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熟悉日娱的网友都知道,杰尼斯事务所培养出了很多知名艺人,像大家熟知的木村拓哉、山下智久、道枝骏佑都属于这个公司,它在日本乃至整个世界都很出名。
而作为杰尼斯的创办者,被誉为“男团教父”的喜多川在日本享受了极高的待遇,因为他的造星能力极强,日本民众甚至认为他是神一样的存在。
曾经,当他在日本最大的体育馆之一举行纪念活动时,连日本的首相都会发来慰问,在日本他还被称为“民族英雄”。
其实早在1999年,日本时事杂志《文春》就发表了对喜多川的指控,称其存在性虐待的行为。
可是除了《文春》,没有任何的主流媒体对这一指控进行报道,也许就是大家将喜多川捧得太高,畏惧他的权势,因而闭口不谈他的丑闻,才给了他能够在日本娱乐圈只手遮天的机会。
纪录片中的受害者大多是一些十几岁才上初中的小男孩,最小的年龄只有12岁,而当时七十多岁的喜多川仗着自己的权力与地位,残忍地对他们进行了侵犯。
即使这些受害者现在已经是三十多、四十多岁的大人时,提这件事也是止不住地泪流,这样的遭遇造成了他们这辈子都无法抹去的伤害,成为了一根刺,永远扎在心底。
喜多川经常将这些孩子邀请到自己的住所,他们的经历都大差不差,并没有说谎,记者甚至能根据他们共同的描述,画出喜多川房子的布局图。
他们就在那个狭小的空间内挨着睡,等待接下来的审判,就像死期将至,排队奔赴刑场一样绝望而无助。
和表面上表现的善良而体贴不同,实际上的喜多川更像是一个“恶魔”,他将这些孩子蹂躏得破碎不堪,用一次次的侵犯,颠覆了他们的人生。
有的孩子是因为年龄太小了,根本还没有意识到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犯罪,因此在懵懂的状态下受到了伤害。
而有的孩子心里其实很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甚至还会告诉其他将要受到侵犯的孩子“你必须忍受,否则你不会成功”。
因为喜多川的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们是否能出道,是否还能待在娱乐圈,会直接决定他们人生的命运,因此为了自己的前途他们不得不服从,甚至还会做出十分愿意的举动来讨好喜多川。
另一位男孩也谈论了自己被侵犯的经历,喜多川同样做出了令人十分恶心的行为。
这样的遭遇对每个受害者来说都是巨大的打击,记者本来以为这些受害者对喜多川应该是恨之入骨,可是没想到结果让人大吃一惊。
受访者表示自己只是受到了轻度侵犯,这种程度其实并不算越界,甚至觉得喜多川的“按摩”,让他感觉像是亲密的家人一样。
一位曾经遭到侵犯的男孩表示并不会对喜多川表示谴责,他认为喜多川是一个很好的人,他给予了自己很大的帮助,甚至觉得这其实是一种爱。
还有孩子在谈起对喜多川的感受时,并没有任何的埋怨之情,甚至诚恳地希望他能够长命百岁。
其实他们并不是真的不在意,心理学家解释说这其实是受到性侵害后的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想要将这种关系进行美化,采取一个自己骗自己的行为,就像《房思琪的初恋乐园》中所表达的“我必须爱他,不然我就太痛苦了”。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受到侵犯的孩子,他们的父母大多数其实知道喜多川是怎样的人,也清楚他会干出什么样的事情。
但他们却为了让孩子加入杰尼斯事务所,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甚至鼓励他们被喜多川侵犯,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推向了火坑。
甚至有一则报道,那个男孩在自己的家里被喜多川侵犯,他的父母甚至为他准备好了被子,并且就睡在隔壁的房间里面。
记者采访了一个如今已经23岁,以前在杰尼斯事务所待过的男人,向现在的他抛出了当初相同的问题,问他是否还会选择同样的道路。
由于他想要获得事业上的成功,因此虽然已经到了能够辨别是非的年纪了,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像不懂事的少年一样,选择接受这笔交易,只为一个光明的前途。
当记者采访日本民众,询问他们对喜多川性虐待幼童有什么看法时,结果让人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并没有觉得义愤填膺,而是都保持了一个冷淡疏离的态度。
虽然听说过这个传闻,但是现在喜多川已经去世了,认为人都不在了,那么这个话题就没有深入探讨的必要了,觉得这件事情似乎不值得调查。
当记者想要去杰尼斯事务所采访新任总裁时,很遗憾地被拒之门外。公司高层不仅觉得没必要回应这件事,也不允许其他员工接受采访,甚至让保安要求记者交出拍摄的资料,行为十分霸道。
而和记者交谈的受访者也表示,日本社会其实是能够接受这些事情的,所有才会让杰尼斯称为顶级事务所,才会让喜多川成为商界顶流,这才是真正的日本。
事实上,我们可以看到,从个人到民众,再到日本的整个社会的观念都是十分畸形的,他们在扭曲的金钱观、道德观的支配下,共同纵容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这场悲剧的始作俑者是喜多川,但他不被制裁、一直作恶多端的背后,离不开司法的漠视保护、媒体的噤若寒蝉,父母的唯利是图,性教育的缺失匮乏,大众的冷淡态度,他们联手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这些孩子扼杀在本应是最快乐的孩童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