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来源:本文由郎言志(liusilang520)原创,作者刘斯郎。
胡适,中国近现代史上著名的“软骨文人”,嘴里的口号和大义喊得很响,但见事就躲,遇事就慌,看似为人中立,实则是懦弱者的自我保全之态。
而且,胡适还异常崇美舔洋,虽然他的早期作为也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中国思想文化的发展,但与其他风骨文人励志于复兴中华、找回中国人的尊严所不同的是,胡适是要将中国全盘的“西化”,是双膝下跪地把中国变成美国。后来中国民间盛传的“外国的月亮比中国圆”的论调,也出自胡适之口。胡适虽然口口声声“为了这个国”,但他的骨子里藏着什么、屁股坐在哪一边、到底是为了谁人来伸张正义的,却是要打个问号的。曾与胡适在《新青年》杂志共事过的鲁迅,在评价胡适的时候,这般写到:假如将韬略比作一间仓库罢,独秀先生的是外面树一面大旗,大书道“内皆武器,来者小心”,但那门却开着的,里面有几支枪,几把刀,一目了然,用不着提防。适之先生的是紧紧的关着门,门上贴一条小纸条写道“内无武器,请勿疑虑”。鲁迅先生这段话的意思很明确:暗讽胡适做人并不光明磊落,总是藏着或掖着些东西,为革命、为国家的心不诚。在历史剧《觉醒年代》里有这样一幕,是陈独秀怒斥胡适的画面:由于看不惯胡适的懦弱表现,尤其是胡适在对抗西方列强的爱国主义风潮面前,以理中客的姿态宣扬“回避国际政治争端”的精神,大搞迂腐型学术独立,气得陈独秀先生直接破口——中国之所以这么窝囊,就是因为郭心刚太少,胡适之太多!
胡适之身上的大问题,不仅在于“懦弱”和“不争气”,还在于其对民族、对革命的出卖,以及其对西方、对洋文明的谄媚。他的脑子里埋着一个他认为的丑陋无比的、无药可救的中国,供着一个近乎完美的西洋世界。总之,在胡适看来,凡问题之所在皆为中国之糟粕,而怪不得别人。鲁迅先生在《出卖灵魂的秘诀》一文中就如此写到:几年前,胡适博士曾经玩过一套"五鬼闹中华”的把戏,那是说:这世界上并无所谓帝国主义之类在侵略中国,倒是中国自己该着"贫穷",“愚昧”.....等五个鬼,闹得大家不安宁。现在,胡适博士又发见了第六个鬼,叫做仇恨。这个鬼不但闹中华,而且祸延友邦,闹到东京去了。因此,胡适博士对症发药,预备向“日本朋友"上条陈...日本只有一个方法可以征服中国,即悬崖勒马,彻底停止侵略中国,反过来征服中国民族的心。这据说是"征服中国的唯一方法"。不错,古代的儒教军师,总说"以德服人者王,其心诚服也"。胡适博士不愧为日本帝国主义的军师。(内容有所删节)
鲁迅先生这段话的意思其实也很明确了:你胡适屁股歪了,立场错了,成了帝国主义欺辱中国的说客了。其实细细品来,胡适之言辞、胡适之所为、胡适之立场等等,其种种表现放在今天,都不是人们所陌生的。换句话说就是:在胡适之后,中国还涌现出了千千万万个新胡适,他们一个个用像胡适一般的腔调,来教中国人“做人”,老百姓亲切地称他们为“公知群体”或“歪屁股学者”。除了总以理中客的姿态自恃清高外,这些人往往还有这样的特征:表面上中立谦卑,口口声声不持政治立场,但一遇争议问题便屁股奇歪;明面上说的是为了中国和中国人好,实际上是让中国人放弃斗争,叫中国人跪下做资本的奴才;张口闭口都是不争不闹、要学会包容西方的意见,实际上是让中国人放下武器,自我投降。这些人满嘴的仁义道德,却是真真切切的最恶的一群人,他们的脑子里,是极端的利己思维,根本就没有这个国家,更没有这个国的人民。所以,当中国人批评日本东京奥运会极度不公的时候,这些人便站出来指责中国人搞极端民族主义了;当中国人谴责西方发生的辱华性种族主义事件的时候,这些人就站出来谴责中国人搞极端民族主义了;当中国人批驳澳大利亚的反华言论的时候,这些人又站出来渲染中国人搞极端民族主义了。千万个说法,汇聚成一句话:中国人错了,要反思了。
中国人反对西方将新冠病毒和中国人之间划上等号,这些人便以调和国际关系的名义“向世界道歉”;中国人联署签名要求世卫组织彻查美国德堡生物实验室,这些人便以“为中国好”的口吻劝中国人不要挑起国际争端;中国人在有实锤证据的情况下曝光反华洋记者的劣迹,这些人却以“怎么什么都扯上政治”之类的话术来指责中国人······
总之就是,“中国人别争”。这就像当初的胡适一样,在帝国主义瓜分中国的时候,胡适的说辞是这样的:这世界上并无所谓帝国主义之类在侵略中国,倒是中国自己该着"贫穷",“愚昧”.....等五个鬼,闹得大家不安宁。这些“像胡适”或者“装作是胡适”的人我们多数人并不陌生,他们是歌颂美国和印度的矮大紧;他们是贸易战中主张向美国投降的曹某海;他们是躲在别墅里写造谣日记的圆圆;他们是站在湖北大学讲堂上美化日本侵华战争的梁某萍;他们是一口一个“年轻人好凶”的陈某青;他们是张口闭口就说“中国三十年启蒙失败”的财某网副主编······外面看起来一肚子学问,张开嘴却是一肚子坏水。
一百年前,因为郭心刚太少,胡适之太多,所以中国很窝囊;一百年后,还是因为郭心刚太少,胡适之太多,所以中国人的舆论、中国人的话语权,一直相对弱势,甚至搅得文化界一片恶臭。我自去年归国,已有一年有余了。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我见了一些郭心刚一样的斗士,也见了很多的胡适之。总的还是胡适之多过郭心刚的。我见过口口声声说爱中国,回头却舔洋贬中的大学者;我见过口口声声说为中国人民好,回头卷了钱投奔美国去的;我也见过满嘴都是中立客观,回头却一屁股坐在华盛顿那边的歪屁股媒体人。我见不得这样的“恶臭”,更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熟悉我的读者多半是了解我的脾性的,那些崇洋媚外的、那些认洋人作祖宗的、那些吃里扒外的,很多都被我谴责过。但这批评得多了,自也是有人要回击的。去年某乎团队找了些理由封了我的笔,我四处寻人要理清这个“理”,结果得到的回复多半是这样的:此事再议,你也思过,温和一些,写写无关紧要的小文章,年轻人谈什么政治?惹什么美利坚?还是安分守己的好。你一个没啥名气的人,能改变些什么?哎,好气。这样一来,倒像是我活该了。
说大话和讲大道理的一堆,做事的人少之又少,要么是躲着,要么是装瞎的,总都是一副“别来惹事”的好。我最厌的倒不是像胡适一样的人,而是现在很多明明骨子里是胡适的一群人,却偏偏要装自己是鲁迅,写造谣日记的被称为“当代鲁迅”,胳膊肘往外拐的汉奸也能被称为“当代鲁迅”。说实话,鲁迅先生好痛苦,天天被这些个妖魔玷污。
鲁迅与胡适的区别在于,鲁迅是为了这个国家和这个国家的人变得更好的,他教中国人站起来,去争个尊严回来;而胡适的言行多半是利己之所为,让中国人不去争,教中国人放下武器。像胡适一样的很多中国当代公知,也是这样的。
可耻的是,今天的“胡适们”竟一个个都以为自己是鲁迅了,一边夸着胡适是中国的大师,一边又找些个人来捧自己是“当代鲁迅”。说真的,你是胡适之,就别装是鲁迅了,尽恶心人。
我们这个时代,到底还是没有解决“郭心刚太少,胡适之太多”的问题,一方面是高校等教育系统里有很多蛀虫,一方面是媒体界和文化界掌权的懦夫太多了,再者就是舆论场上给“胡适们”的空间太大了,甚至大过了给“郭心刚们”的空间了。问题的关键,还是懦夫太多了。至少于我个人所见所感,以及这两年写文碰壁的路上所见而言,胡适确实有点多,装作是鲁迅的胡适也很多,而且多少都还有些势力。这些“胡适之”很多都劝我别写了,有些还一纸状纸把我“告上去”了。总有人说我“真敢说”,其实我是“真不敢说”,因为我真怕说多了,胡适之们又把我举报了。
中国,如果让这样一群软骨文人来引领思潮,估摸着不出几年,日本靖国神社也就清白了,美利坚也就成最大的善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