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明康德内容团队制图打完新冠疫苗的人再次被感染的几率有多大？
自从新冠疫情爆发以来，我们都或多或少地听到过二次感染的案例，有些人是曾经得过COVID-19之后再次被新冠病毒感染，有些人是接种过新冠疫苗之后再次被新冠病毒感染。日前，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CDC）设立了专门的网站，公布了COVID-19“突破性病例”数据。根据CDC的定义，在完成新冠疫苗接种14天之后，呼吸道样本中发现新冠病毒RNA或抗原的患者属于疫苗突破性病例。
美国CDC已经建立了一个全国性的新冠疫苗突破性病例数据库，尽可能详细地收集突破性病例的详细信息。日前首次公布的信息显示，自2020年12月14日到2021年4月13日，美国超过7500万人已经完成新冠疫苗的接种。在同一时间段，CDC收到来自美国43个州和地区的5814例疫苗突破性感染。如果按照这一数据进行初步计算，接种疫苗后人群再次感染的几率不到万分之一。
图片来源：美国CDC官网
这些疫苗突破性感染者中：
2622（45%）名为年龄在60岁以上的老人。1695（29%）名疫苗突破性感染者属于无症状感染者。396（7%）名突破性感染者已知接受住院治疗，不过其中133（34%）名没有出现COVID-19症状，或者是因为非COVID-19原因住院。74名（1%）突破性感染者死亡，不过其中9名（12%）没有出现COVID-19症状，或者是因为非COVID-19原因死亡。
尽管不是因为COVID-19直接导致住院或死亡，但是患者如果已经完成疫苗接种并随后被检测出新冠病毒感染阳性，仍被列为疫苗突破性病例。
根据这些数据，美国CDC指出，新冠疫苗仍然很有效，完成疫苗接种的人群中，只有很小一部分人会再次感染、住院或因为COVID-19而死亡。通常疫苗效力不会达到100%，因此完成疫苗接种后的人群中出现二次感染并不意外。
CDC同时指出，突破性病例的实际数目会高于目前收集到的数字，因为监控系统依赖地方医疗卫生部门的自愿报告。而且，由于检测的缺乏，并非所有疫苗突破性病例都会被发现。例如目前收集到的数据中有1695无症状感染者。通常无症状感染者因为没有觉察到症状，不会主动接受新冠检测，因而不会被计入到统计数据中。这些无症状感染者的发现可能是因为他们的职业需求和其它原因导致了需要接受新冠检测。
此前对COVID-19患者的统计显示，可能高达50%的COVID-19患者为无症状患者，但是他们仍然有可能将病毒传播给其它人。那么在接种疫苗之后，再度被感染的无症状患者是不是还有可能将病毒传染给其它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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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新冠疫苗后再次感染的患者还能传染其它人么？
目前一些对“病毒载量”（viral load）的研究显示，接种疫苗的人即使再次被新冠病毒感染，病毒的传染性可能也会更低一些，这与他们携带的病毒颗粒水平——病毒载量相关。早期的研究显示，患者病毒载量和传染性有关。而日前发表在Nature Medicine上的研究中，以色列的研究人员发现，接种一剂辉瑞和BioNTech联合开发的mRNA疫苗12天后，新冠检测呈阳性的患者样本中的病毒RNA水平也要显著低于未接种疫苗的患者。这意味着他们有可能释放更少病毒，从而降低传染性。
然而，目前的研究尚未解决的问题是病毒颗粒的水平降低到什么程度就不会感染别人，或者感染一个人需要的病毒数量是多少？不过研究人员也已经展开临床试验，回答这些问题。
日前，COVID-19预防网络（COVID-19 Prevention Network）已经在美国21个学校校园开展一项临床试验，招募12000名学生，在他们接种新冠疫苗之后4个月里，每个4天定期获取鼻拭子样本进行新冠检测。重要的是，这项研究还将招募高达24000名与这些学生亲密接触的人群，他们将每周汇报自己的健康状况。如果参加临床试验的学生被诊断出受到新冠病毒的感染，与他们亲密接触的人群将接受检测确认他们是否受到感染。这项研究不但将回答打完疫苗后再次感染的患者能否传染其它人的问题，也能够进一步确认病毒载量是否可以用于预测传染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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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更多人打上疫苗是进一步降低突破性案例的关键
目前在世界上的很多国家和地区，新冠病毒在人群中的流行范围仍然很广，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接种疫苗，发生突破性感染的可能仍然存在。而降低新冠病毒流行范围的手段，除了社交隔离和良好个人卫生习惯之外，让更多人打上疫苗，产生群体免疫力非常关键。目前有很多针对其它疾病的疫苗效力与新冠疫苗相仿，例如针对百日咳的疫苗效力在71%-98%之间，然而我们并不担心百日咳的突破性病例，因为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打过了百日咳疫苗，导致病原体在人群中的流行水平很低。
在达成群体免疫之前，仍然建议完成疫苗接种的人群谨慎起见，采取戴口罩、保持适当社交距离等措施保护自己和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