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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蟳埔村,位于泉州市丰泽区东海社区的一个小渔村,距泉州市区10公里,面积约3.8平方公里,是古代海上丝绸之路起点的重要港口。
这里居住的是古时阿拉伯人的后裔,村子面积不大,越来越多的人搬到了城里居住,留下来的人们已经不多。年轻人对簪花围不感冒,戴花的多是年纪大点的当地妇女和来体验的游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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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小红书@一颗肉丸
村里的节奏很慢,妇女儿童居多,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没有太多商业化的浸染,人们还比较淳朴热情。
当地有首童谣这样形容她们——
「梳头头髻圆,爱美蟳埔姨。阔裤大裾衫,头花插斜斜,插斜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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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小红书@一颗肉丸
然而,如此爱美的蟳埔姨,却做着最粗糙的工作。
每天早上,三点多钟下海,天空还是一片灰暗,四下里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鸡鸣。
蟳埔女迅速穿好衣服胶鞋戴好手套,迎着冷冽的海风赶到种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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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
扛着几十斤重的石板,把两大袋海蛎壳放在石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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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
弯下腰就开始敲石头上的海蛎,再把空的海蛎壳放在石头上养殖。
保持弯腰的动作一做就是几十年,蟳埔女们的背多少都有些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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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
海风很大,吹乱她们的头发,
在这样一个粗、脏、累、苦的场景中,依然有鲜花在盛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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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
干活时的她没有太多表情,几天后在村子里再遇见她,又是另一幅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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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
你若问蟳埔女们什么是美?她们会操着一口泉普话告诉你:
「唱歌跳舞就美一点。开开心心就是美。心里漂亮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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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
这是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拍下的蟳埔女的故事。关于她们戴花的传统,奶奶们说,以前出海干活,为了方便就把头发盘了起来,后来发现戴花还挺好看,就慢慢的流传开来。
蟳埔女的发髻延续了古时「骨针安发」的传统。她们自幼时就蓄起长发,长到十一二岁时母亲将她长发盘起,用一根象牙簪(骨笄)固定。外面围绕上一圈又一圈的应季花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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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塞外风雪
从蟳埔女头上的装扮及耳饰可以看出她们辈份地位的不同:
未婚女孩佩戴丁香勾耳环,不加耳坠;结了婚的女人则戴加耳坠的丁香勾耳环称「丁香坠」;做奶奶后改戴「老妈丁香坠」的耳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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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小红书@虫虫君
蟳埔女的簪花围,一般包括各种鲜花(有成串的和单朵的,常见的花有含笑、素馨花、茉莉、栀子、夜来香、菊花、玉兰、银叶菊、康乃馨花苞等),也有假花(原来是绢花类,后为塑料花,多为单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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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塞外风雪
洁白高雅的茉莉花,被称为「六月雪」的素馨花,金黄色的含笑花,紫红色的粗糠花……蟳埔女的头上就是一座鲜活的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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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戴花外,还配有金银饰品(造型有葫芦、菊花、法杖、耳挖、刀剑、约钗等,有单独的,也有带链子的);红线、梳子和必不可少的象牙箸。
有些首饰还会伴随她们走过一生。每当家里有一个女孩诞生,母亲就会寻找工匠为其定制一把梳子,到女儿出嫁时再镀金装饰一番。待她做了婆婆后,梳子的造型还会变得更华丽。
百年后还可以传给后人。梳子伴随了蟳埔女的一生,又继续传承给下一代,见证了岁月的流逝和生命的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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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塞外风雪
蟳埔女的这种簪花围,大裾衫、阔脚裤的独特风俗也被国务院列为第二批非物质文化遗产。 蟳埔女打扮得很美,她们也很坚强,家里家外都是一把好手。既能跟着丈夫出海劳作捕鱼,也可以独自在家挑石头盖房子,加工海产,操持各种家事,孝顺老人,养育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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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知乎@福妹儿
怎么不会累呢?但你听不到她们的抱怨,你依然可以看到她们眼里的闪光,那么美丽,那么动人!
闲时,三三两两的村民围坐在一起,谈天说话,拍手唱歌。有游客好奇的探过身来张望,她们也不会慌张。微笑着和他们拉家常,一起打着节拍唱着民歌,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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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淤泥里劳作的蟳埔女是粗糙质朴的劳动之美,换上传统服装的她们松弛的笑着,又是一种历经岁月沧桑,不惧风雨,淡然从容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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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知乎@福妹儿看着她们,不禁想到《面包和汤和猫咪好天气》的邻居奶奶,永远梳着精致的发髻,穿着得体舒适的衣服,体态优美,步伐轻快,坚定而有力量,毫无垂垂老矣之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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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也是璞玉一样的女孩子,慢慢就沦为没时间保养外表的「鱼眼珠」。不是她们要自我放弃,而是更懂得了生活的重担和承担。
你总说生活很难,美只属于有闲有钱的人。但四月以为,美是一种态度,是一种骨气里的气质,认清生活的现实与难堪,依然选择迎难而上,依然坚持戴花,也是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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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小红书@啷里根啷
我们这一生,大多时候都是平平淡淡,偶有风浪,也终将会消散。希望你暮年之时,依然做畅快流淌的溪流,清澈而富有活力。
有关蟳埔村蟳埔女戴花的完整视频可移步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观看完整版
· 视频素材来源:B站up主@皮皮在蓝色星球《在人人戴花的村庄 我找到了美的定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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