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金是选择自己生孩子的,可是在生老大和老二的过程里,她本人也是命途多舛,怀着第一个女儿诺斯的时候,被确诊子痫,心脏肾脏等器官有衰竭迹象,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把孩子生出来,所以这个女儿是早产约6周的。
然而虽提前发动,生产还算顺利,可是生完之后又出了问题,她的胎盘没有自行顺利脱落,而是得了胎盘增生,附着在子宫壁上,这如果放在医疗技术不发达的古代,产妇是妥妥会大出血死亡的。
总之,第一次生产,金大姐好不容易逃出了鬼门关,在生第二个孩子的时候,相同的病症又全都重新上演了一遍,医生再也不敢让她生孩子了!
而金大姐在生完这俩孩子之后做了5次手术,去修复怀孕带来的子宫伤害,但她再也不可能恢复到之前的水平,医生坚决拒绝她再次生育的意愿。
金大姐请的代孕母亲
所以呢,生育有多凶险?再多金再大胆的女明星都会怕!所以接下来金大姐就开始尝试找代孕了,虽然她自称有过很多顾虑,比如说:这个孩子生下来,跟我会亲吗?我会不会对他没有母爱呢?
好在这些情况都没有发生,金大姐甚至食髓知味,越发品尝到了代孕带来的“爽感”,在聘用一位圣地亚哥妇女生下第三个女儿之后,她迫不及待又去“代”了第四个孩子,在孕母临产的时候,她是这样形容自己的感受的:
金开始忍不住告诉媒体:“我觉得代孕真的太有意义了!——这改变了游戏规则,我不会变胖,不必每隔几个小时就去照顾自己的病体,我精力充沛,可以花更多的时间和大一点的孩子在一起,让他们更好地习惯婴儿。”
她甚至在节目里和妹妹科勒大谈代孕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因为科勒生完第一个孩子之后身体受损也很严重,医生警告她说就算怀上第二个孩子,也几乎百分百会流产,金大姐听闻此事,开始劝38岁的妹妹也考虑代孕。
与孕母见面
在节目里,金是这样劝说妹妹的:“老实说,我在代孕方面拥有最好的体验,你知道分娩是什么感觉,如果你能生,那当然是很伟大的经历,不过就算代孕,你对孩子的爱是完全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换个容器罢了。”
在这里,金把代孕母称为了“the carrier”。
就这样,我们在《卡戴珊姐妹》第二季里看到了最为骇人的一幕,孕母临盆的那天,科勒起床让造型师做好全套的妆发,挎上爱马仕,选好当天的车钥匙出门。
走进产房,他们观看孕母生产的过程令人非常不适,姐妹俩高高在上俯视,拿着手机拍生产的嘴脸,都在说明自己是上位者的身份,那一瞬间让人感觉,人真的是可以变成商品的,这个孩子的出生,和去买个包也没什么区别。
更让人啼笑皆非的是,孕母生完孩子之后,就消失了,换上科勒躺在了病床上抱着孩子摆幸福妈妈造型,开始了自欺欺人的仪式感,这张照片已经被喷成了筛子,谁再说《使女的故事》是幻想小说我就跟他急。
也许是为了掩盖代孕这个行为里的伦理道德问题,金和妹妹要拼命强调自己的身体问题、或者说自己对孕母很好、和孕母成了姐妹、孕母生产很轻松等等这些烟雾弹,但无论怎么开脱,都无法掩盖这背后赤裸裸的商品交易性质,等孩子出生,就像点了份汉堡等拿上桌这么轻松自在。
代孕的欧美明星、名流,并不止有异性恋夫妇,同性恋家庭、未婚单身都会代孕,只要有需求、有钱,签几份合同就能去压榨别人的身体,欧美女权是不是早就死了?早就成了资本的棋子?
我说大家可千万别头脑发热支持代孕啊,除非能保证自己永远处于阶级的顶端,不然谁都有可能被同样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