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之声记者Sergey Satanovskiy是俄罗斯新冠疫苗“卫星5号”的志愿受试者。现在是第二次接种。被注射的疫苗还是安慰剂,他本人并不清楚。以下是他的第二次亲身经历报告。


12月初,德国之声记者萨塔诺夫斯基申请成为俄罗斯新冠疫苗"卫星五号"的受试者。首次接种是在莫斯科的加马列亚(Gamaleja)瘟疫研究所。他为德国之声报道了那次经历。现在,他第二次接种。

首次接种21天后,第二次给我注射了卫星五号疫苗。此后不久,俄罗斯宣布将大规模接种,目前,多个西方国家也作了相关宣布。在俄罗斯,从12月21日起,传媒工作人员也可以报名接种了。我的很多同事收到了莫斯科市政厅发来的SMS,得知,只要出示雇主开的证明,就可以被安排接种。

60岁以上群体何时轮上?

不过,医护人员告诉说,不少60岁以上的人踊跃参加疫苗测试。我在莫斯科沙德凯维奇(Schadkewitsch)医院接种。我问主任大夫米亚斯尼科夫(Alexander Mjasnikow),为什么会在疫苗的临床试验尚未结束的同时就大规模接种。

我没有从他那里得到明确的回答。他只说,上了年纪的人、孕妇以及有前期病史的人,例如糖尿病患者,要在第三期临床试验结束后才接种。不过,这些群体中完全一些志愿者现在就受试。67岁的米亚斯尼科夫9月份时就接种了,自己就属于这一群体。



与临床试验中的通行做法一样,受试组群分别得到疫苗或安慰剂,以资比较

在首次接种后,我按照医院所要求的那样,在"Check Covid-19"应用上仔细写日记。我无法确定,这样的日记是否有什么人监视。尽管参加测试合同上强调,可能会有查验,却没有哪位医生通过电话问过我的感觉。

无明显副作用

在沙德科维奇医院的第二次接种卫星五号疫苗过程和3周前的首次情况没有两样。当时,在医院接种后,我曾遇到5名妇女,她们都在医家幼儿园工作。她们手写了一份声明,拒绝接种。我和主任大夫米亚斯尼科夫谈到了这件事情。他说,目前,有很多这样的"拒绝者",虽申请了卫星五号疫苗测试,但后来得知,可能会被编入注射安慰剂组别。

我也不清楚,我属于哪个组别。申请第二次接种后,电脑给了我一个特殊号码, 该号码则与疫苗凝藏冰柜里的某个小瓶子相连。我问他,"要是在第一次接种时注射的是疫苗,在第二次接种时,我得到的也是疫苗,不是安慰剂吧?"他简短回答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



首次接种后的萨塔诺夫斯基

接种前,我接受了聚合酶链式反应测试,--从鼻孔和嘴里取样。第二天,我得到一个SMS,得知我身上没有新冠病毒。这一次,在我的另一个肩膀上注射。第二次接种后,我也得在休息室待半小时。在这半小时里,我的感觉没有变化。血压也正常。之后,护士递给我一份证明,确认我两次注射了疫苗。或者,那只是安慰剂。

首次接种7小时后,我的体温升至38.6摄氏度。在其成员数量3周内从1800人升至4000人的在线群体"接种结果"上,很多受试者写道,两次注射后,有不适感。因此,我也心理上也作了第二次接种后会有不适感的准备。不过,什么都没发生。

于是,在应用"Check Covid-19"的日记上,我照实写了:无任何副作用。3星期后,我将被检测体内是否有了COVID-19新冠抗体。根据疫苗研发者的说法,在接种42天后,人体对疫苗的反应达到最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