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著名歌星Drake被女网友给告了。

本来呢,这是个“一见钟情”后的旖旎故事。按照女网友的说法,她和歌星在社交软件上认识后你来我往聊的热乎,后来奔现,不光开了party喝了酒,还一起回到了酒店。

这要干啥就不用说了,俩人一起忙活了二十多分钟各自罢战。

Drake先去卫生间扔了TT,一切本该在此戛然而止,结果女网友去了卫生间不久就传来了惨叫。

咋回事呢?其实所谓的一见钟情都是假象,这位女网友满脑里想的都是宫斗剧里的那种“母凭子贵”的桥段,她去卫生间翻出了被遗弃的TT,打算借种。

那为啥惨叫呢?

这种小伎俩,当然骗不过身经百战的著名歌星,就在俩人各自洗澡的间隙,Drake向TT里倾倒了不少的烈性辣椒酱,以此来实现真正意义上的化学灭活。





▲随身携带的安全措施,警惕性很强


这下女网友可就惨了。其实你也不能怪Drake谨慎过头,因为类似的事情最近几年简直不要太多。

2017年的时候,非洲的津巴布韦就有三名妇女被控通过绑架、下药的方式从一名无辜男子处收集J液,并作为求好运的吉祥物对外兜售;

同年4月,泰国老挝边境的海关也查获了一起走私人类J液的荒唐案件。据说为了实现高标准、严要求的运输流程,这哥们还专门改造了一个大号的液氮保温筒。



为啥这么大费周张呢?那当然是为了生孩子。

虽然现代科学十分发达,但涉及到人类的克隆仍然是伦理禁忌,所以甭管你是亿万富豪还是达官显贵,生殖的唯一途径还是最原始的精卵结合,最多就是偷精和代孕,怎么都翻不出大浪花。

偷精算是难度比较高的,但要是把目标定低一点,那可就没这么复杂了。



1998年的时候,就有一些欧美机构试图在国内采集长寿老人的基因样本。

这个项目是由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出资,美国杜克大学和欧洲的一些研究机构参与进行的。尽管当时的中文资料有意识地规避有关“基因”的说法,但采样的特殊要求还是引起了不少人的质疑。

比如在采血前,要先将老人的手在热水中浸泡、搓热,以促进血液循环;等到采血时,要用针管从老人的手指处取血,血样要充满5个一分硬币大小的圆圈。

一些工作人员到了这就明白了,这不就是在采集中国的基因资源吗?最终在媒体的曝光、质疑下,已采集到的数千份血样被封存。

不过在2000年后,部分留美学者牵头给项目改了个名,在拉到了经费支持后又继续在国内开始了遗传资源的采集,并将数据和资料毫无保留地输送到了国外。

从影响范围来看,这还不算是最夸张的。

上世纪90年代中期,哈佛大学在安徽省做过一项涉及人数极多、影响范围极广的遗传基因研究。

为啥选择安徽呢?

因为这地方相对沿海更加闭塞,从遗传学的角度讲更“纯粹”;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有不少美国制药公司都通过资助研究经费的途径,希望参与进来分一杯羹。

比如在1994年底,千年公司就与国内某机构达成协议,在中国安徽拿到了500个家庭的DNA进行匿名基因搜寻、寻找哮喘基因,他们为此提供资金近百万美元。

国外的研究机构拿到了基因,国内的研究机构拿到了经费,唯一的输家则是被采血的安徽群众。

就像做手术要签字、拿处方才给药一样,类似的研究一定要保证研究对象的知情同意,讲究的是一个公开、自愿,可当时的研究人员可没管这个——

采血的时候,操作人员就隐藏在一张布帘后面,不仅抽多少血没给通知,最后还只给了几十块补助、外加两包方便面;至于本该由他们签字的知情同意书,更是没有事先出现过。

根据当时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网站上列出的信息,当时所涉及的采集项目一共有9个,包括高血压、骨质疏松症、尼古丁成瘾、哮喘病和气管及肺功能等等,后来又逐步增加到了15个。

那计划中的采样人数有多少呢?

1996年7月,美国《科学》杂志的新闻栏目就报道过,哈佛的群体遗传研究计划在中国的血样采集将“达到”2亿人。

假如真让哈佛拿到2亿多份血样,那后果是相当恐怖的。

可在国内的一些研究机构眼里,整件事没啥大不了的,反倒是因为能拿到NIH的资金和课题而感到十分自豪。

为了这件事,著名记者熊蕾女士实地调研并持续奔走多年,最终将各种细节公之于众,不仅引发了相当激烈的讨论,还成功倒逼哈佛大学做了相应的“整改”。

2002年3月28日,美国卫生与公共服务部下设的“人体研究保护办公室”通报了初步调查结果,认定这些项目在生命伦理、监督管理和确保参与者的安全等多方面存在“广泛而严重”的违规。



等到了2002年5月,哈佛大学校长也在北大演讲时,公开承认他们在安徽农村进行的人体研究“不仅是错误的,而且是极其错误的。”

打那之后,国内对遗传相关研究的监管就开始严格了起来。

1998年6月,《人类遗传资源管理暂行办法》正式发布;以此暂行办法为依据,咱们还制定了不少相关的法律法规,可以说是该防的都防到了。



但是比较遗憾的是,这似乎并不能阻止更大规模的“国际交流”。

其实在很多公司和机构的眼里,现实存在的长期风险并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相比虚无缥缈的基因安全和伦理道德,发论文、拿经费、炒股价的吸引力更大一点。

2015年,华大基因和复旦大学附属华山医院就因为“未经许可与牛津大学开展中国人类遗传资源国际合作研究”和“未经许可将部分人类遗传资源信息从网上传递出境”受到了科技部的处罚。

2016年,药明康德则涉嫌违反人类遗传资源管理规定,将5165份人类血清作为犬血浆违规出境,同样受到了科技部的处罚。

2018年,中国遗传办在检查中发现,跨国药企阿斯利康未经许可,将已获批项目的剩余样本转运至其他公司,开展超出审批范围的科研活动。

当然了,除了往外送的样本之外,还有不少往国内“跑”的。

2019年,成都双流机场海关就查获了一批进境人体唾液样本。当时这批快递是从韩国寄过来的,申报品名为“塑料杯”,其实是一堆装有唾液的试管。

等到2022年2月,同样是在成都双流机场,又有一批含有人体唾液的棉签拭子被海关查获,只不过这次他们是用“移民文件”的幌子申报的,连密封包装都没有。

倒不是说正常的科研不能做,但最起码的安全底线还是需要保证的。

往小了说,这事牵扯到数额夸张的经济效益,毕竟是外国制药公司主导的研究,将来搞出专利收钱时肯定不会手软;往大了说那就没上限了,像什么基因战、生化战之类的担忧还真不是空穴来风。

毕竟你不能对一个在全球30多个国家内控制了300多个生物实验室、有着持续数十年生物战、细菌战经验和传统的国家,抱有任何一丁点信任。



就在3月22日,科学技术部下发关于公开征求《人类遗传资源管理条例实施细则(征求意见稿)》意见的通知,其中涉及到的内容相当全面。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亡羊补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