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可馨参与发明的这个专利,是当前官方网站上极少能搜到的中国药科大学和许可馨有关联的资料,可许可馨真的参与了这一项发明?或者说在这个发明中许可馨到底发挥了多大作用?
首先,我们要论证这个专利中的参与发明人是不是我们说的那个许可馨。
按照网络公开信息,许可馨在中国药科大学是2019年毕业,这个专利申请日期是在2018年初,按照本科的论文准备时间来算,在临近毕业时间刷论文、刷专利让学习期间表现显得好看,这时间能对上,完美契合。从专利的领域和内容来看,这属于药物合成,和许可馨的药学专利也是一致,这一点从参与发明人中导师研究方向、其他参与学生的学习领域来看也是方向相同。很大概率就是那个许可馨。
那么这个专利的具体含金量如何呢?专利中的药物具体合成方法的局部截图如下:我不是专业人士,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官网看看,这点不太好下结论。
但是从专利显示的发明人来看,以学术圈的惯例,无论实质性内容是谁做的,排名都是从导师开始,然后是发挥作用的学生。在许可馨前面,发明人中第二位,按照官网信息检索来看,是学生,而且许可馨排到倒数第二个,基本上可以断定,许可馨在这个发明中发挥的作用微乎其微。另外,专利发明中对于发明人的数量没有明确的要求,只要占据了前面的重要位置,后面的看顺眼怎么加都不重要了,即使是在实验室洗个玻璃瓶,感情好了加在末尾也不影响大局。所以这个专利很有可能是毕业之前的常规操作,你懂得。
不过,通过这个发明就能否定许可馨的专业能力吗?也不一定,按照公开信息来看,许可馨在网络平台上还有一次显示专业能力的资料——反对张伯礼院士中药注射,截图如下:
按照一般的理科生驳斥逻辑,我们反对之前要么引用事实常识、权威言论、研究数据等作为支撑,要么按照原理推论,但是许可馨作为一个专业药学的硕士在读人员(按照公开信息),根本没有比较具象的原理说明或者科学数据引用,直接怼出问题就往金钱上靠拢,明显是一种低质量趁热点的行为。
题外说一点,中药注射确实是一个比较有争议的领域,但是疫情期间,没有更有效的手段,进行一些必要的尝试是可以理解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比如非典时期,对于病毒没有很好的技术手段,也大量使用激素,这都是是特殊时期难以避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