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报告5名新冠感染者 均为浴池服务人员

自2022年3月11日起,将天津市河西区天塔街清海湾大众浴池调整为高风险地区,将天津空港经济区雅苑足道调整为低风险地区。天津市其他区域风险等级不变。

另据悉,截至3月11日晚8时,天津报告5名新冠病毒核酸检测阳性感染者,均为天津市河西区天塔街清海湾大众浴池服务人员,均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已转运至市定点医院。

天津新增45例阳性感染者

记者从天津市防控指挥部获悉,3月11日0时至24时,天津市疾控部门报告45名本土新冠病毒核酸检测阳性感染者,其中确诊病例37例(均为轻型),无症状感染者6例,尚未分型2例。其中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21例,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16例,重点人群筛查发现3例,居家隔离筛查发现5例。均已转运至天津市定点医院。

截至3月11日24时,天津市本轮疫情累计报告123例新冠肺炎阳性感染者,截至3月10日已报告78例,现将3月11日新增的阳性感染者详情公布如下:

阳性感染者79,男,26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人,系居家隔离人员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0,女,24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人,系居家隔离人员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1,男,32岁,天津市河西区东海街人,系重点人群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2,男,51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3,男,28岁,天津市西青区西营门街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4,男,53岁,天津市滨海新区塘沽街人,系重点人群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5,女,30岁,为天津市西青区红旗农贸市场商户,系居家隔离人员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6,男,22岁,天津市西青区张家窝镇人,系居家隔离人员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7,男,57岁,天津市红桥区和苑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诊断为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

阳性感染者88,男,59岁,天津市红桥区和苑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89,男,72岁,天津市南开区嘉陵道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0,男,67岁,天津市南开区嘉陵道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1,男,67岁,天津市红桥区和苑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2,男,51岁,天津市红桥区和苑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3,男,30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4,男,55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5,男,47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6,女,53岁,天津市西青区红旗农贸市场环卫工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7,男,49岁,天津市西青区西营门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8,男,28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99,男,34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00,男,63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01,女,34岁,天津市西青区精武镇建筑工地务工人员,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诊断为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

阳性感染者102,男,52岁,天津市滨海新区新北街人,与红旗农贸市场有业务往来,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03,女,44岁,天津市西青区中北镇人,为红旗农贸市场商户,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0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04,男,51岁,天津市南开区嘉陵道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05,男,43岁,天津市津南区咸水沽镇人,系居家隔离人员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诊断为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

阳性感染者106,女,49岁,天津市红桥区和苑街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07,男,40岁,天津市津南区葛沽镇人,农贸市场相关,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08,女,21岁,天津市西青区西营门街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尚未分型。

阳性感染者109,女,58岁,天津市西青区西营门街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尚未分型。

阳性感染者110,男,70岁,天津市西青区西营门街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11,男,41岁,天津市河西区天塔街浴池服务人员,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12,男,43岁,天津市河西区天塔街浴池服务人员,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13,男,44岁,天津市河西区天塔街浴池服务人员,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

阳性感染者114,男,55岁,天津市河西区天塔街浴池服务人员,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15,女,34岁,天津市河西区天塔街浴池服务人员,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结合其流行病学史,诊断为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

阳性感染者116,女,49岁,天津市津南区双港镇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17,男,56岁,天津市津南区双港镇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18,女,56岁,天津市津南区双港镇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19,女,20 岁,天津市津南区双港镇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诊断为新冠肺炎无症状感染者。

阳性感染者120,男,21岁,天津市津南区双港镇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21,女,48岁,天津市武清区王庆坨镇人,系重点街镇全员核酸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22,女,35岁,天津市武清区东蒲洼街人,系集中隔离点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阳性感染者123,男,33岁,天津市武清区汊沽港镇人,为外地返津人员,系重点人员筛查发现,3月11日采集咽拭子,经检测中心检测,结果呈阳性。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轻型)。

单日破千,多地告急!你是不是又开始慌了?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愿意为自己的理念承担相应的代价,无论这种代价是正常生活被打断被捏碎,还是被感染的风险。

冰川思想库研究员| 张明扬

进入3月,疫情在全国范围内又出现了多点爆发的势头。社区彻夜查核酸、中小学生集体在学校过夜等流调、高校封校、寸步难行……这些熟悉不熟悉的场景都回来了。

一个重要指标是,作为防疫标兵的上海,也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战”(张文宏语),回想今年1月将一家奶茶店设为“全球最小中风险地区”的那种从容不迫,颇有些“彩云易散琉璃碎”的唏嘘。

 

疫情在舆论场上已逐步压倒俄乌战争,远距离的战火终究不敌身边的病毒。

 

回想过去的2月,甚至都有了些恍若隔世的感觉。当时我还发了一条朋友圈:“即将过去的2月是疫情爆发以来,中国互联网最长一段时间乏人关注疫情话题”。

但一转眼,疫情却带着沛然莫之能御的势头回来了。在我印象中,这次的疫情迅猛程度仅次于2020年初第一拨疫情;相比2021下半年的扬州与西安疫情,借用“解放战争”的军事术语,那两次更像是“重点进攻”,而这次则是“全面进攻”。

01

在过去的2021年,中国舆论场上争辩了一整年的“清零”与“长期共存”,最后以“动态清零”这个相对中性的表述达成了暂时的“休战”。

 

疫情中从来不缺观点偏激的人,但我相信,即使在立场坚定的“清零派”与“长期共存派”之中,更不用说“沉默的大多数”,大多人事实上正陷入一种巨大的矛盾与纠结之中。

▲截止3.11日的疫情数据(图/网络)

疫情爆发迄今为止已800天,面对似乎没有尽头的抗疫时间表,即使是“清零派”,谁敢说自己不疲惫不厌倦?

“生命高于包括经济在内的一切”当然是一句无人会去否认的政治正确,但当中国经济及民生的疲态一步步显露出来时,你真的就毫无感知么?

两亿灵活就业者诚然是最大的受损者,但就算是短期内收入似乎不会受大影响的“体制内”,这两年我们也亲眼目睹了他们作为“疫情快速反应部队”的疲于奔命与辛劳。

在这个问题上,其实没有什么“彼此”可言,不过是嘴硬和强撑而已。

 

而对于很多坚定的“长期共存派”而言,我们当然可以找出各种理论与理由“自洽”,比如疫苗,比如具体政策,但难道真的可以对香港正在大面积暴发的疫情视而不见,真的可以用“理性”与“逻辑”完全说服自己内心中的怀疑与惴惴不安?

2月时我们或许有信心,但到了3月这个时间段,我们真的“敢”心里一点都不打鼓地支持“立即全面放开”么?我们中的很多人家里都有老人和孩子,即使现在很多消息都在以讹传讹地夸大特殊人群的新冠死亡率,但很多人内心中的这种担心真的可以仅仅用自己的观念来平息么?

 

▲3月10日深夜,杭州市民排队进行核酸检测(图/网络)

在正在发生变化的现实面前,或许每个人都在修正自己的观念。观念与价值观固然重要,但终究要接受真实世界的检验:当疫情引发的失业和减薪触及自己,当你在小区或城市被封中感受到各种生活崩塌,当真实病例发生在自己身边,这都可以轻易的改变我们的立场,但这才是真实的人类呀。

 

所以,立场真的那么重要么?重要到我们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肆意攻击其他人。

 

我相信,大多数人其实没那么“立场分明”。在一个公众号近期组织的网络投票中——“你希望今年的防疫政策是怎样的?”,很多人既没有选“严格清零”,也没有选“开放走向共存”,而是充满纠结的选择了“观察未来的疫情变化,在考虑是否走向共存”。

 

我对医学完全不懂,所以今天也不想去谈太多“清零”与“长期共存”的谁是谁非,但或许更重要的原因是,中国人这些年发生的撕裂已经足够多了,既然谁也无法说服对方,既然双方都有反思,我又何必去仅仅为了口舌之快放大这种撕裂呢?

 

一种疫情,各自解释,各自安好吧。

02

但是,我还是想说两点不合时宜的想法。

 

第一个想法是,我们普通人对防疫政策可以保有各自的想法,但是,我们能不能勇敢且真诚的为自己的选择支付真实的“成本”。

 

说白了,面对疫情,不能“既要”,“还要”,“也要”。

 

如果你是一个“清零派”,OK,但相应的,你应该接受经济形势可能会因此变得更严峻的现实,如果你或者身边亲友降薪失业了,不要去抱怨,接受它,这才是一个成年人,而非巨婴看待世界的方式。

 

同理,如果疫情有变,你的社区甚至城市“被封”了,物资供应不畅,日常生活受到全方位的压缩甚至走向无序,你也得努力接受,因为,这是你选的。

 

我知道很多人有一种“田园牧歌式的幻想”。在去年下半年“封城”时,他们热衷于在技术上对封城提出各种建议和质疑,当然,质疑在任何时候都是需要的,我也不否认技术性改进的空间,但是,从根本上而言,真的存在一种“好的封城”甚至“理想的封城”么?

 



▲近日,上海中山医院做核酸的队伍(图/网络)

在我看来,封城之失就在于“封城”本身。只要做出了封城的选择,就再无“正常的生活”可言。当一座几百万甚至上千万人的城市陷入人为的停滞,行政力量是绝无能力可以令其顺畅无碍地运转,这不是哪个城市的能力问题,事实上,全世界任何一座城市都无法实现“好的封城”。

 

如果你相信有“好的封城”,不如相信有“好的计划经济”,计划经济搞不好并不是因为具体技术操作问题,而是它违反了基本的经济规律——相信计划可以替代一个经济体的自发运转。难道一个城市的自发运转可以被替代么?

 

那些一边支持清零,一边抱怨封城的人,你有你的表达权利,但是,你们其实已落入了“既要”“还要”“也要”的窠臼。

 

对安全极致的追求,必然导致其他“价值”的损耗,作为一个坚决清零的支持者,你应该有这样的基本觉悟。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技术性问题,是自然规律之所以是规律的问题。

03

我在某种程度上算是一个“长期共存派”,但我希望自己有反思和质疑自我的能力。

 

对于我或长期共存派来说,同样面临着“既要”“还要”“也要”的道德考验。

 

无论是未经充分准备的猝然放开(这显然是不对的),还是“以放开为目标逐步推进”,有一点恐怕都是无法回避的:那就是疫情感染人数的上升或大幅上升,以及由此带来的疫情死亡人数的上升。

 

与“理想的封城”一样,在可见的未来,我并不觉得存在一种“感染人数不上升的放开”,或者更直白的说“死亡人数不上升的放开”。

 

这其中当然有技术性改进空间,包括疫苗、口罩、特效药、逐步放开而不是猝然而至,但是,这在根本上仍然无法改变我以上说的基本设定。毕竟,其他国家发生了什么我们都知道了,人家在技术上做得未必就不好了。

 

这一年多来,我们或许曾心存侥幸:比如病毒会慢慢变弱,现在奥密克戎的确变弱了,但远不是没有杀伤力,至少离普通中国人的预期甚远;比如外部疫情会慢慢走向消失,届时我们再全面开放,现在看来,这更是一种乐观派的幼稚病,我们可能永远也无法等到外部疫情消失的这一天。

 



▲3月10日深夜,杭州市民排队进行核酸检测(图/网络)

时至今日,我们难道还能心存侥幸么?

 

那么,作为一名长期共存派,你在提出各种包括疫苗在内的技术性改进期望的同时,你做好“开放”后,面对你的城市、你的小区、你的家庭即将面临的风险了么?

 

毕竟,无论奥密克戎是否是大号流感,但目前为止中国人在整体上仍然没有成为“流感”的正面迎击者,大多数时候我们还是停留在口头上的讨论与勇气。

 

如果你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我才可以说,你是一名价值观与现实选择自洽的勇敢者,你是一名真正意义上的“长期共存派”。

 

国家卫健委高级别专家组成员曾光先生最近表示:“动态清零是中国在特定时期内的防疫对策,不会永久不变。”

 

在某种意义上,“长期共存”可能是一个难以规避的结果,由不得我们选。

 

试想有一天,政策真的改变了,中国抗疫在各方面也基本做好了“技术性调整”,真正挑战我们每个人的是,你作为一个轻症患者或者无症状感染者,会不会不顾一切的冲向医院,造成医疗挤兑——在我看来,这才是开放的最大风险。

 

但作为一名长期共存派,这将是更大的道德挑战。你主张的,你坚持的,你是否能够知行合一。

 

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愿意为自己的理念承担相应的代价,无论这种代价是正常生活被打断被捏碎,还是被感染的风险。

 

我先表个态,如果包括疫苗在内的“技术性调整”逐步到位,我仍然支持放开和“长期共存”。但如果技术性调整不尽人意,一定要在封城和放开中被迫“二选一”,我也选放开。

 

为此,我愿意为自己的理念承受一切代价,感染了我也得认,求仁得仁而已。

 

当然,这里的道德困境在于,我的家庭和身边的朋友或许有其他想法,我一个人的决定不可避免的会影响他们。但是,还是希望其他朋友不要用“自私”这样的道德标准来评价任何人,我们这个世界的运行基础是:每个人首先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