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飙》播放后深受大家喜爱,也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些不知名的演员也在这部剧的好评和热播后脱颖而出,被大家关注,林家川就是其中之一。

“唐小龙”扮演者林家川对观众而言就是脸熟人不熟的状态,长着一张痞子的脸,并不高级,很草根,

本以为“唐小龙”扮演者林家川现实中就像王宝强一样是基层草根靠摸爬滚打走到现在。

没想到人家是一个妥妥的富二代,父亲是圈内著导演:林和平



1.父亲金牌编剧林和平

林和平:有着编剧、作家、导演多重身份。是中国一级作家,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代表作品:《女人一辈子》《小姨多鹤》《山楂树之恋》《那年八岁》

曾获得:中国影协杯优秀电影剧作奖,上海电视节-白玉兰奖最佳编剧奖(提名)

林和平合作的演员也非常多:孙俪、殷桃、巩汉林、何赛飞、秦海璐、王丽坤、李晨、霍思燕、闫学晶、林家川都曾合作。



没想到长相平平的林家川家庭背景这么好。

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据了解编剧的稿酬是很可观的,一线编剧一般稿酬从几十万到几百万不等,但赚的确实是辛苦钱。

父亲林和平在采访中说:“一个编剧写一部作品从构思到完成需要很长时间,不敢有半点马虎,常常废寝忘食”。

所以父亲林和平一开始只是做编剧工作。但在拍完《小姨多鹤》之后,林和平发现辛苦写的很多作品被拍的面目全非,甚至惨不忍睹。

在编剧的行业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编剧把作品一但交出去,编剧就要做到:三不(不管、不问、不看)这也就是为什么林和平为什么转行做导演。



又是导演又是编剧,那么在剧组的话语权可想而知。

所以林家川没少正大光明的走后门,很多角色都是父亲塑造的,林家川有今天的成绩,离不开他父亲为他铺的路。

02貌美的演员妻子






林家川长的丑,但娶得妻子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女。

林家川官方报的身高176 cm,看他跟妻子的合照,他妻子的身高估计的170cm左右,皮肤还那么白,长相很甜美,端庄,这长相在娱乐圈也是女一的脸。

她的妻子叫王昱淇也是个演员,曾经也出演过很多电视剧,但嫁给林家川后就退居二线了,在家照顾他们的女儿。



从照片可以看出,林家川妻子不但人的美,身材很好,而且她爱健身,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1月23日她妻子发了一篇微博,从他妻子微博上面看,林家川他们一家人去秦皇岛过的年,妻子自身白色羽绒服在天空中显的更加美丽冻人了。

这么美的妻子在身旁,加之过年《狂飙》的热播,相必林家川今年这个年过的很开心吧。

03同学张颂文



没错,他跟张颂文(高启强扮演者)是北京电影学院同学,原来不仅戏里是兄弟,现实中他们本来就是好兄弟。

而这次《狂飙》的剧组合作并不是他们第一次,而是第二次。

在这之前他们还在同一个剧组合作过,在他们刚毕业的那几年。

林家川跟同学张颂文巧合刚好去一个剧组,不过他们都不是当演员。

而是一个副导演,一个场记。

那时他们在海边拍戏,风很大,他们光着脚丫子去别的部门搬东西,有那么一刻,他们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不适合干演员?



命运总是这么巧合,当他们第二次合作时,他们都是以演员的身份出演这部剧,而这第二次的合作让他们凭借《狂飙》得到了观众的认可,获得了观众的喜爱。

事实证明,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还好他们没有放弃,让我们看到了他们这么好的演技。

林家川虽然长得丑,但父亲是导演,妻子那么美丽,现在事业凭借《狂飙》又火出圈,不得不说林家川现实中才是人生真正的赢家。

专访唐小龙饰演者林家川:最想演李响,感叹“张颂文是心理学大师”

热播剧《狂飙》拍到第二阶段,唐小龙入狱,将近8集没有林家川的戏份。这相当于林家川一个月没有拍摄工作。

“我很痛苦,就像唐小龙坐牢一样。”林家川说,“总是问导演,我什么时候能出来呀。”

没有通告的时候,林家川在取景地四处闲逛。不像老家辽宁的冬季天寒地冻,南方的冬天也是温暖的。他走在河边,“我感觉我被拥抱着。”



在《狂飙》中,林家川饰演的唐小龙从旧厂街市场里一个嚣张跋扈、收卫生费的地痞无赖“龙哥”,成为入狱、不得志的“小龙”、欠债人献血的冷酷“刀哥”。

由于演员们对各个时期人物的精准演绎,观众称赞,这部剧是演员的演技在“狂飙”。

林家川和张颂文是同学,两个人都经历过长时间的寂寥和彷徨。刚毕业时,他们同在一个剧组打工,张颂文做执行导演,林家川是场记。

两人光着脚走在海滩上搬器材时,林家川问他,“咱们是不是当不了演员。”张颂文没说话,假装没听见,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2014年前后,林家川一个人租住在北京一栋老式民居的一楼。那时,他最害怕北京的冬天,因为他总能在下午4点到6点看着客厅里的阳光一点点消失。屋里没有开灯,逐渐变得昏暗,“那种状态真的是死寂。”他说,“一天又过去了,感觉自己什么也没有抓住。”

他坐在客厅,看着窗台上一只橘白花色的长毛猫,趴在阳光射进窗户的一道光影里。它看起来是只老猫,但不失矫健。林家川让它进屋,它也不动。人走远了,它就会靠近一点。

《狂飙》播出后,做了17年演员的林家川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关注,每天都有朋友打电话来恭喜。他“第一次浅尝‘红 ’的滋味”。

但他很清楚,一部戏带来的关注是转瞬即逝的。“这种喜欢犹如潮水,汹涌而来,又会穿指缝而走。”

他继续走入下一个片场,这一次,他演一名警察。

对话林家川。

【1】他本来不是十恶不赦的坏人,嚣张都是假的

九派新闻:你是什么时候收到剧组的邀请的?

林家川:2021年七八月吧,我开始看剧本,了解唐小龙这个角色。不得不说,我很幸运能跟这样的团队在一起合作。徐纪周导演我们以前认识,他的很多片子我都看过,但是没有合作过。

因为我们这个戏是三段式,分为2000年、2006年和2021年,我们基本就是按这个顺序拍的,刚开始我只拿到了第一阶段的剧本,所以我的认知是和小龙的认知一起成长的。

导演带着我们做了很多案头工作,包括看了一些真实的案例。从那些真实的案子里抽取人物具体的特点,去完成一个我们和导演心目中,这部作品需要的人物。所以你能看到,《狂飙》这部戏呈现的每一个人,他都是很立体的,在现实中能找到共性的。

九派新闻:最开始就是让你出演唐小龙这个角色吗,你对这个人物有怎样的理解,他吸引你的是什么?

林家川:对,唐小龙最开始是没什么追求的,只能看见眼前的一亩三分地。从监狱出来,本来可以选择正当的职业,做自己热爱的事,但在那样一个转折点,他做了错误的选择。

这个转折点很重要,他本来不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前面的嚣张都是假的,只会咋呼,瞪眼,像斗鸡一样。实际上斗鸡有多狠,他不像一头奔跑的公牛,重量加上速度能把人撞死。所以到后期他很沉稳,去找石老板收账的时候,他很平静。



九派新闻:拍摄前做了怎样的准备?

林家川:第一阶段是一个20岁出头的人,我现在进入中年了,每次说这个词会觉得有些伤感,但你要塑造那样一个朝气蓬勃,散发荷尔蒙味道的灵活的身体,首先是要减肥。

拍摄前是每两天跑步一次,练一些器械,还学了一下拳击。倒不是说要打得多漂亮,跟教练一起练习,用最快的速度去躲,就不会太反应迟钝。

后来瘦到140斤以内,因为我小时候就特别愿意踢球,两条腿可能就有100斤,最重要的还是训练肢体的灵活度,提升反应速度。

九派新闻:你对于唐小龙这个角色有怎样的设想,有没有写人物小传?

林家川:小龙的母亲在生小虎的时候去世,所以父亲对于小虎的降生有欢喜,也有伤感。在那个年代,父亲在旧厂街一个厂子里打工,没有很大的追求和出息,家里的婆娘去世之后,生活的重担都压在他身上。平时他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但喝了酒就对小龙和弟弟发泄。

戏里面小虎说自己有先天性心脏病,其实是真的。因为早产,又生活在父亲的压迫下,所以他有天然的害怕。旧厂街的人很朴实,我们抓住他们的弱点,在那从小装王称霸,其实我们没什么智慧。

所以就有了第一场戏,高启强去家里送电视,他说“咱们街里街坊的,你们家当年搬来旧厂街的时候,我爸对你们家有照顾。”他没有说完这句话,我直接拿一个垫子砸过去了。

这一幕戏很快就过去了,但这一句话可能就说出了我们几十年的成长,和上一代人的问题,这其实就是创作密码。

【2】“张颂文真是一个心理学大师,节奏感太好了”

九派新闻:拍摄唐小龙出狱这场戏之前,你熬了通宵,还喝了一瓶酒,去寻找这个人物出狱后的状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设计,这场戏的拍摄过程是怎样的?

林家川:我在想,小龙入狱期间会不会受高启强的照顾,小虎来探视会不会说外面的情况,当然会,但不会那么具体,也不是小龙能想象出来的。他的心理是一种又期待,又脱节的状态。

小龙出狱前肯定是一夜没睡,他会期待自由,又想强哥会怎么对我,在监狱待了那么长时间,肯定会有失落感。

我们在设计这场戏的时候,剧本里写了很多台词,但导演说,不要表达那么多,要含着。所以我和小虎在车上就说了两句,第一个是“强哥对你怎么样”。他不能问强哥会对我怎么样,那太直接了。第二句是“强哥怎么没来接我”,有一种失望的情绪。

等到了白金瀚,看见那些人前呼后拥,又要给你换衣服,又要你上学,你会觉得外部太虚幻了,我失重了,唐小龙也失重了。这时,我突然看见了一瓶酒,直接拿起来喝。摄影也很好,我走,他就往后退,配合得很默契。我当时还在想,要不要喝完,后来想不能有这么多杂念,就去感受当下。

张颂文真是一个心理学大师,强哥进来的时候,他把握得特别好。入狱6年,心心念念的大哥出现,在这个节骨眼,他什么都没说,先让别人帮他把衣服处理一下,他把唐小龙和观众都晾在那里。节奏感太好了,就像是“哒哒,哒”,空的半拍就是戏。



九派新闻:你最开始只拿到了第一部分的剧本,不知道人物后来的走向,这对你的创作有怎样的影响?

林家川:对,我只知道我入狱,所以他们拍第二阶段的时候,我就很痛苦,那个痛苦的感觉跟小龙在监狱的痛苦好像相得益彰。我问导演,我到底什么时候出来,我后面到底怎么样,我跟导演说,你现在真的是让我在住监狱。

你们看到的第二部分有7到8集,按照正常的流程来说,我们3到4天才能拍一集戏,可能时间更长。比如拍到动作戏、车戏时间更长。所以如果七八集没有我,整个拍摄时间上来说可能就有一个月。

九派新闻:那你这段时间在做什么,还在剧组里吗?

林家川:当然要跟着剧组,那段时间会心痒痒地去探班,看他们的创作,但也不能老去现场,人家说你干嘛来了。

觉得无聊的时候,我就在河边慢慢地走。台山这个地方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觉得它有历史,有未来,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能感觉到烟火气,我感觉沿海城市可能都这样。

因为我是北方人,南方的冬天怎么形容,我感觉我被拥抱着,你知道吗。就像我小时候,总听父母说,“赶紧吃,不吃就凉了。”而且一定是喊着说的。但南方不一样,他们会说,“别着急,先喝口汤”,这完全是天气带来的差别。

南方人和北方人的生活状态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南方的天气让人们一年四季都没有休息的时候,而在东北,到了冬天,白山黑水,天寒地冻的,根本没办法出去干活。

人最累的时候,其实要吃点好的,家里的婆娘就一直在研究,给外面辛勤打工的老公、孩子做一餐什么样的饭。所以南方人不吃饺子,他们可能觉得,这不就是把菜剁好包进面里。

九派新闻:这部戏里,除了唐小龙,你还想尝试哪个角色?

林家川:之前也有人问过这个问题,我每次回答得都不太一样,我觉得每个角色都很好。我可能没有那么多的自信去选择安欣、高启强这样的角色,但我特别想演李响,我觉得这个人物的弧光很大。

他开始是一个普通的警察,在这个团队里面,希望自己不让领导挑剔,不让同事挑毛病。后来他卷入更大的世界,做出了一些不得已的选择,但他还是要追求理想,追求安心。

我还想演曹闯,可能是自己年纪到了,我想演一个师父。师父既是老师,也是父亲,曹闯对于安欣来说,教了他知识,和做人的道理,最难的时候又挺身而出,舍弃一切。



【3】“父亲是编剧,但羞于把不成熟的演员推到剧组”

九派新闻:你刚毕业时也经历过无戏可拍的阶段吗,那时的你是怎样的?

林家川:尝试过特别小的角色,做过摄影助理,演员拍戏的时候,摄影师扛着机器坐在轨道上,我要跟着演员的走动,推着摄像机往前走。

有一次在片场,我看着他们演的时候,忘了该在哪停,一下子把摄影师推下轨道。摄影师很专业,马上把机器保住。周围的人都在笑,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傻小子愣在那里,不知所措,听着笑声和责怪声,心里很难过,现在想想都很羞愧。

九派新闻:你的父亲是著名编剧,他没有给你提供什么帮助吗?

林家川:他会给我一些帮助,但他毕竟是编剧,不是最终的决策者。而且他也会羞于把一个不那么成熟的演员推到剧组里,他觉得我也应该体会一下他曾经走过的路,有更丰富的认知,才能丰满起来。当时可能会有一些不理解,现在才能体会他的良苦用心。

九派新闻:2006年,你毕业之后去考了北京电影学院表演系的研究生,当时为什么会考研,对于未来有怎样的打算?

林家川:当时就是有点无所事事,我不是那种开悟很早的,我是要慢慢感受,总结之后再出发的。

九派新闻:你之前接受采访时提到,张颂文曾经有一段时间会跑到家附近的公园,关上车灯骑摩托车,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心里的压力,你也有过这样的阶段吗?

林家川:我没有用这种方式,但有一段时间我很压抑,感觉人生像在黑暗中闯荡。大约在2014年、2015年,我三十二三岁,特别害怕在北京过冬天。下午4点到6点,我坐在客厅里,看着阳光一点点消失,屋里变暗,我没有开灯,那种状态真的那是死寂。

那种感觉似真似幻,我在想,我今天做了什么,我还能去做什么,这一天就过去了,我感觉什么都没有抓住。

我记得当时我住在一栋老式民居一楼,客厅窗户上永远趴着一只橘白花色的长毛猫,它就待在阳光射进来的角度里,我让它进来,它就在外面吹风,也不进来。我坐远了,它就靠近一点,我就这么看着它。

九派新闻:你怀疑过自己能不能做好一个演员?

林家川:当然有过。

九派新闻:从什么时候,你开始觉得自己能做好一个演员的?

林家川:当被行业认可,在街上被人认出,你饰演过哪个角色,这会带来很多自信。后来,我出演话剧,你沉浸在角色当中,这个过程是非常锻炼人的。

九派新闻:女儿的出生带给你什么样的影响?

林家川:她让我心里装着一个人,让我变得很柔和。而且我觉得孩子像一面镜子,你在他们身上看见的问题,其实也是自己的问题。比如她有时候会急躁,做事没有自己的条理,我就想,可能我也存在这样的问题。

九派新闻:你的父亲对你有怎样的影响?

林家川:像我小的时候,我爸在家,但我见不到他,因为他总是晚上写作,而我已经睡了。他进入工作状态后,是很专注的。等我早上起来,他又睡觉了。我中午也不常在家吃饭,所以感觉很少和父亲交流。

九派新闻:听说你小的时候是“故事大王”,很擅长讲故事,这次也有很多人觉得你在大结局写的长文很动人,有受到父亲的影响吗?

林家川:我小的时候说话有点结巴,我爸在文化馆,他们总会办一些讲故事大赛,他为了训练我,就让我上台去讲故事。当时我小学三年级,妈妈在台下很紧张,怕我在台上结巴,她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把我抱下来,没想到我到台上就不结巴了。

我从小就看着我爸趴在桌上写作,冬天很冷,他披着毯子,一盏灯挨着他的背影。家里他的手稿摞起来都有一米多高,直到后来有电脑了才不手写。

九派新闻:你有考虑过剧本创作吗?

林家川:我参与过父亲的编剧工作,但是自己独立创作的剧本还没写完,最近太忙了,就扔到一边了。写剧本确实让我的时间变得很充实,不会再像之前的冬天,一下午坐在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