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莫迪(Narendra Modi)当局来说,游击队在4月上旬以四百人击退军警两千大军之后,这场多路人马配合不力导致的惨败让军警一侧加大了“围剿”的力度。
自4月上旬以来,印度军警对中部地区的围剿有增无减
面对游击队精锐部队“第一营”在比贾布尔(Bijapur)地区控制的面积超过一万平方公里,包含大片森林及40个自然村,人口超过15万人的根据地,新德里当局发现军警难以深入其中,便选择沿根据地边缘地区建设堡垒,以此展开蚕食。
在历经一个多月的小规模战斗后,印度军警于5月上旬在4月3日遭伏击战场的5公里处建设第一处“围剿”基地,基地面积约10英亩(约合4公顷),于5月12日完工。该基地除包含军事设施之外,另有铁丝网拉起的围栏。军警方面还在临近的苏格玛(Skuma)等地继续修建三处类似基地,以此将游击队分割包围在森林地区。
在一营营长希德玛(音译,Madvi Hidma)指挥的游击队打破了军警的合围之后,一营所在的游击区和根据地成为了新德里方面的眼中钉。(印度 Times Now网页截图)
《电线报》、《今日印度》等媒体指出,军警部队对游击队的围剿遭遇了一点意外,这场意外也展示了印方未来可能采取的不顾一切的绞杀策略。在5月中旬,因围剿基地侵占农地,尤其是本地地主的农田,基地附近30多个村社的约1,500名农民在便本地乡贤带领下前去示威请愿,希望讨个说法。
出乎意料的是,军警方面在“交涉无效”后竟直接发射催泪弹并开枪,当场打死三人,打伤18人,单方面宣布“此次风波系毛派分子唆使所致”。到5月20日,当地警方首脑, 总监察长(相当于少将)拉杰(P. Sunder Raj)也宣布“此案确系毛派分子潜入教唆,现已被悉数击毙”。
当然,比起尚未展开的新一轮围剿战,深入游击区和根据地的印度军警散播的新冠疫情可能已经先前者一步,给游击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打击。
拉杰总监察长是2019年后因“剿匪”有功被提拔起来的军警头目,当地“人权”人士称拉杰相对其前任,更能约束军警不滥杀无辜。(印度patrika.com网页截图)
随着印度军警从4月上旬开始针对游击区展开的“围剿”与该国新一轮新冠疫情同时展开,原先远离城市,孤立在森林地区的游击区军民因接触军警而染疫,印度国内流行的B1.167.2等变种病毒又加剧了这一传播进程。
根据部分变节人员提供的信息,印度军警方面了解到游击队内部因封锁导致物资匮乏,食物中毒频发。此外,根据地内还发生了感染事件,游击队或有近50人感染,至少7名干部染疫病死,至少3名高级领导人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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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到5月中下旬,印度《印刷报》等媒体指出,游击队仍能绕过封锁线,前往城市地区采购药品,部分交通员还通过视频软件联系医生,购买防护服和新冠疫苗等,其中苏格玛等地甚至已成为游击队购买药品等物资的生命通道。
部分游击队变节人员以“治病”为名脱队,有关游击队内部的各种信息均出自其口,图中的这对夫妇即供称“游击队干部7人病死”,但军警方面也无从查证。(印度《人民报》网页截图)
从这里看去,遭遇双重围剿的印共游击队虽然遭遇了一些打击,但他们还是在莫迪当局的压倒性力量,以及新冠疫情的破坏之下找到了保存实力的手段。在席卷印度的新冠疫情正在改变并刺激印度民众的认知之际,与新德里战斗了至少54年的毛派游击队或许将在未来迎接其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