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北京圆明园里工作人员打捞一只死亡黑天鹅出水的过程被北京市民王先生（化名）目击。“前天（4月29日）还好好的，‘芳芳’没有一点不对劲的地方，一天时间就死于非命。”5月1日，王先生告诉上游新闻记者：“‘芳芳’是我们志愿者给它取的名字，这只黑天鹅在4月30日上午被发现死亡，然后被工作人员打捞出水。前一天它还在咬偷偷钓鱼的人！”上游新闻记者从王先生发的视频看到，一只黑天鹅被园方工作人员打捞出水，耷拉着脑袋已没有一点生气，然后被装入黑色塑料袋中带走。
黑天鹅“芳芳”死亡后被打捞出水。 图片来源/视频截屏
网友就黑天鹅“芳芳”的死亡原因展开讨论，有网友称自己在现场：“我昨天下午看到有一个男的用紫米面包喂‘芳芳’，然后还有一个游客朝‘芳芳’砸石头，动物会应激死的。”也有网友怀疑是任性投喂致死：“五一圆明园人流量那么大，一人投喂一口，大概率是不文明游客乱投喂所致。”
据圆明园官网介绍，黑天鹅是候鸟，一夫一妻，终身相守。如果一只不幸离世，另一只也基本无法独活常常会悲伤地死去。有网友担心“芳芳”离世后“它的伴侣怎么办”。
带着网友的疑问，5月1日上游新闻记者致电北京市海淀区圆明园管理处求证，接电话的工作人员表示，前一天一只黑天鹅死亡情况属实。“非常遗憾，我们也感到非常伤心。”至于死亡原因是否是与游客任性投喂有关，工作人员表示：“黑天鹅在园子里是非常自由的，不受束缚。具体死亡情况我们目前还不清楚。专家们应该要调查（解剖），还要查查所涉区域周边监控。”记者又拨打负责圆明园黑天鹅相关工作的科室电话，截至发稿前，电话没有人接听。
4月27日，圆明园管理处曾发布公告称，圆明园遗址公园五一假期前3日门票已全部售罄。建议游客错峰游览，避开游园高峰。
上游新闻记者 冯盛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