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外交部官网,前天(1月18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主持例行记者会,有记者提问道:日前,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在国务院网站发表声明和事实清单,称其掌握中国政府实验室活动新信息,攻击中国阻碍病毒溯源和进行“虚假宣传”,指责武汉病毒研究所人为制造及泄露病毒,武汉病毒研究所同军方秘密合作等,强调必须对新冠病毒起源进行全面且不受限制的调查。请问中方有何评论?
华春莹表示:你提到的这个声明和清单充斥着阴谋论与谎言,这与美国个别政客对内消极抗疫、对外竭力“甩锅”的作风一脉相承。所谓事实清单不过是美方炮制的又一篇谎言清单,充分反映了美方有关政客为一己私利而置公众安全于不顾,漠视生命、违背科学,沉迷宣扬阴谋论、热衷散播“政治病毒”的态度。这是蓬佩奥这位“谎言先生”的“最后疯狂”。
上述文件中提到的所谓中国政府阻止溯源调查和进行“虚假宣传”与事实完全不符。面对未知的新冠病毒,中方第一时间为全球抗疫拉响了警报,第一时间公布了病毒基因序列等关键信息,第一时间采取了最全面、最彻底、最严格的防控举措,取得重大阶段性成效,为国际抗疫争取了宝贵时间。世卫组织和多国科学家认为,中国采取了历史上最勇敢、最灵活、最积极的防控措施,改变了疫情快速扩散流行的危险进程,减少了数十万病例的发生。疫情发生以来,中方本着开放、透明、负责任态度,率先同世卫组织开展溯源合作,一直同世卫方面保持着密切沟通。去年2月和7月,中方在国内抗疫任务十分繁重的情况下,两次邀请世卫组织专家来华开展溯源国际合作。上周,世卫国际专家组已抵达武汉,同中方专家开展新一轮溯源科研合作和交流。反观美方,个别政客将是否佩戴口罩这种基本的防疫措施都政治化,在媒体等公开场合散布关于新冠肺炎疫情的不实信息,长时间蓄意淡化疫情,扰乱视听,违背科学,误导民众。
所谓新冠病毒来自实验室以及武汉病毒研究所秘密军方背景的论调都毫无科学和事实依据。这份所谓清单中的观点和信息自相矛盾、错漏百出,根本站不住脚。世界上几乎所有顶级科学家和疾控专家,包括美国顶级疾控专家都已经公开予以否定。同武汉病毒研究所合作长达15年之久的美国病毒专家达萨克早在去年4月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采访时就表示,“武汉病毒实验室尚未拥有引发新冠肺炎疫情的病毒,所以病毒源于武汉实验室是不可能的”。中方相关科学家们也多次接受媒体采访,美国媒体也去过武汉病毒研究所进行实地参观采访,从专业角度介绍有关管理和研究等情况。中方媒体已就疫情发布了谎言与真相系列,援引大量具体、详实数字和事实进行了深入批驳。美国政府对这些真正的事实视而不见、充耳不闻,恰恰说明在美方个别政客眼中,只要能够攻击抹黑中国,谎言也可以变成“事实”。
我想强调,如果美方真的尊重事实,就请开放德特里克堡基地,并就美海外200多个生物实验室等问题公开更多事实,请世卫组织专家去美国开展溯源调查,回应国际社会关切,用实际行动给国际社会一个交代。希望美国个别政客,尊重科学,拿出起码的良知,停止搞“甩锅”和政治博弈把戏,为国际溯源合作和国际抗疫合作提供一个良好的环境。这才是现在应该做的事情。
此前,中国外交部也曾多次点名美国德特里克堡基地:
① 2020年5月8日,针对美国国务卿蓬佩奥的抹黑言论,华春莹在主持例行记者会时称:我们注意到,包括美国国内,还有国际上有很多质疑声音,要求美政府公布关闭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的真实原因,要求查清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关闭与“电子烟疾病”、大流感和新冠肺炎之间关系的呼声也越来越高。
美方不是不断要求透明吗?不是要求调查吗?中方在信息发布方面一直是公开透明的,也一直支持世卫组织根据《国际卫生条例》开展相关工作。不知道美方可不可以像中方一样公开透明?可不可以开放德特里克堡生物基地以及美国国内和分布在世界各地,包括在乌克兰、哈萨克斯坦等地的生物实验室接受国际独立调查?美方可不可以邀请世卫组织或国际专家组赴美调查新冠肺炎疫情起源及美方应对情况?美方可不可以做个榜样?
② 2020年7月22日,针对美国务院公布了2018年美驻华使馆官员访问武汉病毒研究所的一份外交电报,汪文斌在主持例行记者会时称:美国少数政客散布各种谣言,甚至号称有“大量证据”支撑其所谓“真相”,这毫无道德底线。相关报道披露的内容使全世界再次看到,美方所谓的“证据”和“真相”到底有多少含金量。就连美国的权威专家都看不下去,认为从相关外交电报的内容中得不出任何证据支持新冠病毒来自实验室的说法。说到真相,我们倒是希望美方能够就德特里克堡基地等问题说明真相,给美国人民和国际社会一个交代。
③ 2020年8月11日,针对美国国务院发言人奥特加斯发表的抹黑言论,赵立坚在主持例行记者会时称:恕我直言,美方个别人的表态,并不令人意外。因为他们对于“事实”向来是有自己所谓的“定义”的。在他们眼里,只要能攻击抹黑中国,谎言即事实。
关于武汉病毒研究所管理和研究等情况,中方科学家已多次接受媒体采访,从专业角度介绍了情况。没有任何证据支持新冠病毒来自实验室的说法,这是事实,是非常清楚的。说到事实,我们倒真是希望美方能向媒体开放德特里克堡基地,就美海外200多个生物实验室等问题公开更多事实,请世卫组织专家去美国开展溯源调查,让美方也有机会说明真相,给美国人民和国际社会一个交代。
CGTN起底美国2019年被关生物研究基地
据@CGTN,位于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USAMRIID)是美军最重要的生物防御技术研究机构,储存有埃博拉病毒、炭疽杆菌、布鲁氏菌等致命“特定生物制剂与毒素”。2019年7月,美国疾控中心要求该研究所暂停对高致病性病原体的研究工作,疾控中心在该机构发现6处违反联邦安全规范,包括废水净化系统故障造成泄露等,但美国疾控中心以“国家安全”为由拒绝公布更多细节。据报道,该所曾多次出现安全事故,包括生炭疽等致命菌株、毒株丢失事件。
中方多次呼吁美公布德特里克堡军事基地真相 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编者按:1月19日,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在临下台前一天,再次攻击中国阻碍病毒溯源和进行“虚假宣传”,指责武汉病毒研究所人为制造及泄露病毒、武汉病毒研究所同军方秘密合作等。
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就此回应,该论调毫无科学和事实依据,世界各国科学家都已公开予以否定,“如果美方真的尊重事实,就请开放德特里克堡基地,并就美海外200多个生物实验室等问题公开更多事实,请世卫组织专家去美国开展溯源调查,回应国际社会关切,用实际行动给国际社会一个交代。”华春莹的这一反驳,使神秘的充满争议的德特里克堡基地再次浮出水面。此前,中国外交部也至少3次点名德特里克堡基地。凤凰网肿瘤情报局特别就德特里克堡基地与美国多家生化实验室泄露问题,进行了一次深度调查,首次还原了美国军方德特里克堡基地在数次泄露后,关闭又重开的内幕。
文/虞梦奇 特约撰稿员
核心提要
1、曾多次发生病毒泄露事件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宣布他们正在研制新的冠状病毒疫苗。
2、美国BSL-3实验室的数量已增长到1,495个,关于生化实验室的安全性问题也成为监管机构面临的最大风险。3、河冈义裕的病毒研究曾被美国政府叫停,但却在2019年初再度被批准继续展开相关工作。这一决定引发了广泛的批评。4、民调界最权威的皮尤研究中心4月8日公布了一项调查数据,结果发现,竟然有将近30%的美国成年人相信,新冠病毒是在美国实验室中人为制造出来的。
美国陆军德特里克堡生化试验室储存致命病毒泄露事件内幕重重 曾因发生病毒泄露而被关闭、并被质疑与这次新冠病毒相关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在关闭半年后重新开放,再度遭到了媒体的关注与质疑。
去年4月中旬,CDC宣布位于马里兰州迪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USAMRIID)恢复全部运作能力。这家一直处于漩涡中心的神秘生化研究室,宣布他们正在研制新的冠状病毒疫苗。2021年1月,美国媒体报道,这家军方试验基地八个多月来,似乎并没有任何关于疫苗的消息传出,仅有的消息是以色列一家公司在今年年初发布了一个与这家基地进行的动物试验。外界猜测他们可能并没有研制任何疫苗,而是在进行某种生物泄露防御试验。但这一消息,并未得到美国军方任何回应。
2019年7月,CDC称,这家生化试验室由于缺乏对员工进行定期培训,发生了泄露等不安全事故。这家顶级的军方生化试验室随即被关闭,五角大楼并将其资金冻结。虽然CDC公布了这家试验室关闭的原因,但对于媒体与阴谋论者来说,这家生化试验室的关闭背后有着不为人知的内幕,网络上对它的讨论至今不绝。
图/美国陆军传染病研究所,这里维护着武器级生物炭疽的储存
前美国陆军情报研究局副局长,《细菌:生物武器和美国的秘密战争》一书的作者朱迪思·米勒认为德特里克堡是“五角大楼的死水”,鉴于实验室的安全失效和管理不善的历史,重新开放可能为时过早。
事实上,这家军方的生化试验室,在美国早已因各种层出不穷的管理问题以及令人恐惧的病毒泄露事件臭名昭彰。
它最著名的生物恐怖袭击事件发生在 2001年9月,当时USAMRIID的一位科学家通过将致命的毒剂放入邮件中进行了炭疽生物恐怖袭击,造成5人死亡,17人感染,并使2万名美国人服用了抗生素以便抵抗这种病毒的侵袭。直到2008年这次事件的嫌疑人才被公布。2015年9月10日,一名陆军的研究人员在北卡罗莱纳州坎普里昂的临床传染病课程中检查血液样本。
成立于1969年的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目的是对付超级细菌的发展或武器化。那里拥有美国军方唯一一个生物安全四级实验室(BSL4)。是美军最重要的生物武器技术研究机构,储存有埃博拉病毒、炭疽杆菌、布鲁氏菌等数十种致命的“特定生物制剂与毒素”,开展与其相关的检测试剂、药物、疫苗等实验研究。在那里工作的科学家必须身着类似宇航服的全身加压防护服并使用呼吸净化头盔。
《今日美国》报依据联邦《信息自由法》获得的实验室事故报告显示,这些防护服在2013年和2014年间的20个月内,至少出现了37起破裂或穿孔事故。
一些报告表明,防护服设计有缺陷,另一种说法是,防护服已经太破旧了。2013年3月的一份报告说:“这些防护服已经用了9年,多次使用后由于反复弯曲和折叠,导致材料破裂而裂开。”生物安全防护服被持在陆军试验室的消毒车间。但显然这些防护服带来了许多安全问题。 报道说,2014年5月,一位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科学家注意到,在离开实验室接受淋浴消毒时,由于防护服破损,研究人员的腿被淋湿了;另一名工作人员报告说,在接受消毒液时,发现遮面板上有一个洞。2014年7月,研究所还发生了三起防护服破损事件,其中两起,防护服正穿在研究人员身上。
该研究所官员拒绝接受媒体采访,事后发布书面声明说,BSL-4实验室的防护服服会定期更换,而且即使有破损,防护服内的正气压也会阻止病毒进入感染研究人员。
2019年7月,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由于在CDC安全检查中未能过关,被勒令关闭运转。这次检查是2019年6月展开的,《德特里克堡新闻邮报》通过《信息自由法》的要求获得了一份检查结果报告,尽管由于涉及机密,有些内容被遮盖,但其中还是介绍了CDC检查期间发现的一系列问题,以及USAMRIID管理层的答复。
CDC在其检查结果中指出,与美国政府设定的处理特定物品和毒剂规则相对照,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有六个方面的问题。其中之一谈及两次违规事件,这些事件表明实验室未能“落实和持续执行保证特定物品或病毒安全的控制措施”。由于没有说明具体违规情况,《德特里克堡新闻邮报》认为,这可能说的是,作为BSL4实验室,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在特殊防护设备、气流控制和标准操作程序等方面有漏洞。
检查报告中还谈到检查人员现场发现的问题,其中一次,工作人员故意将正压房间的门打开,另一次,清理生物有害废物违规。报告称,前一项操作违规“增加了病毒从实验室泄露并被吸入正压无菌室,造成空气被病毒污染的风险,而正压室内的工作人员都没有穿戴保护装置和电动呼吸头盔。”后一项违规,可能指的是研究所的废水废物净化系统有问题,《德特里克堡新闻邮报》在检查前就报道过,该研究所实验室先前的正规处理系统坏掉了,随后转向化学处理。检查后,研究所又说,它将改回热净化系统。
曾于1995年至1998年担任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指挥官的戴维·弗兰茨(David R. Franz)今年3月撰文介绍说,大雨冲毁了该研究所在冷战时代建设的一部分废物处理设施,而为实验室新建备用处理系统的工程也失败了,所以在2019年夏季,CDC显示发出警告,然后关闭了那里的高等级实验室。
弗兰茨指出,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名头很大,但在过去十年中,早就因管理不善而漏洞百出。首先,10年中换了5名指挥官,每两年一个,没有一个是懂生物研究的科学家,根本也没有足够的时间去充分理解高等级生化实验室的复杂结构和广泛任务。
其次,1998年时,研究所内的工作人员大约一半是穿制服的军事科学家和技术人员,还有一半是政府文职人员,只有两个承包商雇员,但现在800名员工中,大约有300名是承包商派来的,他们流动频率很快,极不稳定,也远不如老一辈专业;最后,如今,该研究所对年轻人的吸引力已大大降低,就在新冠疫情暴发前,一位高级科学家将那里的气氛描述为“恐惧和不信任”。
“今日美国”在报道陆军德特里克堡生化试验室的故事时,认为发生事故以及有过病毒泄露的实验室,在美国似乎是一个常态。这些风险可能正在蓄势待发。
图/陆军德特里克堡生化试验室的科学家正在进行新冠病毒的测试
20年100多起安全事故揭密美国生化试验室病毒泄露幕后 在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发生的炭疽事件,埃博拉和禽流感引起的实验室重大事故,以及在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发现了被遗忘的致命天花病毒小瓶,在一所大学的疫苗实验中被感染的牛被反复屠宰,并将其肉出售给人类食用……
这些发生在美国各大生化试验室的安全事故,被媒体披露后,引起了全美范围内对实验室安全问题的关注。
“今日美国”的一项调查显示,自2003年以来,美国实验室发生了100多起人类意外接触致命微生物的事故。这些接触,既可能导致直接接触者被致命病毒感染,也很可能让病毒经由这些个体传播到社区中,形成流行病疫情。这篇震憾性的报道列举了其中一些典型的案例。比如,2014年6月和9月,佐治亚州美国农业部东南禽类研究实验室,两次出现实验人员装备的空气净化过滤装置故障,导致研究人员直接暴露在致命的H5N1禽流感病毒毒株面前,当年6月,美国另一家BSL3实验室,也在给感染H5N1病毒的鸭子取样时,出现了类似的设备问题。
在2013年4月至2014年9月之间,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报告了8次实验室用老鼠逃跑事件,这些逃掉的不是普通老鼠,而是感染了SARS或H1N1流感病毒的老鼠。调查记录显示,这些已经被病原体感染的老鼠甚至跳到研究人员身上,或者在实验室的冰柜下狂奔,研究人员则用扫帚手柄将它们赶出来抓回去,有一些则不知去向。
在2014年6月的另一起事件中,爱荷华州美国农业部国家动物疾病中心的工作人员,不遵守基本操作安全过程,没有穿戴适当的个人防护设备,就在工作台上而不是生物安全柜内,处理可能致命的钩端螺旋体病毒。当年,同样是在爱荷华,州立大学的一位科学家被发现,从西班牙引入了一株中东呼吸综合症(MERS)病毒,未经大学监督委员会批准,2013年在一个BSL2实验室展开研究,而研究这一病毒最低安全标准是BSL3实验室。
国防部曾披露,2015年其在犹他州的Dugway试验场的生化实验室曾因工作人员“失误”,将活炭疽的样品而非杀伤标本发送给了美国各地的实验室,以及韩国的一个军事基地,该基地有22人因曾有接触史,而接受抗生素治疗暴露于生物恐怖病原体的威胁。CDC的调查称,在九个州的多达18个实验室收到了这些病毒。而这已是由陆军生化实验室引发的第二起“炭疽恐怖事件”了。
1500多个生化试验室,至少一半有安全问题? 美国外交学会网站2013年的一篇文章说,“9·11”事件以来,世界各地的生物安全3级(BSL3)和4级(BSL4)实验室剧增。在1990年之前,美国只有两个BSL-4(生物安全4级)实验室,一个在亚特兰大的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另一个在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USAMRIID)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9/11之后,美国又开放了10个生化实验室。美国审计署(GAO)首席技术专家基思·罗德斯(Keith Rhodes)在一份报告中指出,“ BSL-3和BSL-4实验室正在大规模的在美国建设,目前拥有至少 1500多个 生化实验室。 ”
BSL-4实验室可处理世界上最致命的病原体,并对复杂和危险的病毒(例如埃博拉病毒,拉沙热和马尔堡病毒)进行研究。按照定义,这些都是可能展开双重用途研究的设施,在那里可以储存并研究致命流感病毒、埃博拉病毒和天花等特殊病毒毒株。
图/一家生物安全4级实验室的一名研究人员在对埃博拉病毒进行分析研究。
在美国佐治亚州亚特兰大,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德克萨斯州加尔维斯顿市,密西根州汉密尔顿市和德克萨斯州圣安东尼奥市设有六个BSL-4实验室。2020年4月6日,与冠状病毒的传播有关,美国国会的研究机构发布了一份关于该国生物安全体系的组织以及建立新中心-国家生物安全和农业保护基金会的报告。(NBAF)。报告指出,美国还将计划建造另外七个BSL-4实验室。BSL-4实验室是一个高度敏感的地方,要使实验室符合BSL-4的资格,它必须具有特制的通风系统,加固的墙壁和严密的安全系统。
随着已知的美国BSL-3实验室的数量从2004年的415个激增至目前的1,495个,关于生化实验室的安全性问题也成为监管机构面临的最大风险。
图/穿着防护服的研究人员在美国国家过敏和传染病研究所生物安全4级实验室进行试验
在1978年至2000年间,全球有超过1200人从BSL-4实验室感染,22人死亡。从那以后,不断有报道实验室工作人员被埃博拉病毒和非典或严重的后天性呼吸道综合症杀死。
尽管CDC和美国农业部负责注册与“精选试剂”(可用作生物武器的微生物和毒物)合作的实验室,但除非明显违反处理这些微生物的规则,否则他们不能撤销该批准。根据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CDC)科学家2012年的一份报告,2004年,有16例高致命性“微生物”从筛选剂实验室丢失或泄露,这意味着从放错样品到被感染的研究人员走出带有病毒的门,安全故事变得越来越频繁。2018年这样的事故报告上升到了269件。
流行病学家马克·利普西奇(Marc Lipsitch)和艾莉森·P·加尔瓦尼(Alison P. Galvani)对全美生化试验室的“大跃进”感到担忧,他们在《公共科学图书馆·医学》杂志的社论中写道:“创造这些类型的新型传染原会使人类处于危险之中。”他们估计,如果10个美国实验室进行了10年的此类实验,那么实验室工作人员将有20%的机会被其中一种新的超级流感病毒感染,并有可能将其传染给其他人。
事实上,他们的担忧正在变为现实。根据政府审计署的一份报告,在过去的十年中,美国的BSL-3实验室发生了400起事故。明尼苏达大学的迈克尔·奥斯特霍尔姆教授在一次研讨会上说:“生化试验室病毒的泄露可能会造成历史上最严重的大流行。”他告诉路透社:“如果在人与人之间轻易传播这种病毒的风险将会是灾难性的,”
另外的不安与抗议来自于住在这些实验室所在州的美国人。弗吉尼亚州乔治·梅森大学的Gregory Koblentz教授指出, 从事危险病原体研究的实验室和科学家的激增增加了我们的集体风险。这些包括意外泄露,工人感染,盗窃和内部感染威胁。尤其是这些高风险的试验室大都在沿海城市,甚至陆军的生化试验室距离华盛顿仅69英里。“至少这些实验室应该在偏远的农村地区,这样可以减少病毒泄露带来的风险,应该关闭几十个并不安全的生化实验室。
丹·布朗的悬疑小说《地狱》写的竟是真实的美国生化泄露事件 在《今日美国报》列举的一连串美国实验室违规和泄露事故中,有一起甚至可能与今天美国流行的阴谋论还有关联。
2013年11月,威斯康星大学一名研究人员在该校流感病毒研究所的BSL3实验室,用装有H5N1禽流感病毒的针头不慎刺穿自己的皮肤。这一事件被迅速上报,然后这名研究人员被隔离了7天,全程戴着N95口罩。隔离期内,此人的家人也被临时隔离起来,先在一家旅馆,后来搬到了一处公寓。就是这起事件,引发了《今日美国报》对全美病毒实验室安全问题的深度调查,结果发现,美国政府竟然都没有一份全面的生化实验室清单,也不知道这些高等级生物安全实验室都在什么地方。或者说,政府并不愿意告诉媒体他们所知道的全部。
而这次事件之所以受到关注,一是因为在BSL3实验室使用针头就是严重违规行为,二是因为那里研究的不是普通的H5N1病毒,而是经过加工的传播性更厉害的加强版H5N1。实验室带头人为日本东京大学兼美国威斯康星大学教授河冈义裕,他在那所实验室中还分析了起源于美国的H1N1猪流感病毒的基因变化,故意把病毒“还原”至疫情暴发前的状态,成功辨认出能让病毒绕过人类免疫系统的关键结点,然后将流感病毒加以改造,使之够绕过人类免疫系统。一旦这种超级病毒外泄,人类将毫无抵抗力。
这些故事被丹·布朗写进了悬疑小说《地狱》,现在河冈义裕的团队正在研发新冠病毒疫苗。美国政府2014年后叫停了河冈义裕的研究,一个原因是他的研究争议极大,二是在威斯康星大学流感病毒研究所的生物安全防护虽为三级,但部分实验却还是在二级防护实验室展开的。尽管校方强调病毒无泄漏风险,但美国疾病控制预防中心(CDC)早前发现过存在BSL3实验室泄漏炭疽菌的情况。
2019年初,美国又再度批准河冈义裕继续展开相关工作。这一决定引发了广泛的批评,总部设在华盛顿特区的非盈利组织军备控制与不扩散中心高级研究员林恩·克洛茨(Lynn Klotz)2019年8月接受英国《快报》采访时表示:“很有可能出现一场新的疫情,是一种此前未知的病毒,它来自实验室,因为故意或不慎泄漏引发致命大疫,这场传染病可能造成超过百万人死亡。”
克洛茨特别提到,河冈义裕和荷兰一家名为Ron Fouchier的生物公司,自2018年开始,已经合作建立一家“研究企业”,旨在制造可在哺乳动物身上传播的、高致病性的禽流感病毒。这种病毒可以通过空气传播,类似于季节性人类流感。截至2018年11月,该企业已选定14所实验室开展工作,包括威斯康星大学中两处河冈义裕长期使用的生化实验室。
克洛茨认为,河冈义裕所研发的某一种病毒从实验室泄漏的可能性“高达30%,这种风险太高了,无法容忍”。他还指出,实验室泄漏造成人为流行病的风险并非假设,以前有过先例,历史记录表明,实验室引发的流行病暴发包括,1977年大流行性英国天花疫情,1995年委内瑞拉的东方马脑炎,SARS大流行之后的小规模暴发,以及2007年英国的手足口病”。
图/生物学家BrianKearney在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生物安全3级实验室中采集冠状病毒样品。该病毒库正在用于创建COVID-19测试,疫苗和治疗剂。
为什么美国人相信新冠病毒来自实验室? 全世界都流传着关于新冠病毒的阴谋论,这并不令人奇怪。令人惊讶的是,在美国,竟然有那么多的人相信阴谋论。民调界最权威的皮尤研究中心4月8日公布了一项调查数据,结果发现,竟然有将近30%的美国成年人相信,新冠病毒是在实验室中人为制造出来的。
这项调查于3月10日至16日完成,虽然43%的受调查者同意科学界的普遍认识,相信新冠病毒是自然产生的,但仍有29%的人说,它极有可能是在实验室中产生的。进一步细分,23%的美国人认为病毒毒株是在实验室中有意研发出来的,6%的人认为,它可能是从实验室中意外泄漏出来的。此外,还有25%的受调查者选择,他们不确定病毒的起源。
更有意思的是,与老年人相比,美国年轻人更相信“病毒人造论”,年龄在18至29岁之间的成年人中,约35%认为,病毒是在实验室中开发的,而65岁及以上的成年人中只有21%持这种看法,同时,支持“病毒自然起源论”的,在老年组中比例也更高,达到了51%,而 30岁以下的成年人中认可这一说法的只有39%。
这张显微照片来自美国军用炭疽疫苗免疫计划网站,图中显示了猴子脾脏中的芽孢杆菌营养细胞。炭疽病是由炭疽杆菌产生的,是一种传染性细菌疾病,它通过与被感染的动物接触,处理被感染的产品,吃被感染的肉或呼吸武器分散的炭疽孢子而传播。 受教育程度是另一个因素。皮尤研究中心将受调查者的相关情况分为两组,一是具有学士学位或更高学历,二是只有高中文凭或以下学历、教育程度不高的人,结果前者只有19%相信病毒是人造的,后者这一比例为35%,前者中61%相信病毒从自然界演化突变而来,后者持这一观点的比例为31%,其余34%表示搞不清状况。以族群划分,在西班牙裔美国人和黑人中,分别有39%和34%的成年人相信阴谋论,持这一观点的白人只有26%。
从政治归属和意识形态方面看,共和党人和偏保守派的人,比民主党人和中间偏左的人,更容易相信病毒是在实验室中制造的,比例为37%比21%。
看到上述数据,人们不禁要问,为什么有这么多美国人相信这种阴谋论呢?全世界各地的科学家们过去几个月来已经发表了数以千计的论文,一致而坚决地排除了这种臆测。
要解释这一问题,美国政客和保守派媒体的误导显然必不可少,民众普遍教育水平和科学认知能力不敢恭维。但必须了解的另一个事实是,在过去差不多20年时间中,美国民众不仅从电影和连续剧中,而是从媒体披露中得知了大量有关美国生物研究对人类构成安全威胁的事情,也就是说,他们相信的那些不着边际的阴谋论中的确有真实阴谋的影子。
事实上,了解威斯康星大学和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的现状就会发现,它们简直就是美国政客栽赃中国的阴谋论原型,先是怀疑设在武汉的中科院病毒研究所制造了新冠病毒,最近又开始炒作说,有可能是这所研究所管理不善不慎泄漏了病毒。
可是,那些美国政客又拿不出任何实际证据,无非是引用来自所谓美国情报界和国务院的报告。问题在于,美国情报界和国务卿当年曾信誓旦旦地拿着一管洗衣粉展示给全世界看,称那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同时,恰恰美国的生物实验室,到处存在着争议性研究和严重管理不善,如此贼喊捉贼,果然验证了蓬佩奥的话:美国有一门体现其荣耀的课程,专门教撒谎。
德克里特堡基地,到底藏着什么?
看过《生化危机》系列电影的朋友都知道,造成灾难的病毒,来自于“保护伞”公司的病毒泄漏,美国的编剧导演们很擅长描述这种情节。
保护伞公司表面上是一家科技医疗公司,实际上,他们是提供军事技术制造生物武器的公司,后来泛滥全世界的“丧尸病毒”,本来是美国军方和资本家研究用于军事目的的“生化武器”。
因为他们想象力有限,一切的的故事情节,往往由现实而来。
比如说,现实中的美国马里兰州的徳特里克堡生化基地。
1942年,美国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建立了一个大型生化武器基地。当时,美军在犹他州的达格威试验场测试自己开发的生化武器。德特里克堡生化武器基地诞生后,很快就建成了能够大量生产炭疽孢子、布鲁氏菌病和肉毒杆菌毒素的设施,并开始投入生产。
徳特里克堡基地,可以说继承了日本“731”部队的遗产:1945年8月二战日本投降后,731部队的头目石井四郎与美军司令麦克阿瑟达成了秘密口头协议,后来又又在日本的镰仓酒馆签署了书面化的、保护731部队成员免于被起诉的协议,史称“镰仓协议”。
协议签署之后,美国人按照协定,聘请石井四郎为德特里克堡的高级顾问,并将那里的一栋大楼命名为731,供石井四郎研究使用。后来在石井四郎怂恿下,德特里克堡最高负责人鲍德温终于突破底线,在美国本土内用活人进行了细菌试验。
1952年初,美军用装有感染了鼠疫、霍乱的跳蚤、蚂蚁、苍蝇的细菌弹,对朝鲜和中国东北发动细菌战。经“调查在朝鲜和中国的细菌战事实国际科学委员会”考察确认,美军在上述细菌战中使用的方法是在日本细菌战方法基础上发展而来的。当时,美国内部知情者还透露,在石井四郎等协助下,美方在巨济岛的战俘营中,对战俘进行细菌战实验,每天竟高达3000人次!
徳特里克堡曾是美国陆军“生物武器实验室总部”,还曾是中情局“精神控制中心”,美国陆军“生物防御实验室”,
在1950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在徳特里克堡发起了“蓝鸟计划”,之后更名为“洋蓟计划”,这里就成了美国CIA的“精神控制中心”。
这个计划的目的是开发“通过特殊审讯技术控制个人的方法”、“防止中央情报局特工招供的方法”和“非常规技术,例如醉眠和药品的攻击性使用”。讲白了,就是“洗脑”。
二战时期,美国就搞过“吐真剂”计划。吐真剂项目中实验的药物大多是麻醉类药物,包括大麻,墨斯卡灵,莨菪碱硫酸盐、麦角碱等具有致幻和成瘾等作用。
蓝鸟计划更进一步,在1952年1月的一份备忘录中描述,此项计划的目的是“我们是否能让一个人违背自己的意志,服从我们的命令,甚至违背自然基本定律,比如保全自身?”此计划在人体受试者上研究了催眠的使用,强制使吗啡成瘾,之后强制戒除,和使用其他物质、其他方法,患健忘症及其他脆弱状态。为了研究“可让个人无论是否愿意而提取信息”的技术,蓝鸟计划研究人员实验了多种心理药物,包括LSD、海洛因、大麻、古柯碱、PCP、麦司卡林和醚。在马里兰州的埃奇伍德兵工厂,蓝鸟计划研究人员在没有知晓或同意的情况下,给7,000名美军士兵服用了LSD。造成超过1,000名士兵得了多种精神病,包括抑郁症和癫痫。部分人试图自杀。
这种反人类的人体试验,却被美国的文艺作品,扣帽子扣到了苏联头上,比如复仇者联盟中的“冬兵”,就是被苏联“洗脑”控制了,在美国著名游戏《红色警戒》中,苏联一方的“尤里”,最擅长的就是“精神控制”。
从20世纪60年代起,徳特里克堡变成了“高端研究基地”,成立了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负责研究包括埃博拉在内的等众多危险病原体,同时,这里还是美国陆军“生物防御实验室”。
上世纪60年代,越南战争期间,为对付善于在丛林中作战的越南游击队,美军喷洒了大量的“落叶剂”,使2.5万平方公里的森林受到了污染,约有1.3万平方公里的农作物被破坏,造成150多万人中毒,3000多人死亡。这些可怕的“橙剂”,同样来自于徳特里克堡的生化武器研究。
超过四百万越南人直接暴露于橙剂,其中至少三百万人忍受着橙剂带来的疾病。越南红十字会称,近一百万越南人因橙剂污染而致残或有其他疾病。受橙剂影响最严重的地区是越南长山山脉周边地区以及越南和柬埔寨的边境地区,越南战争期间,越南和柬埔寨交界地带是著名的胡志明小道,此地受橙剂影响最为严重。在这里经常可以见到一些有生长缺陷的儿童,他们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身体畸形,有的智力低下。除了外形的缺陷,遭受橙剂污染地区癌症率也比其他地方高。
橙剂伤害的不只是越南人,还有美国军人,参加越战的美国士兵患睾丸癌的几率是正常人两倍,士兵妻子流产几率也是两倍。他们的新生儿畸形率也远高于其他人。
2010年,一名叫做加里·艾布拉姆的退伍美军终于收到了来自美国退伍军人事务部的赔偿款。艾布拉姆于1962年至1964年间在马里兰州的德特里克堡服兵役期间曾接触过橙剂,据他透露,2008年,他曾收到一封信,信中承认美国国防部曾在德特里克堡进行了多种物质的喷洒测试,其中就包括橙剂。
1989年,德特里克堡基地的科研人员在菲律宾猴子身上发现了一种新的埃博拉病毒,因为疏忽大意,造成病毒泄漏,并在当地扩散。所幸处置迅速,很快控制了局面。美剧《血疫》就是以该事件为原型的。此外,该基地还曾丢失过炭疽等致命菌株、毒株。一名叫西格尔的德国生物学家,认为艾滋病便是德特里克堡基地制造,并泄漏出来的。美国媒体统计称,从1992年至2011年,德特里克堡地区共有2247例癌症病例。畸高的癌症发病率,被认为与德特里克堡基地泄漏有关。
2001年美国爆发“炭疽病毒恐怖袭击”,导致17人感染5人死亡,两名恐怖袭击的嫌疑人,都来自于徳特里克堡实验室。
此外,在生化武器人体实验上,美国的罪恶可以说罄竹难书。
1932年起,美国公共卫生局对近399名黑人男性梅毒患者及201名黑人男性进行了一系列人体试验,这个试验长达40年。
当1972年试验结束时,只有74名被研究者还活着。在最初的399名被研究者中,29名直接死于梅毒,100名死于梅毒并发症,40名被研究者的妻子感染了梅毒,有19名被研究者的子女出生即患有梅毒。四十年间,此实验一直持续在相关领域期刊发表研究报告。
从1942年,美国化学部队把数千名美军官兵暴露在芥子毒气中,以测试防毒面具和防护衣的有效性。
数千美军士兵接受命令,在实验室外在扒光衣服,进入测试屋后,开始喷洒芥子气。然后在芥子气的威力下,受试者的皮肤开始溶解,他们惨叫、打滚,有些人敲打墙壁,撞门,求外面的人放他们出去,但门是锁着的,不到时间不会打开。
在芥子气人体试验中,有相当数量的少数族裔士兵被专门挑选出来,另外列入一个试验单位,看他们接受试验的后果与白人士兵有何差别。白人士兵接受试验后的反应被列为“标准”,而少数族裔的反应则以此为参照。这些少数族裔包括日裔、黑人和波多黎各人。
1945年,作为曼哈顿计划的一部分,芝加哥大学医院的三位病人被注射钚。1946年,一个芝加哥冶金学实验室的六名员工喝了被下钚-239的水,目的是研究人员研究钚在消化系统中是如何被吸收的。1946年和1947年,罗彻斯特大学的研究人员向6个人注射了每千克体重6.4到70.7微克剂量的铀-234和铀-235,为研究他们的肾脏在被损害后可以忍受多少。
1946至1948年间,美军在危地马拉的监狱里展开了一项秘密人体实验。那期间,监狱囚犯在与妓女发生性关系后身患淋病或感染梅毒。当美方医疗人员认为患者不够多时,会让实验对象“接种”性病病毒。共696名男性和女性接触了梅毒或淋病病毒。
在危地马拉,美国医生用梅毒感染了一个名叫伯塔的女精神病人,但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都没有为她治疗。伯塔的身体越来越差,又过了不到三个月的时间,科特勒报告说她已濒临死亡。这时,他又一次用梅毒感染了伯塔,还把一个淋病患者的脓汁注入她的眼睛、尿道和直肠。在接下去的几天里,伯塔的眼睛里渗出脓汁,尿道里流出鲜血,不久之后就死了。
1954年3月1日,美国执行了一个名叫“四一计划”的人体辐射试验,他们在美国在太平洋的马绍尔群岛进行核试验,在海上引爆了一枚氢弹,却没有将岛上的原住民转移。甚至把原住民作为活体样本观察人体在核辐射下的变化。
在核试验后起初最初五年里,受到辐射的当地妇女流产率、死产率翻了一番;新生孩子中出现了发育障碍和生长缺陷,并无确切的模式可循。然在接下来的十年中,辐射的影响是无容置疑的。到1974为止,由于长期暴露于放射物之中,孩子们相继不正常地患上甲状腺癌,几乎三分之一受辐射的岛民出现赘生性肿瘤。
全世界只有这么一个国家对于人体生化试验有着近乎变态的迷恋。
自2003年以来,美国实验室发生了数百起人类意外接触致命微生物事故,可能导致直接接触者被致命病毒感染,病毒经由这些个体传播到社区,形成流行病疫情。
美国审计署2009年的一份报告显示,在过去10年中,美国P3实验室发生了400起事故。同年,老兵状告美国国防部,揭露了美军在士兵身上进行骇人听闻的人体试验丑闻。
2014年,美国政府生物实验室连续曝出多起安全事故,涉及炭疽杆菌、天花病毒、H5N1病毒等。当年10月,美国暂停多个病毒改造项目,其中包括禽流感病毒改造试验。
2017年,俄罗斯总统普京曾公开指出“有外国人有目的地采集俄罗斯人生物样本。”随后,美国空军出面澄清:美国空军最大医疗部队第59医疗部队的先进分子监测中心,的确搜集了俄罗斯人生物样本,但是,目的不是用于制造细菌生化武器。
从上世纪七十年代开始,美国一直打着生物防御旗号进行生物武器研发。美国生物防御蓝带研究小组《国家生物防御蓝图:优化工作所需的领导和重大改革(2014)》报告显示,2001至2014财年,近800亿美元用于生物防御,其中大部分用于多危害项目,约10%用于生物防御项目。
1971年9月,12个国家向第26届联大提交了《禁止生物武器公约》草案。公约案文自1972年4月开放签署,1975年3月生效,现已有183个缔约国。公约禁止并要求销毁一切细菌(生物)及毒素武器。针对该公约缺乏核查机制的不足,几十年来国际社会一直致力于谈判公约的核查议定书。但美国却始终以“威胁美国国家安全”等为借口,独家阻挡这一重要谈判。
目前,美国在全世界建立的生物实验室已超过200个。而且,部分实验室所在地曾出现大规模的危险传染病。今年2月,美国科学家联合会统计,美国目前有13家P4实验室正在运行、扩建或规划中;P3实验室有1495个,这还不包括美国在乌克兰、哈萨克斯坦等前苏联地区和世界各地建立的多家生物实验室。
2016年,美国国防部报告显示,这些实验室存在“有明显的但未被国防部纠正的缺陷和漏洞”。作为美军唯一一个P4级实验室,这里曾多次发生致命菌株、毒株丢失事件。根据美国联邦调查局的调查,2001年引发全美恐慌的炭疽攻击事件,其嫌疑人就来自德特里克堡。
2019年7月,美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对德特里克堡基地进行突击检查,随后立即宣布关闭德特里克堡陆军实验室,其中许多实验项目被临时暂停(包括埃博拉、天花、炭疽等致命性传染病实验)。
按照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的说法,此前关闭的原因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系统来净化实验室废水”“工作人员违规打开高压舱室的门”。但是在CDC的调查报告中,有大量的内容被抹去,以至于大家无从得知两次违规事件中泄漏的“病原体”到底是什么。
大家都知道,在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关闭之后,美国就出现了2019年“大流感”、“电子烟肺炎”,紧接着就是更可怕的“新冠肺炎”。期间还发生了世界著名病毒学家意外去世的事情......
有人整理了一条清晰的“时间线”:
2019年6月28日,美国出现首例“电子烟肺炎”。
2019年7月5日,加拿大抓走了华裔病毒科学家邱香果夫妇以及他们的学生。
2019年7月12日,弗吉尼亚州斯普林菲尔德的“绿色春天”养老社区爆发“不明肺炎”54人感染,2人死亡。该养老社区距离德特里克堡研究所只有1小时车程。
2019年7月15日,就在加拿大抓走华裔病毒学家后不久,位于德特里克堡的美国陆军最高机密传染病研究所被紧急关闭,理由是:基地“未能落实和持续执行保证特定物品或病毒安全的控制措施”。
2019年8月,电子烟肺炎确诊病例数开始急剧增加。
2019年10月,美国流感开始大规模爆发。
2019年10月18日,纽约举办了201事件进行大规模流行病的演习,美国中央情报局副局长参与了这场演习。
2019年10月,新冠肺炎可能在不为人所知的情况下,开始在全球传染扩散。
2019年10月18日~10月27日,武汉举办了jun运会。
2019年10月底,5名外籍军人出现发烧、咳嗽、腹泻等症状,但被诊断为“疟疾”;
2019年11月,电子烟肺炎确诊人数开始急剧减少,原因可能是被计算入流感里。
2019年11月,意大利出现了某种“不明肺炎”。
2019年11月,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新冠肺炎开始在武汉人传人传播。
2019年12月31日,武汉开始正式通报“不明肺炎”的存在。
2020年1月7日,上海临床中心完成了新型冠状病毒的基因组测序。
2020年1月9日,正式报道了新型冠状病毒的存在,世人第一次得知新冠病毒。
2020年2月4日,研究冠状病毒几十年的加拿大科学家Frank Plummer在肯尼亚开会期间因“心脏病发作”去世。该科学家曾为邱香果夫妇发声。
2020年2月中旬,中国疫情得到了初步控制。
2020年2月份,美国白宫曾经把最高级别新冠病毒会议列为机密。
2020年2月20日,疫情开始以韩国、伊朗、意大利为中心,于全球大规模扩散爆发。
2020年2月底,美国开始执行匪夷所思的“消极防疫”策略。
2020年3月,有关德特里克堡关闭的大量英文新闻报道被删除。
2020年4月28日,美国新冠病毒确诊人数突破100万,高居世界第一。
2020年4月30日,特朗普公然造谣病毒是由WH实验室泄露。
2020年5月6日,美国军方和五眼联盟竟然带头澄清新冠病毒来源于自然界,非实验室制造。试图不着痕迹的帮德特里克堡研究所洗白。
2020年5月6日,美国一名华裔新冠病毒研究员在美国被枪杀......
这不是我们“阴谋论”,是因为美国见不得的阴谋实在太多,大家不得不产生合理的怀疑和推测。
中国人一向严谨,不是懂王、蓬佩奥那种信口开河的家伙。
我们没有说“美国病毒”,也没有说新冠一定是德克里特堡基地造出来的,只是让美国开放一下基地,让WHO的专家们查一查,这不过分吧?又不是叫你剖开肚子验一下吃了几碗粉。
当年美国是不是也要查伊拉克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轮到自己了是不是也该照样查一查?这就叫“公平”。
不是全世界不信任美国,是美国实在是前科太多,劣迹斑斑,美国是搞病毒细菌生化试验、人体实验的祖师爷、集大成者,德特里克堡的泄露事件和2019年的关停实在是诡异;之前美国退出WHO,拒绝全球病毒溯源调查,华裔病毒学家意外失踪,加拿大P4实验室病毒学家弗兰克意外去世……就更诡异了。而且在和平年代,美国在全球部署200多个军事生物实验室到底干什么?造绿巨人么?
美国之前查起别人、扣别人帽子的时候雷厉风行,一口一个“生化武器”、“人体试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一管洗衣粉就能定罪!没有证据就能军事入侵狂轰滥炸。
到最后,原来是“贼喊捉贼”啊。
现在新冠病毒肆虐全球,害死200万人,如果真是实验室泄露的“人造病毒”,那就是犯了21世纪最可怕的反人类罪行,无论美国总统是特朗普还是拜登,无论是共和党还是民主党,总得给个交代吧?
连上两天热搜!美军神秘实验室在疫情暴发中“扮演邪恶角色”?
连续两天,“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和“Hill”,都成了冲在微博热搜榜最前列的爆款热词。
如此高的热度,源于一篇题为“对不起,我们在新冠疫情暴发中扮演了邪恶角色”的爆料帖文。
这个帖子的作者就是“@Smantha Hill”。Hill自称,她是一名“逃离美国的印度裔美国人”,曾在美国德特里克生物实验室工作过一段时间,深知那里制造和泄露新冠病毒的内情。
Hill的爆料引发热议背后,是中国网民乃至一些美国网民心头待解的疑团:
美国特德里克堡实验室到底做了什么?它真如这个爆料者所言,是新冠疫情大流行中那个“邪恶角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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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刀哥去年就起底过了,这个神秘的美军P4生物实验室,黑历史多到爆,有兴趣的可以去详细了解一下。
简单概括,这座实验室官方全称“美国陆军传染病医学研究所”,位于马里兰州德特里克堡,距离华盛顿美国陆军医疗司令部仅一小时车程,拥有美国军方唯一的P4实验室。
实验室成立于1942年,当时是受日军在中国发动细菌战的消息刺激,美军决定秘密开发生物武器。很快,这里就成了美媒口中“美国政府进行最黑暗实验的中心”。它受中情局操控,研究用于精神控制的药物,制造杀死外国政要的毒药等等。
1970年代转为“和平用途”后,这座实验室继续致力于“研究控制致命微生物的手段”。实验室储存着67种高危病原体,埃博拉、炭疽、鼠疫等等,每个听起来都让人头皮发麻。
在引爆微博的那篇爆料长贴中,Smantha Hill一上来就突出自己曾是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内部人员的身份。
她说,自己毕业后就进入该实验室工作,“我的上司和我对新冠病毒了如指掌......”在他的上司被杀后,逃离实验室的Hill决定“振作起来,说出真相”。
什么真相呢?贴文很长,按最简单的时间线梳理:
2015年,Hill的上司Baric教授,也是德特里克堡实验室一个研究小组的负责人,根据在中国发现的一个基因片段合成了引发现在全球大流行的新冠病毒;
2019年5月,新冠病毒在实验室泄露事故中流出,并开始与大流感一起在美国传播;
到了2019年12月,一名已被感染的海员,偶然间将病毒密封在海鲜中非法运送到武汉海鲜市场,这个新型冠状病毒就此被中国防疫部门发现。
Hill这篇自述陈情中牵涉到的所有机构、人物和事件节点,几乎都跟现实对得上号。
不过还是有人发现了其中的一些问题。
一是Hill声称他的导师Plummer教授因选择与中国合作阻止疫情传播,而在肯尼亚飞往中国的航班上被暗杀。最近几个月,还有其他一些知道真相的同事“被杀或失踪了”。
据说已经有人向Plummer的家人确证,Plummer确实已经去世,也是在肯尼亚死的,但是因为心脏病,而非被人杀害。
二是这篇帖子的最初发布时间,其实是在去年8月11日。
最开始是在脸书上,一个新注册的账号“Smantha Hill”发出这个英文长贴,但当时并没引起太大关注。随后帖子又传到推特等社交媒体以及中国国内的微博上,变得越来越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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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ll的爆料是否真实,甚至这个爆料者是否真正存在,都还没有得到确认。但美国政府对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可能发生病毒泄露”的遮掩,却是真的。
早在去年3月,就有美国网民在白宫请愿网站上呼吁,要求政府公布2019年7月突然关闭德特里克堡实验室的真正原因,澄清这座实验室是否是新冠病毒研究单位以及是否存在病毒泄漏。
但迄今为止,美方仍未作出任何正面回应和解释。
当时,美国疾控中心相当突然地宣布关闭德特里克堡生物实验室,让外界感到很仓促。美疾控中心给出的理由,是该实验室“废水处理系统机械故障以及泄露”,同时强调泄露“只发生在实验室内,没泄露到外部”。
但“巧合”的是,就在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关闭后不久,附近地区莫名其妙地暴发了“电子烟疾病”,即与电子烟或雾化产品有关的肺部损伤,病例数量在9月份达到高峰。
当年10月,美国一家医疗机构仔细研究了德特里克堡附近地区一些所谓的“电子烟病例”,发现患者肺部损伤不像什么电子烟引起的,而更像是“接触有毒化学物质所致”。
尽管美国疾控中心主任雷德菲尔德2020年3月的时候就已承认,当时美国流感季的相当一部分死亡病例,实际感染的都是新冠疫情;
尽管美国新泽西州贝尔维尔市长自称,早在2019年11月自己就已感染新冠病毒;
尽管美国国内甚至国际上越来越多的人要求美方,公布德特里克堡实验室被紧急关闭的真正原因,查清该实验室泄露、“电子烟疾病”、大流感与新冠疫情的关系......
但迄今,美国那些政客依然没有给出任何公开解释,只有顾左右而言他的对外甩锅。
不管@Smantha Hill和她爆料的“内情”是否属实,现在确有包括一些美国民众在内的很多人疑云满怀:
美国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到底是新冠疫情暴发中那个“邪恶角色”吗?他们在等待美国政府给出答复。