、电视剧以及韩国影视明星的“热潮”。
实际上,这股韩潮并不是意外,而是一次蓄谋已久的“计划”。
90年代末,亚洲金融危机爆发,以制造业为主的韩国经济受到了重创。
为了重振经济,韩国总统金大中在1998年提出“文化立国”战略,以软实力发展带动国家经济上涨,并出台多部法律法规给予支持。
包括偶像产业、影视剧、音乐娱乐等内容迅速成为主要娱乐消耗品,韩国经济迅速发展,其“韩流”文化产业迅速席卷东南亚。
除了李贞贤带来的电子舞曲,展示韩国生活方式或缠绵爱情的韩剧、又唱又跳的歌唱组合也备受中国观众的追捧,在这阵风的席卷之下,韩国的饮食、服饰、生活方式也渗透进大家的日常生活,备受年轻一代追捧。
当时的媒体把这一现象称为“韩流”。
“韩流”不仅扩大了韩国文化的影响力,还让韩国人的钱包也鼓起来了。
比如影视作品的出口,韩国品牌服饰、化妆品的销量等,都在短时间内得到飙升。
商人们瞅准了商机,在全国各地兴起了大大小小的韩国城,专门卖韩国的服饰、餐饮。
北京西单华威6层的韩国城,是当时很多哈韩族的“朝圣圣地”,他们不吃饭把生活费省下来,期待着可以买一件这里的衣服;即便买不起也要到处逛逛,看看最近有什么新的款式,好让自己跟别人交流起来时,显得没那么落伍。
当然,也不仅仅是服饰,大家身边还有很多跟韩流相关的元素,比如印有H.O.T照片的笔记本,韩式风格的发饰,很多人梦想着有一天可以去韩国旅游和留学。
韩剧《冬季恋歌》在亚洲各国播出后,其拍摄地春川市和南怡岛成为旅游热点,而此前,南怡岛仅是北汉江上的一座私人小岛,游人罕至。
另一部韩剧《大长今》热映后,更是直接将到韩国旅游的外国游客拉升了15%,还让韩式烤肉,韩国泡菜端上了中国的餐桌。
这期间,很多瞄准女性受众群体的娱乐产品得以传播,比如《浪漫满屋》《来自星星等你》《太阳的后裔》等影视剧在国内掀起了广泛的观看热潮,用“万人空巷”形容也毫不夸张。
其中《太阳的后裔》这部剧在2016年播出时,曾传出凭借此剧为爱奇艺拉动500万付费会员的消息。
而占有越来越多的文化,显然意味着韩国能从中得到越来越丰厚的利益。
这也是韩国不断偷窃我们文化的根本原因。
但人心不足蛇吞象,韩星在国内的胃口被越撑越大。
2009年11月,韩星张娜拉在一次谈话节目说漏了嘴,坦言自己“缺钱就到中国演出”。
一位曾给多位韩国艺人做过演出代理商的业内人士透露,张娜拉的商演价格曾达到35万元一场,一年可以接到10场左右的商演,还接了四五部广告,如此算下来,张娜拉每年在中国有数百万元的收入进账。
当年,在韩国走红的SJ组合推出中国版SJ-M组合,在中国一炮而红,商演仅唱了3首歌,就有50万左右的收入。
《太阳的后裔》的热播,更是使宋仲基在韩国的广告酬金涨到了434万元人民币左右,在中国内地,他所接单个品牌一年的广告酬金为540万~820万元。 这种漫天要价的行为,已经严重破坏了国内娱乐产业的平衡。
03
但和文化殖民和文化阉割相比,捞钱显然并不是韩流带来的最恶劣的影响。 说到这儿,先要提到一部电影。
1978年,为了庆祝《中日友好条约》签订,中国7个城市公开放映日本电影,其中一部《追捕》一票走红。
《追捕》的热度在中国前所未有,男主角高仓健会骑马,会开飞机,枪战格斗无所不能,刀削般的面庞、冷冽的眼神,稳重的风衣穿法,不仅“统治”了中国时尚审美二十多年,还成为了“阳刚之气”的代表。
高仓健的“阳刚”,还对当时国内正流行的“奶油小生”产生了冲击。
社会上一度出现了“寻找男子汉”的舆论风潮,《中国青年》在第二期文章《到哪儿去寻找高仓健》中疾呼:“中国的男子退化了!”
比如,当时的“奶油小生”之首唐国强,就成了众矢之的。
后来他下定决心,苦练演技,最终摘掉了奶油的名头,之后国内演艺圈涌现出一大批硬汉型的男演员,诸如陈宝国、张丰毅、李幼斌等人。
但奇怪的是,日本自从《追捕》之后,却走上了一条截然相反的道路。
硬汉之风在日本消声灭迹,取而代之的是留长发、化妆、打扮中性的柔美男星。
这与一个美国人有极大关联。
他的名字,叫Johnny喜多川。
1931年,他出生于美国洛杉矶,是一名日裔美国人。
高中毕业后,他成为一家剧场的舞台经理,后来由于某种机缘巧合,回日本成立了杰尼斯事务所,以培养男团为主要业务。
经过十多年的发展,杰尼斯事务所日益壮大,缔造诸如SMAP、V6、KINKI KIDS、岚、Hey! Say! JUMP等众多偶像男团,逐渐成长为日本娱乐业的超级巨头。
这个过程中,日本人的审美方向,也在悄然改变。 原本的硬汉则无人问津,变成了“非主流”。
1995年,杰尼斯旗下当红的男艺人木村拓哉代言了口红广告。美男加口红的新奇搭配,有种妖艳的美感,瞬间引爆了女性群体。
两个月内,这支口红卖了300万支。 隔壁的韩国看到油水如此之多,照猫画虎地搬走了这一套。
他们用更严格的选拔方式,近乎军校般的演艺训练,打造出更专业的偶像机器,笑容弧度,舞蹈角度,都像尺子度量般整齐划一,更讨女孩子欢心。
这股风气越刮越猛,最终吹到了中国。时至今日,整个东亚地区,都充斥着“娘化审美”。 但追根溯源到最开始掀起这阵风潮的喜多川,却吃惊地发现,他与美国有着非比寻常、错节盘根的关系。
他回国发展的时候,正值日本国内反美情绪最为高涨的时期。
1954年,美国在太平洋的比基尼珊瑚礁试验了第一枚氢弹,造成正在航行的日本渔船上23名船员伤亡,激起日本人新一轮抗议和反美热潮。
而二战结束后,日本无论从政治、经济还是文化上都成为了美国的傀儡,于是为了让日本彻底臣服,当时的美国开始执行一项长期的计划,采取一系列动作。
这些计划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改造日本人的思想和文化。 美国外交官乔治·坎南提出了一个毒辣的策略:由“懂日本的专家”来控制日本的舆论。
那么到哪去找这些专家呢?
他们将目光放到了正在关押的二战战犯。
美国人向他们提出赦免的邀请,但前提是,回国之后要协助美国完成计划。
诸如《朝日新闻》的总经理,正是鼓吹“九•一八事变”的战犯绪方竹虎。《读卖新闻》的创始人,是鼓动侵华的战犯正力松太郎。
在这些人的大力鼓吹下,日本人接受了源自美国的棒球运动,也接受了美国的原子能计划。
而为了削弱日本的雄性气质,在美国长大的喜多川也是其中一份子。
当喜多川返回日本后,他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美国大使馆当翻译。后来他培养出的第一个男团,又由美军出资举办了首场演出。
曾经有日本媒体试图调查喜多川和美国的关系,却遭到了黑社会的威胁。
如今,美国大片多是充满阳刚之气的肌肉男星,东亚地区却呈现出一片阴柔的景象。 对比之下,细思极恐。
而给男性洗脑成功后,女性的洗脑也随之开始。
各种韩剧、电影、综艺恰如其分地出现。
宋智雅的走红,正是整个事件的一个高潮。
随着人设的营造、全网铺天盖地的营销,节目组将一个观点植入到万千女性观众心中,那就是:
只要你像宋智雅一样做,你就能够获得女王一般的瞩目,以及万千男人的爱。
我们来看看宋智雅在节目中都做了什么。
首先,是追求精致——但这种精致不是精神层面,而是停留在物质领域。
无论是从妆容还是穿搭,宋智雅都是大牌加身,即便大牌是假货,即便入镜的豪宅是租来的,即便她本人远没有包装得那样富有和成功,洗脑漩涡也在不断的散发着焦虑:
要想获得欢迎,必须极致地包装外表,假如不在乎外表,就会像节目中其他女嘉宾一样,逊人一筹。
这种观点显然在韩剧中能找到不少影子,比如韩剧《女神降临》里,林周京因长相受尽校园暴力,学会化妆后的她则一跃成为学校中的风云人物。
更过分的是,宋智雅还在不断向大众倾销这类物化女性的思想——女人的价值在于被爱,而想要被爱,必须要足够漂亮,足够精致,足够老练,甚至是老辣。
那么,现实是如此吗?
实际上,对于如今大多数持久关系持久且和睦的情侣来说,美貌和恋爱技巧是次要的,真实的性情和良好的品格,才是最不可或缺的东西。
而当你把注意点关心在“你值不值得”被爱的时候,就已经开始陷入这种舆论攻势的陷阱。
为我国传染病防治领域殚精熟虑一生的陈菊梅不用担心自己被不被爱,为国防科技事业奉献的第一位女舰长韦慧晓也从来不用担心自己被不被爱,守护敦煌长达半个世纪的樊锦诗不必担心自己被不被爱,为千千万万乡村女同学默默耕耘张桂梅也不必担心自己被不被爱。
正如我喜欢的一位博主所说:她们穿着普通的衣服,经营着笨拙朴素的性格,她们不需要“拽”,她们也并不强烈地渴望被爱。因为她们拥有丰满的人生和准确的价值追求。她们大胆地去爱,而不是饥渴地汲取“被爱”的养料。
因此,当宋智雅这一路而来的人设看似清醒,其实是引导女性媚男到极致。
而当这种错误的恋爱观被不知不觉植入进中国女性的大脑时,只会越来越误导女性的恋爱观,加剧女性之间的竞争,增加男生的恋爱成本,加剧国内男女之间的裂痕。
而这,才是我们最应当担心宋智雅所带来的危害。
尾声
最近,禁韩令的螺丝开始稍有松动。
今年年初《师任堂》正式上线芒果TV,韩剧时隔多年后,再次在国内正版播放渠道亮相。
更早之前,韩国电影《哦!文姬》已经登上了国内大银幕。不过,尽管有韩国“国民奶奶”罗文姬的加持,该片票房仍不理想,最终只得290万元便草草收场。
而相较于票房本身,人们更乐于将它们的开播与“限韩令”的松动联系起来。
“限韩令”究竟在多大范围内解除?
原来获得播出许可证的韩剧韩影逐步放出,已经完成制作、尚未完成手续的如何申请、审批?这些都有待于进一步明确。
更有消息称,“限韩令”已经开始小范围内解除,允许韩星在国内举办见面会。更有多位韩国组合成员在中国的日程已经爆出。
在2022年1月5日,韩国女明星李多海也出现在某直播间中,这次李多海开直播是为了售卖一款价格为288元的化妆品。
为此一部中韩明星合拍偶像剧的制片人,对于以上消息对方的回答态度表现模糊,既没有否认,但也非十分肯定。
种种迹象表明,韩国文化也许即将回到内地市场。
但我想说,文化交流自然要鼓励,但同样要格外留意韩流在国内的复苏。
回望过去,文化扶贫的结果,自贡彩灯被偷去申遗了燃灯会。 手把手教他们,从纸扇到琵琶,几十种中国文化被偷过去,成了韩国文化遗产。 如今又趁着我们禁韩令稍有松动,就趁机利用恋爱综艺来给女孩子洗脑,输出错误的恋爱观和价值观。
对待韩国的文化入侵,一定要小心谨慎。
别以为一个以偷窃文化为生的国家,会真的把咱们的好意当真。
也别认为它们的文化发展壮大后,会对我们产生正向的作用。 韩国文化是剑,更是把双刃剑,这一点我们务必要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