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85后,在俄罗斯创业9年,娶了23岁媳妇,彩礼只花了两万三讲述:岳勇强

我是岳勇强,一名85后,目前生活在俄罗斯,在莫斯科当地做了一个汉语培训班。我的人生就像是开挂一般开始,又如同梦幻一样持续,因为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几乎没有遇到什么大的困难,一切都顺风顺水,没有经历过痛彻心扉的挫折。

大学毕业后,在外语培训机构从销售做到副总,再到后来独自一个人到俄罗斯创业,当疫情来临时,别人都为吃饭发愁,而我却想着未来几年大展宏图,让汉语在俄罗斯发扬光大,让更多外国人学习汉语。

也许,每个人的思维不同,人生的高度也不同吧。

工作十来年了,付出了很多时间和精力,一直没有机会找到自己的一生所爱,直到来到俄罗斯,不仅给我带来了事业上的成功,还收获了一位俄罗斯美女做了我的妻子,我们不仅是师生关系,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再到如今一起创业,有了两个孩子,似乎这一切,都是因为我走了一条与众不同的创业路而带来的好运。

我是陕西西安人,在这个千年古城中,自古以来就吸引着全世界的文人墨客前来拜访,而西安又有着留学的古老传统,在这里不仅有来自全世界上百个国家的留学生,还有着不同的文化碰撞。



爸妈是农村,有自己的果园,还种了十几亩小麦,爸妈每天勤劳的在天地里忙碌,可一年到头,能赚到的钱少的可怜,而且攒了很多年的钱,也都在供我读大学的时候用完了。父亲患有骨质增生,每到天阴下雨的时候,疼的坐不下,起不来,看着都让我心疼不已。

我是全家人的希望,因为家里只有我一个孩子,爸爸常说:“我这么辛苦,还不是为了你,你要争口气,争取考个好大学,以后找个稳定的工作,不用为生计发愁。”这句话像是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我的内心深处。

后来考上了师范大学,学的是英语专业,选秀的是俄语,相对来说,我更加喜欢俄语,主要是因为俄罗斯的漂亮女孩实在是太多,对我有着很大的吸引力。

在我的成长过程中,很单调,因为没有哥哥姐姐,也没有弟弟妹妹,没有很好的玩伴,总是孤零零的一个人自言自语,要么看书,要么自己做点喜欢的手工,但这些并不能让我真正的快乐起来。

小时候,因为学习好,被村里的孩子嫉妒,经常把我堵在校门外,给我难堪,甚至还在板凳上涂胶水,以至于让我尴尬的回家还得拖着板凳,那个时候,心里就想着报复,越是不让我顺利的学习,越是要努力学习。



有意思的是,爸妈每次看到我被欺负的模样,不仅不安慰,还说我太优秀,优秀的人总是会被那些没出息的孩子欺负,只要忍一忍就过去了。

后来考上大学,和村里的那些孩子有了明显的差距,因为在我们村同龄的9个孩子当中,我是唯一读大学的,毕竟长大了,他们也不再像小时候那样不懂事,对我进行刁难,反而很尊重,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大学的时候,谈了一个对象,她是四川的一个姑娘,大眼睛,双眼皮,个子不高,身材匀称,皮肤白皙,而且聪明可爱,我们的爱情一度被同学们称之为“金童玉女”,很多人说我们以后生的孩子肯定很漂亮。

爱情是美好的,也是最让人难以忘记的,大学毕业后,我们一起努力地工作,憧憬着未来的婚姻生活,可自从去了一次我家后,这段感情就出现了危机,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知后觉的我,分手后才明白,她嫌弃我家是农村的,而且还没钱,更是因为我爸爸的身体还不健康,害怕和我结婚后就要照顾老人。

人生不能患得患失,因为还有一句有得有失。



分手后,我的事业也是蒸蒸日上,在内心深处,渴望成为有钱人,因为这样会被女孩子崇拜,不会因为没钱娶不到媳妇。

但赚的钱多了,意味着每天都很忙碌,更是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了。

眼看着自己年过三十,觉得人生不该这样碌碌无为,要么闯出一片天下,要么失败落魄,带着所有的积蓄,来到俄罗斯创业,还是干老本行,只是从外语转行到叫别人说中文。

随着祖国的发展越来越好,汉语的影响力也在逐日增加,刚到俄罗斯,做了一番市场调研便发现,很多人还是对汉语很感兴趣的,要么是对中国的好奇,要么是想在中国发展。而这恰好满足我创业的条件,一不做二不休,说干就干,没有助手就把之前的同事拉过来一起干。

曾经觉得成功距离我很遥远,或者说当老板距离我很遥远,毕竟毕业后一直给人打工,而此时的我变成老板,压力甚大,很多细节注意不到,创业第一年,便认识了只有20岁的一个俄罗斯姑娘,她的梦想是学会中文,在中国当模特,因为她听朋友说,在中国工作赚的钱是俄罗斯的五倍以上,这让她对汉语很感兴趣,甚至借钱来学习。



我们从刚开始的师生,到生活中的朋友,再到成为夫妻,用了三年时间,结婚的时候,我的妻子雅利安娃只有23岁,而我已经过了而立之年。

在国内有要彩礼的说法,但在俄罗斯不存在,只是会要一些礼物,而面对风土人情不同的国度,我给了25万卢布,按照当时的汇率,差不多两万三人民币。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娶了一个外国媳妇。

妻子一直对国内的生活很向往,只要有空,便会带着雅利安娃到西安生活一阵子,时间久了,雅利安娃甚至还不想在俄罗斯生活,想要带着她爸妈到中国生活。可我的事业在这边,也不能随时回去,尤其是在疫情期间,雅利安娃隔三岔五地向我提出回到中国生活的请求。

而我也想过,毕竟父母年纪越来越大,爸爸现在年纪也不小了,而且身体有一定的残疾,需要我回去照顾,只不过现在还是想多赚点钱,回到家里最起码不愁温饱。

我的目标不是很难完成,在西安能够有一套房,然后再有点存款,俄罗斯的事业积蓄运行着,让之前的同事们帮我打理,每年能够赚个十来八万的生活费就很知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