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外交部公开怼脸的德特里克堡基地:美国最大生化基地,还跟731有关!

话说今天早些时候,外交部在1月18日的发言登上了热搜,被网友们海量转发。大家突然注意到,一向不会轻易怼脸的外交部,这一次针对美国方面发出了灵魂拷问:“如果美方真的尊重事实,就请开放德特里克堡基地,请世卫组织专家去美国开展溯源调查。”


一时激起千层浪,“德特里克堡基地”不仅再度成为网络热搜词,就连去年8月份一个被删除的疑似阴谋论的推文也被一些网友挖了出来:

这个推文爆料,一位名叫Hill的印度裔科学家,他的上级教授合成了新冠病毒,却在2019年12月从德特里克堡实验室泄漏了出去,先是在美国引发了一圈“疑似流感”,之后又通过海鲜传到中国,而Hill的导师Plummer因为了解真相,在从肯尼亚飞往中国的途中遭到了暗杀,Hill只好逃出实验室,匿名爆料真相后下落不明。




这条推文情节曲折,在当时一度真伪难辨,具体真相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从过去到现在,德特里克堡基地确实不怎么干人事…




就连一向激进维护美国立场的“政客”新闻网,都对德特里克堡基地的黑历史难以遮掩,直接称其为“CIA的意识操控实验基地”,“美国政府最黑暗的实验中心”。




翻开它的前世今生,人们会发现,这个说法一点也不过分。

1942年,美国方面探听到情报,得知侵华日军在中国建立了生化部队,为了应对可能的威胁,美军决定火速建立自己的秘密生化武器体系。承担这项重任的是威斯康星大学的生物学家Ira Baldwin博士,他四处考察,总算在马里兰州卡托克丁山脚下找到了一处废弃的国民警卫队基地,名叫德特里克。

Ira Baldwin博士


到了1943年,军方将这处基地改名为德特里克营(Detrick Camp),作为美军生化战争实验室的总部,之后军方又买下了周边一些土地,扩建了基地。德特里克营成立后不久,就很快就有了不俗的研究成果,二战期间,美国政府从这里陆续采购了多达100万颗炭疽炸弹。

1945年二战结束,德特里克营却遭到五角大楼的冷落,原因是随着冷战的兴起,核武器被提到了更重要的位置,生化武器似乎没人重视了。

然而事实上,德特里克营的军方专家们一直在暗地里加速发展生物武器,日本无条件投降后,麻省理工学院校长Karl Compton奉杜鲁门总统密令前往日本,考察编写关于731部队的研究报告,在搜集资料的同时,这支秘密细菌部队的大量罪恶的,在中国人身上进行的人体实验数据和资料也就此落入了美方手中。

Karl Compton


1947年,来自德特里克营的Norbert Fell博士再次赴日本调查,发回了关于《日本生物武器汇总》的报告,里面涉及炭疽,鼠疫,伤害,痢疾、霍乱等众多病原的“研究成果”。这些报告,在美国国家档案馆的官网上都能轻易查到。




凭着继承自日本731部队的研究成果,德特里克营的生化研究在备受官方冷落的情况下,反而有了大的进步。

到了1949年,德特里克营迎来了成立以来最黑暗的时刻,经美国陆军授意,CIA牵头,德特里克营成立了一支特别行动小组,专门研究“人脑操控”…

说起来有些让人啼笑皆非,CIA最初开展这项研究的动机竟然是:在朝鲜战争中,不少美国战俘在反省之后主动签了认罪书。然而CIA却怀疑社会主义阵营可能拥有强大的“洗脑药”,他们于是决定快马加鞭,开发出控制人脑的武器…

这项颇为魔幻的计划最终真的付诸实施了,CIA在德特里克营正式开展实验,从731部队继承数据的同时,也继承了日本的“科研方法”——用大量囚犯(不管美国人或苏联人)进行人体实验…




这期间,德特里克营开展了一些毫无人性又匪夷所思的实验,比如在囚犯身上试验“吐真剂”,为的是让囚犯讲出真话,招认掌握的秘密。为了这项实验,CIA甚至还跑到欧洲和亚洲的几个地方建立了分部,多地同时开展实验。

1951年,CIA的大佬Allen Dulles亲自牵头,组织了德特里克营的军方化学家开展新的“大脑控制”实验。他手下的专家做了很多种混合药物实验,在让囚犯吃下药的同时,再配合电击,感官剥夺等一些酷刑…




这些受害者里,最惨的当属美国本土实验者,他们中很多人都是联邦或州监狱的囚犯,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被带去德特里克营做了人体实验。

而德特里克营的德国分基地的情形同样令人发指:美国的科学家和德国的前纳粹科学家们肩并肩站在一起,对着无辜的实验对象,云淡风轻地讨论着学术问题,让人一时间分不清,这到底是德特里克营的实验室,还是纳粹的实验室…

更让人难以直视的是,1954年肯塔基州的一座监狱,一名医生在来自德特里克营专家的授意下,给7名不知情的黑人囚犯注射了大量致幻剂LSD,一连持续了77天,最终这些黑人囚犯是什么样的下场,迄今无人知晓…




旷日持久的“大脑控制”项目最终以失败告终,但德特里克营却并未停下它作恶的脚步。

到了60年代,德特里克营更名为德特里克堡,正式成为美军设立的生化防卫实验基地总部。美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机构(USAMRIID)也设在这里。




从那以后,德特里克堡基地可以明目张胆地研究对人类有致命杀伤力的各种病原体。既有老古董病原炭疽杆菌,也有新生代的病原埃博拉病毒。

此时的德特里克堡基地,已经成了不折不扣的病原养蛊场,稍有不慎就可能闹出大祸。然而,美国军方完全没有意识到潜在的风险和隐患,可谓怕什么来什么。

2001年,在著名的“911恐怖袭击”后不久,一封封装有炭疽杆菌的信被人陆续寄给了几个政府部门和媒体办公室,其中5人在打开信封后死亡,另外17人陆续被严重感染,生命垂危。




FBI随后介入调查,直到2002年6月才首次查到嫌犯,调查结果让所有人大吃一惊:寄出炭疽信封的两名主要嫌犯,竟然都是来自德特里克堡基地的生化科学家,一位是Steven Hatfill




另一位是Bruce Ivins,在2008年自杀身亡。




做人体实验,用实验室病原体发动袭击,一系列可怕的事件之后。

2019年,新冠病毒爆发的几个月前,德特里克堡基地又因违反生物安全规定遭到关闭。




美国疾病控制中心CDC判定德特里克堡基地至少违反了6项规定,包括违反重要生物安全防护流程,管制性病原体储存清单有误,废水泄漏等。实验室发言人也证实,这些违规现象确实存在。但诡异的是,在美国疾控中心的报告中,大量内容却被神秘地抹去,违规事件中涉及的病原体也无从知晓,CDC的解释是,一切为了“国家安全”…

到了2020年3月,原本因违规遭关停的德特里克堡基地,却又突然接到了CDD的恢复研究通知。原来,在恢复研究前,德特里克堡基地就已经收到了CDC提供的新冠病毒样本,准备开展相关研究。4月份,美国军方宣布,德特里克堡的生物实验室正在非人类灵长类动物身上进行新冠疫苗试验…可仅仅4天后,德特里克堡的联络人又出面否认了这一消息。




之后发生的事情我们很清楚了,新冠疫情在美国大爆发,美国的病例数在短时间内冠绝全球。有关德特里克堡的传闻不绝于耳,而美国政府,在屡次被问起这个实验基地时,也总是环顾左右而言他…

回顾德特里克堡的前世今生,这个臭名昭著的生化基地,不是开展惨无人道的实验,就是有人主动放毒,再或者爆出各种意外事故,总之,劣迹斑斑,麻烦不断。

然而多年下来,德特里克堡却没有停止它扩张的脚步,他在全美各地建立的实验室,从2004年的400座,飙升到了2014年的1500座,还在全球25个国家建立了超过170所军方生物实验室。




而美国当局,迄今也没有对这些实验室的设计,运营和维护建立严格的统一标准。无论天灾还是人祸,德特里克堡都注定埋藏着巨大的隐患…

又一次,我们对德特里克堡发出了灵魂拷问,这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真相总有揭晓的一天……

相关报道:731部队被掩藏的真相,与美军“恶魔交易”换来无罪


跟着外交部一起上了热搜的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又名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这里就是二战后接管了日本臭名昭著的731部队领导者石井四郎及其研究成果的地方。关于新型冠状病毒的来龙去脉还在调查当中,但历史上侵华日军与战后美方暗中勾结交易的往事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这段关于生化武器的往事,早该被更多人所知晓。



72年前,曾经不可一世的日本帝国兵败如山倒。

裕仁天皇向全国广播,接受波兹坦公告,发表《终战诏书》宣布无条件投降。 
祖国人民普天同庆

三天后,日本内务省就谄媚地发出公告,要求各地警务部门为占领军设立提供特殊服务的慰安所。 曾经侵华日军在中国的土地上强迫千万女性成为慰安妇。大势已去后,又迅速主动献媚,为占领军提供慰安服务,实在是讽刺。 
日本慰安妇正在服务美国大兵

从日本的种种行为上看,他们怕的不仅是战败投降,更有战后将要到来的大审判。

因为这些年,日军在华犯下的罪行远不止侵略这么简单。 


就在日本投降后不久,千叶县举行了一场葬礼,死者是刚回国的军医石井四郎。葬礼看似普通,其中却大有玄机。 那时,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还没有开庭。作为日本的陆军中将,如此凑巧的死亡难免令人怀疑。

的确,这并非一场普通的葬礼,而葬礼的主角也绝不是一个普通之人。




葬礼不久后,美军的情报人员就收到线索,称有一位神似石井四郎的人在东京现身。 ——那场在千叶县举办的葬礼不过是石井四郎的金蝉脱壳之计。

1945年末,石井四郎伺机离开东京回老家,被情报人员趁机跟踪逮捕,押回了东京。 
石井四郎

石井四郎究竟是什么人?如此极力逃脱究竟又是为了掩盖什么罪行? 在他的家乡千叶县山武郡千代田村,石井家族是当地有名的豪族,石井四郎可以称得上是“官二代”加“富二代”,家境优沃思想“正统”。 
石井四郎(后排右一)与家人

1916年,他以优秀的成绩进入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学习。

刚一毕业就下定决心成为一名陆军军医,为天皇效力,还嚣张地把“我非晋升为大将不可” 作为口头禅*。 *注:日本陆军军医的最高军衔为中将,石井四郎此言只能算是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京都帝国大学医学部全景

参军后,他转到东京第一卫戍病院,因为沉迷酒馆和艺伎,在那里获得了色鬼、夜游神、酒鬼等“美称”。

之后又在军部的安排下回到京都帝国大学进修,学习细菌学、血清学、防疫学等知识。

1926年,石井四郎获得了微生物学博士学位,从此走上了恶魔之路。 


石井四郎在阅读了二等军医原田撰写的关于细菌战的报告书后,对细菌武器产生了巨大的兴趣。 早在1925年的日内瓦会议上,共计45个国家通过了禁止使用生物化学武器的议定,其中就包括日本。

然而,各国对生化武器的研究却并没有因此停止。 
1918年,遭遇化学武器的士兵

石井四郎内心坚定地认为,生物武器越是被严禁就代表它越是优秀、强大。

此后,他多次到欧洲考察,暗中调查德国秘密研制细菌武器的进展。 同时,石井四郎也在军方内部四处游说,宣传细菌战成本低威力大的各种优势,也得到了很多积极的回应。 
炭疽杆菌

1932年,军方按照石井四郎意思设立了“防疫研究室”。

这个研究室很小,设在防疫部的地下室,加上石井四郎也不过6个人。研究室明面上是负责防疫相关工作,实际上却是在研究细菌武器。

在防疫研究室的两年里,石井四郎就已经开始了各种动物活体实验。 


可是光有动物实验还远远不够,毕竟细菌武器最终杀伤的还是人,动物的数据参考性不足。

于是,石井四郎在自己的祖国,首次将魔爪伸向了人类*。 *注:1992年,有东京市民在防疫研究室遗址附近发现了人类头骨,头骨上的痕迹显示死者生前经历恐怖的活体实验。 


纵使石井四郎再冷血无情,在日本本土进行人体实验始终不是个长久之计,风险太大。

为此,他向军部请求:“现在,我们感到,对细菌武器的研究,是必须加以实验的时候了,我们要求军部,把我们全体调到满洲,使我们用来维护皇军的细菌武器得以高度的发展。” 
伪满洲国时期的哈尔滨火车站

石井四郎选择中国东北的决定并非那么简单。

中国东北当时处于伪满洲国的统治,遍地都是“活人材料”,并且气候与苏联较为相似。 他设想,一旦与苏军交战,细菌武器的研究成果就能立马抢占先机。

况且就算细菌武器失控也不会波及日本本土,中国东北是他心中最理想的实验地。 


1933年秋,石井四郎在黑龙江五常县背荫河附近划定了一个圈,又从家乡招来大量村民参与施工,建起了约100栋的砖瓦房。 驻扎在此的秘密部队叫“加茂部队”,源自石井家乡的名称。


加茂部队旧址,摄于1985年

然而,加茂部队在这里待了还不到一年,就被东北抗日联军领袖赵尚志的部队多次袭击,险些被占领。

这逼得石井四郎不得不废弃原址,另寻一处安稳之地。 


1934年底,石井四郎领着自己的细菌部队撤离了背荫河,进入位于哈尔滨平房区的日本陆军医院南院。

在这里以医院为掩护,明面上生产石井四郎自己发明的滤水器。对外称“关东军防疫给水部”,1941年关东军改编后才改称“关东军第731部队”。 


石井四郎还曾以滤水器之名向参谋部的大人物们讨军费,甚至不惜当场喝下经过滤水机处理的尿液。 重新定址的“杀人魔窟”规模比原来还要大,区内至少有76栋建筑,中心的四方楼占地面积约为15000平方米。 


731部队配有两条专用铁路,专用的飞机场停有11架飞机,设施堪称豪华。

部队的预算也同样高得惊人,300万日元人力经费加上600万日元的研究经费,石井四郎一个人就掌握着超过千万的预算经费。 石井四郎平步青云,过上了骄奢淫逸的生活,而他的恶魔计划也开始实施。 


在731部队,活体解剖是每个医生的必修课。

恶魔们让抓来的“木料”*感染上炭疽、鼠疫、鼻疽、霍乱等瘟疫,在不同的阶段活生生解剖他们,摘下他们的器官观察研究,追求最真实的数据。*注:731部队把抓来的俘虏实验体统一编号,称之为“丸太”,读音maruta,故也称“马路大”,意为剥掉树皮的原木木料。



向左滑动查看图片(谨慎!)

这些“木料”毫无人格,就像实验动物一样用生命给日军换来了很多细菌武器的数据。

除此之外,还有大量实验是关于军队救治的。

例如冻伤实验,实验目的相当明确,为的就是寻找严重冻伤后最合适的处理方法,对于身处东北的日军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731部队将实验“木料”暴露在极度寒冷中,待他们的四肢冻得梆硬,用木棍敲起来都铿铿作响才算到位。

再把他们已经冻得坏死的皮肉泡进热水里解冻。

这些“木料”因为深度冻伤,最终四肢皮开肉绽,骨肉分离,最终拖着已成白骨的双手进了焚尸炉。


影视作品中对冻伤实验的刻画

即便听起来已经令人发指,但以上这些实验还都算不上是最可怕的。

731部队还设计了大量残忍、泯灭人性、毫无意义、纯粹为了满足好奇心和虐待欲望的恐怖实验!




有在731部队少年看管队员回忆起这样一个惨无人道的真空实验。

他们把“木料”扔进一间密闭的真空室里,用泵慢慢将室内的空气排出,只为观察真空下活人的状态。 随着气压的减小,受试者的内脏从眼睛、肛门、口腔等任何孔洞往外挤着。他的眼球突出,脸胀得像个气球,肠子从肛门里弯弯曲曲地爬出来。





向左滑动查看图片(谨慎!)

据说还有一个最骇人听闻的母性实验。

让一个母亲抱着自己的孩子进入密闭的房间,然后加热地板。

观察抱着孩子的母亲会不会因为忍受不了高温,选择将孩子踩在脚下暂时避热。 



向左滑动查看图片:一位因强奸而怀孕的苏联女性,被作为梅毒母婴传染的试验品

同样残酷的实验还有很多,“木料”们离开那里的唯一途径,就是焚尸炉的烟囱。

据统计,自1939年8月至1945年8月,共有超过3000人被当作实验材料遇害。

他们多是被日军俘虏的有志之士,也不乏平民百姓,除中国人外还有来自苏联和朝鲜的人士。 
731部队焚尸炉遗址

除了大量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外,731部队最主要的工作还是研发细菌战武器。

1939年至1942年间,731部队来到浙江,在衢州、宁波、上虞、金化等地空投细菌武器。

石井四郎还创造性地发明了一种陶瓷外壳的跳蚤炸弹,事实证明携带鼠疫的跳蚤远比直接鼠疫杆菌更致命。




1945年,日本吃下了两颗美国原子弹,战争的大局已定,正式签署投降书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 731部队成为了一个让日军最棘手的麻烦。 为了防止罪行曝光,日本关东军总部给石井四郎下达的死命令:“让731部队在这个地球上消失!”

根据指示,731部队必须全体解散,销毁一切物证(在他们眼里俘虏也是物证而非人证)。 


撤离前,石井四郎手握军刀站在煤堆上对部下们发狠话,要将731部队的秘密带进坟墓,并且回国之后不得任公职!

所有活着的死了的“原木”和大量实验仪器一起被扔进了焚尸炉,焚烧后的灰烬被撒入了松花江。

部队驻地的秘密研究室、细菌储藏室等证据都被炸毁。 
731部队撤离后炸毁的残址

此外,石井四郎还命令释放所有用于细菌繁殖的老鼠、跳蚤、黄鼠狼等实验动物,给即将到来的苏军最后一击。

结果造成平房区附近22个县发生了大规模的瘟疫,伤亡不计其数。以至于几十年后该地区还常有被野生动物咬伤患上严重传染病的案例。

在731部队遗址附近,至今也还埋有数量不明的细菌武器。 
731部队遗留的金属烧瓶

然而,对部下放狠话的石井四郎却没有严格要求自己。

他心疼近10年来积累的人体实验数据,偷偷带回了大量研究资料以及8000件细菌武器样本。 虽说石井四郎留下了自己的罪证,但他也做好了之后的计划。

刚一回国他就策划了一起假死,希望借此隐姓埋名消失在人间,逃避军事法庭的审判。 


只是这一切都被美国情报人员看在眼里。 据说,日本天皇宣布投降后不久,麦克阿瑟飞抵日本,一下飞机第一句话就是打听石井四郎的下落。

美国这么关心石井四郎实际上并不是为了将他绳之以法,而是另有图谋! 
军界网红,道格拉斯·麦克阿瑟

在美军情报人员的对话中,石井四郎也发现了他们的动机并非要将自己定罪,而是变相打听细菌武器的细节。 此时他恍然大悟,他明白现在手里握着的实验资料不再是罪证,而是和美军谈判的筹码。 
美军在40年代初建立了高度机密的生物武器研究室

石井四郎与美国达成秘密协定,用仅存的所有细菌武器数据换军事法庭的豁免。

而美国也最终主导了东京审判,掩盖了日本细菌战的历史事实。* *参考:杨彦君. 掩盖与交易:二战后美军对石井四郎的调查[J]. 抗日战争研究, 2013, (2): 98-110 


罪大恶极的731部队主犯就这样通过一次“恶魔交易”轻易脱罪,继续在世上苟活。 而其余731部队的骨干们甚至还成为了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有23人靠活体实验发表了论文,取得了博士学位,有的领导着日本的大型制药公司,还有的领导着医学院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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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四郎则开了一家诊所,为附近居民免费治病。成为了当地的“善人”,活到了67岁,最终死于喉癌。

恶魔的死亡带不走曾经的罪过。

在浙江的某些地区,现在依旧可以找到一些80岁的老人,他们的双脚满是红得发黑的溃疡,流出的脓水散发着浓烈的恶臭。




这些老人都是当时细菌战的受害者,他们小小年纪就染上了这种奇怪的烂脚病。由于烂脚病患者数量众多,当地很多村子也因此被称作烂脚村。

鼻疽、炭疽常年侵染他们的双腿,几十年来从未体会过健康的欢乐。

这些留在老人腿上的永恒伤痛,同样也留在了所有中国人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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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右翼分子在等慰安妇死去,在等南京大屠杀亲历者死去,在等731部队受害者死去,在等所有人都忘记他们罪行的那一天。

但他们永远也等不来,因为逝者与罪行会永存于中华民族的历史当中。

只要还有一缕未被彻底抹灭的线索,只有还有一个心有良知之人,真相就永远不可能被居心叵测者所掩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