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什么贫困国家的生活日常,而是美国德州近一周来的景象。
德州因为极其罕见的寒潮和暴风雪,导致以往气候温暖甚至有点热的德州冬季,一下沦为了部分地区-22℃的寒冰地狱。
一周即将结束,但德州的一切仍不见好转,许多市民直接开启了荒野求生模式。而在几百万人停水停电,没有食物的同时,人们却震惊地发现:
他们最“敬爱”的德州参议员之一,共和党政治明星,川普的最强拥趸Ted Cruz,居然在他们经历前所未有的灾难时,跑到温暖的墨西哥度假去了!!
饥寒交迫的德州人民愤已经升至了极点...
百万人命悬一线,议员跑路度假
德州的状况只能用非常糟糕来形容,停水停电天然气不够,食物也不够。即便这几天政府已经在努力恢复电力,但很多城市还有大面积区域没有电。
休斯顿市中心一片灯火通明,但其他区域晚上黑漆漆一片,对比实在有些残酷
失去电,是现代最恐怖的灾难之一。水压因此出现问题,净水系统无法完全运作,所以本来可以直饮的龙头水,现在变得不够安全。
政府紧急下令700万德州人,必须烧开水后再饮用,尽可能利用高温减少水中的有害物质。但是首先,至少有26万户家庭完全停水。
其中一个原因是很多供水管道因为极度严寒破裂。一个女孩在视频中边哭边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到处都在漏水。镜头中她家地面到处是水和雪,但水龙头却流不出水。
由于管道破裂,一位网友的屋顶直接爆开
高级公寓居民被要求用盆装楼下泳池的水冲厕所。离公园比较近的市民,排队用公园的公共水龙头接满水回家用。
一名德州市民说,这样的场景简直让人想起“第三世界国家”
有的居民不方便找公共水龙头,干脆把碗里装满雪,用融化的雪水洗碗冲厕所。
就算是有水也没有用,因为很多的人家里没电没煤气,根本没法烧水。没有条件的家庭只能喝脏水。
没水没电已经很令人绝望,但更糟糕的是食物也有限。虽然联邦已经派了运送物资的队伍,各大超市也在尽量补货,但是路况实在太糟糕。
州级公路上堵了很多辆运输车,导致物资滞留。
休斯顿奥斯汀这样的大城市,人口压力更大,许多超市里的食物几乎被抢空了
第二天上货,门口就排满了等待采购的人
一些休斯敦的饥饿居民,赶去快餐店买吃的。但吃一口汉堡王需要排上4个小时,因为连快餐店的食材都不够。
医院经历了一两天的断电断水,供暖问题。医院不得不采购大量瓶装水保证医护和患者的正常生活,但一些手术还是推迟无法进行。幸好今天医院的水电已经恢复,但平民生活仍面临巨大危机。
居民完全是家里开启寒冰地狱模式,生活开启荒野求生模式。金鱼缸在浴缸里冻成标本
洗过的衣服冻成“铁板”
洗完头就被冻住
汽车被冻在破裂的水管下,仿佛琥珀里的虫子
零下的气温,没空调,没暖气,在家里裹着所有衣服。有燃气的家庭,干脆打开灶台暖手暖脚。
不过燃气也很紧张,一些城市的居民在用完了气后,不得不提着桶自己去燃气公司换气
实在没有办法的,还有到马路上抢被雪压断的树木,回家砍柴生火的。
没有燃气的家庭,在雪中生火烤肉吃。虽然德州人很喜欢吃烤肉,但那是夏天的固定节目,大冬天可太受罪了。
不过有热的吃,甚至有吃的就不错了。很多人吃了一周的冷罐头。
一些买不到食物的人,已经跑去超市翻垃圾箱了。
超市因为几天的断电,担心食品会变质,于是丢弃了相当多的易腐烂食物(不过外面的温度这么低,可能没冰箱也没啥事)
一些超市不得不要求警察来守护垃圾箱,防止市民争抢废弃食物。不光是在德州,俄勒冈州的大城市波特兰也是如此。
图为波特兰的一家超市
休斯顿的一位居民没水没电三天了,他对媒体说:“你们只看到了NASA上了火星,但其实休斯顿的大部分人连水都没有。”(休斯顿是老牌航天城市,是NASA的载人航天控制中心)
图源:环球时报
正当大家想办法不让自己冻死,饿死,甚至要喝污水不让自己渴死时,他们在推特上看到了Ted Cruz。
美国周三下午的时候,这位无人不知的德州共和党参议员被媒体拍到坐上了离开德州休斯顿的飞机。
不是去调配物资的路上,也不是去体察民情,甚至不是在家呆着。而是和老婆孩子去墨西哥坎昆度假...
跑路,卖惨,还让女儿背锅
议员度假没什么问题,但你选的这个时候太微妙了吧?
民众正在受苦,作为议员就算不做实事,留在德州和大家同甘共苦几天,发几条激励人心的推特,也能得来不少好感吧?
但这位哥似乎认为自己跑出去玩几天不会被发现,戴了个口罩,拖着行李箱,开开心心就上飞机了。
结果被人一眼认出来,跑路的事被网友和记者365度跟拍直播,在美联航休息室、登机口和飞机座位上的照片全被拍下来,网友们边播发图边在推上骂:“我们在这里快死了,你居然有心情出去玩???”
于是媒体们打爆了Cruz办公室的电话,要求工作人员公开他到底去哪儿了。事发前12个小时,办公室还拒绝置评,想息事宁人。
但委屈了这么多天的德州人已经火冒三丈,直接自己动手开扒Ted Cruz的去向。
不光扒出了他的航班号是什么,目的地是温暖的墨西哥坎昆。本周德州气温骤降至零下18℃,而坎昆整个星期都是29度,阳光灿烂。你说灾民们听了能不生气吗?
网友还扒出了他自己一个人提出了升舱要求把老婆留在经济舱。(不过后来他也没升舱成功)
还有内部人士爆料,想当天Cruz还打电话给警方,要求派人护送他去休斯顿机场。
更厉害的人找出来他可能住的酒店是坎昆400美元一晚的丽思卡尔顿,他经常来这里住,所以还有优惠价格。
还有爆料说他周六才会回到德州,可能是想等德州的物资设施都齐全了再偷偷回来。但他没想到自己的行为引起了众怒(怎么会想不到呢..)民主党这边更是催他赶紧辞职滚蛋。
在两面夹击,全国讨伐谩骂下,Ted Cruz在坎昆住了一晚后又匆匆改签,灰溜溜赶回了休斯顿。
回来路上更是受到了记者怼脸质问的“礼遇”,Cruz面对镜头,也没有完全承认错误,而是开始向比他惨一千倍的普通市民们卖惨。
他表示,这次度假的计划的确不对,但自己家里也断水断电了,没暖气,冷得够呛。还说自己只是为了当个好爸爸,绝对没有自己贪图享乐不顾民众的意思。
他搬出了自己的女儿,说是女儿的学校停课了,孩子想和朋友一起旅行,问他能不能出远门。他答应了女儿,“为了做个好爸爸,我昨晚就和他们一起飞到坎昆去了,送她们到那里我就飞回来了”。
“ 当你有两个女孩已经冷了两天,没有暖气或电源,她们说:爸爸我们没课,为什么我们不离开这里呢。
这(去度假)显然是个错误,现在看来,我不该这么做。但我只是想做个好父亲。
”
殊不知自己原本周六才回来的度假行程已经被调查清楚了,拿孩子当挡箭牌更是被各大美国媒体嘲笑为:理由过于扯淡,说谎不打草稿
福克斯新闻也质疑,嘴上说着原本就计划陪孩子住一天就回来,结果拖着一大箱行李,“明显表现他计划停留不止一个晚上”。
本周一时,Cruz还在电台节目中称自己家里很幸运没有停电。但可能是在节目之后不久,他家也遭遇了停水停电。
《纽约时报》截获的信息显示,Cruz的妻子在到坎昆后,还给邻居和朋友们发短信,说家里现在太冷了,我们住在309美元一晚的丽兹卡尔顿,安全性很好。还鼓励大家和他们全家一起到墨西哥度假。
他的妻子写道:“我们有燃气灶,所以至少我们不缺热水,因此乐意帮助有需要的人。”
可以看出他们家的确遇到了困难,妻子也挺乐于助人的。花自己的钱去旅游,也不能说Ted Cruz做的事完全是错误的,但作为人们托付众望的议员,责任就是比普通人要大。
在难关时刻临阵脱逃,难免让人觉得有点太没眼色,太冷漠了。
一户人家用汽车给家里供暖
网友说他这次的丑闻简直是“道德死亡”。
在Cruz家门口抗议的人们
而且理直气壮让自己的未成年女儿背锅,把责任推卸给孩子,这事做得也太没担当了吧...
要知道Ted Cruz受到尊敬,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他靠“灾难政治”赢得了不少好感。在哈维飓风等天灾时期,推行减税及救助法案,这些事在他自己的竞选活动上经常被提及。
有人把他和雪中等待购物的居民p在一起
可以说,他很明白在德州遭到危机时自己要怎么做才还能得到好评。但是他选择了不在乎,那网友骂他,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Cruz拉箱子,挺着肚子在机场被抓包的图片,也被网友疯狂恶搞。说他被怼脸采访的样子像极了阿甘说的——我就是想跑路
2017年,新泽西州时任州长克里斯,因为预算问题,州长下令关闭了所有公共海滩。结果隔天被发现带着全家在海滩上度假,把公共海滩变成私人沙滩。网友说克里斯和Cruz简直臭味相投,半斤八两。
马上把他俩p在了一张图里(还把伯尼老爷子P在旁边看热闹)
还有人嘲讽:这大概就是“克里斯和泰德的精彩冒险”吧(恶搞美国著名科幻喜剧“比尔和泰德的精彩冒险”)
Cruz被骂虚伪。去年12月,他大骂德州奥斯汀市市长阿德勒,因为疫情期间他明明告诉市民们在家呆着,不要外出。结果自己跑到其他城市度假。
“伪君子!彻底的伪君子!”Cruz肯定想不到这话,几个月之后原封不动被网友还给了自己。
周一还嘱咐民众不要冒险,这周死亡人数可能会上升到100人,还说“请保护家人的安全,然后呆在家里拥抱您的孩子”,结果自己跑到墨西哥拥抱百分百阳光去了。
网友:辛普森诚不欺我
左图文字:我不会离开这座城市的
另一位网友嘲笑Cruz,P了一张他从墨西哥寄给德州人民的明信片,上面写着:“真希望你们也能在这,注意保暖哦德州~你们的议员Ted Cruz”
还有人把他P进一栋着火的房子里,说他逃避的样子,怕不是想告诉大家“真男人从不回头看爆炸”
由于他这次的丑闻,民主党又抓住了把柄,要求他下台。而作为川普的忠实支持者,还有网友P了一张传偶震怒图。阿川大喊:“这么多地方你就非得去墨西哥不可吗???”
@fohtohgirl
德州死亡人数已经上升至24人,最低气温零下二十多度的地方,情况已经糟糕到了人道主义危机的地步。
Ted Cruz这样的参议员家里没了水电,还可以跑到暖和的地方,也有很多工作人员保证他不会有生命危险。
而广大德州平民恐怕没有这个运气,更不用提街边的乞丐。截止今日,德州百万人的生命危机仍然没有解决。道路不通畅,水电路不通畅,德州这个“孤星共和国”,正在切实上演着孤星血泪。
网友讽刺德州像撞上冰山的泰坦尼克岌岌可危
自己的选民,市民都无法保护,不敢说有多草菅人命,失了民心是要丢饭碗的。逃避可耻而且没用,这句话送给Cruz再适合不过了。
此前Cruz还号召政府重视灾情
目前,寒潮已经蔓延开始向美国东海岸蔓延,俄勒冈州,路易斯安那州,密西西比州,伊利诺伊州,肯塔基州,俄亥俄州,西弗吉尼亚州,弗吉尼亚州和北卡罗来纳州都出现了断电挨冻的情况。逃避造成的,只可能是更多的灾难,和愤怒带来的混乱啊...
https://www.nytimes.com/2021/02/18/us/politics/ted-cruz-storm-cancun.html
https://www.buzzfeed.com/alexalisitza/texas-snowstorm-tiktoks?origin=web-hf
https://edition.cnn.com/2021/02/18/weather/winter-storm-weather-thursday/index.html
https://www.dailymail.co.uk/news/article-9273075/Ted-Cruz-jets-Cancun-millions-Texas-remain-without-power.html
百万人停水停电断粮,零下20度烧家具取暖…这竟然发生在美国!
这两天美国德克萨斯州的遭遇大家应该都有所耳闻了。
一场号称“百年一遇”的寒潮风暴席卷了这个州。
极寒的气温、历史性降雪,加上已经持续三天的电力断供,德州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
这场大规模停电影响到德州的几座主要城市,包括达拉斯、休斯顿、圣安东尼奥和奥斯汀。
超过400万德州人在这种严寒天气里遭遇停电,很难想象曾经繁华彪悍的德州,如今像被冰封住一般……
看看德州人正在经历的一切,别说大洋彼岸的我们,就连他们自己都开始怀疑人生了…
家里水管冻上了,
马桶里的水也冻上了,
鱼缸也冻上了,
外面的世界,更是一片冰天雪地。
车子随时可能失控的高速公路,
此时上路的风险非常之高…
一打滑就是一场事故。
因为家中停水
所以居民索性弄些冰雪来做饭
部分停电地区供暖停止
有的居民用汽车的暖气来给家里供暖
人们居住的社区一角成了这样…
室外泳池变成冰池,
社交媒体上还有张被疯传的网图,一家洗车中心变成了“水帘洞”。
还有这样式儿的迷惑大赏…
“我们开始烧女儿的积木取暖了,因为太冷了”在冬季风暴的影响下,得州多地气温骤降、道路结冰,然而电力中断却使得当地居民失去了供暖。CNN称,目前得克萨斯州仍有数百万居民缺乏电力供应,他们只能自己找办法生火取暖。
这哪里还是美国德州?
分明是被艾莎施法过的冰雪世界,
灾难片《后天》里的世界重现…
《后天》电影剧照
从地理气候来说,这个美国南方第一大州地处温带、亚热带气候,
从能源来说,德州石油、天然气产量分别占全美1/3和1/4,
那么德克萨斯州究竟是怎么在几天之内发展到这个地步的?
自从德州电力崩溃以来,已经有超过20人死于这场“浩劫”。
更让民众愤愤不平的是,这些遭遇大停电的城市中心区仍保持灯火通明,
但往外扩散出去的四周居民区则是一片漆黑。
图源:凤凰网
没错,这场大停电其实不是电网瘫痪造成,而是人为控制。
从2月15日凌晨1点开始,德州电网就宣布进入历史上最为严重的供能危机,被迫切断负荷侧供应。
德州供电瘫痪与电网本身无关,而是电网方主动切断了居民区的电力供应,是有意而为的主动控制。
政界、学界多方都在分析这个课题——德州为什么会遭遇这种宛如末日般没有光和热的黑暗?
撇去很多学者探讨的美国没有大规模东西走向的山脉来阻拦寒流的自然原因,
德克萨斯州大停电的原因大致有三:
1.当地电网设施老旧。
2.近年来德州发电新能源成主力,但受极端天气影响约一半风力涡轮机能量冻结。
3.美国电力产业结构复杂,全美3000多家电力企业,一旦出现紧急事故,调度能力非常有限,难以应对这种小概率事件。
图源:纽约时报
由于缺乏除冰设计,德州一半的风轮机冻结,导致风力发电占电力供应的比例从42%骤降至8%。
天然气和燃煤发电机虽然被大量启用,却仍无法满足激增的电力需求。
之后,一些天然气井和管道也出现了冰堵现象。
美国政界两党争执的新能源也是关键问题。
电网对风能和太阳能等间歇性可再生能源的依赖度越高,电网所需要的应急基本负荷电力就越多。
当无法获得足够的基本负荷电力时,电网就会出现不平衡情况,电力供应就可能会中断。
面对这场规模浩大的用电难,莱斯大学的学者科汉指出:“德州选择了像一个岛屿一样运营电网。”
首先,德州电网与州外的区域都是电气弱联系,而且是直流弱连,与周边区域非同步。
其次,由于通道不兼容等问题,市场上德州电网跨区交易量约等于0。
这意味着,在最需要电力的时候,德州无法从其他州进口电力。面临电网失衡,德州孤立无援,只能自救。
Texas电网,图源:网络
放在寻常人家,生个火取暖或者学学我们烧点热水喝,在家多裹些衣服被子尚且还能熬得过去。
但在德州,有将近27000名流浪汉。面对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德州政府出于人道主义还是想了一些办法的。
比如在街上发放毛毯,
休斯顿警察在45号州际公路立交桥下向人们分发毛毯。
为无家可归者开设紧急避难所,以致于他们不会被冻死。
但也有些官员的做法引起了民愤,比如下面要说的这位德州联邦参议员泰德·克鲁兹(Ted Cruz)。
这位反华议员的名字相信很多人并不陌生,在过去几年里克鲁兹曾不断编造干涉中国内政的谣言,并在去年被我国拉入了黑名单。此外,他还是特朗普忠实的簇拥者。
然而,这个四处“拉仇恨”的克鲁兹,近日却在美国引起了民愤。
德州大面积停电停水一片水深火热的时候,民不聊生,这位议员却被发现跑去温暖的墨西哥坎昆正和家人度假。
参议员Cruz
曝光Cruz正在度假的内容
克鲁兹在明知德州现状百万德州人受难的情况下,却选择和家人在这时候去温暖的地方度假。
也难怪被美国的民众谴责了。
与此同时,德州的科罗拉多市长博伊德(Tim Boyd)在一番“直抒胸臆”后,因为不当的言辞引咎辞职。
“没有人亏欠你或者你的家人,地方政府也没有责任在这样的困难时期支持你……不欠你们任何东西……”
“别成为制造问题的人,做解决问题的人。”
这位市长此前发出的原文
一番长文义愤填膺,主旨其实就是让没电没水的受难群众自己想办法活下来。
显然这位市长的脾气不小,承受和处理难题的能力却有所欠缺。
这篇帖子虽被删除,但已在推特等其他社交媒体上广泛流传。遭到强烈批评后,博伊德在Facebook的另一篇帖子中宣布辞职。
此外,德州电力出现问题后,也导致了一系列后续问题。
由于电力短缺,导致电价飞涨。
已经涨到一度电折合人民币65块的高价,比平日增长了近200倍。随之涨价的还有酒店。
央视新闻
为了应对极端天气,超市门前也排起了长队。
2月15日,休斯顿,人们排队购买食品杂货
超市货架上的食物基本被抢购一空。
民众在冷雨中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把油箱装满,
图源:美联社
甚至连海龟都在遭受极端天气之下的浩劫。
如果电力问题持续得不到解决,人们的生活恐将难以为续,问题只会越来越多。
在这种情况下,奥斯汀地区城市联盟发起了一项名为“关爱德州友邻”(#LoveThyNeighborTX)的紧急捐款活动,为需要的人提供住房、食物和照顾。
除了物资捐赠外,德州也在鼓励节省资源。
如果你有电,帮助德克萨斯州减少能源消耗。把恒温器调到华氏68度以下,不要洗衣服,这些小的改变都会有帮助。
如果你受困于家中,并且缺少未来几天需要的食物,可以拨打社区服务电话2-1-1,或访问211texas.org与州卫生公众服务部取得联系。
此外,www.austin360.com正在更新提供免费餐食的当地餐馆和企业的名单。如果有条件前去,一定要查看社交媒体或事先联系餐厅确保供应。
如果你在这一段极端天气中没有地方可住,并且有暴露的风险,可以致电512-305-ICEE 以获得关于保暖和寒冷天气避难所的最新信息。
目前,何时能恢复供电尚无明确消息,身在德克萨斯州的留学生及华人们一定要注意安全,记得保护好自己啊!
ref:
凤凰网《唐驳虎:独家揭露美国大停电根本原因,99%专家都猜错!》知乎:《美国得州遭遇冬季风暴,超 400 万人遭遇停电,8 千剂新冠疫苗受影响,还有哪些信息值得关注?》
得州的电,美国的病,中国的药
最近几天,因为一场大规模冬季风暴的降临,美国多地发生了大规模的停电现象。
受到影响最为严重的,是美国南部的得克萨斯州。
连续几天,得州多个城市经历了持续性降温,包括休斯顿在内的部分城市,温度一度下降到零下20度以下,这样的极寒天气迄今已造成超过30人丧生。
在很多人的印象里,德州一向“热情似火”,这次却被冻成了冰雪奇缘。
更出乎人们预料的是,“能源大州”得克萨斯,居然是这次电力危机最严重的地方。
温度骤降导致得州相当一部分能源设施瘫痪,因电网能力不足,数百万得州居民遭遇了长达数天的断电。
美国公用事业追踪网站PowerOutage的数据显示,当地时间16日早上,得州遭遇断电人数一度达到了400多万人。
用电需求量激增,供给又跟不上,电价也随行就市,一路飙升。
据路透社2月17日报道,当地批发电价突破了1万美元/兆瓦时,一度电约合人民币65元。
而极端天气之前的2月10日,每兆瓦时价格低于50美元,涨幅超过20000%。
据《每日野兽》报道,一名叫阿基拉·斯科特·阿莫斯(Akilah Scott-Amos)的得州居民,收到来自电力公司的账单时差点没昏过去:
仅2月13日一天的电费,就高达450美元,两天后,电费账单又增加了2500美元...
阿莫斯说,她2020年整个2月的电费,也才不到34美元。
得州的电力公司,这是逮着羊毛往死里薅啊,发国难财也不能这么发不是...
贵也就罢了,关键是很多人想买也买不着。
由于电力不足,得州电网运营商——得克萨斯电力可靠性委员会(ERCOT)声称要实行轮流停电,然而据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PR)报道,得州有近50万人已经连续断电了三天半了。
在很多居民连日断电的情况下,得州首府奥斯汀却上演了一出“双城记”:市中心灯火辉煌,邻近社区一片漆黑。
16日,美国记者格鲁察在推特上这样发文,并配上了一张图
富人区灯红酒绿,老百姓却在烧自家门板。
没电的情况下,许多得州人不得不想尽办法取暖。
CNN报道称,有些居民为了取暖不被冻死,在木柴用完的情况下,把自家的篱笆甚至孩子的玩具积木给当柴火烧了。
还有一些家庭试图利用家中的发电机来供电,这也引起多地民众争相抢购汽油,居民们在大风天里排几小时的队才能弄到汽油。
还有华人网友表示,轮流供电期间,朋友所在的社区每次来电只有三分钟,一锅汤能煮到天荒地老。
断电也导致火灾和中毒事故频发。
得州一个祖母带着三个孙子孙女用壁炉取暖,造成大火,4人全部遇难。
休斯敦的一个家庭因为无法忍受寒冷,全家一起去车里过夜,最终4人一氧化碳中毒,母亲与女儿中毒身亡。
格莱斯东的一户民宅,把发电机放在了与房屋连接的密闭空间里,作为取暖用,结果6人一氧化碳中毒,4人不治身亡。
这些居民不是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只是出于避免“被活活冻死”在自救而已。
截止到目前,得州已经有超过300多起一氧化碳中毒事件,另有超过30人因为这场寒潮死亡。
更有网友感慨,没想到躲过了新冠肺炎,却可能栽在停电上。“一整年都在努力抗疫让自己别死。现在我要在得州自己没电的家里面冻死了。”
“看,我家现在这样。”
“醒来的这一刻,是我人生中最愤怒的时刻。入睡前我在想自己会不会被冻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我经历停电的第30个小时,得州政府这次的失败完全是灾难性的不可原谅的!”
得州人很愤怒,他们不解为什么在美国能源最丰富的得州,出现如此规模的大范围断电的情况?这次的大断电,到底又是谁的责任?
1
断电事件发生后,当地政府和电力公司一开始就在互相推卸责任。
得州州长要求对该州电网运营商得克萨斯电力可靠性委员会(ERCOT)展开调查。
但ERCOT却拒绝承认自己有问题,称他们在一周前就为这场风暴做准备了,目前的危机只能怪恶劣的气象条件。
ERCOT表示,极端天气条件迫使许多不同燃料类型的发电机组脱离电网,打破了电力供应的平衡。
在ERCOT公布的预案中,预计的情况是极端寒潮会导致大概8GW的火电设备无法发电,5GW的风电设备无法发电,加起来大概就是13GW左右。
所预计的最极端的电力需求在67GW左右,得州总共有约85GW的电力设备,怎么样都能满足供应需求。
但事实上,得州的用电高峰需求达到了近70GW;而同时却有超过30GW的设备无法工作,其中26GW是火电(煤电机组和天然气管道被冻结),风电有4GW左右因设备被冻住发不了电。
ERCOT称,这几天的用电高峰是前所未有的,而且寒潮导致近30GW的发电设施无法工作,也是前所未有的。
电力公司这边一副“天命难违”的架势,言下之意不干我事;政府这边却也把老百姓惹毛了。
得州科罗拉多市市长蒂姆·博伊德(Tim Boyd)率先开始自爆。
2月16日,他在脸书上向当地居民发无名火:
“没有人亏欠你或你的家人什么东西;地方政府也没有责任在这样的困难时期支持你们!是沉是浮是你们的选择!市和郡,以及电力供应商或任何其他服务商不欠你们任何东西!我厌倦了人们寻求那些该死的施舍,这让我火冒三丈。”
不要问国家为你做了什么,要先问问你为国家做了什么!
回头品一下,人家市长说的也没毛病:救援是社会主义国家才会做的事,美国人你要学会自救啊。
得州断电危机爆发后,美国历史学家朱莉·科恩(Julie A. Cohn)在《华盛顿邮报》发表了一篇文章指出,此次断电的主要原因,要怪得州独树一帜的独立电网。
据科恩介绍,在美国本土,有三个主要的互联的系统——一个覆盖落基山脉以东的所有地区,一个覆盖落基山脉以西的所有地区,而第三个独立的电网系统,就是得州。
东部和西部的互联系统在联邦监管下,由多个电网运营商和几十个较小的网络组成,它们彼此协调工作,在紧急情况下和互相支援跨州供电。
但在长期以来都喊着要独立的“孤星之州”得州,凭借一己之力独立组网,靠着强大的能源储蓄和发电能力自给自足,并且不受联邦政府监管。
得州只有一个电网运营商,就是前面说到的——得克萨斯州电力可靠性委员会(ERCOT)。
这个为得州90%的地区提供服务的电力系统,有意和美国其他地区隔离,从一开始就避免跨州购买或销售电力,基本形成了一个自给自足的闭环系统,从而也把得州造就成了美国的一座“电气孤岛”。
供电独立性,也一直是得州政客引以为傲的一点。
得州从其他州购电量基本为零
所以在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时,得州却无法从东部和西部电力网络中引进大量电力。即便在如此困境中,前得州州长里克·佩里(Rick Perry)还“骄傲”地宣称:
宁死不食联邦嗟来之食,绝不允许联邦插手!咱得州人能忍,挺挺就过去了……
得州的“独立电网系统”,也是当前对此次得州大停电原因的一个相当流行的解释。但事实上,这也就是得州出事了,关注点都在得州一家身上;若是深究整个美国的电网体系,就会发现,这根本就不是得州自家的问题,全美哪哪都是“得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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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电网的起步,要从托马斯·爱迪生说起。
1882 年,他在纽约构建了首个电网系统,服务于华尔街地区的富裕的 59 家客户。
几年后,小型电站在美国很多城市遍布开来,但每个发电站都只服务几个城市主要街区,呈现星星点点分布的格局。
由于要为路灯和电车服务,市政机构也开始成立电力公司,但总体占比非常小。
可以说,私人资本+营利属性是美国电网发展的初始基因。
1896 年,一个叫乔治·西屋的人在尼亚加拉瀑布建设水电站,通过高压输电线路,向超过 20 英里外的纽约州水牛城(即布法罗市)输电,开启了跨地区送电的时代。
高压输电网与变压器让电力突破了市区的限制,各家公司纷纷到处建电站、架电线,就带来了跨地区的管理问题。
于是美国各州纷纷开始建立监管委员会,委员会可以指定一家公司作为某地电力的发、输、配送业务的唯一提供商,定价权依旧掌握在后者手里,电网的公共事业属性被压得很低。
1930年代,小罗斯福上台后推行新政,政府主导的公共服务属性才变强,监管机构分拆了一些电力巨头,建立非营利性合作企业,大建水坝水电站工程,并对农村等地的电网进行了扶持。
二战结束后的1950年,公共部门的发电量占到了全美总数的12%以上。
然而,就到此为止了。此后,这个本就不高的比例不断下降。
政府在退位,私人主导的电力市场开始一系列并网和竞争。
早在电力网络建设之初,大公司利用规划输电线路的机会,对小公司进行并网。后者却不愿意放弃这块朝阳产业大肥肉,所以拖到一战才开始互联,签订了大量的多边和双边协议。
但是由于不同的电力公司输电电压的标准不同,并网就意味着要大量使用变压器来实现不同电压等级的连接,可靠性就降低了。
1965 年,美国东北部发生大停电事故,北美电力可靠性协会(简称 NERC)及其区域协会顺势诞生,推动全美国电网的稳定可靠运行。
但NERC也没法改变各自为战的格局。实际上,美国政府为了鼓励能源技术发展,反而一直鼓励私人资本加入对电力的供应,进一步加剧了产权的分散,私有化程度越来越高。
结果是,2003 年的美国东北部大停电就跨越了 5 个独立系统运营商区域(中西部 ISO、PJM、纽约 ISO、新英格兰ISO 及加拿大安大略的独立电力市场运营商),还有从密歇根到新泽西的多个独立控制地区,持续了14天才完全恢复。
美国历史上最大的十次停电,反而呈现出“年代越近越严重”的离谱趋势。十次中,2000年后就发生了八次,这还没算上现在正在发生的得州大停电事件。
也许有人说,电网越建越大,当然损失也更大。但这话对中国适用,美国却不是。
因为美国电网经过百年发展,1950年代就基本定型了,70年代后的建设投资就已经陷入停滞状态,70%的输电线路、变压器运行超过了25年(截至2012年),五百多家电网企业、9000多家发电站,各自为政,杂乱无章,实在难以协调调度运行。
所以受制于“散装电网”的,绝不仅是得州一家,整个美国的电力系统都是分散个体的集合体而已。一旦遭遇突发电力供求失配,搁在哪个州都要出事,只是这次得州赶上了。
此外,市场利润的下滑,各州相互扯皮,动辄十年的项目审批建设时间,严重拖累了电网维护建设。美国电网投资规模甚至一度逐年下滑,2005年才恢复1970年代的水平,完全跟不上用电量每年3%、4%的增长。
因此,在极端天气等高峰用电情况下出现“供电不足”,在美国本来就是久已存在并且还在逐渐上升的隐患。
可以说,美国近二十年停电事故越来越严重,看似天灾,实际是私人资本在供电这个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上开倒车的结果。
2012年,在桑迪飓风席卷美国东海岸的时候,美国前能源部长比尔·理查森就撰文,痛斥美国作为堂堂经济最强国家,居然只有“第三世界”级别的电网结构。他认为早在2003年,美国就应该反思如何建立一个应对极端气候的强大电力系统了。
一年一年又一年,如今已经17年了,美国没有半点长进。
这次遭灾的得州是美国能源产量最大的州,也是经济最发达的州之一,本来应该没有电力缺欠之虞,却也呈现出了“第三世界”的水平。更讽刺的是,极寒天气导致停电这件事在得州并非第一次发生,1989年就发生过,然后是2011年,再到今天。
每一次,都有人提前告知得州的电力公司极寒天气要来临,电力设备要准备防冻过冬措施,结果,还是那句熟悉的台词:要钱!
只为逐利而生的私人电力公司,当然不会为十几年一次的极端气候而多花钱升级电网设备,准备什么“万全之策”,更不会主动并入其他地区的电网,丢掉自己盘子里独享的大肥肉。
高峰电价临时暴涨虽然千夫所指,但钱是实实在在进了腰包,何乐不为?
与利润报表的数字相比,普通人的挨饿受冻又算得了什么呢?
类似“电网”这样的基础设施,在美国的形成过程往往都是大同小异。比如美国铁路系统也是私人先建,你一片我一片,然后大家开始竞争,并购,联网,最终垄断加价。
一旦整个网路建设完善,利润变薄,政府介入,公共服务属性大于商业属性后,投资就不断下降,然后就缝缝补补又三年了,破破烂烂一天天熬下去。
这问题美国人不是看不见,他们就没想过解决办法?
3
其实是有的。
既然利润曾经驱动了电网建设,为什么不再次用利润驱动全美电力调配呢?既然你们电力公司说缺钱,让你赚钱不就好了吗?
于是自由市场下的一群聪明人就干了,而且干出了一番惊天动地的“伟业”。
嗯,这家公司就是安然,那个爆出历史性财务造假丑闻的安然。
成立于1985年的安然公司,从天然气管道运输业务起家,成为美国最大的能源公司。
1992年,美国国会放松了能源行业管制,要求公用事业公司开放电力运输系统,建立电力批发市场,希望能调配全国电力资源。
第二年,安然就获得电力经销商执照,加入了推动电力经销自由化的进程中。
由于当时加州激进地放弃了电力市场的中长期交易,把电量都压到现货市场,电价由短时间的供需形势主导,服务于居民用电的公用事业公司失去了避险“后路”。
安然抓住现货市场的漏洞,在加州电力短缺的时候将电力大量卖出,然后等电价高涨的时候就买回来,疯狂套利,安然的交易员称之为“把电力搬来搬去的本领”。
一位参议员在国会质询时,还原了安然公司的员工的证词:
我们把电力系统灌到爆,导致加州各地连续停电,电价也就一飞冲天。然后告诉加州公共部门,要电吗?请付买路财!对方就只能同意报价。
此外,一旦用电需求不高,安然公司的交易员还会直接要求发电厂以维修的名义关闭一段时间,直接造成三四成供应中断,人为制造电力短缺,让电价飙涨三四倍。
安然的做法迅速被各家电力经销商效仿,甚至出现了关厂“理由不够用”的情况。
发展了百年的美国电力市场,就这样变成了一个出老千的赌场,电力批发价一度被炒到1000美元,几乎与这次得州停电事故一样。
那年,加州高温,外加野火肆掠,输电线路过载崩溃,安然公司的交易员却喜出望外,发出了魔鬼一般的声音:
让它烧!
民众被困在停运的电梯里、汽车因为交通信号混乱而相撞,当一个个伤员被抬出的时候,交易员们却希望再来一场地震,让所有发电厂都掉进太平洋里,让电价无限冲高,好让自己赚取滚滚红利。
这场停电事故中,加州损失了90亿美元,逼得州长不得不威胁要求去接管电厂。
安然倒台后,一份美国能源部的初始调查报告显示,1998年7月13日,在安然等公司的操控下,加州电力批发价格曾一度飙升到9999.99美元/MWh。
没有再高的原因,是因为系统最高只能显示六位数字。
2000年,加州再次爆发电力危机,为非作歹的安然公司彻底引起了众怒,公司CEO被当众砸了一脸蓝莓派。抗议者愤怒道:“他们赚走了1亿3千2百万,我们却付不起电费。”
物以稀为贵,对于水电燃气等等公共必需品而言,获取最大利润的方法就是制造稀缺,安然的肆无忌惮,是私有化的自由市场必然导致的恶果。
真想要保护民众公共利益,必然触动美国体制中更保守的逆鳞。
比如,代表得州能源企业的美国前总统布什,当年就果断拒绝了加州政府要求白宫干涉电价的请求,能源监管部门也没有因为加州能源危机而处罚任何人。
可以说,安然背后还有无数双贪婪的眼睛,一旦开闸,就是洪水猛兽般撕咬公关利益,趁火打劫者会挤破门槛,没极端天气也要制造点人为灾祸出来。
正如国家电网北京经济研究院舒彬主任对于此次得州大停电的评价:
“美国每次断电不能都拿‘寒潮’作为借口。……美国电网类似于一个个小的独立电网,资本导向决定了其追求的是利润最大化,同时牺牲了公共风险。美国电力公司本质上不是代表最广大人民的利益,代表的是股东的利益,这就是体制问题。”
这就彻底证明美国想“以毒攻毒”,通过自由市场来整合散装电力格局的念想,根本无法实现。
“万能灵药”自由市场解决不了,还有别的招吗?
前面提到的前能源部长比尔·理查森在就给美国人开出了另一剂药方:
学中国啊!
在《美国的第三世界电网》一文中,他认为中国拥有一项超前的输电技术——特高压输电(UHV),该技术可以把可再生能源有望安全高效地输送到目标地区。
如果这一新颖且极具实践意义的技术若能得到充分发挥,绝对将给美国日益老旧、分散化的电网体系串联起来,从技术上彻底破解掉电力调配的问题。
为什么这技术一定要跟中国学呢?
因为中国有168项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组成的特高压输电技术标准体系,所以在特高压的影响力和话语权冠绝全球,由此推动成立的国际特高压直流和交流输电技术委员会,秘书处也都在中国。
在特高压领域,中国标准就是世界标准,就连一向吹捧美国制度的郎咸平谈美国电力系统也说,美国电力系统都在讲中文,因为标准都在中国。
然而,要建立全国统一的特高压输电系统,美国还要面临基础建设领域更多“定体问”式的问题,近乎于无解。
这,又是一份摆在面前也抄不明白的中国作业。
参考资料:
美国德州“电荒”:对电力市场改革和新能源电力的启示
残酷的赌注:一场大雪搞瘫全美最大能源州,真相值得了解
美国史无前例致命风暴!400万人寒冬断电,市民惨死…
德州大断电:独立于全国的电网正在为此付出代价
张晓萱,马莉:各自为政的美国电网[J].国家电网,2014,No.128,69-71.
比尔·理查森,王林(编译):中国特高压——美国电网的救赎[N].中国能源报,2014-01-20.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