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报道】
每周都有确诊,但我感觉很安全Michael / CMU / 大一
来CMU之前我很担心美国的疫情和自己的安全问题,但开学之后发现这些焦虑都是多余的。
CMU规定学生必须在室内佩戴口罩,包括上课时和图书馆自习时;食堂的饭也变成了外带式的,必须打好饭带走,但除此以外并没有感觉校园生活体验受到多大的影响。
每周还是有20例左右的新增病例,偶尔会收到一些关于课上多出确诊的邮件,但过了两三周也逐渐习惯了。只要戴好口罩做好防护,少去Party,就问题不大。
更出乎意料的是匹茨堡,特别是CMU周围也十分安全。每天学习到半夜从图书馆回宿舍,或是晚上走去学校另一头的宿舍串门,都从来没有感觉危险,甚至可以戴上耳机散步。
目前为止CMU给我的感觉就是,非常适合中国学生就读!
来到纽约,像没有离开中国一样Melissa / NYU / 大一
第一次来到纽约,进入(没有校园的)校园很激动!NYU的Welcome Week从开学前一周一直持续到开学第二周,每天都有很多活动可以参加,多元文化类、兴趣类、学术类…甚至还有狼人杀哈哈哈,同时也有很多周边,T-shirt、马克杯、食物等等。
学校疫情防控挺严格的:上课的教室最多坐多少人,全员戴口罩,不能传话筒等都有规定,教授与同学都很自觉地遵守规定。
纽约的生活节奏很快,课余生活也超级丰富:社团、运动、美食等。NYU附近汇集了全世界的美食,而且有很多非常好吃的中餐,是很多中国胃的福音,来到这里就好像从未离开中国一样。
老干妈征服了我的美国同学Ariana / 莱斯大学 / 大一
莱斯大学的新生Orientation长达一周,称为O-Week。
O-Week的安排很紧凑,每天从早上七点到晚上十二点几乎都安排得满满当当。
大家大部分时间以小组为单位行动,一个小组由八名新生和四名Advisor即学长学姐组成。
无论是选课还是生活方面的问题,都可以随时问他们,他们都很乐意帮忙。经过一周的时间,同一学院的同学都变得熟络了起来,走在路上,经常能遇到同学热情地和我打招呼或是拥抱,感觉真好。
最逗的是前几天,我有位中国同学为了改善伙食,带了瓶老干妈去食堂吃饭。待我的同学坐定打开瓶盖时,全桌人的目光一下子落在了这个神秘的红色瓶子上。
我们这桌正好有几位ABC,应该是之前尝过,突然激动起来,立马切换语言,用中文大呼:“老干妈!”于是,全桌人都好奇地拿了一些辣酱来尝,还说他们也要去中超买点回来。
哈哈,老干妈统治世界指日可待啊。
吃到了超大份冰激凌,快乐Yvonne / 贝茨学院 / 大一
在贝茨第一周的感受就是这里太小了,又太大了。
初到学校感觉很大,寻找各处设施时如同走迷宫,但熟悉后才发现这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小的红砖楼紧密地蜷在一个小方块里,可能之前绕了半个学校才找到的教学楼就在宿舍的门口。
学校的秋天还没有到来,飓风过后带来热烈的阳光和罕见的高温,松鼠随处可见,鸭子成群结队地在池塘边栖息,见到人也不躲。
刚到校时,院长神秘兮兮地预告了一个目的地不明的国际生旅行,行程表上看不出任何端倪。
怀着忐忑的心情上了车后,没想到居然是去周边小镇上看全球最大的地球仪,三层楼高的蓝色球体缓缓转动,上面的山脉湖泊清晰可见,迎面而来,颇为震撼。
大家都兴致勃勃,试图找到自己的家在哪里。看完后大家一人来了一个学校请客的冰激凌,说起来这学校组织的所有活动在冰激凌上都意外地慷慨!美国的冰激凌好大,每次都能吃到饱,太幸福啦。
学校的迎新活动让我找到归属感Dada0Irving / UIUC / 大三
学校的Orientation做得很不错,组织了很多不同类型的迎新活动。社团的Quad Day、Career Fair和各类Info Session一下子让我这个新生感受到了校园归属感,找到了新的生活节奏。
总之,新学校的氛围很符合我对大学的期望,很期待接下来的校园生活!
【重返校园】
今年会是很特别的一年Anastasia / 康奈尔 / 大二
因为疫情在国内呆了10个月,回来时心情特别忐忑,一方面不舍得国内的朋友家人、外卖与共享单车,另一方面担心适应不了校园节奏。
事实证明我多虑了——搬宿舍、打扫、超市采购、调整课表、Orientations… 开学的一系列快节奏猛地把我拽回正轨。剩下的时间也被闪闪发光的碎片填满:
和许久没见的朋友大半年来的第一个熊抱;Farmer's Market买的小番茄咬下去能感到糖分与露珠在舌尖上绽开;早上八点气喘吁吁地爬坡时听到钟楼在敲自己爱的歌;黑暗的教室里聚精会神地看一个世纪前的电影;喝大后和室友不顾形象地抢碗里最后一个炸鸡翅;一个人走夜路回宿舍发现银河在头顶若隐若现;半夜和朋友躺在山坡软软的草地上,从八卦胡侃到悉达多,胡言乱语最后都消散到流动的云里……
我又想到校长在开学时发的邮件,大意是“我们要找到后疫情时期的新常态(We need to navigate this post-covid new normal.)”的确是这样。带着疫情产生的不确定性以及这种不确定性中历练出的坚韧,我觉得这会是一个非常特别的School Year。
我去年因为签证问题可以说是被Gap了一年,在家养养狗,和同学一起做做播客节目。之前一直比较担心Gap之后和新上来的同学会磨合不好,所幸我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Gap Year反而让我和新同学顺利地打开了话闸子,他们听说我Gap一年之后都很好奇我去干嘛了。我和之前的同学仍然有联系,他们会在群里表达对我的想念,除此之外我们经常会在群里讨论或吐槽,关系很融洽。
我无法“与病毒共存”Alex / 南洋理工 / 研究生第一年
六月份从本科毕业以后,七月底我便飞来新加坡继续学业,可以说是无缝连接了。
新冠病毒肆虐之始,新加坡便采取严格的防控措施并且取得了优秀的防疫成绩,由此,新加坡也被誉为疫情防控的典范——至少在健康安全上,我认为我能够在新加坡获得同身处中国时同样的安全感。
机场PCR检测,自我隔离,在所有公共场所使用合力追踪,禁止堂食仅可外带,线上上课……防疫措施很到位,但是不得不说,留学体验也大打折扣。
虽然一开始课程都是在Zoom上进行的,但为了提升课堂体验感,老师会随机拆分Breakout Rooms以供同学进行小组讨论,同时上传内容更加丰富的线上TEL自学课程。
八月底,随着全民接种率的提高,以及防疫政策的逐渐放开,线下课堂也成为了现实。
新加坡解封的最主要原因在经济无力,现有的国家资源无法继续为严格的疫情防控买单,因此只能通过放开部分限制以刺激国内经济,缓解就业压力,属于被迫解封,部分举措包括疫苗接种者可以堂食,最高聚众人数调高至5人,逐渐放开边境等。
在没有做到完善准备就解封,提出“与病毒共存”的概念,与之相对应的,日增确诊人数也在快速上升,新增的感染群不断增加,甚至校外住宿同学进校的必经巴士换乘站也出现了感染群。
但是,NTU仍坚持线下上课,目的在于保证教学质量以及课堂体验,并且不再公布校内疑似感染的Case。大部分学生对此表示担忧。
现在我能做的就是做好个人防护,减少外出,毕竟,“与病毒共存”于我来说是一件难以习惯的事情。
回到母校读研,我的内心毫无波澜莫女士 / 密歇根大学 / 研究生第一年
工作2年后再次回到母校读研究生,我显然有很多优势:不需要适应,不用晕头转向地用谷歌地图找教学楼,也不会在租房上踩雷,我需要专注的只有学习和努力找工作这两件事。
除了一些因为疫情关闭的饭店、咖啡厅、公共娱乐场所,这个小小的大学城和我本科毕业的时候相比几乎没有变化。
变化最大的是我:我的心态不一样了,看见学校里的小朋友都会感叹年轻真好了。作为一个有社会经验的成年人,我感到自己有责任帮助学弟学妹了。
某天晚上找地方写作业时看到的晚霞
因为对这个安定的环境失去了新鲜感,我变得异常冷静,连疫情带来的恐惧也对我没什么影响。我会每天查询一次前一天的新增确诊数据,每周看一次学校官网上更新过的学生与教职员工的疫苗接种率。
现在正是流感肆虐的季节,我这个体质不好、经常感冒的人意料之中又被安娜堡的昼夜温差弄感冒了。
现在这个时机感冒的确让人紧张,好在学校预约核酸检测非常方便,都是自助的,完全不需要医护人员在场,只要安排两个人在边上隔空指导就行。
这边是口水检测法,收集半管子口水,然后扫一扫盖子上的二维码认证一下就完事了,挺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