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此次预算案包含了一系列税收和监管激励措施,以吸引“最优秀和最聪明的人” 来到澳大利亚,许多有年长父母在海外的人正在考虑是否离开。
有些人已经走了, 有些人正在收拾行李。 私人Facebook页面Ping Pong Poms上有许多人在分享他们各自的经历,并表达他们 的担忧之情。
一名不愿透露姓名的女子表示,她的工作重点已经改变,因为周二公布的预算案 “迫使”她做出选择。
她说,“从生活方式的角度来看,澳大利亚提供的一切(很多)都不足以让我认为, 我的父母应错过看孙子成长的机会。”
“作为一名外籍人士,就是你会认为,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只要搭一班飞机就能 见到你所爱的人。”
“出境旅行禁令,以及疫情爆发一年后边境限制方面的持续缺乏透明度,使得在澳大利亚的每一个外国人都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另一个考虑离开的人是在一家澳大利亚初创企业从事数字营销工作的德米特里耶娃 (Kateryna Dmytriyeva)和她的伴侣,后者是一家最大的科技公司的软件工程师。
她曾向国会请愿,为她的父母申请旅行豁免。
“我和我的伴侣正在考虑离开澳大利亚。我们都有全职工作,有个蹒跚学步的孩子,没有其他亲人。自2020年以来,我一直在与自己的心理健康作斗争,为了让我母亲来这里支持我,我曾四次申请豁免,”她说。
“我需要在我的事业和这里的生活以及我的家庭和正常人类生活之间做出选择。我的孩子在成长,却不认识他的祖父母。这是一个不可能做出的选择。如果未来几个月边境政策没有任何改变,我们基本上将被迫卖掉我们的公寓并离开,我们不能无 限期地与家人分开。”
一对来自英国的夫妇在这里生活了24年后也几乎决定要离开。这位女士是一位领先的农业科学家,致力于确保澳大利亚农产品进入海外市场。
她培养了许多国内科学家,她的伴侣是一位电脑程序员。
她说,“我们从2007年就来了澳大利亚,在这里有了自己的生活,但目前长期国际旅行禁令的直接结果是,我们计划在未来几个月回英国。”
“我们都有年迈的父母,不能冒那个再也见不到他们的风险。这不是我轻易做出的决定——我们在澳大利亚有很好的生活,我的工作对我来说就是全世界,但考虑到最新宣布的边境将保持关闭至少到2022年,我觉得我没有选择。”
艾弗里(Sophia Avery)是一名注册药剂师,也是一项国家癌症筛查预防健康计划的医疗数据库管理员。
她正在考虑离开,因为她和她的伴侣彼得已经分隔许久,她想要尽快生个孩子。
她说,“很明显,在近期或可预见的将来,和我的伴侣重聚是不可能的。”
去年4月边境关闭后,他的签证申请被冻结,自那以后,20多份关于彼得的旅行限制豁免申请统统被拒绝。
艾弗里说,“尽管在2018年和2019年接受了生育手术,但边防局尚未评估继续这种医疗治疗是重新团聚的一个令人信服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