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
“印度2万人感染毛霉菌病”
上了微博热搜。
可是,继“黑真菌症”之后,
白真菌症和黄真菌症也来了!
印度有多位新冠患者,
竟然同时感染了
黑真菌、白真菌、黄真菌
三种真菌病毒!
要知道,
黄真菌症此前只在蜥蜴等
爬行类动物身上发现过,
而现在竟在人类身上也发现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
很多印度人民还是不愿相信
科学的对抗新冠的方法——疫苗。
他们为了不打疫苗,
200人齐齐跳入水中,
还有人拿着棍子、石头,
朝着医疗队员就是一通乱打...
01
印度多人同时感染黑、白、黄真菌症!
印度“黑霉菌病”越来越不受控制,
可怕的是,
“白真菌症”和“黄真菌症”也出现了!
据《印度快报》5月30日报道,
在临近德里的印度北方邦加兹阿巴德地区,
一位名叫辛格的59岁律师于5月28日晚7.30因毒血症(各种致命细菌导致全身感染的一种疾病)去世,
黑真菌、白真菌、黄真菌
三种真菌病毒!
“他患上新冠后,就先后感染了3种真菌,
黄真菌是在5月24日的内窥镜检查中检测到的。“
耳鼻喉科专家泰亚吉医生说,
“但是黄真菌通常只存在于爬行动物中,
发生在人类身上极为罕见。”
同时感染3种可怕的真菌的确可怕,
但这,早已不是印度第一个同时感染了3种霉菌的病人了!
据《印度时报》5月24日报道,
同样是在加兹阿巴德地区,
医生首次在一名45岁的男子身上,
同时发现了黑、白、黄三种真菌!
这名病人的儿子说,在过去的2个月中,
他的父亲正在接受新冠肺炎的治疗,恢复状况良好。
但在最近的两三天内,
“他的脸部开始肿胀,不得不双眼紧闭,
还伴有鼻子流血、漏尿、便血等症状。”
送医后,医生惊奇地发现他的体内感染了这3种真菌。
(来源:新京报)
与此同时,
另一名来自印度北部穆拉德纳加尔的59岁男子库默,
也被确诊感染了黄真菌症,
“黄真菌是在库默的大脑附近被检测到的,
为了治疗,他的下巴已经被切除了一半。”
医生泰亚吉说。
看来,一场比黑真菌症更可怕的疫情正在悄然来临...
02
黄真菌症最危险、治疗时间最长!
从5月初开始,
印度的黑真菌病例开始激增,
截止到6月4日,
黑真菌感染者已经达到2万例!
同时,比黑真菌还可怕的白真菌症也开始显现,
白真菌症的症状包括咳嗽、口腔白色斑块、腹泻等。
目前至少7人为该真菌感染者。
但与黑白两种真菌相比,
最危险的还是黄真菌病!
患者在感染初期时,
各方面表现正常、往往难以检测,
而在确诊后,
黄真菌感染需要的治疗时间也比黑、白两种真菌感染更长。
接待了第一例黄真菌病的耳鼻喉科专家泰亚吉医生介绍说,
黄真菌病更容易从人体内部侵蚀人体,
会导致脓液渗漏和伤口愈合缓慢,
症状包括极度疲劳、发烧、咳嗽、食欲下降、眼睛肿胀等。
03
印度人不信疫苗
但是,即便印度的新冠疫情如此肆虐,
又出现了这么多五颜六色的“新冠并发症”,
印度人民还是不愿相信疫苗。
作为全球最大的“疫苗工厂”,
印度的疫苗覆盖率却很低。
截止至6月5日,
印度只有3.3%的人口完全接种了疫苗,
大大低于世界平均水平。
(来源:纽约时报)
而有约50%血液中含有抗体的印度人,
竟然还都是通过感染新冠的方式获得的。
(来源:新海峡时报)
在印度的农村地区,
不少人相信疫苗是“有毒注射剂”,接种后“会死”,
这是比新冠疫情还可怕的东西。
“我为什么需要疫苗?我每天都在阳光下努力工作,我才不需要疫苗呢!
那些待在家里不出门的人才会感染新冠。”
印度帕尔加尔县的一位名叫苏妮塔的农村妇女说道。
“我有几个在大城市打工的朋友告诉我,疫苗不是好东西。
我在德里工作的叔叔打了疫苗后一个月就去世了。”
一位名叫shishupal的男子不仅自己不相信疫苗,
还对身边所有人都散播“疫苗是有害的“这一言论。
除此之外,“打了疫苗会手脚发痒、无力”、“疫苗会造成男性阳痿”等言论在村中也是此起彼伏。
(来源:News18)
在印度北方邦巴拉班基县的一个村庄,
为了躲避前来为村民接种疫苗的医疗队,
200个村民拔腿就跑!
最终在卫生队达到河边时,
他们纵身跳入河里。
最终,在这个有着1500人的村庄,
仅有18人接种了新冠疫苗。
在印度中央邦乌贾因的一个村庄中,
一支前来为村民接种新冠疫苗的医疗队遭到当地村民的“袭击”,
50名村民拿着棍棒、向他们投掷石块,
医疗队一名成员头部受伤、流血不止。
“我们去那里是为了他们的健康着想、为他们接种新冠疫苗。
他们却一上来就辱骂我们,还有人用棍子打我的头”。
一位受到攻击的医疗人员说道。
印度新冠疫情和并发症已经如此可怕,
印度人民还不愿接受“科学的”治疗方法,
真不知还要乱成什么样...
今日结语
新冠疫情和并发症已经足够可怕,
印度人们的“反智”神操作,
也在不断地刷新着世界观,
真不知何时才能跨越这个坎。
希望世界各国可以齐心协力,
共同抵御这一场可怕的疫情。
印度疫情:毛霉菌病让新冠患者雪上加霜
图像来源,GETTY IMAGES
真菌感染可以是毁灭性的。特别是毛霉菌病(mucormycosis),它正在加重一个深陷新冠危机的国家的痛苦。我们在印度看到了有关毛霉菌病的报告,这通常被称为“黑真菌症”(black fungus),在曾经感染新冠或正在从新冠感染疾病中康复的患者中发现。
截至今年3月,世界各地已录得41例与新冠病毒感染相关的毛霉菌病,其中70%在印度。报告称现在的病例数要高得多。考虑到目前印度爆发的新冠疫情,这并不令人意外。
毛霉菌病是什么?它与新冠病毒有何关联?
毛霉菌病是什么?
毛霉菌病以前称为接合菌病(zygomycosis),是由一种属于毛霉菌目(Mucorales)的真菌引起的疾病。这种真菌通常存在于土壤等环境中,经常与腐烂的有机物质有关,比如水果和蔬菜。
这种真菌中最常引起人类感染的是米根霉。但在印度,另一种在热带和亚热带气候中发现的鳞质霉真菌也很常见。
在实验室中,这些真菌生长迅速,外观呈模糊的黑褐色。
那些导致人类疾病的真菌在人体温度和酸性的环境下生长良好——同样的现象发生在组织走向死亡时,或出现糖尿病失控时。
毛霉菌病是怎么来的?
毛霉菌目的真菌被认为是机会性的,它们通常会感染免疫系统受损或组织受损的人。使用糖皮质激素等抑制免疫系统的药物可能导致免疫功能受损,也可能导致其它的一些免疫功能低下的状况,如癌症或转移。组织受损可能发生在遭遇创伤或手术后。
人类染上毛霉菌病有三种方式:吸入孢子、吞食食物或药物中的孢子、或孢子污染伤口。
吸入是最常见的。我们实际上每天都吸入许多真菌的孢子。但我们的免疫系统和肺如果健康,通常会防止它们引起感染。
当我们的肺部受损、免疫系统受到抑制时,比如正在接受重症新冠治疗的患者,这些孢子会在呼吸道或鼻窦中生长,并入侵身体组织。
毛霉菌病可能出现在肺部,但鼻子和鼻窦是最常见的感染部位。从那里扩散到眼睛,可能导致失明,或者扩散到大脑,引起头痛或癫痫。
图像来源,REUTERS
图像加注文字,新德里的火葬场一直在努力应对新冠病毒导致的死亡,毛霉菌病也加剧了问题。
它也会影响皮肤。在自然灾害中受伤后,或在伤口被土壤和水污染的战场上,会出现危及生命的伤口感染。
环境
在印度以外的国家,与新冠相关的毛霉菌病感染很少。为什么那里的情况如此不同呢?
在新冠大流行之前,毛霉菌病在印度已经比在其他国家都普遍得多。在印度,每10万人中就有14人患此病,而在澳大利亚,每10万人中只有0.06人患此病。
在全球范围内,毛霉病的爆发是由受污染的产品引致,如医院用床单、药品和包装食品。但从很多报告上看,毛霉菌病在印度的广泛传播不是来自单一污染源。
毛霉菌存在于土壤、腐烂的食物、鸟类和动物排泄物、建筑工地周围的水和空气以及潮湿的环境中。
尽管从未被比较过,但澳大利亚有关毛霉菌的环境负担可能比印度要低。
但在印度,可能还有另一个因素在起作用——糖尿病。
当糖尿病控制不佳时,血糖会很高,组织会变得相对酸性——这是毛霉菌生长的良好环境。早在新冠大流行之前,这就被确定为导致毛霉菌病在印度(糖尿病在印度日益流行,而且往往不受控制)和世界范围内流行的一种风险。2000年至2017年间,在全球科学期刊上发表的所有毛霉菌病病例中,40%的病例出现了糖尿病。
最近一份与新冠病毒相关的毛霉菌病总结显示,94%的患者患有糖尿病,67%的患者控制不佳。
一场完美风暴
糖尿病和肥胖者感染新冠病毒后往往症状严重。这意味着他们更有可能接受经常被用于治疗新冠疾病的糖皮质激素。但是糖皮质激素和糖尿病一起,增加了患毛霉菌病的风险。
同时,新冠病毒会破坏气道组织和血管,这也可能增加真菌感染的可能性。
图像来源,GETTY IMAGES
图像加注文字,对于已经在与新冠疾病作斗争的患者来说,毛霉菌病可能威胁生命。
因此,新冠感染对组织和血管的损害、使用糖皮质激素治疗、糖尿病人口的高感染率,以及环境中更广泛的真菌暴露,都可能是导致印度毛霉菌病现状的原因。
治疗的挑战
在许多西方国家,我们看到在新冠病毒严重感染、需要重症监护管理和接受糖皮质激素治疗的患者中,感染另一种真菌曲霉菌(Aspergillosis)的病例有所增加。这种真菌也存在于环境中,但属于不同的家族。
曲霉菌是全球最常见的机会性真菌,我们有快速诊断这种感染的检测方法。但对毛霉菌不行。
对于许多受毛霉菌病影响的患者,结果很糟糕。大约一半的患者会死亡,许多人的健康将受到永久性损害。
尽早进行诊断和干预很重要。这包括控制血糖、紧急清除坏死组织和进行抗真菌药物治疗。
但不幸的是,许多感染很晚才被诊断出来,治疗也很有限。在新冠疫情爆发之前,印度的情况就是这样,目前对卫生系统的需求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控制这些真菌感染需要提高认识,需要更好的检测来进行早期诊断,还需要注重控制糖尿病,并明智地使用糖皮质激素。患者需要及时接受手术和抗真菌治疗。但也需要对这些感染的预防进行更多研究。
*莫妮卡·斯拉文(Monica Slavin)是皇家墨尔本医院肺部感染方面的专家,也是澳大利亚墨尔本彼得·麦卡勒姆癌症中心传染病科的主任。
*卡琳·瑟斯基(Karin Thursky)是澳大利亚墨尔本彼得·多尔蒂感染与免疫研究所的微生物学教授,也是国家抗菌药物管理中心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