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浙江确诊人数激增至217人。

在素来以治理能力见长的浙江,一下子冒出这么多病例,有些反常。

更反常的是,杭州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健康码全红了。

大量市民上网求助,乱作一团。



更搞笑的是,当初开发健康码的人,也变成了红码。

这样如临大敌还不够,杭州随后放出更狠的大招:涉中高风险地区出行要求执行时间将一直延续到2022年3月15日。



二哥掐指头算了算,差不多100天呢?直接跨过了元旦和春节。

连要啥没啥的边境小镇额济纳扑灭疫情也没要这么久,杭州就这么没信心吗?

杭州自身优秀,隔壁上海也示范了无数次,怎么这次慌乱成这样?

让“杭吹”不禁有种神话破灭的感觉。

1

日前,钉钉抖音官方账号发布视频,称钉钉总裁叶军,这个开发全国第一个健康码的男人,12月10日健康码变红了。



对此,网友表示:你也有今天!发明健康码的人失去了健康码~

2020年1月疫情初期最初爆发,阿里钉钉当时经过紧急开发,成功推出了健康码。

钉钉健康码随后在全国得到了推广和普及,逐渐成为了我们现在普遍使用的健康码。

健康码变红的不止它的发明者,还有无数杭州市民。

“早上7点多刚醒,就收到自己健康码异常的短信。我登录支付宝一看,果然变红码了。”杭州市拱墅区天水街道仓桥社区居民方女士向人民网浙江频道求助,“我在微博上发现有不少在杭州的网友和我是一样的情况。”

一时间,大量市民上网或打电话求助,乱作一团。



由于求助的人太多,在12月10日召开的杭州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防控工作新闻发布会上,有关人员专门解答了这个问题:

健康码变了,正确的选择首先是停下来,向自己所在社区报告或者是向场所的工作人员咨询,核查过程中把原因了解清楚。按照正确的处置方式向社区报告,可以向后台提出申诉,后面根据情况进行处置。

疑问是解答了,但“首先要停下来”,也意味着市民的工作和生活还是被影响了。

停下来的可能不止市民生活,可能是整个杭州。

12月9日,杭州对上城区、拱墅区、西湖区、滨江区、萧山区、余杭区、临平区、钱塘区等8个区实施限制性措施,关停棋牌室、酒吧、KTV、麻将房、桌游室、游泳馆等室内密闭公共场所。饭店、餐馆按容量50%控制人数。

疫情当前,谨慎点是应该的。

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隔壁上海做了多少次瓷器店里抓老鼠的完美示范,相比之下杭州的差距还是很明显的。

更严格的管控还在后面。



12月13日,浙江对杭州萧山区、宁波镇海区、绍兴上虞区人员严格限制通过铁路出省的规定,一直延续到明年3月15日。

之前遭遇疫情的城市,不管是广州、南京、成都这样的一二线,还是额济纳这样的边境小城,集中力量战疫基本都能在30天左右动态清零。

浙江把期限定在3月15日,肯定不是为了315晚会。个中隐情,大家自己品品。

浙江这100天的限制,直接让元旦和春节泡汤。当初武汉封城76天,已经让武汉市民刻骨铭心了。

如此一刀切,背后有懒政的行为,网上自然骂声一片。





由于质疑太多,“浙江发布”赶紧发出相关补充说明:“上述区域降低风险等级后,出行政策将同步调整。”



浙江人这下子放心了,不用被严控100天了。

只是这样一份容易引发恐慌的官方声明,当初是如何发出来的?

2

今年似乎是明星城市的神话破灭之年。

疫情很不给面子,老打脸明星城市。南京、郑州、成都今年各自因为防疫的疏漏,暴露出城市治理的不完美。

另一边,上海和广州的防疫表现,让明眼人都能看出这几年被吹上天的二线城市,与一线城市依旧差距不小。

明星二线中,杭州一直未正面遭遇过疫情。而杭州正是这几年最出风头的明星城市,也被“杭吹”们视为下一个一线城市。

如果没有这次疫情,杭州今年最大的负面可能只是今年5月的金钱豹出逃事件。

金钱豹出逃的锅虽然是企业的,但当时有关部门的反应并不迅速,不像一个被互联网文化深度浸润的地方所为。

话说失踪的第三头小豹子,至今没有找到。热点可以不了了之,但当地的管理和问责不能不了了之。

但这不影响“杭吹”对杭州的信心。因为杭州前几年趁着互联网经济的如火如荼,确实进步神速。

对比深圳跨越式发展的路径:临近香港-政策扶持-吸引人才南下-下海打拼-代工与山寨发家-转型升级到智能硬件。

不难发现杭州突围链条更短:阿里创建-To B电商-(移动互联网普及)To C电商-支付与物流-数字经济、智能城市。

在杭州,阿里绝非一个大企业这么简单。

阿里是一个平台,它构建了一个巨大的生态。除了下属子公司、控股公司,还包含了第三方服务商,物流公司,中小商家,其他合作伙伴等。

如果都算上,阿里相关带动纳税超2000亿,创造就业超3000万。

一座城市出了一家大企业,是好事。

但杭州不是遵义,一座体量如此大的城市,把所有宝压在一家企业身上,本身就不是一个很主流的选择。

无论北上广,还是纽伦港,企业数量、规模与层次明显都比杭州更丰富,也更健康。

随着去年10月的一件事,以及上面风向的变化。让杭州开始考虑更多,但这座城的城运已与这家企业的命运早已交织。

今年8月,因为市委书记被查,明星企业负面消息不断,一篇题为《官场地震、经济降速、阿里被罚,杭州在为过去的错误买单》的公号文流传甚广。

概言之,是把杭州打成“重虚拟经济,轻实体经济”、“重模式创新,轻硬核科技”、“重土地财政,轻产业发展”的典型。

3

最打脸“杭吹”的,不是网友骂战,而是自己人用脚投票。

2019年,杭州正式成为国内第16座人口过千万的城市。同时杭州以55.4万的人口增量,力压去年冠军深圳,排名第一。

与其他城市不同,杭州抢人靠的不是政府主动出击,而是企业自发吸引。杭州民营经济本身就很发达,加上互联网企业的带动,创造了众多高薪岗位,成为抢人的最大筹码。

而且这其中有不少人,是从北上广深的“虎口”里夺来。

但当五湖四海的人聚到杭州想大干一场时,发现这里并不美好。

杭州是“互联网之都”不假。但与互联网企业文化伴生的,是巨大的工作强度和压力。

“加班文化”大行其道,杭州也被戏称为“福报之都”和“奋斗X之都”。



知乎网友“卡卡”参加了杭州大大小小公司的面试,最大感受就是:“996应该是杭州职场的必备素质,大小周或单休也是家常便饭”。

杭州某知名企业的HR直接告诉卡卡:“我们这边单休,每天晚上10点下班,主要是大家都很积极不会走。不过为了让员工时间陪家人,每周三是我们的家庭日,所以会正常时间下班。”

所以“正常时间下班”算福利么?

伍盈向“真实故事计划”的记者说:如果晚上六七点下班,地铁上的人很少,但到了晚上十点左右,会涌上来一大批人。

伍盈打工的公司在滨江区,隔壁就是网红雪梨创立的公司。大量电商公司和MCN机构聚集在这里。

但伍盈不喜欢这里的氛围,商业气息浓厚,缺少生活气。

单看“商业气息浓厚,缺少生活气”的评价,二哥还以为在说深圳。

杭州的巨变,连本地人新一都忍不了。

新一记得小时候,杭州很小,坐15分钟公交差不多就是城市边缘。由于城市扩张迅速,现在想见朋友,动不动要一两个小时。

从2001年至2017年,杭州城市面积从693平方公里扩大至8026平方公里,一举超过上海。

为了迎接即将于2022年到来的亚运会,杭州加速了包括公路、地铁等在内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网上,有人戏称杭州为“大工地”。

因为亚运会,杭州也成了“卖地狂魔”。北京和广州两座一线都因亚运会改变了城市面貌,杭州希望复制传奇。

如今杭州土地财政依赖程度高达140%,而深圳仅为18%。

吊诡的事情出现了,海量土地供应,却压不住房价。杭州房价收入比高居全国第4,仅在深圳、厦门和北京之后。

单从这点,足以说明在杭州落户容易安家难。压力仅小于深圳和北京,甚至还大于上海。



谷雨数据梳理了知乎提问“你为什么最终没有留在杭州?”下的1008条回答,很大原因都是房价、房子、买房。

或许加班累、房价贵都可以忍。相信不少外地人选择杭州,是看中的杭州拥有互联网思维的开明政府,以及国内一流的营商创业环境。

如果连一场疫情就能将杭州打回原形,让大家发现这里被发达的互联网和大数据“武装”后治理水平,与大多城市区别其实不大。

恐怕真的会动摇很多人,继续留在杭州的信心。



浙江确诊人数激增至217人,病毒隐匿传播的两周里发生了什么?

截至12月14日0时,浙江本轮疫情已经有确诊病例217例。

短短8日,宁波、绍兴和杭州三地相继中招,截至12月13日16时,已有超过5万人被集中隔离,54万人纳入隔离管控。

此轮疫情,是自新冠暴发以来,浙江省迎来的史上第二波确诊高峰。据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系统科学与工程中心数据统计:

浙江省单日新增病例曾于2020年2月达到峰值,超过百人,但随后一路跌至个位数,保持着零星境外输入病例的记录,直到本次疫情。

多点开花、传播链复杂、规模过百,成为今年秋冬季节以来多轮疫情的特征。而经济富庶、医疗资源充裕的江浙沪地区,此次也不幸破防。

阳性数字之外,因本轮疫情发生地在以轻工业见长,经济活动旺盛的长三角地区,对实体经济也造成了巨大影响。

据证券时报报道,截至12月13日,已有17家上市公司披露因浙江疫情导致的临时停产公告,多为注册地或子公司在绍兴上虞的公司。

11月25日,因航空器被污染,上海新增3例本土病例。随后,杭州、徐州两地亦报告3例相关联的无症状感染者。上海20多家医院、沪杭多家高校、办公场所、及社区被封闭管理。

与病毒频频擦肩而过的浙江省本以为疫情已被掐灭,但12月5日,宁波又出现一例阳性感染者。之后,确诊者轨迹显示,浙江疫情展现出了双链条传播的态势。

宁波镇海疫情属于独立分支。病例1陈某某于11月22日乘坐高铁从上海浦东返回宁波,12月5日核酸检测为阳性,家人、同事被感染。一位同事在艾灸馆又传染了多人,病毒至此扩散开来。

绍兴上虞、杭州萧山两地的疫情则通过一场葬礼传播。一位外省确诊病例参加葬礼,27位绍兴居民和杭州的吴某被传染。吴某返回杭州就餐时感染同事,病毒由此传播。

12月8日,南京市报告一例本土确诊病例,为外省市本土确诊病例的密切接触者。

12月11日,国家卫生健康委疾控局副局长吴良有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上海、浙江和江苏三地疫情病例的病毒基因组序列高度同源,为同一起关联疫情。



病毒隐匿传播的两周

目前,上海疫情已趋于平稳,连续3天没有新增病例;江苏仅有1个病例;浙江的绍兴、宁波、杭州疫情则发展迅速,截至目前,确诊已超217例,且数字仍在增长。

之所以有这种悬殊差距,多位专家告诉八点健闻,疫情发现得太晚了也许是最大问题。

“还是火星的时候没发现,火苗出来了,小火了,现在才去扑了,就费劲了。”香港大学病毒学家金冬雁直言,不仅发现晚了,还没有彻底搞清病毒的源头和传播路径,很“不理想”。

从官方通报看,宁波市镇海区报告的第一例病例——阿尔卑斯电子公司的陈某某,曾于11月22日到上海出差。

11月25日,陈某某自感不适,去发热门诊核酸检测,结果为阴性,开始居家隔离,直到12月5日自驾至监测点再次检测发现阳性。

从11月22日,到12月5日宁波发现第一例确诊病例,本轮疫情防控整整错失了13天。

没能早期发现疫情,也让抗疫陷入了十分被动的境地,“只能被动地等着’它’来”。金冬雁指出。

这期间,人们浑然不觉中,病毒在当地开始了隐匿传播。

首先是陈某某的家庭内部,再由家庭成员传给其同事,又由其同事通过一家艾灸养护中心造成多人感染,然后由该中心的感染者在家庭、社区内引起续发感染。到疫情发现时,病毒已经至少悄悄地传播了4代。

值得注意的是,本次在宁波发现的50多个病例中,60岁以上的感染者占到近一半之多。

老人成为了此次疫情中社区传播的高风险人群,而艾灸馆成为聚集性感染的场所。

病毒传播的另外一条链条发生在绍兴的上虞,12月1日至3日,医务人员孙某为奶奶举办了一场隆重的葬礼。

12月7日,在对上虞区医务人员的检测中,孙某检出核酸阳性。据新闻发布会上的绍兴工作人员的介绍,12月1日,孙某曾做过一次核酸检测,结果为阴性,且除丧事关联人员较多以外,孙某与其他社会人员接触交集较少。

接绍兴疾控通报后,杭州疾控对孙某的密接进行排查,发现了杭州本次疫情中的1号病例。

在葬礼上与孙某一起进餐的外省堂弟返回省外后,也在12月7日被当地诊断为新冠肺炎确诊病例。

一周之内,病毒借着一场葬礼传播到了3个城市,最终,明确由这场葬礼牵扯出的病例就达到20人以上。

截至12月13日下午4时,仅绍兴一地就发现确诊病例123例,无症状感染者1例,超过宁波杭州的病例总和,绍兴的感染者轨迹显示,感染者中,有滴滴车司机,也有疑似理发师。

然而,新的发生大规模传播的场所仍在被发现。

12月9日,上虞封城,12月12日,绍兴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又发布了要求近日出入过当地某超市的人员进行报告和核酸检测的通知。

据多家媒体报道,目前,与这家经营面积超3万平米的超市相关的确诊病例已超20人,轨迹显示,其中至少有5人疑似为超市内菜摊摊主。

而据极目新闻报道,在这家超市出租给私人售卖生鲜的一楼,摊位数目有100余个。

事实上,近两年的疫情防控中,中国已经有一套成熟的经验,而这套经验的核心便是早发现。

“疫情早期可以压制,就要把它压制在一定范围内;如果出现了社区传播,就没有其他路可以走了,只有大规模核酸筛查,而且越彻底越好。”姜庆五向八点健闻强调。

“此前每次疫情都能动态清零,但是这绝不是必然的。如果我们不能第一时间发现疫情,好歹要在第二三时间发现,越晚可控性就越差。”金冬雁向八点健闻指出。

而德尔塔变异毒株的季节性传播特点和自身特性正在给防控造成着障碍。

复旦大学公共卫生学院教授姜庆五告诉八点健闻,新冠病毒主要是室内传播,冬季又是室内活动较多的季节。

“一旦有传染源进入室内,在近距离的接触或者病毒在空气当中维持一段时间的过程中,病毒密度又高,空气流通有限的情况下,就很容易造成传播。”

而且新一轮疫情还有无症状、轻症多的特点,很多人在发病之初都只是稍微有点感冒的症状,而且秋冬本就是感冒高发季,这些早期症状未能得到足够重视,”这给发现疫情带来了难度”。

据八点健闻不完全统计,浙江已公布确诊病例中,除了1例重症、1例普通型外,其余几乎都是轻症。其中还有大批起初是无症状感染者,后来又转确诊的情况。

在这种情况下,防控工作稍有疏忽,疫情就很快传播开了。

“要有比较灵敏的雷达系统——一旦有事马上响警报”。

金冬雁向八点健闻指出,疫情的早期发现“实际上靠的就是精准防控”,就是要看住高危人群,比如从国外或者外省回来的人,要加强检测。

而且需要注意的是,“不能早期发现疫情,也可能说明检测的灵敏度或者检测的计划出了问题”。

姜庆五则认为,现阶段防疫已经到了“需要全民一致把病毒控制下来”的新阶段。除了强调接种疫苗,还要减少人群聚集范围、戴口罩、勤洗手,出现症状要及时到发热门诊。“因为单看早期症状的话,其实流感、新冠我们已经分不清楚了。”



新的风险点:大城市周边的小城

回过头来看本轮疫情,在最早的发现地上海,从11月25起,只发现了零星病例,累计报告确诊5例;

而有感染事件发生的苏州,至今未报告确诊病例。即使是11月底就发现了关联病例的杭州,其疫情规模,也远小于宁波和绍兴。

上海、苏州,杭州,这三个人口超千万的大城市,作为最先发现病例的城市,病毒为什么没有传开?

又为什么沉寂了近10天后,在杭州周边的三四线城市宁波、绍兴暴发?

病毒在小城市的传播,暴露了哪些防线的漏洞?

是此轮疫情留下的重要问题。

在大城市,发热门诊等公卫生体系构成的防控“天网”,高疫苗接种率形成的一定的免疫屏障,居民养成了的良好的防护卫生习惯,三者共同发挥作用,已经证明,能够让病毒在本地的传播很快被终止。

“但是在镇海、上虞,一旦流调工作有漏网之鱼,一个人的活动,就可能导致几十人甚至上百人规模的疫情。”

病毒学专家常荣山对八点健闻分析,“对小城市来讲,就是个大的灾难了。”镇海区此前已经全面升级管控措施,除防疫需要、民生保障外,其他企业一律停工。

而在上虞,据“绍虞城市通”报道,目前,上虞正加快建设两个由体育中心和厂房改造的临时隔离点,据悉,隔离点建成后,密接人员将第一时间在这里进行集中隔离,从而更好地阻断疫情传播风险。

此前的西北、东北疫情,最先发现病例的边境口岸额济纳、黑河等都属于偏远城市,防控重点在于阻断相关病例传到周围人口比较密集的大城市。

但此轮的长三角疫情,境外输入的航空口岸所在地,上海等大城市,早已经建立起了较为完善防控体系,即使出现本土疫情也可防可控,“最大的风险,是要防止疫情从大城市传到附近的小城市。

大城市有疫情,周边交往频繁的城市要赶快收紧,做好排查工作。”常荣山说。

好消息是,宁波市与上虞接壤、交往密切的奉化、余姚、宁海等区县的部分乡镇(街道),目前已经组织开展了核酸检测,相关区域核酸结果均为阴性。据此,常荣山判断,“疫情在浙江大规模传播的可能性不大。”

12月13日,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连线中,浙江省卫健委副主任夏时畅表示:绍兴上虞疫情目前仍处于高位波动状态……

我们预期再经过一周时间的努力,能够把社区里的病例控制住,月底之前,控制整个绍兴上虞的疫情。

不过,即使人们都对本次浙江疫情持乐观态度,本次疫情对双节安排的影响仍是无法避免。

元旦和春节将至,特别是春运这一大规模的人口迁移,人口流动的方向正是从大城市到小城市;

同时,在节假日,聚集性活动也会增多,很可能给病毒的传播带来可乘之机。

目前,已有多地发出“就地过年”地倡议,12月11日的新闻发布会上,国家卫生健康委疾控局副局长吴良有提到:元旦春节即将来临,疫情传播风险加大,我们需要在“科学精准”上下更大功夫……

对此,多位受访专家向八点健闻解释,对于地方来说,主要还是要在当地落实发热门诊等措施,并且进一步推进疫苗接种。

只要早发现,切断传播途径,疫情仍然可防可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