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纽约时报》报道,其实在选举结果并未正式出炉前,看到特朗普已无希望连任的伊万卡夫妇就做出了决定:远离华盛顿。
早在2020年11月初,特朗普说出了那句著名的,“坦率地说,我们确实赢得了这次选举”的第二天晚上,库什纳就告诉伊万卡:“我们要搬到迈阿密去。”
在国会暴乱的第二天,2021年1月7日,国会确认拜登当选下一任总统。伊万卡和库什纳立刻搬离了在华盛顿的豪宅,来到佛罗里达州的瑟夫赛德小镇。
伊万卡华盛顿豪宅前的搬家车
尽管伊万卡曾被视为是她煽动性父亲的潜在缓和力量,但她从未在白宫或华盛顿的主流圈找到立足点。在特朗普上任之初,伊万卡频频出现在各大政治场合,甚至代替特朗普出席国际会议,一度遭到了网友的嘲讽,说伊万卡不出不在,还不懂装懂。
特朗普卸任后,美国媒体甚至用“驱逐”,“流放”这样的字眼来形容伊万卡的远离。那么在被“流放”的日子里,伊万卡和库什纳这对全美曾经最风光的夫妇生活又是怎么样的呢?
不受打扰的犹太环境
瑟夫赛德(Surfside)是佛罗里达州迈阿密-戴德县下属的一座海滨小镇,位于北部的巴尔港和南部的迈阿密海滩北部之间,面积约为2.5平方公里,常住人口只有不到6000人。根据人口普查局的数据,54%的居民是白人,45%是拉丁裔(许多是来自南美国家的富裕移民),几乎没有黑人。
瑟夫赛德小镇是整个南佛罗里达较为宁静和未开发的公共日光浴场所之一。绿草覆盖的沙丘和海葡萄树环绕着海滩。旁边还有一条一英里长的压缩沙路,景色迷人又宁静,深受跑步者的喜爱。因为广告和贩卖是禁止的,所以没有人会在这儿兜售俗气的 T 恤。
伊万卡夫妇经常一起跑步
瑟夫赛德镇务委员会委员萨尔茨豪尔自豪地形容:“如果你想逃离新泽西和纽约,瑟夫赛德就是你最终要去的地方。”
“这里就像温暖版的纽约——同样的节奏,同样的驾驶方式,同样的粗暴态度。都是同样的人,但天气更暖和,所以每个人都更快乐了,因为每个人都没有被冻坏或者不得不把他们的车从雪地里挖出来。”
在这样的环境里,伊万卡可以远离尘世的喧嚣,尽情享受阳光海滩。
除了环境的宁静,伊万卡在搬去佛罗里达后变得非常低调。她以前经常在社交媒体发帖子,但搬离华盛顿以后到那一年只发了两次帖子,都是为了纪念接种新冠疫苗。
伊万卡夫妇租住在每月租金4万美元的Arte大楼当中,但这个钱对于身家8亿美元的伊万卡库什纳来说并不算什么。这座豪宅由意大利建筑师设计,12层高,像不像金字塔?
尽管如此,瑟夫赛德还是没有特朗普大本营棕榈滩的海湖庄园那样浮华,但重要的是这里拥有着犹太人口。库什纳是正统的犹太人,伊万卡在2009年嫁给他之后也改信犹太教。之前在华盛顿选择富人区卡洛拉马作为居住地时,就考虑过步行到犹太教堂的便捷性。
瑟夫赛德可能是佛罗里达州最有犹太气息的地方之一了,还被认为是翻版的小以色列。它两个街区大的中心集合着犹太餐厅和商店。除此之外,还有两个犹太教教堂Shul和Young Israel。这两个犹太教堂为来自四个邻近社区的数千名会众提供服务,但如果是正统教徒,他们都想住在步行距离内能到教堂的地方。
之前就曾有人看到库什纳夫妇在安息日从Young Israel走回家,保安跟在他们身后。而伊万卡的孩子们就读于附近的一所私立希伯来学校。
Young Israel
《华盛顿人》称有消息人士透露,他们喜欢那里。真的很适合他们。
据传,伊万卡夫妇还在瑟夫赛德附近的印第安溪岛(Indian Greek)购买了一套价值 2400 万美元的新古典主义豪宅,占地8510平方英尺。这比他们租住的Arte更为私密,因为没有游艇的人只能通过从瑟夫赛德延伸出来的一座桥进入它。
萨尔茨豪尔说:“我已经在镇里生活了 16 年——我从来没有去过印第安溪岛,它离我家就近在咫尺。除非你被邀请,否则你无法进入那里。印第安溪岛就像一个童话世界。”
前西尔斯首席执行官埃迪·兰伯特,歌手胡里奥·伊格莱西亚斯,吉赛尔·邦辰和她的丈夫汤姆·布雷迪等名人都在岛上拥有自己的房子。在那里,伊万卡库什纳还是能很方便的去瑟夫赛德的犹太教堂。
伊万卡在印第安溪的新家
值得一提的是,印第安溪岛在2020年的选举中,80%的票给了特朗普。但在瑟夫赛德,特朗普以69票之差输给了拜登。所以看起来,印第安溪对伊万卡来说是更为友好。
疯子来了?
自从同说伊万卡夫妇要搬来瑟夫赛德后,萨尔茨豪尔把自己的反应比作1979年的电影《混蛋(The Jerk)》中的一个场景。其中史蒂夫·马丁(Steve Martin)饰演的角色欣喜若狂地发现他的名字列在一个电话簿中,而同时一个精神错乱的杀手从那个电话薄里随机选中了他的名字。
作为民主党人,萨尔茨豪尔说:“这是,'哦,很好,这个小镇正在得到认可’,然后就是,'哦,不,精神病要来了。' ”萨尔茨豪尔最不想做的事就是成为这对夫妇重塑形象行动的推动者。
该镇的镇长查尔斯·伯克特(Charles Burkett)则对伊万卡夫妻的到来感到挺开心。他认为伊万卡和库什纳会成为小镇的一张推销名片,“他们不只是路过这里,我相信他们想让这成为他们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
去年 6 月,瑟夫赛德的Champlain Towers大楼在半夜倒塌并造成 98 人死亡时,伊万卡和库什纳还向位于两处的大楼受害者的搜寻工作捐款,但他们也没有发表任何声明,这可能是一个提升他们形象的机会。
伊万卡夫妇也曾邀请伯克特去家里做客,但并不涉及任何政治目的。他称:“这和我与任何其他居民进行的对话没有什么不同。”伊万卡和库什纳还对伯克特说希望瑟夫赛德不要被过度开发,“他们和其他同我交谈过的人一样,希望确保我们不会变成迈阿密海滩或阳光岛。”
也许伊万卡库什纳只是想在镇长办公室找个朋友,而伯克特非常适合。首先他是镇长,其次他还恰好是南佛罗里达州一个重要房地产家族的继承人。而库什纳的家族企业目前正在南佛罗里达州参与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当地开发项目。
与伊万卡当邻居并不开心
一名瑟夫赛德的居民对媒体讲述了她两次在镇上遇到伊万卡的情景,给她留下的印象都不怎么样。
去年6月,这位居民在路上碰到了个金发的高个子美女,也就是伊万卡。她看着伊万卡牵着一条白狗走在通往海滩的小路上,正好经过一个明显写着不允许带狗的标志。这位居民是一名海滩活动家,她在筑巢季节保护红海龟。所以她就去阻止伊万卡了。
这位居民回忆道“我朝她快步走过去,对她喊。我只是张开嘴说,你不能和狗一起去那儿!”被吓了一跳的伊万卡回过头,这位居民也立刻认出了她。当时伊万卡还带着她10岁的女儿阿拉贝拉和她们的白毛蓝眼睛小狗温特。
今年1月 伊万卡一家在瑟夫赛德外出遛狗
伊万卡回应到,“哦,我没有意识到。”第一次和前第一女儿面对面,这位居民自己也有些不知所措。但她接着说: “你就站在标志旁边。看,上面写着‘不能带狗’”伊万卡说了一句“哦”,并向后退了退。
这位女士还这样形容了伊万卡的状态:“她被打造得很好,她做了很多努力,而且整形都很好。这是迈阿密,这里有很多失败的整形。但她的整形很成功。”
伊万卡库什纳在瑟夫赛德海滩
几个月后,这位女士再次撞见了伊万卡一家。当时,伊万卡和库什纳带着他们五岁的儿子西奥多在海边。库什纳走到这位邻居面前并谈到了他钓的一条鱼。邻居提醒穿着泳裤的库什纳和穿着“可爱的荷叶边泳装”的伊万卡注意水母。
伊万卡表示自己其实不会游泳,但西奥多急忙就跳入了大海。邻居立即担心起来,“我在想, 为什么让这个男孩在这种温和的激流中独自在冲浪板上?我是一位母亲,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像那样独自在水里。”果然,年幼的西奥多开始漂走,库什纳不得不去追上他。邻居打趣道,“瘦长人(Slenderman)动作很快。”
伊万卡一家外出
她与伊万卡的相遇让她强化了一个长期存在的印象,伊万卡似乎有一种“我住在这个规则不适用于我的小茧里”的感觉,她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在特朗普下台以后,伊万卡的世界确实变小了。过去四年的政治任务回到“空白”。在成为第一女儿之前,伊万卡的主阵地是时尚圈,但现在,被视为右翼的伊万卡是很难回到左翼为主流的时尚界了。
在去年11 月在迈阿密参加LV时装秀后,左翼在推特上爆炸了。《名利场》紧随其后奉上一篇欢快的仇恨读物,《库什纳和伊万卡尝试重新进入礼貌社会,被立即告知滚开( F–K OFF)》。
伊万卡穿粉色短裙参加迈阿密的LV时尚活动
现在的伊万卡淡出政界,退出特朗普集团的前任高管职位,退出以她的名字命名的女装品牌,消失在纽约的上流社会,也远离了华盛顿。难怪有美国媒体会用“流放”这个词来形容伊万卡。
但“流放”的公主也许终会有回归的一天。今年,不甘寂寞的伊万卡又开始在社交媒体上活跃了起来。从一月开始,她就不停更新自己从事的慈善事业。
新年给美国家庭发放食物
3月给乌克兰捐助一百万份食物
3月给新奥尔良风灾居民送食物
上个月,伊万卡还访问了波兰华沙探望乌克兰难民儿童。不难看出,这位被“流放”的公主,脚步从未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