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霍亚免疫学研究所(LJI)的研究人员正在设计更好的疗法来治疗埃博拉病毒及其致命的“近亲”。尽管名称混乱,埃博拉病毒只是埃博拉病毒属中的一个亚型。其他的还包括苏丹埃博拉病毒、Bundibugyo埃博拉病毒、Reston埃博拉病毒、Taï Forest埃博拉病毒和Bombali埃博拉病毒。
这些病毒都很危险,但迄今为止,科学家只开发了针对更知名的埃博拉病毒的疗法。为了拯救生命,医生需要广谱的疗法,以中和尽可能多的埃博拉病毒亚型。
LJI总裁兼首席执行官Erica Ollmann Saphire博士和她在埃默里大学的合作伙伴Rafi Ahmed博士正在寻找针对各种埃博拉病毒脆弱部位的人类抗体。
该团队发表在《细胞》上的最新研究表明,两种人类抗体可以同时针对两种埃博拉病毒亚型:埃博拉病毒和苏丹病毒。这两个亚型对最大的、最致命的疾病爆发负责。新报告表明,研究人员可以将这两种有效的抗体结合起来,制成一种强大的抗病毒疗法。
“找到具有这种广度的抗体很重要,因为我们不知道埃博拉病毒属中的哪种病毒会在下一次爆发,”Saphire说。
除了Saphire和Ahmed之外,这项新研究还由美国国家过敏症和传染病研究所的Gabriella Worwa博士共同领导。这项研究中的两种抗体来自埃博拉病毒感染的幸存者,他们向埃默里大学的研究共同负责人捐赠了样本,而埃博拉单克隆抗体是由埃默里大学的Carl Davis博士生成的。
是什么让这些抗体与众不同?
为了了解这些抗体是如何中和埃博拉病毒的,LJI博士后于晓英博士和Jake Milligan博士带头使用了一种叫做低温电子显微镜的成像技术。这种技术让他们清楚地看到两种抗体,即1C3和1C11,是如何与埃博拉病毒关键蛋白(称为糖蛋白)上的脆弱部位结合的。
研究小组惊讶地发现,1C3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攻击糖蛋白。1C3没有像锁中的钥匙一样粘在糖蛋白上的一个位点上,而是以一种不对称的配置粘住了自己,这使它能够同时阻断三个糖蛋白位点。
Saphire说:“这种抗体可能会超越它的重量。该抗体能够同时阻断病毒上的三个位点,使用不同的环路和结构固定在每个位点上。这很了不起。”
同时,配对的抗体1C11与病毒通常用来进入和感染宿主细胞的融合机器结合。正如Saphire解释的那样,由于融合机制有如此关键的工作,它在苏丹病毒和埃博拉病毒之间看起来非常相似。“这是一个非常广泛的识别和抵抗任何抗体逃逸的部位,”她说。“这就是这种抗体如何获得其广度的原因。”
还有四个埃博拉病毒亚型需要解决,但埃博拉病毒和苏丹病毒已经引起了最大和最致命的爆发。虽然有针对埃博拉病毒的抗体疗法,但这些疗法中的一些抗体实际上并不能中和病毒。相反,这些抗体是针对病毒制造的一种“诱饵”蛋白,称为可溶性糖蛋白。
幸运的是,1C3和1C11无视“诱饵”,直接攻击病毒的实际表面糖蛋白结构。这意味着研究人员可以使用更少的抗体来有效针对埃博拉病毒和苏丹病毒。Saphire说:“如果80-90%的东西是某种‘烟幕’,那么拥有能够针对脆弱部位的抗体是很有价值的。”
这两种抗体有正确的东西--而且它们在实验室外的表现非常好。研究合作者发现,在抗体疗法中结合1C3和1C11可以保护非人类灵长类动物免受埃博拉病毒和苏丹病毒疾病的影响,逆转严重的症状。
“这两个都是非常有效的抗体,”于晓英博士说。
这对病人意味着什么?
1C3和1C11的战斗力可能意味着在每一秒都很重要的情况下拯救更多的生命。这两种抗体的广谱效应使它们成为一种有希望的疗法,适用于医生没有时间弄清楚是哪种埃博拉病毒造成的情况。
更好的是,这些抗体即使在疾病的晚期也可能是有效的。这种晚期治疗将是非常有价值的,因为许多埃博拉病毒或苏丹病毒患者在被诊断时已经发展到了感染的很远阶段。
“埃博拉病毒的第一个症状往往是发烧和头痛,这可能看起来像很多不同的疾病,”Saphire说。“一种可以在疾病后期使用的抗体要有用得多。”
展望未来,该团队正试图弄清楚剂量可以低到什么程度。在非人类灵长类动物试验中,即使是最低剂量也能提供100%的保护。于晓英博士说,较低的剂量可能也同样有效。这是一个需要回答的重要问题,因为较低的剂量将使治疗的生产成本大大降低。
因此,出于许多原因,更好的抗体“鸡尾酒”疗法意味着患者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