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1000架CCA有400架是分给200架NGAD战斗机的,另外600架是分给打算要买的那300架F-35隐身战斗机的。这是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点,意味着如果这笔订单顺利敲定的话,那么只有这新买的300架F-35隐身战斗机拥有使用CCA的能力,目前美国空军装备的F-35并不具备使用CCA的能力。看来,F-35仅靠软件升级应该无法兼容CCA,还需要升级一部分的硬件系统,才能够实现顺利兼容。
此外,弗兰克·肯德尔还提到了给B-21隐身战略轰炸机配备CCA的问题。弗兰克·肯德尔认为目前黑B-21隐身战略轰炸机配备CCA是非常不划算的。因为目前的CCA还不能塞到B-21隐身战略轰炸机的内置弹仓中,所以,和B-21协同作战的CCA需要全程伴随B-21隐身轰炸机行动,这对于航程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这会显著增加这型CCA的成本。
至于为什么初期打算直接订购200架NGAD战斗机,弗兰克·肯德尔也给出了相应的解释。弗兰克·肯德尔表示,NGAD隐身战斗机的采购数量是根据F-22隐身战斗机的采购数量来确定的。虽然还有部分F-22隐身战斗机进行了现代化升级,但是美国空军已经启动了F-22隐身战斗机的退役工作,并逐渐退役掉了一部分状况不佳的F-22。F-22退役后所形成的空缺,正好由NGAD隐身战斗机补上。
由此可见,F-22隐身战斗机美国空军是不打算留着了。个人认为这是个必然的选择,因为F-22隐身战斗机并不是中国歼-20隐身战斗机的对手,甚至其体系化作战能力也无法和F-35隐身战斗机相比。
原因很简单,作为一款在冷战末期就开始设计的隐身战斗机。一开始美国空军希望其对付的是苏-27、米格-29及其衍生型战斗机。因此,F-22隐身战斗机本身并没有配备太多的反隐身空战手段。甚至在服役后的一段时间内,其可靠性仍然较低。原本美国空军是希望通过后续追加订单,在后续生产批次中解决这些问题。但因为外部环境的变化和F-35隐身战斗机的出现,这个计划被迫放弃。所以,这些早先批次的F-22隐身战斗机确实到了该淘汰的地步了。
这么来看的话,歼-20隐身战斗机未来最重要的对手就是美国的NGAD战斗机了。这对于我们来说确实会有不小挑战,作为应对,我们可以像歼-16战斗机那样,对不同生产批次的歼-20隐身战斗机进行改进升级,在后续生产批次的歼-20隐身战斗机中使用部分第六代隐身战斗机的技术,让后续生产的歼-20隐身战斗机成为“5.5代机”或者“5++”战斗机,缩小和NGAD战斗机的技术差距。
另一种办法,就是加快我们自己的第六代隐身战斗机项目。当然,我们的第六代隐身战斗机肯定不是直接用来取代现有的歼-20隐身战斗机的。而是在空军中扮演“领头羊”的角色,带领歼-20和空军版歼-35隐身战斗机组成更加强大的现代化隐身空战体系。
关于CCA的作用,弗兰克·肯德尔希望早期的CCA一次只能够执行一种作战任务。也就是在起飞前先为其安装好相应的任务模块,升空之后就不再做改变。这样一来,整个CCA项目的成本就可以控制在一个比较低的水平上了。毕竟,1000架CCA的采购数量并不算低,如果在技术上出现和“朱姆沃尔特”级导弹驱逐舰那样的可靠性问题,美国空军会有些承受不住。
在这方面,我反倒认为我们的进度会比美国更快一点。虽然目前我们的六代机还没有公开消息,但是我国在无人机领域的技术积累还是相当不错的,提前为歼-20隐身战斗机和歼-35隐身战斗机配备上相关的CCA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并且,这样一来的话,也能够提前验证CCA的技术,等到我国的六代机一出现,就可以直接使用现成的CCA了。
中国的CCA应该不会是固定的某一款无人机,而是根据实际任务需要进行灵活配置。比如在执行伴随空战任务时,就可以为战斗机配备空优性能较强的FH-97A超音速隐身无人机。如果是执行对地打击任务,则可以配备飞行速度较差,但是隐身性能更好的“攻击-11”隐身飞翼无人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