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发表了圣诞节讲话。在讲话中,他把2020年形容为可怕的一年,因为在这一年,瑞典因为新冠死去了很多人。在讲话中他提到:

“我相信我们失败了。我们有很多人死了,这太可怕了。这是我们大家一起经受的苦难。

瑞典人民在困难的条件下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您可以想见所有无法向已故家庭成员说再见的人,这是何等沉重而痛苦的经历。”

在2020年即将结束之时,瑞典终于承认,自己的群体免疫政策失败了。



截止到12月23日,瑞典累计确诊病例389439例,死亡8167例。

众所周知,在疫情爆发后,作为极少数“官宣”采取无疫苗状态下“群体免疫”措施的国家,瑞典对于疫情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既不强制戴口罩,也不关闭酒吧等娱乐场所。



在过去的一个月中,瑞典新增死亡病例1700例,而隔壁的芬兰和挪威同期只新增了100例。

相比之下,瑞典的的情况不可谓不严重。

即便是开始认识到之前的“错误”,近一周以来瑞典仍然很难抑制疫情“上扬”的势头,现在确诊数字已经突破42万……



但是,人家瑞典这边正忙着自我反省,倒是旁边的德国立刻跳出来,忙着帮人家“洗白”,可谓那啥不急那啥急。

在德媒“德国之声”的报道里,硬是把瑞典抗疫不力形容成了一个“小过失”。



乌鸦去看了一眼德国的数据,截至12月23日15时31分,德国新冠肺炎累计确诊1570371例,死亡28096例。

你别说,对人家来说,瑞典可能还真就是个“小过失”。



并且德媒秉承着自己人的命不是命,中国人的命才是命的原则,自家的事儿完全不管,隔三差五质疑中国的数据。

比如《明镜周刊》,就多次指责中国瞒报新冠疫情,还说中国串通了世卫组织,所以才让病毒感染了全世界。

“德国之声”更是直接给我们扣上了“新闻不自由,欺骗全世界”的帽子,说世界感染如此严重,都是我们的责任。



“人权”和“自由”,是西方媒体的永恒的话题。

就拿封城来说,《纽约时报》在报道时,中国封城就是侵犯自由没有人权,

结果仅仅隔了二十分钟,它又再度发文,说意大利封城就是英雄的举措,为了保护欧洲,冒了极大的风险;

他们让自己国家的老人签订“放弃急救同意书”,就算再危险也别叫救护车,

而我们这边建个方舱医院收治病人,结果都能成了新世纪的“奥斯维辛”。

也难怪网友纷纷称他们是驰名“双标”。



其实,西方媒体的双标在我们眼里,早已是司空见惯,没什么稀奇。不管什么大事小事,对待我们和对待自己一定是双重标准。

比如在国防方面,路透社就刊登过这样一篇文章,作者认为我们的十四五是在全面加强军队训练,摆明了是要打仗。

要知道,美国作为世界头号军事强国,其军费支出远超其他国家。2019年,美国的军费比上年增长5.3%,为7320亿美元,占世界军费总量的38%。

而中国只有2610亿美元,也就占了美国的三分之一。



一些大国的国防支出,一般来说都是在GDP的3%以上,而中国只占到了2%。

均摊到每个人身上,中国一个人大概是800多元,美国则有足足12800元。

要不是刊登在外媒,我还以为这是中国国防部在申请增加军费……

不过这个作者后面好像又给了自己一巴掌……在同一段落中,他又承认中国国防支出仅增长6.6%且为近十年最低。

我变强可以,你变强不行。



又或者是在政治方面。

去年,香港一波又一波暴乱不断上演。而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西方国家要么就说着“美丽的风景线”,要么就指责香港警察,说“应禁止警察使用暴力”,“香港警察加强使用武力并将示威者定性为暴力罪犯令人震惊”。

然而没多久,美国也有了大骚乱,按他们自己说过的词儿,这真真是“美丽的5A风景区”。

美国出动多种执法部队来平乱,31个州和华盛顿特区出动了超过3万的国民警卫队军人来支援警察。

这场骚乱持续了十天,他们逮捕了上万人。合着香港警察拿枪就给你吓一跳,对自家老百姓倒是挺狠的。

不得不再次让人感慨,在他们心中,中国人的命才是命,他们自己的不是。



还有援非。

我们帮助非洲建铁路,外媒提起来就是“破坏生态环境”,“大象被火车撞死了”;

结果欧美人到了非洲开药厂,还拿当地人做试验,在他们的嘴里就成了“人道主义”。



多少年来,西方国家一直给自己贴着“自由、公平、公正”的标签,但他们做的每一件事都双标至极:

自己在中东燃起战火,而我们的一带一路就是“新殖民主义”;

自己天天让学校的孩子对着念效忠誓词,我们的爱国主义教育就是“洗脑控制”;

自己搞出了棱镜门,却栽赃说我们的企业想要“窃取”它们的机密“走后门”……



由此可见,无论是在政治国防领域,还是经济文化领域,西方国家都会对和自己不同的国家,尤其是发展中国家采取“双重标准”对待。

在他们的眼中,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他们的盟友,一种是他们的敌人,绝对的二元论调,没有第三种人。

他们就是宇宙的中心,世界的尽头,所有的事儿都得顺着他们的意思来。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家和发生在别人家,一个能说成白的,另一个绝对是黑的。

民主的双标,怎么能叫双标呢?



只是他们双标的样子不免让人疑惑:你们不是号称自己品德高尚,博爱大方吗,咋搞起双标的时候一点儿负罪感都没有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可以在《西方国际关系理论经典导读》一书中找到。

这本书其实是一个合集,收录了很多西方学者的文章。

其中很多人,都比较信奉政治现实主义,比如被称为“政治现实主义之父”的英国人爱德华·卡尔,又或者是来自德国的芝加哥大学教授汉斯·摩根索。

他们的观点出奇一致,那就是道德是虚无缥缈的,国家之间不存在真正的道德。只要能维护自身的利益,道德就是用来达成利益的幌子和工具。

连道德都不要,双标算个啥?



而这种缺乏道德,只爱双标的做法,是受到他们宗教思维和殖民情结的影响。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十字军东征。

1095年的冬天,罗马教皇乌尔班二世一声令下,号召民众“收复”被阿拉伯人占领的耶路撒冷。

尽管打着收复的名义,但穆斯林占领耶路撒冷已经是公元638年的事了,四百年后再来说“收复”,怎么想都有些勉强。

但狂热的基督教徒们不在乎这些。在他们的心中,耶路撒冷就是应该属于他们的圣地。更何况,如果打赢了回来,他们就会拥有更多的财富,在教会中拥有更高的地位。

于是,无论是贫苦的农民还是落魄的商人,又或者是身经百战的“骑士”,他们组成了军队,并在胸前画下了代表宗教的十字,就这样出发了。



1099年的春天,这支十字军在经历了跋山涉水和一系列的战斗后,终于抵达了耶路撒冷城下。

许多士兵欣喜若狂抚摸着城墙,因为在他们心中,这既是圣城,也是自己今后的财富。

在经历了四个月的围城战后,耶路撒冷沦陷了。



当十字军进入之后,他们并没有自己宣传的那么神圣,而是开始了十分残忍的大屠杀。

他们中有的人念诵着《圣经》,展示着“神对异教徒的宽恕”,许诺不让穆斯林们流血,于是将这些“异教徒”活埋。

有的人则是开始放肆杀戮犹太人和穆斯林,甚至还强迫幸存者帮忙一起清理尸体,再把幸存者杀个干净。

这场大屠杀,持续了一个多星期。



十字军的一个首领戈弗雷,曾给教皇写了一封信,信中说道:

“我们成功收复了耶路撒冷,并且屠杀了城中的异教徒。我骑马走在街道上,鲜血把马的膝盖都染红了。”

“如果你不皈依我的宗教,那么你就是异教徒。”异教徒在他们的心里,是不能算人的。

在他们心中,所谓的文明,就是基督教的文明;只有信奉基督教的生命,才是真正的生命。



至于有没有例外?也有。就拿美国来说,不是你信奉和我一样的教派,就能和我一样成为人上人。

美国在立国时,就形成了一个理论,“天定命运”,意思是说美国人各个都注定是建立完美社会的“上帝的选民”。

1776年7月4日,美利坚合众国宣告诞生。在《独立宣言》中,开国元勋们郑重宣布:“人是生而平等的,他们被造物主赋予某些不可剥夺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存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

然而,这种自由平等的权利,是给白人的独家限定,黑人无法拥有。

因为黑人太弱小,黑人是奴隶。所以哪怕你是个信奉基督教的黑人,也不能被当作是真正的人。

当然,黑人不是人这句话,并没有明目张胆写在联邦宪法里,联邦宪法也没有提及“奴隶制”的字眼,但却承认了奴隶制的合法地位。



直到南北战争前,“黑人不是公民”才被光明正大拿出来当做了法院判决的证据。

19世纪60年代,有一个叫司各特的黑奴,和他的主人一起,在自由州居住了4年。

后来他回到密苏里州,他的主人死去,于是他又被卖给了别人,当成黑奴对待。但按照规定,他已经是自由身了。

所以他就在密苏里州的联邦法庭控告他的新主人,要求恢复自由。结果初审明明获胜,却又被法院驳回了。

于是官司打到了最高法院,法院1857年做出了裁决。

判决书称,自美国开国以来,黑人一直是低等阶级,奴隶和奴隶的后代,都不是联邦的公民,没有公民权利。如果个别州解放,或者给予公民权利,那也是那个州以内的事情。

奴隶是主人的私产,是受联邦宪法保护的,政府不能剥夺私人的资产权。

总之就是一句话,只要你一天是黑奴,别管你去过哪儿,你永远都是黑奴。



人种划分这件事,其实是纯粹的西方视角。他们认为自己是高贵的,圣洁的,代表着文明和智慧,再加上本身肤色又浅,所以叫自己白种人。

而黑色在他们心中,象征着污秽和野蛮,而且黑人又太弱小,就成了黑种人,成了他们的奴隶。

但实际上,白人和黑人之间的人种差异,可能还比不上华南虎和东北虎。

他们对人种的判断标准其实不单单是基于肤色,而是你越富有、越强大,在他们心里,你的人种就越白,这就是典型的殖民心理。



1516年,葡萄牙派来一位使者,名叫皮列士,他是葡萄牙派往中国的第一位使者。

他写下了一本名为《东方志》的书。在书中他记录了从非洲东海岸到中国、日本沿线的人情风貌和历史经济。

在书中他提到,中国人“像我们一样白”,中国女人是“像我们一样的白人”。



持有这种观点的不止他一个人。

1613年,一个叫曾德昭的葡萄牙人来中国传教,返回欧洲时写了一本《大中国志》,书中说:

“中国人和我们欧洲人一样是白的,但是在热带的广州附近,他们的肤色稍微有点褐色,特别大陆附近岛屿居民亦是如此,除了广东省的中国人有点褐色皮肤以外,其余省份的人都是白色,和欧洲人的白色没有什么两样,而且越是往北走,中国人的皮肤就越白。”

中国人和欧洲人长得一模一样吗?那是不可能的。但为啥当时他们心里我们就是白人?那是因为我们比他们强。

而到了后来,近代中国国力衰弱,自然也就“不配”是白人,成了黄种人。

殖民情节根深蒂固。



还有宗教思维。

16世纪时,由于传教士的不懈努力,许多日本人开始信仰基督教,所以日本人在西方人的眼中,变成了比中国人更白的人。

到后来,1614年,日本开始禁止基督教,并且将传教士驱逐出日本,再加上1635年日本开始闭关锁国,所以日本人又不白了。

连明摆着的肤色都可以变来变去,双标又怎么了?



现在,人类历史上首次出现了一个国家,既不是宗教国家,也不是西方国家想要的那种绝对盟友。

从崛起到复兴,从大到强,一步又一步,也就使得他们对待我们格外双标。

又或者换句话,对没有道德观的人和国家来说,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双标的概念,只有一种标准,那就是自己的利益。

在被问到如何看待西方的双标时,张维为这样说道:

“不要理睬它了,把他们留在黑暗中吧。”



当我们实力弱小时,这种双标会让我们觉得愤怒;

当我们实力相当时,这种双标会让我们觉得恶心;

当我们实力强大时,这种双标只会让我们觉得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